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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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觉得府中格局不太适合郡主,正在令工匠翻修,再有一两个月,郡主就能回府了。”
“”月含羞无语,不是吧,皇帝居然闲得无聊替她修房子,这简直好吧,既然改变不了皇帝的决定,那就接受吧:“那我还是搬到羞月殿吧。”
“羞月殿啊,也得过两天。”
“这个又是为什么?难道也在修葺?”
“修葺倒是没有,就是朝廷有位下嫁和亲的公主要在羞月殿暂住,直到大婚启程。”
月含羞郁闷,怎么都赶得这么巧?
“可是,我也不能总占着陛下的寝宫,要不,随便给我找个地方就行?”
“羞儿害怕什么?你连无争都不怕,这天下还会有你害怕的东西?”
一提到无争,月含羞立刻沉默。
景弘帝还不错,也不去触动她,道:“朕会命工部加快修葺郡主府的进度,在此之前,羞儿安心住在这里就是,不必担心。”
“还有一件事”
“羞儿还有什么要求?”
“就是就是”月含羞在想怎么跟皇帝说花过雨的事,花过雨这次是跟着她一起离开天下城的,如今郡主府修葺,自己住在皇宫,那花过雨怎么办?岂不是没人照顾,要一直住客栈?
“羞儿是想说花过雨吧?”
月含羞点头,这宫里头果然各个都是人精,
暴君的惩罚5()
她还没开口,皇帝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朕让人把她送到莫愁馆了。”
“莫愁馆?三姐在京都皇城办的书馆?”
“嗯。”
月含羞稍稍放心,虽然二姐、三姐之间的关系一般般,可毕竟姐妹这么多年,彼此还是有个照应,比住客栈强。
此番进宫,月含羞已不似前番那般单纯,深知宫中凶险,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盘根错节,所以,待在寝宫中深居简出,哪儿也不去,即使闷了,也只让宫女扶着在寝宫的院子里转转。
膝盖上两大块乌黑青紫的淤痕在医女的悉心照料下,逐渐消褪。
医女还是上次她在皇城养病时那个小医女,跟月含羞已经熟识,说起话来避讳也就少些,她替含羞揉完药酒,更换过背上的药膏,道:“医女每次看到郡主时,都是一身伤病呢。”
含羞笑笑:“这也是一种缘分啊,如若不然,你我怎么会相识?”
“说的倒也是,可如果每次见到郡主,都是在生病受伤,臣女反倒希望少见郡主几回,这样,郡主就会少生几次病,少受几回伤。”
含羞嘴角流出一丝温暖的微笑。
医女端来汤药,看着含羞喝下:“郡主背上的鞭伤,已无大碍,郡主真是万幸,若是让宫里行刑手来执行,非揭掉一层皮不可!他们下手黑着呢!陛下也是手下留情了,我瞧见过陛下盛怒之下几鞭子就把人打死了呢”
换了过去,听到这些,含羞一定会惊得把药吐出来,可现在,见过多了,听过多了,经历过多了,她已不把这当做新鲜事。景弘帝手中有鲁一的夺魂鞭,去年在泰山,三鞭就差点要了无争的命!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她至今记忆犹新。这一对君臣之间到底有过什么交易,谁也不知道,可她感觉得到,景弘帝对无争有种另类的情愫。
按朝廷律法,她私自调动朝廷军队,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可景弘帝这次只是对她稍事惩罚,罚跪了一天,拿着根小鞭子意思了那么几下,郡主照样当,食邑照样领,朝廷还专门为她修葺郡主府,连她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她心里明白,景弘这般对她,还是为了无争,若不是因此,皇帝才懒得搭理她这个“叛离”天下城的“逆徒”。
“郡主的腿伤已经不碍事了,御医打通了这里的血脉,只需散瘀消肿。不过,郡主可要多进补,您现在气血严重亏损,轻轻碰一下就是一块青斑,才跪了这么一会儿就淤成这样,动不动就晕倒,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御医说了,您身子弱,太猛的补品先别碰,每天五颗红枣,必不可少。”
月含羞有点应接不暇,在天下城,有一个白羊、小圆、平安盯着她服药进补,到了皇宫,原本以为轻松了,谁知道皇帝派了一堆御医、医女盯着她疗养
“还有郡主郡主郡主”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干嘛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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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郡主恕医女无罪!”
“嗯,恕你无罪,你放心说好了,我又不是宫里的娘娘们,更不是皇上皇后,你怕什么?”
医女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赶紧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听见,才道:“郡主今后可不敢口无遮拦,怎么可以拿皇上皇后来做比较呢?”
月含羞掩口:“哦,知道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医女就直说了?”
“嗯,说吧。”
“还有就是,郡主小产后没有好好恢复调养,伤了元气,想要补回来恐怕要废一番功夫和时日,这个,可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会影响以后受孕。”
闻此言,含羞只是轻轻一笑,影响以后?还会有以后吗?以后都是未知了,让她去向无争认错,她办不到,凭什么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亲亲热热,她却要忍要视而不见还要道歉?如果等无争来道歉?哈,做梦吧,他那么傲的一个人
也许,这一别真的是永别?
只是,她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所以,她没像离歌一样嫁人、人间蒸发,而是选择了京都皇城的郡主府。如果还有缘,如果他有心,那么就还会有机会。
“还有”
“啊?还有啊?”月含羞快被每天无穷无尽的嘱咐整晕了。
“哦,郡主赎罪,最后一条了”
“哦,说吧”
“郡主要每天散步超过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月含羞无语,事实上,她喜欢在外面疯跑,一整天都可以不沾家,问题是,在皇宫,哪里可以转悠上半个时辰还能不碰上人?
“郡主,现在外面春光明媚,百花盛开,气候宜人,御花园可美了。”
“我对花粉过敏。”事实上月含羞对花粉不过敏,只是一想到“百花盛开,气候宜人”,就能想像得到宫里的妃嫔们肯定也都会去御花园赏花散步,她是真的不想见人,一来是不想凭空惹来流言蜚语,二来是自打离开无争她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更不想费心思应酬人,只想自己单独待着。
医女掩口轻轻笑。
“你笑什么?”月含羞被笑得莫名其妙。
“郡主每天用的药膏里掺的就有花粉,您要是对花粉过敏”
“总之,我不去御花园!”
医女犯愁:“那您想去哪儿?”
“出宫。”
医女吐血,跑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去了。
月含羞郁闷,出宫是不可能的啦,金牌又被皇帝没收了去,没有那东西,她那里也去不了,等同软禁。皇宫还不同天下城,在天下城,她这张脸就是畅行无阻的“金牌”,在皇宫,管你是谁,没有出入的牌牌,谁也出不去、进不来。
看医女不吭气,月含羞又追问:“真的不能出宫吗?”
医女吭吭哧哧:“陛下交待,皇宫内院随便郡主散步,出宫,是不行的。”
“为什么?我又不是宫里的妃嫔,不是皇子公主,不是宫女内侍,凭什么不让我出宫?我在宫外可是有府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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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女就不知道了,您得问陛下。”
“他人呢!把他给我叫来!”含羞也就这么一说,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其实,真让她去叫,她也不太敢,暴君还是最好别招惹。
可惜,皇宫这地方太邪,你想什么它就来什么,并且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羞儿叫朕吗?不用叫了,朕来了,但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医女吓得面无人色,当瞅倒在地,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月含羞没像医女那么夸张,但也是吓了一跳,心里叫苦,怎么这么背?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见到朕有这么可怕吗?朕是吃人的老虎?”景弘帝的笑容非常和蔼,要不是这身皇袍,还真像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叔。
月含羞可不想在这个关口招惹皇帝,她从天下城出走,闹出了那么大动静,到现在为止,景弘还没真正的发过脾气,也没正经提过那件事,小小惩戒后,还派了最好的御医天天为她疗伤,甚至把寝宫让给她住,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月含羞现在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好事来临,后面就跟着一串坏事。
可是那小医女胆子太小,经不资帝盘问,才三个反问,就吓得把什么都一股脑透出来:“启禀陛下,医女正在奉劝郡主出去散步,可郡主要出宫散步,医女说出宫要陛下同意,然后,然后,然后郡主就就说了那句话”
“散步啊,羞儿是应该多散散步,晒晒太阳。出宫嘛,有点远,郡主身体欠佳,腿伤也不适宜过多运动,就在宫里吧。正好,朕这会儿有点时间,朕陪郡主走走。”
月含羞郁闷,她怕的就是总跟皇帝在一起会引起什么风言风语,以前就搞过这个,快把她害死了,现在可好,干脆住在皇帝的寝宫,皇帝居然还要陪她散步!也没见皇帝陪过哪个妃嫔散步,这没由来的陪自己,肯定没好事。
天气果然很好,阳光照在身上不冷不热,耳边鸟鸣阵阵。抬头蓝天如洗,白云赛雪;低头百花争妍,姹紫嫣红。
景弘帝让随侍的人全都止步,接替医女搀赚羞的胳膊,缓缓踱进御花园。
一路上蛱蝶翩翩,花香四溢,月含羞却无心欣赏,总担心撞上什么人。还好,这会儿半晌午,大家还都在忙分内的事情,顾不上出来闲逛,花园里很少有人。
景弘在一丛开的正盛的牡丹花丛前站住,道:“当年,无争最爱这牡丹,所住之处,所穿服饰,必有牡丹相伴,加上他风度翩翩,倾世绝尘,与这花中之王无异,人们常以花王喻无争。朕因此令移植牡丹在御花园中,如今牡丹根深叶茂,无争却再也没回来看过它们。羞儿看,这座假山上的牡丹都以成树,少说也有十五年的树龄,这株是夜光白,那株是姚黄,还有宋紫,那个是首案红,这个是火炼金丹,还有蓝田玉、二乔,娇容三变,昆山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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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头一次听到牡丹有这么多品种,听都听傻了,以前只见过画中这花漂亮娇艳雍容华贵,不可方物,看见真花,这还是头一回,不由感慨万千,此花只应天上有!
“天下城却没有牡丹。”
“这一点也不稀奇,牡丹对土质气候要求甚为苛刻,天下城种不出牡丹。并且,无争自从收留你之后,便不再穿戴有花饰的衣衫了。”
每次提到无争,月含羞总是沉默多余言谈。
景弘选了一朵半开的宋紫,亲手簪进含羞发髻中,打量:“人面,花颜,哪个更美?”
月含羞弄得有点不自在,伸手想要摘掉那朵花儿,却被皇帝捉住小手,握在掌心:“别动,羞儿之美,可惊鬼神。这么好的青春,可不能白白虚耗。”
含羞搞不明白景弘帝弦外之音,一脸惶惑。
“既然羞儿决意离开天下城,与无争断绝,那么不如就留在宫中,做朕的妃子吧。”
啊!?不是吧?!
月含羞一下懵了,这哪儿跟哪儿啊?合着自己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陛下,我”腰间一紧,整个身子扑进景弘的怀抱,脸颊被一只大手捧起,粗砾的茧子磨得皮肤很不舒服。
“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做朕的妃子,朕会让羞儿比做郡主更风光。”
“可是”
“朕会册立你为皇贵妃,代替无颜,整个后宫,除了皇后,你最尊贵。”
“陛下含羞可以说不吗?”
“为什么?”
“含羞只愿一生与一人相守,若非如此,含羞又怎么会离开天下城,离开无争?陛下那么多妃嫔,只怕含羞不能相容。”
“三宫六院是规矩,是体制,不可废。如果羞儿一人便能伺候得了朕,朕不介意专宠郡主一人,朕是担心羞儿自己一人太辛苦。”
月含羞抓狂,她还没答应要嫁给皇帝,皇帝居然在这里跟她商量起那种事情来,太过分了!她想逃掉,可越挣扎,皇帝的臂膀禁锢越紧。就知道没好事,可没想到皇帝在动这个心思,现在可怎么办?
景弘帝卡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动:“听着,朕知道这很突然,朕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今晚,郡主寝宫侍寝。”
皇帝把她独自抛在牡丹花丛中离去了,她整个人都傻了,这该如何应对?不是说给她一天时间吗?为什么今晚就明明不到一天,只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