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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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她们是皇帝的女人,作为臣子,怎么可以让皇帝的女人下跪呢?别做梦了,这么多好吃的,你呀,放开肚皮吃。”
“不行,我们是舞者,不能放纵食欲。”
“吃完了跑几圈,做个运动,就消化掉了嘛,又不是天天这样吃”
冷不防有人在两人肩膀上拍了一下:“嘀嘀咕咕,窃窃私语,有失仪态!”
两人回头:“太子妃?你不去陪你的母后婆婆,跑这里凑什么热闹?”
“母后那里好无聊,”魏秋瑾挤到含羞身边坐下,看看左右没人注意,端起含羞的酒杯一饮而尽:“嗯,真是好酒,难怪大家总说皇宫里的酒都是琼浆玉液。”
月含羞拉长脸:“你那里不是有酒吗?干嘛要偷喝我的?”
魏秋瑾一脸委屈:“你去喝一口就知道了,母后早就让人把我的酒换成了水”
“为什么?”
“她说,我现在的任务是赶紧和太子生个健康的宝宝,所以,在宝宝生下来之前,不许我喝酒。真是没天理啊!”
“那你就抓紧时间赶紧生啊。”
“怎么生?太子又不在,让我跟被子生还是跟枕头生?”
“没羞没臊,这话你都说的出口”
魏秋瑾趴在含羞肩上咬着耳朵嘀咕了几句,含羞听完,整个脸羞得通红:“滚!这种事别问我,问宫里的女官!”
“就问你,就问你!”
月含羞堵上耳朵,把脸扭一边,然后就看见几个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王侯,哪家贵戚公子的,正在往她这张桌上看,箭她目光转过去不但不知道回避,居然还冲她笑,笑得那个贱啊于是她还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便把头扭到另一边了。
另一边是几个外命妇,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不时朝这边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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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掩着嘴偷笑,看见她的目光扫过去,立马全都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样子。
月含羞已经猜到她们在说什么了,可嘴长在人家身上,你哪里管得住?说就说呗,身正不怕影子歪哦,不对,是敢作敢当,反正做都做出来了,纸里包不尊,随便吧。只是,若传到无争耳朵里唉,他消息那么灵通,怎么可能不知道?也许人家早就知道了,只是无所谓,看来他是铁了心的真不打算要自己了。
忽然间突发奇想,招手叫过来引导坐席的小太监,指着那几个外命妇,问:“她们是谁家的?”
小太监怔了一下:“公主殿下是问夫人们的娘家还是婆家?”
“她们的男人是谁?”
“回公主,渭城公主的驸马是光禄卿,虢国夫人的丈夫是礼部侍郎,还有一位是陈留王三公子的儿媳。”
“去把他们三个给本公主叫到那座假山后面,让他们候着。”
魏秋瑾好奇地问:“含羞,你要干嘛?”
含羞瞪她一眼:“去,没你事儿,去陪皇后娘娘说话去。”
“不行,我要去看。”
“不行,忻娘家不宜看这种事儿。”
“到底你要干嘛?”
“别这么多好奇,赶紧去陪皇后!”
魏秋瑾无奈,只得走开。
花过雨一向了解含羞:“含羞,你不会是又要捉弄人吧?这种诚,可别闹大了。”
“怕什么?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就不知道我月含羞是何许人!”含羞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趴在花过雨耳边嘀咕了一番。
花过雨迟疑:“行吗?”
“你倒是帮不帮我?”
花过雨叹口气:“好吧,不过,你可别搞过火了。”
假山后,光禄卿、礼部侍郎还有陈留王三公子,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不知道那位护国公主把他们叫来到底为何。心里正七上八下打鼓呢,却觉眼前一亮,美人如画,娉婷而至。
却见月含羞长发及腰,如云似雾,裙裾飘渺,如云似霞。脸部曼妙,纤腰一握,眉目含情,似醉迷离,更要命的是那半裸的香肩,如雪似玉,被月光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透着动人心魂的诱惑,就算那是毒药,也只想上去咬一口!
她在距离三人十步远的地方停下,侧身,给了他们一个曼妙浮凸的侧影,微微侧首,垂头,缓缓抬起双眸,斜斜抛洒过去一个媚笑。
三个男人喉头不由自主同时出现吞咽的动作。
月含羞本想等他们问话,可等了半天,自己姿势都拿累了,也不见他们说话,闪目一看,嗬!一个个呆若木鸡看来等他们先开口是不现实了,便换了个姿势,道:“三位可知本公主何事召唤你们?”
三个人同时傻傻地摇头。
“因为”月含羞忽然挂起一脸冰霜:“你们刚才在偷看本公主!心存冒犯!”
三个人吓得全都跪倒,天啊,冒犯护国公主这罪名,他们可不敢担待,上次贺兰延平就因为“冒犯”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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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丢官丢命,还不错,后来据说是公主求的情,只给他发放到魏王那里打仗去了。可是,打仗跟直接处死有啥区别?无非就是前者如果你运气够好,可以完整无缺地回来,运气差点,少条胳膊少条腿,运气再差点,落个为国捐躯呗。
看到三个人跪在哪里一个劲儿地磕头,脑袋都不敢抬起来,月含羞觉得好过瘾,这一得意忘形,刚才的媚态荡然无存,领子也滑上去了,她赶紧又站好,伸手把衣领往下扯一扯,长叹一声:“唉,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三个人趴在那里也不敢乱动啊,半天听不见公主说话,互相偷看一眼,偷偷抬起眼睛,却见公主倚着栏杆,正在自斟自饮,看状态,已有了五六分醉意。
那位陈留王的三公子似乎胆子大点,小心翼翼问:“公主有什么心事?我等可以为公主分忧。”
月含羞心中冷笑,脸上却带着凄迷的醉意:“有谁真正懂得月里嫦娥的凄凉啊”
“公主醉了”
“是吗?那你们过来扶本公主一把。”
三个人爬起来,趋步向前,月含羞却伸手一指:“站住!”
三个人吓一跳,止步不前,有的腿才抬在半空,就那么悬着。
“本公主有点冷了,谁去帮本公主拿件披风?”
“还用拿披风那么麻烦?公主若不嫌弃,先穿下官的吧。”三个人争先恐后脱掉外衣递过去。
月含羞扫了一眼,伸手全都拿过来,转身丢进旁边的荷花池:“本公主这样的美人儿,怎么能穿你们这么难看的衣服!咦,光禄卿这件团锦百兽袍不错啊,这做工,这手艺”
三个人正在为官袍被丢进荷塘懊悔,忽听含羞这么说,那光禄卿立刻脱下百兽袍,只穿着内衣,递过去:“公主若喜欢,就先披着这件吧。”
月含羞一点也不客气,伸手拿过来,又看着礼部侍郎的腰带:“哎呀,这条腰带好别致,上面的配饰都是和田玉吗?”
“公主真是好眼力,”那礼部侍郎赶紧解下腰带:“请公主鉴赏。”
月含羞也照单手下,然后看着陈留王的三公子:“哇,三公子这身材好健美,穿着那肥肥大大的官袍都给埋没了”
那三公子得意忘形:“公主慧识珠,下官这身材,在京城那是数一数二的,不信您看!”他把上衣一脱,露出一身腱子肉,充满力量,的确是一身好肉。
月含羞嘴角流出一丝微笑:“真的好厉害哦,这么强壮,力量也一定很大,你们两个跟他比比,让本公主看看,三公子到底有多大力气。”
于是那三公子一手一个,跟那两人掰手腕。
月含羞冲隐藏在暗处的花过雨发了个信号,三支落雨飞花针射出,正中三人穴道,霎时僵住,动弹不得。
月含羞咯咯一笑,随手把三个人脱下的衣服全都扔进荷花池,又过来开始摆弄三个人。花过雨出来,一边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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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不活?还是喜欢朕把你当牲畜当母兽一样虐待?”
花过雨的眼眸变得迷离,声音充满渴望:“臣妾是属马的。”
“据朕所知,你不属马。”
“可是,臣妾喜欢属马臣妾喜欢皮鞭亲吻肌肤的感觉,喜欢铁链的冰冷坚硬,喜欢血的味道,喜欢像陛下这样强壮的男人”
皇帝居然没了下文。
眼前的女人,居然娉婷而起,徐徐解带宽衣,每一个动作都极至优雅。
能把主动脱衣服这么粗俗直接的事,做得如此含蓄、优美、恰如其分的女人,景弘帝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跟花过雨比起来,他那些争相献媚的嫔妃,真是弱爆了
暴君解开了月含羞的穴道,可她依然僵硬地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景弘想抱她起来,却被她一掌推开,蜷成一团,紧紧缩进那个尖角里。
这一夜,足矣颠覆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原来,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不仅仅是传说,不仅仅是发生在街头巷议里的话题中,不仅仅是别人的故事,这种事也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终于明白无争为什么那么痛恨被背叛,原来,那种感觉不是恨,而是痛,痛心的痛。
这一夜,也让她看到了另一个“过雨姐姐”,那不再是她熟悉的花过雨,不是那个冷傲,优雅,要强的姐姐,那个女人是如此陌生,谎言从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美妙真实,还有她对男人做的那些事那还是“过雨姐姐”吗?
景弘再次想抱起她,被她抗拒:“放开你的手v开!别碰我”
她极端的反感激怒了暴君,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至光影下,恶狠狠压在御案上,卡住她的脖子:“月含羞,你输了!”
“不!不是的c姐不会那样!那个不是我的过雨姐姐,你们在骗我!”
“骗你的不是朕!而是你的‘过雨姐姐’,你把人家当姐姐,可人家未必把你当妹妹。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也许你认为朕是暴君,无情无义,残暴可恶,但朕没骗过你,更没有出卖过你。”
月含羞死命地挣扎,死命地想要掰开那只手:“放开我,我要当面问清楚!放开!”
那个人岿然不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浑身脱力瘫软下来。才稍稍放松那只卡着她脖子的手:“你不会去问她的,当面拆穿,只会让你更痛。就像这样,残留一点假象,残留一点希望,残留一点回忆,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弄得遍体鳞伤,反目成仇?如果难过,就哭一场吧。”
月含羞没有眼泪,只有心痛。当她决定离开无争那刻起,就发誓不再流泪。
但她越是不哭,反而让景弘觉得更心疼。景弘认为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痛恨这个女人,和痛恨离歌一样,夺走了那个倾世的妖孽。这不过就是一场游戏,他跟无争之间的游戏。可他发现,自己有点入戏了。他一面把她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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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月含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过雨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惧承担责任,这事原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就算花过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也无妨,据实说就是了,为什么要撒谎,诬陷自己跟那三人大搞暧昧?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花过雨继续道:“是啊,小妹确实贪玩,许是年龄太小,现在的忻娘,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天下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做了义父的女人之后,依然贪玩不收心,家人们有数次看到她和浩然在一起胡闹,有一次还让夫人撞破他们两个在床上打滚后来,浩然只好带着女友远遁南方求药。这次她跟义父闹翻离开天下城,也是因为她跟城主纠缠不清,第一次被义父撞破后,依然不知道检点,两个人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城外幽会,被城主夫人撞破,义父一怒之下便冷落了她,另结新欢,两个人才闹得不欢而散。”
角落里的月含羞听得心里一阵发寒,花过雨说的那个人是自己吗?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她很想冲出去质问过雨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歪曲事实?为什么要如此抹黑自己?可,她被暴君封了穴位,根本动不了,无法发声,无法移动,连跟手指都动不了,何谈辩白、质问?
景弘饶有趣味地听着,他相信花过雨所言月含羞与东宫浩然、东宫无声之间的暧昧存在,像月含羞那样美又那么不安分的女孩子,即使她不找绯闻,绯闻也会找上她。可是,怎么从花过雨嘴里说出来后,完全变了个味道?那是月含羞吗?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月含羞,如果说月含羞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可实在是太
景弘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啊呀,恕臣妾一时失言,陛下千万不要当真,小妹还是孝子,顽皮而已,或许现在她们这么大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不过是好玩而已。”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