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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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啊
一侧头,有看见皇帝那双穿透力极强的眼睛在看自己。
晕
刚转过去避开,那宛嫔又不知好歹来了句:“哟,这不是护国公主吗?你怎么坐我们这里了?这可是皇妃们的专席,难道你想”
月含羞忽然一拍桌子,撸起袖子站起,把个宛嫔吓了一跳,这是要打人的架势啊?g呵,打不过太子妃难道还打不过你?小样!于是喝道:“想打架啊?放马过来啊!”谁知,人家含羞却指着下面变化莫测的战阵大吼一声:“好!精彩!”把宛嫔晾到那里好不尴尬,其她妃嫔和鞋女小太监们也偷偷嗤笑。
月含羞还装傻,回头看着宛嫔:“娘娘这是又要跟谁打架啊?太子妃忙着在下面操练战阵呢,可没空上来陪您玩。您要是真想打架,下一场是短兵对决,要不,您现在报名参加女军,就有人陪您打架了,保证您能玩过瘾。”
连一向端庄的惠妃都忍不住掩嘴偷笑,这个月含羞,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月含羞看宛嫔气得一鼓一鼓,又加上一句:“哎呀,我忘了,宛嫔娘娘胆子小的很,一个虫子都能当刺客让侍卫上来拿,刚才来了刺客的时候,我记得宛嫔娘娘是躲到桌子底下了吧?您不是练过功夫吗?怎么连刺客、虫子都害怕?这要是真派您去比武,还不吓得尿裤子?”
按常理,两个人这样吵闹起来,皇后应该出来制止,破天荒的,这次,人家皇后硬是装傻,就是不吭气。人家这几十年皇后也不是白当的,
最强女汉子12()
从皇帝还是受气包燕王的时候就跟着景弘了,生生死死,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宛嫔在宫中的嚣张是有目共睹的,她并不是最得宠的妃子,却能在后宫耍横,还不就是仗着她爹是柱国贺兰不凡吗?贺兰不凡确实立下无数战功,荷兰父子如今又手握重兵,除了那几个实力强大的亲王,异姓公侯中,就数得上他了,天下城虽强,是强在武林强在江湖,真正的兵马军队却没有。贺兰父子手上却实实在在是军队,而且担负着拱卫皇城京都的要任。所以,平时,连皇后也对宛嫔容让三分,只要她不是太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突然跳出来个月含羞跟宛嫔对仗,哈,坐山观虎斗,何乐不为?
宛嫔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从小长大,她仗着深受父母的宠爱,那也是横行霸道的柱国千金,在宫中,别的妃嫔也都让着她,这会儿,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捉弄讥讽,翻了天了!孰可忍孰不可忍!她当场伸出长着长长指甲的爪子,挠向月含羞面门。嘴中还念叨:“你个悬狸精,仗着年轻有几分姿色勾引皇上,以为有皇上给你撑腰就天下无敌了?今天老娘非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贱人!”
月含羞就等着宛嫔发脾气冲过来打人,可没想到,她居然是用指甲来挠,这要是被她挠上,直接就毁容了啊9是赶紧闪吧
可是这坐席上满是座椅桌子和人,跑都跑不开,闪哪里啊?
眼看那红红的指甲到了眼前,一直惊魂不定的燕嫔不知怎么的忽然清醒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扑上去挡在月含羞与宛嫔之间,宛嫔的指甲划过燕嫔娇嫩的脸庞,在腮边留下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其她的妃嫔吓得四散躲闪,那些鞋女小太监平时都被宛嫔打怕了,谁敢上前劝阻啊?宛嫔没抓到含羞,暴怒,一脚踢开碍事的燕嫔,继续进攻月含羞。
月含羞本来可以趁机躲开,可以看到燕嫔被踢了一脚倒地不起,便想过去扶她,这一停顿的功夫,宛嫔已经冲到跟前,一爪子抓下来
月含羞知道躲不过去,索性闭上了双眼。
腰间一紧,被一条臂膀拥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宛嫔的爪子没有落下来。含羞惊魂未定,睁开眼,看到宛嫔细细的手腕被皇帝擒住。她轻轻松了口气,还好,没被毁容。
可,没等她这口气松完,耳边就听到“咔嚓”一声,接着是宛嫔的惨叫,暴君竟然生生将宛嫔的手腕折断!
她吓得一个激灵,看着滚倒在地惨叫连连的宛嫔,那种莫名的恐惧又笼上心头。
“不好了,燕嫔娘娘见红了!”
月含羞扭头,看到一缕鲜血正顺着燕嫔的双腿间流淌下来
暴君的声音带着怒意:“宛嫔疯了,速速把她带回宫中治疗!”
月含羞整个僵硬了,耳边乱哄哄什么都听不清,她只是麻木地看着一张张焦急惊吓的脸在她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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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全乱了
宛嫔被捆绑带走,皇后亲自护送燕嫔回宫,剩下的妃嫔哪里还有心思观看比赛,一个个都跟着皇后一起回宫照看燕嫔。
月含羞浑身极冷,不住地发抖,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的确是她制造出来的。她本来只是想挑起宛嫔的怒火,打自己几下,让大家对贺兰家族的支持率降低一些,可是,结果居然是这样的燕嫔师姐竟然怀了惺子?她不知道,如果知道,她宁愿被宛嫔毁容,宁愿被踢一脚的是自己
阵法操练继续。
贺兰柱国却怎么都坐不住了,百官的看台距离后妃的看台有距离,等他发现那边打起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他只看到女儿痛哭惨嚎披头散发被侍卫押走,找人打听,那些太监们也只是神色恐惧地说宛嫔疯了,乱打人,连皇上也敢打。
女儿疯了?打皇上?
贺兰不凡怎么也不敢相信,女儿从小是有些娇纵任性,可她绝不会放肆到去打皇上的地步啊不行,他得去问个究竟。
贺兰不凡来到皇室看台的时候,后妃都已经散了,太监宫女们正在收拾凌乱的桌椅,清洗地上的一滩血迹。而皇帝怀中搂着护国公主,极厩护。
“老臣参见陛下。”贺兰不凡也顾不上回避了,女儿的事那是头等重要,关系到整个家族今后的命运。
月含羞还处在自责和麻木僵硬的状态中,眼中空荡荡地好像根本没看见贺兰不凡。
“柱国平身。”景弘帝的神色严峻。
“陛下,老臣看到这边刚刚发生了混乱,但不知是怎么回事?”
景弘道:“朕已将此事交由皇后、门下释内侍省去查办了,有了结果会派人通知柱国。”
贺兰不凡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此事居然要惊动这么多人一起查办,看来不会小。
一直发呆的月含羞突然目光冰冷地盯着贺兰不凡,像是要杀人的样子:“贺兰柱国,倘若我燕嫔姐姐和她肚子里的惺子不保,我定要你的女儿偿命!”
贺兰不凡打了个冷颤,他不是害怕月含羞的目光,他是害怕月含羞说的那句话,燕嫔肚子里的惺子,天啊,如果女儿刚才是打了燕嫔,而燕嫔恰恰又怀有龙种,这事可就麻烦了,谋杀皇子,那可是死罪!女儿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啊,尽然招惹上月含羞?月含羞不可怕,月含羞身后的男人太可怕,不管是魏王、皇帝还是那个妖孽一样的东宫无争,都不好惹,惹上一个他贺兰家都不会好过。
再看看现在皇帝对月含羞百般呵护的样子,就是当年的东宫无颜皇贵妃也没享受过这待遇吧?贺兰不凡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赛场中宣布,战阵操练是杜贞女王胜出。
眼下的形式是太子妃两胜,杜贞两声,雅兰一胜。
月含羞一直等着贺兰不凡,看得贺兰不凡背上直冒凉气。
皇帝轻拍含羞肩背:“公主不必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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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心里骂,这个严峻,葫芦里装得什么药,怎么突然帮贺兰不凡说话了呢?
景弘帝点头:“嗯,大家说的都有理,今天都累了,先散了吧,待朕考虑一下。公主稍留步。”
月含羞头更疼了,不知道暴君留下她干嘛。
景弘却吩咐拿来清水、金创药、白纱布,亲自为月含羞清理头上的伤口。月含羞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羞儿刚才为什么不说话?”景弘动作很慢,语气也很随和。
他越是这样,月含羞反倒心里越没谱:“唔因为羞儿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
“那么,羞儿想让朕支持谁?”
“”月含羞闭嘴。
“这可不是你的性格,有话不说,闷在心里。”
“羞儿的想法重要吗?”
“当然重要,每一种观点背后都有它的利益团伙在支撑,而朕的作用是制衡。”
月含羞想了一会儿,才道:“从我个人角度来看,我不喜欢老谋深算的君主,更喜欢简简单单亲民的君主。但是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幼稚”
景弘轻轻一笑:“简单不代表幼稚。羞儿说的没错,朕也不喜欢跟老谋深算的人打交道。”
月含羞等下文,可是,居然没有下文了。皇帝这是表明观点了吗?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嘛,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儿,该做不该做是另一回事儿啊
景弘用白纱裹好含羞头上的伤口:“伤得不重,破了层皮而已,不会留下疤痕。羞儿还打算继续跟少主僵持下去?”
含羞的嘴巴闭得更紧,该死的暴君,弄得自己连个回头路都没有了,却还在这里讥讽!
景弘轻轻叹息:“有些事,羞儿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朕不会成为你跟他之间的障碍。”
“含羞告退,府中还有事要做”
第一百零六章最强女汉子
“公主请留步!”
月含羞刚出皇宫,就被贺兰延平喊住,她蹙眉:“什么事?”
“末将想想去吏部看看。”
月含羞正烦着呢:“干嘛?不相信本公主告诉你的事?那你自己去问你爹啊!查那些档案有用吗?有用吗?有用吗!”
“公主”
月含羞已经上了车,又探出脑袋来:“贺兰延平,你就是个傻瓜!笨蛋!蠢货!”
贺兰延平被骂晕了,他今天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又惹着这位无赖公主了?
月含羞一回到公主府就问影四在哪儿,把下面那些人问得一愣一愣的,影四是谁?月含羞郁闷,这个人把楼兰奶娘送到迎宾馆后,人就没了?怎么也不来公主府见个面?
也许
她冲着天空大喊了一声:“影四x我滚出来!”
一棵大树下,有人轻轻咳嗽了几声:“公主不用那么大声,属下耳朵不聋。”
月含羞扭头,瞪眼:“你的意思就是我眼睛瞎了,没看到你?”
影四又咳。
“要是病了就找医师看病去,别老在我这里咳啊咳!”
“呃”影四
女王的兄弟1()
羞儿也不要逼着朕每次都跟你做交易,行吗?”
月含羞的脑子又不够用了,怎么转都转不过来,当暴君的唇落在她颈间时,她终于想明白暴君那句话的意思了,这还是一个交易,用床第之欢换贺兰一家的命,换雅兰女王可以顺利回国继承王位。只不过,暴君换了一种说法而已,这将成为一种默契,各自达到各自的目的,却不说破。
她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倒霉的事儿全让自己摊上了她可以说不吗?
显然不能,皇帝的诏书还没下,跟她说那番话时又没旁人可以作证,暴君失口否认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帝早朝又推迟了。
黄德贵站在高大的殿门外,抬头看着日头一点点升高。他已经第三次提醒过里面的人了,他跟了那个人几十年,头一遭见到那个人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这么多年来,那个人除了曾经为了某个妖孽罢过朝,甚至连生病也不会耽误早朝。
月含羞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从光影中离去,唇角流出一丝带血的苦笑,还可以再堕落一点吗?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纯情的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这是要通往地狱吗?她疲倦地闭上双眸,死人一样趴着,毫无生机。
雅兰女王和贺兰不凡一直在等候。
雅兰不时走到客厅门口张望一下。贺兰不凡始终双目微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石雕。
终于,雅兰在不知道第几百几十几次张望的时候,看到月含羞的身影。
“含羞!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
含羞的脸色疲惫苍白,似乎很累很累:“皇上说,柱国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贺兰不凡长叹一声,不知是感概这一辈子的戎马生涯,到最后落得被削兵权,还是在侥幸总算可以善终:“臣明白了,多谢公主斡旋。”
“我只能做到这么多,贺兰延平官降一级,调往魏王帐下听令。至于宛嫔,太医说她疯了,要送往暴室治疗。”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们贺兰一族会铭记公主的大恩大德。”
月含羞想微笑,却没笑出来,反而吐了一口血,瘫软下去。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