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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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当年,如果不是那无争少主设计阻拦,他早已娶得美人归。
南智没带含羞去白天的茶楼,而是去了妙音馆。
南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人。当人们看到南智今天身边的女子时,只有两种反应:不认识月含羞的人,对南智是羡慕嫉妒恨,这小子哪儿来的艳福,从哪里弄来的天仙般的美人儿?认识月含羞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开溜。妈呀,护国公主咋来这种地方了?不会是又在查什么贪赃*?或者谁又招惹了她,她来找茬的?而且她居然跟那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南智在一起!
月含羞假装没看见某些人,事实上来这里找乐子的那些官员,她能叫出名字的并不多,有些只是脸熟,有些甚至见都没见过。她相信那些人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前番那些个动作,得罪震惊了不少高官权贵。
南智引着含羞往事先定好的包厢去,被几个一看便知和他是同道中人的公子哥给挡住:“南公子,你这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啊?拐了这么个天仙般的妹妹,怎么也不给哥们儿介绍介绍?”
南智一笑,恭恭敬敬介绍道:“这位是护国公主殿下,这位是赵王世子,这位是左相的蝎子,这位是渭南侯”
那几个年轻人一听是护国公主月含羞,顿时傻了眼,他们虽不识公主真面目,却没少听说,在他们各自的长辈口中,道听途说中,印象里一直以为那是个凶神恶煞、狐媚风情的坏女人,可这真的是传说中的护国公主吗?这么美,这么甜,这么清纯
那些人还在发呆,月含羞已经从他们面前掠过,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幽香。
“这不是天下城的四秀――月含羞吗?”
就在含羞将要进入包厢的时候,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她站住,回头:“独霸?”
独霸依然一副不可一世的霸气模样:“难得四秀做了护国公主还能认出在下,不胜荣幸。”
月含羞心里嘟囔,就是扒了皮她也不会忘了这个变态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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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把自己给那个了,泰山上还处处跟无争作对。不过,看在独倚楼的份儿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南智上前见礼:“晚辈南智见过独门主,幸会。”
独霸却一脸不屑:“南智?哼,南家真是没人了,要不是你大哥南锦死得早,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花花公子继承祖业?除了败家,什么都不会!”
南智隐忍着没发火,一来,当着月含羞的面,他还是要保持风度,二来,独霸的功夫不是一般人可比,为人又阴狠毒辣,惹上他,也是麻烦:“前辈教训的是,晚辈不才,没能将祖宗留下的家业发扬光大,实在惭愧,日后还请独门主多多关照,提携一二。”
是人都喜欢听恭维话,独霸当然也不例外,当下面色和缓了许多:“嗯,知耻而后进,孺子可教。以后我独霸门罩着你!”
月含羞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
独霸听到,野兽一样的目光转向月含羞:“公主是在嘲笑在下吗?”
“被独霸门‘保护’的门派不止十个八个吧?不知道门主忙得过来不?要是他们同时遇险都需要门主保护,门主能保赘个?”
“公主放心,我独霸既然承诺,就一定会兑现。老夫也还记得,在泰山,当今皇上曾下旨,谁得到这一届的武林霸主,谁就能娶公主回家,这道旨意应该还算数吧?”
月含羞懒得搭理独霸,冷哼一声走进包厢,坐下。
舞台上,一男一女两个伶人正饰演一对情人你侬我侬。
南智在含羞身边坐下,道:“这个独霸,总是那么嚣张霸气,惹公主生气了吧?”
月含羞没搭话。
南智进一步道:“他一到京城,就四处拜访达官显贵,看来动作不小,这次霸主之位,他志在必得。”
“南公子,你说的那个歌喉动人的名伶什么时候出场?”
“哦,快了,公主再耐心等一会儿。”
“嗯,听曲儿就是听曲儿,我不想心情被搅坏了。”
“明白。”
月含羞的目光被刚刚进来的两个人吸引,那不是吏部尚书严峻吗?他怎么跟独倚楼在一起?
严峻和独倚楼有说有笑正走着,冷不防被月含羞挡住去路:“严大人,幸会,没想到居然能在这种地方遇到严大人。”
严峻行礼:“下官见过公主。”
“免了吧,你我都没穿公服,不必讲那些虚礼了。”
“下官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公主。”
“严大人不是一向自诩清正廉洁吗?怎么,也‘入乡随俗’了?”
“公主误会了,下官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个清廉的人,下官只是说过,自己可以当一个好贪官。”
去!贪官还有好的月含羞无语。
严峻又道:“其实,不忙公务的时候,来这个地方听听小曲,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人总得休息吧。公主能出来走动走动,也是好事啊,不要总闷在家里,会闷出病的。”
“巧舌如簧!”月含羞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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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脆改名严善辩吧,死人都能让你给说活!你跟倚楼公子认识?”
“见过几次。听说,公主跟倚楼公子是故交?”
月含羞刚想回答,想想又不对,这严峻又在玩花样岔开话题,扭头便看看独霸的包厢:“严大人来是跟独霸见面的吧?”
严峻微笑:“公主慧,这都瞒不了您,下官佩服。”
月含羞还欲发问,台下忽欢呼声四期,只见一伶人登场,步履娉婷,身姿婀娜,千娇百媚,甚是惹人怜爱。
严峻即道:“是名伶菊仙登场了,看这扮相,今天是长门恨。公主可得好好欣赏一下菊仙的表演,那在咱们京城是一等一的。公主请,下官就不打搅公主雅兴了。”说完一个长揖,便随独倚楼去了。
月含羞无奈,只好回到包厢坐下。
南智依然不动声色陪着她喝茶,听曲。
菊仙的表演果然是出神入化,很快就把月含羞给吸引了,一时忘了严峻、独倚楼那边的事儿,当菊仙唱到阿娇皇后被幽禁于长门宫时,她鼻子发酸,眼眶红红的,触景伤情,想到在掖庭宫看到的那些白头宫女,便一阵阵难过。想起被囚于暴室“治疗”疯病的宛嫔,想起战战兢兢伺候皇帝的燕嫔,想起孤枕多年的皇后,想起死去的丽妃,还有郁郁终身的无颜皇贵妃,最后,又想起刚刚被册立为修容的雨嫔。
雨嫔?这个称呼好遥远,好不真实,而那恰恰就是事实。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夜,雨嫔极力取悦皇帝的身影,渐渐与那一夜海棠树下承欢无争身下的花过雨融合忽然间,那个蛇一样灵动,猫一样艳媚的女人变成了自己,她打了个冷颤,手一抖,茶杯落地。
伙计赶紧打扫了碎片,换上新茶杯,退下。
南智观察着她:“公主怎么了?”
月含羞喝了口茶,定了定神:“这个伶人唱得太好了,我都有点入戏了。她叫什么?”
“菊仙。”
“哦,菊仙。”
“公主又不是那阿娇皇后,怎么也会如此投入?像公主这般美丽迷人的女子,谁又舍得冷落不理呢?”
“我不想听了,咱们走吧。”月含羞站起来,匆匆离开妙音馆。
南智赶紧追出来:“公主稍等,在下让车马过来送公主回府。”
“不,我想自己走走。”
“在下陪公主。”
“不,不用,别跟来!”
月含羞快步从繁华的大街上穿过,等到身体疲惫,渐渐冷静下来,已不知道身在何方。
四周是黑黝黝的胡同,没有灯光,借着月光,勉强能看清道路。这是在哪儿?虽然离开天下城有半年了,可京城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的地方。
一直野猫窜出来,飞快地在她脚边掠过,跳上对面的墙头,然后扭过头,冲她“喵呜”一声,猫眼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光。
她打了个激灵,怕黑的弱点还是没有太大改观,虽然可以不点灯睡觉了,可置身一个陌生的黑暗环境里,还是让她无比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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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跳下墙头,消失在暗夜中,她定定神,回头找来时的路。
一个臃肿的黑影从对面摇椅晃走来,还伴随着“咯噔”,“咯噔”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跑得太快,出了一身很,这会儿冷风一吹,她竟浑身发冷,打了个哆嗦,腿也有些发软。
她小心翼翼靠在墙边,警惕地盯着那团黑影接近,悄悄把寒刺握在手心。
黑影近了,她终于看清,是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挪动不太方便的腿脚。
老太太过去,月含羞轻轻松口气,继续抹黑找路。
前面一个路口,好像来的时候依消过,她加快脚步。
又一条黑影出现在路口,慢慢朝这边移动,又是一个路人吗?
那条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月含羞回头,后面也有一条黑影。
前后两条黑影逼近,到了跟前,才看出来是两个乞丐。
月含羞壮壮胆子,道:“如果你们要钱,拒拿去。”她把钱袋解下,扔给其中一个乞丐。
那乞丐收起钱袋,狞笑:“钱,我们要;人,我们也要!月含羞,都是你这个喧人,害我们倾家荡产,流落街头沦为乞丐!没想到吧,今天落到老子手里了!”
“你们是谁?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呵呵,公主不认识我们很正常,被你害惨的人多了去了,今天,就让你这喧人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两个黑影扑上来,手中的寒刺被打落,月含羞挣扎呼喊,却觉得脑袋一痛,失去知觉。
第一百一十章堕落
月含羞醒过来时,是枕在南智的臂弯中,她摸了一下疼痛的后脑,倒吸一口凉气。
“别碰,这二厮下手太狠,公主的后脑肿了好大一个包。”
月含羞坐起来,看看身上其它无恙,才问:“那两个人呢?”
南智指了指跪在墙角的两个黑影:“在那儿,在下已经让人通知官府来拿人,公主还是先回府吧。”
月含羞点点头,扶着墙站起来,却觉得头还是晕的。南智赶紧伸出一只胳膊让她扶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呢。”
“在下看公主情绪有些不太好,担心您不熟悉京城的路,所以,没听公主的话,一直在悄悄跟着呢。”
“哦”月含羞忽然停下,转身回去,借着月光弯腰在地上找东西。
“公主,你找什么呢?”
含羞声音明显很焦急:“我的寒刺!”那是无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怎么可以把寒刺弄丢?
南智手上捧着一把如冰泉般的利刃:“是这个吗?”
月含羞一把拿过来,捧在怀里,松了口气。
月含羞遇袭的第二天,满城就传遍了护国公主被两名流落街头的乞丐玷污的谣言。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成为街头巷议的焦点。不过,后脑勺上那个包实在讨厌至极,她连睡觉都不能躺着,只能趴着。
最最可恶的是那个太子妃魏秋瑾,
堕落2()
来看望自己就看望吧,结果满嘴跑马车,问东问西,就好像她真的被那两个恶人给怎么了似的。
接着就是燕嫔请旨出宫跑来看她,结果可想而知,被貌似小鸟依人的燕嫔教训的一塌糊涂,她戏称燕嫔已经从一只可爱的小飞燕,变成了一只唠叨的老母鸡。
燕嫔气得脸都绿了,含羞和魏秋瑾却笑得一塌糊涂。
然后宫里又有人来,说是皇上派来的,有东西要给公主。
月含羞还奇怪,燕嫔不是已经代表皇上来了吗?怎么又派人来?
来的是两个小太监,一人抱着一个方盒子,月含羞让人收下放一边,小太监却说皇上让公主当面验收。
月含羞不知道皇帝搞什么名堂,就让小太监打开盒子。
当盒子打开,她直接把刚刚吃下的药给吐了,燕嫔也吓得脸色苍白。只有魏秋瑾还算镇定,她大喧着父亲行军,见惯了血淋淋的沙场,两个人头而已,没啥了不起。她让小太监把盒子盖上,说公主已经看过了,让他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结果两个小太监说,皇上下旨要把两个人头挂在公主府门前示众三天,如再有冒犯公主者,这就是下场。
月含羞别提多郁闷了,在自家大门前挂上两个人头,晦气!
她扭头看见燕嫔的脸色不太好,就问:“怎么了?被那两个人头吓到了?”
燕嫔没说什么,只是勉强笑笑:“含羞,你还是收敛一点,如果气消了,姐姐还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