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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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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过雨茫然摇头:“他前天没去,昨天也没去。”

    月含羞想起来,前天是圣兽节,整晚都忙着跟艮宫里的机关暗器和怪兽做斗争,出去的时候已经第二天黄昏了,结果又碰上自己突闻噩耗昏死过去,他又照顾了自己整晚,自然没有时间去烟蓝小屋。难怪花过雨找上门来了。

    “他今天一定会去。”

    “不,我要在这里等他。”

    看着花过雨憔悴的模样,月含羞不忍拒绝,点头答应。

    两个女人,并排坐在床沿上,等着同一个人。

    月含羞的神思恍然回到童年,那时候,就是这样,过雨姐姐常常与她并排坐在床沿,素面朝天,晃着信丫,一边分享各种媳的美食,一边说着笑着等着无争归来。过雨会给她讲好多好多故事,讲得最多的是一个大户人家小妾和小妾女儿的故事,现在,月含羞知道,那是过雨姐姐在讲她自己小时候的事。过雨姐姐

两个女人的等待3() 
过雨姐姐心里装了太多心酸太多不平太多愤懑,因为她和她的生母是那个大宅门里活得看似光鲜实则最卑微的人,就连一个下人都可以给她们母女脸色看。

    每到无争归来,过雨姐姐就会放下手中的零食,迅速穿上鞋子,悄无声息地离去,绝不多留一刻,甚至不敢抬头看无争一眼。

    以前,含羞不知道为什么过雨姐姐那么怕无争,无争那么亲切那么温暖如春风的一个人,怎么会让姐姐怕成那样?如今,含羞全明白了,回想起无争扫过花过雨时凌厉冷峻的眼眸,她的心就一阵紧缩。

    小圆一次又一次进来拿东西、放东西,月含羞实在忍无可忍,吼了她一通,那丫头才不敢再进来窥测,但还是时不时扒门缝上听一听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连平安都忍不住在门外催促:“小圆啊,马上就子时了,你怎么还不伺候郡主就寝?不知道郡主大病,需要多多静养吗?”

    小圆嘟囔着再次推门进来,刚迈进来一条腿,就被含羞吼了出去。

    含羞扭脸,一脸温柔地微笑:“过雨姐姐,很晚了,他可能不会来了。”

    “不,他一定会来。”

    “也许,他去烟蓝小屋了?”

    花过雨坚持:“他除了这里,哪儿都不爱去。”

    月含羞没辙了,只好道:“你喜欢等就等吧。姐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花过雨摇头:“我不饿。”看到月含羞拿起一块点心,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吃太多甜食,会发胖的,舞者要有凌风飞舞的姿态,就得保持体型,太胖了,他就不喜欢了。”

    月含羞拿着那块点心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趁花过雨没看见,一口吞掉,然后回到床边,继续陪她坐等。

    “过雨姐姐,其实,他有很久没来梅林小筑了。”

    “你骗我,他每天都来梅林转一圈,我知道的。”花过雨神情执着坚定:“他被小妖女施了咒,眼睛只能看见小妖女,心里只装着小妖女。”

    “啊谁是小妖女啊”月含羞小声嘟囔。

    花过雨却一本正经:“嘘,小妖女就是月含羞啊,不过你不能出去乱讲,让他听见了他会不高兴。”

    “哦那我是谁啊?”

    “你?你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啊,你是我四妹啊。”

    月含羞一阵心酸,过雨姐姐真的疯了,虽然明白,但又把很多东西都记混乱了。爱一个人真的要这么痛苦吗?她轻叹一声:“过雨姐姐,你恨我吗?”

    花过雨嫣然一笑:“我怎么会恨你?你是我最好的小妹,从我被生下来起,除了我娘,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一份给我,陪我说话,陪我跳舞,陪我喝酒,陪我笑,陪我哭”

    “那些事,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我怎么会忘啊。”

    “那你恨月含羞吗?”

    花过雨的眼神立刻充满怨毒:“我当然恨她,她夺走了我最爱的人!

两个女人的等待4() 
她连让我偶尔偷偷得到他一次的机会都不留给我!如果让我见到她,我一定会杀了她!”

    月含羞打了了冷颤,不敢再问下去,生怕过雨突然想明白“四妹”就是“月含羞”,真的抄起一把刀子杀了自己。

    “夫人金安。”门外传来平安和小圆的问候声,“郡主,少主夫人来了!”

    月含羞起身迎接,武美凤一定是为了花过雨而来。

    武美凤看到含羞立刻快走几步,扶住她:“郡主怎么下床了?听说你又晕倒了,这可不行,郡主的身子骨太弱了,要好好休养。”

    其实这次含羞吃了宁王的大还丹,体力恢复得还是蛮快,而且她本身就是那种只要还有下地走动的气力,就不会窝在被窝里的人。

    武美凤看见花过雨安安静静坐在含羞的床沿上,似乎有点意外,赶紧问:“妹妹她没有给郡主添麻烦吧?”

    含羞摇头:“没有,过雨姐姐一直很安静,只是,她执意要在这里等少主。”

    “让郡主劳心了,我到处找她没找到,却没想到她跑到郡主这里了,影响郡主休息,真是死罪。”

    “啊?死罪?没这么严重吧”月含羞最受不了就是宫里那一套,还没动一动就是死罪,一天里一不小心就能“死”个*回,不定哪次就真的死掉了。

    “我这就带她回去。”武美凤上前拉专过雨的手:“妹妹,我们回去吧,郡主要休息了。”

    “不,我要在这里等义父。”

    “明天再来等,好吗?”

    “我要等义父。”

    “过雨,听话!”武美凤用力去拉。

    花过雨突然低头在武美凤手背上咬了一口,甩脱她,神色惊慌地躲到含羞背后:“她是坏人!别让她进来!快点赶她走!”

    含羞赶忙安慰:“过雨姐姐,她不是坏人,她是你的姐姐,是少主夫人啊。”

    “不!她就是坏人!撵她走!”

    含羞无奈,对武美凤道:“夫人,我看,今晚就让过雨姐姐留在我这里吧,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武美凤又试了几次,无奈花过雨怎么都不肯跟她走,只好道:“如此,只有麻烦郡主了。哦,这是过雨的药,早晚各一粒,一定要按时让她服用,不然,她的情绪会突然激动,很可能会伤人。”

    月含羞接过药瓶,目送武美凤离去。等她回头找花过雨,却见花过雨已经又坐回到床沿。她举着那瓶药发愁,早晚各一粒,那今晚的药过雨姐姐吃过了没?药这东西吃多了可不好,看姐姐这么安静,没什么异状,应该是吃过了吧?嗯,一定吃过了,没吃过也当她吃过了,吃药有什么好,她就最烦吃药了,整天吃不完的药,快要郁闷了。那个大鼻涕虫倒是蛮好玩的,居然喜欢吃药!不是说那东西最怕苦味道吗?天知道也不知道无争最后是怎么安顿那只大鼻涕虫的。

    “他来了!”一直静坐的花过雨忽然站起来,朝门口跑去,月含羞只好跟过去。

两个女人的等待5() 
打开屋门,果然看见无争走进小院。

    无争看到花过雨时有些小意外,平安赶紧上前絮语一番,无争微微点头,随手脱了外氅扔给平安,便含笑进屋。

    “义父}雨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花过雨眼睛闪着好看的光。

    无争冲含羞点头示意,然后牵着花过雨的手,柔声问:“过雨今天怎么不在烟蓝小屋等我,跑到这里来了?”

    “义父有两天没去烟蓝小屋了,她们都说义父一定是在这里,看,你真的来这里了!”

    “她们?都是谁?”

    “她们就是她们啦,全部,所有的人。”

    “过雨乖,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

    花过雨皱着眉摇头:“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义父在一起。”

    “那今晚就睡在梅林。”

    “可以吗?她会不会不高兴”花过雨怯怯地偷眼看月含羞。

    “羞儿不会不高兴,对吧?羞儿?”

    月含羞赶紧点头:“过雨姐姐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花过雨面露喜色:“我就说四妹一直就是对我最好的人!”她环顾屋子一圈,指了指月含羞的兰床:“我要睡那里。”

    “好啊,我来帮你铺床,盖被子。”

    待花过雨躺下,无争上前替她拽了拽被角,微微一笑:“闭上眼,睡吧,做个好梦。”花过雨闭眼,他随手在她耳后一拂,她便沉沉睡去。

    小圆把外间屋的卧榻收拾出来,铺上被褥,这才退出去。

    含羞抱着一床锦被,放在卧榻上:“今晚你就凑合睡在这里吧。”

    无争却拉住她的手扯进自己怀中:“你上哪儿?”

    “我去睡觉啊”

    “哪儿也不许去。”

    “可是,这卧榻太窄了,挤在一起会影响你休息,你那么辛苦我还是跟过雨姐姐挤一挤。”

    “你敢去,我就跟去!”

    “啊不要耍赖嘛”

    “别惹我生气,有些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乖乖听话,我就当有些事没发生过。”

    “哦”要挟啊!明目张胆的要挟!

    他执她的手,却看到她手中还握着个瓶子:“这是什么?”

    “哦!是过雨姐姐的药,夫人留下的,嘱咐早晚各一粒,我都忘了放下了。”

    无争随手把那药瓶拿过来,打开,放在鼻端嗅了嗅:“过雨吃过药了吗?”

    “今晚啊,我也不知道她吃过没,反正我没给她吃。”

    “为什么不给她吃?”

    “药有什么好吃的,偶尔少吃一次死不了人。反正我就特别讨厌吃药,我猜过雨姐姐也不喜欢吃药,就当她已经吃过了。”

    “你不喜欢吃,就猜别人也不喜欢吃,自己也偷偷不吃,结果”

    “我困了!我要睡了!”月含羞迅速钻进被窝,捂住脑袋。

    他把被子拽下来,恶狠狠道:“别以为这事过去了,现在不跟你算账是因为你身体虚弱,别再让我发现你不吃药!”

    “人家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别絮叨了,烦死了”

    他瞪她一眼,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听着,作假也得做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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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美凤的心眼比针尖还细,她会一粒一粒查到底你有没有喂药给过雨吃。要这样,才行。”他把少了一粒药丸的瓶子还给含羞,“知道怎么做、怎么说了吧?”

    “哦,你在教孝子学撒谎。”

    “你还孝子呢?差点就当了孩子的娘!”

    月含羞又把头缩进被窝里。

    他拥着她,呼吸着她的幽香,身体渐渐放松。

    “无争”

    “嗯。”

    “那条鼻涕虫最后怎么样了?”

    “继续睡觉去了。”

    “睡觉?你怎么让它睡觉的?”

    “还记得你藏在头发里的三根蜂针吗?”

    月含羞赶紧抬手摸头发,在甬道里被宁王带走时,她捡了三根蜂针藏在头发了以防不测,谁知道后面发生的“不测”实在太大了,根本没用上,她自己也忘了。

    “别摸了,早就不在了,被我取走了。”

    “啊?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刚见到你时就拿走了,那上面有剧毒,你放在头发里不是找死吗?万一不小心破一点皮见一点血,立刻就会要了你的命!”

    “哦然后呢?”

    “没什么然后,我用蜂针定住了地龙的经络,它就睡过去了。”

    “啊?你杀死它了?”

    “没有啊,蜂针上的毒只对血液有用,地龙根本没有人类这种热血,所以,见血封喉对它没有任何作用。”

    “这就完了?”

    “嗯,完了。”

    “这也太简单了”

    “本来就是这么简单。”

    晕

    停了一会儿,月含羞又想起件事:“你怎么知道我藏了蜂针?又怎么知道我被困在那个兵器库?”

    “嗯,我能看见。”

    “啊?你能看见?怎么看见的?”

    无争笑笑:“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再晕那她跟无声在甬道里应该他没看见那一段,因为那一段是全黑的,万幸万幸!

    想了想,她还是放不下,又问:“那几把龙匙,到底那一把是真的?”

    “你猜。”

    “”月含羞无语,追问:“为什么每次别人开锁就触发机关,我开锁就能顺利打开?”

    “你不会真的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吧?”

    “不是我运气比别人好吗?”

    “做梦吧!”无争拧了她鼻子一下:“赶紧睡,我是累了,不理你了。”

    他还真的说睡就睡了,弄得月含羞一肚子疑问还是没有解决。不过,她也累了,毕竟这次小产损耗太大,听着他的呼吸声,很快,也沉沉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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