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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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摆摆手:“算了,她不是宫中的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你们都下去吧,本后要跟月儿姑娘唠唠家常。来,坐下,不必拘礼。”
皇后显得格外平易近人,就像一个慈祥的妇人,亲自将一碟点心,一杯茶水推到含羞面前:“孩子,饿了吧?吃吧,现在没有外人,不用管那些虚礼。”
温暖之意油然而生,月含羞差点感动得要掉眼泪了,这是她几天来遇到的最和善最温暖的人了,跟丽妃的张狂,梅妃的疯癫,太子的无礼,魏王的冷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来皇后娘娘这么好,难怪都用“母仪天下”来形容皇后。
“看你这气质、相貌,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吧,怎么流落到京城做舞女了呢?”
月含羞只得把那个讲了一遍又一遍的故事搬出来絮叨了一番。
“逃婚?让本后猜猜,这女孩子如果下定决心逃婚,多半是心里已经有人了,月儿姑娘是不是也有意中人了?”
皇宫囚犯3()
这皇后倒真厉害,一语切中要害,可能同是女人,更了解女孩子的心思吧。含羞垂下头一小口一小口咬着点心,在皇宫里,还是少说话,多听为妙。
“你不说话,看来本后猜中了。要不要本后帮你做主,这样你就可以跟心上人在一起生活,也不必在外面受苦,更不用待在梨园教坊那么辛苦做舞女了。”
“多谢娘娘好意,但是月儿想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有些事不是一个人或者外力能改变的,需要两个人一起来改变。”
“哦?你倒是个有心的孩子。或者来到京城后你已经改变了初衷,本后知道,很多女孩子进梨园教坊并不是为了成为天下最好的舞者,只是想借机进入皇宫飞上枝头,最差也要混到王侯豪门中,了却攀龙附凤的心愿。环境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你是不是现在也这样想?亦或者从一开始你就是这样的居心,根本没有什么心上人,甚至连逃婚那个故事也是编出来的?”
含羞正在吃绿豆糕,一下被噎住了:“啊咳咳,那个皇后娘娘误会了”
“这孩子,慢点吃,喝口水,本后说得那是人之常情,这样的女子不是没有,想想这天下的女人,有几个不想嫁得好,有几个不爱慕虚荣?有几个不喜欢做梦?本后听说昨夜太子要你留宿寝宫,魏王又整晚跟你单独共处一室,不管是魏王还是太子,恐怕都有不少女孩子想攀上。”
月含羞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这皇后娘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才叫厉害呢,摆出一副慈祥和蔼的样子,其实是在绕着弯套自己的话,宫里的人可真是不简单,想到这里,赶紧解释清楚:“月儿可以对天发誓,对太子绝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皇后娘娘大可放心。至于魏王,不过是询问我一些事情而已。”
皇后微笑道:“其实,想嫁给太子也没什么错,只不过,太子是国家的储君,身系社稷,他的婚姻那可是国家大事,所以”
含羞心想,说一千道一万,原来皇后娘娘担心自己想高攀太子,没搞错吧,她怎么可能喜欢太子呢,太子也就跟弟弟浩然一样,像个大孩子,只不过比浩然自恋多了,总觉得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能跟无争比?要她嫁给太子天天哄孝子一样哄着他,她才不干呢。要说魏王跟无争倒是真有一比,但是太冷酷太变态,反正都没有无争好。于是道:“月儿心里真的已经有人了,旁人再好,在月儿看来,都是镜花水月而已。”
皇后点头:“这么说,你不远千里来到京城,考入梨园教坊,又不惜只身犯险混进皇宫,是另有目的了?让本后想想,什么样的念想能让一个女孩子冒这么大的险?莫非你想像燕嫔一样,一舞媚主,接近陛下?”
一口茶水没咽下,全都喷了出来,月含羞呛得不住地咳嗽,皇后娘娘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居然能联想到皇帝皇帝按道理说可是自己的姑父,她怎么可能再说了,看皇后的年龄,不难想象皇帝现在有多老了吧,自己比他的儿子还小,天啊,后宫的女人都是这样想问题的吗?不过也极有可能,东宫老太君是皇帝的姑姑,比皇帝也就大个几岁而已,魏王是皇帝的弟弟,却比皇帝小了十几岁,或许皇家本来就混乱,看到妻妾妃子老了,就不喜欢了,换个年轻漂亮的来宠爱,就是民间的百姓,有了几个臭钱还想娶个年轻漂亮的小老婆,何况皇家。唉
皇宫囚犯4()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喝口水都能被呛到。”
月含羞苦笑:“我想大概是这皇宫不适合我这平民百姓野丫头,连水都喝不到嘴里,咳咳”
“月儿姑娘真会说笑话,这水在哪里不一样呢。慢点,来,再吃块点心。”
虽然一天没吃东西,含羞还是吃不下了,才来皇宫两天,就遇到了这么多麻烦,这么多可怕的人,真不知道贵妃姑姑在皇宫里十几年是怎么过的,而且贵妃姑姑貌似跟魏王还有过一段。不知道她跟魏王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这一点含羞倒是很好奇。
“好了,天色已晚,本后要休息了,这女人年龄一大,就容易疲乏,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的忻娘,不过再年轻也有色衰的一天,要记得好好保养,女人就是要学会自己疼爱自己。”
引含羞去见皇后的鞋女叫珠儿,含羞就跟她住在一间屋子里,名曰照顾,其实也就是监视她,含羞明白,想从这皇宫里逃出去是绝没有可能的,皇后这是防着她跟太子私会。皇后也太多心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那个太子来骚扰自己。昨晚一宿没睡,终于可以安安生生睡一觉了。她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清晨,被一阵夹杂着“噼啪”声的惨叫惊醒,月含羞一下子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皇宫这个地方太可怕,每天都会发生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儿,搞得她都有些精神紧张了,忽然想起那个梅妃,或许她就是被这样吓疯的吧?
她趴到窗户边往院子里一看,只见院子当中摆了几条长凳,几个太监宫女被按在长凳上挨板子呢!一大早的就打人,这皇后又唱得哪门子戏?
珠儿端着早饭进来:“月儿姑娘请用膳。”
含羞坐下来,看看一碗白粥,一碟小菜,四个包子,还不错,以为会把自己当犯人,听说牢里的犯人只有黑窝窝吃。她一边吃,一边问:“外面那是怎么了?”
“不干你的事,不要打听,在宫里,多听少说才能活得长久。”
“我就是随便问问,再说我又不是宫里的人,现在是朝廷的钦犯,虽说是不明白怎么被牵连的,可如果梨园教坊无法洗脱冤屈,说不定哪天我就被咔嚓了,也不在乎多说几句话。”
珠儿毕竟年龄不大,心里藏不住太多事,忍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含羞:“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这事儿宫里的人都知道了,今儿一大早,丽妃娘娘像往常一样在花园里散步,结果失足落到水池里了。”
“啊?严重吗?她人没事吧?”含羞想起那个嚣张跋扈的丽妃落水的样子一定很糗,怎么没让自己亲眼看到呢。
“大人倒是没事,就是不知道她肚子里的惺子保不保得住,御医正在为她诊治。”
“什么?她怀孕了吗?”
“嗯,都两个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丽妃娘娘一直没说怀孕的事。这不,皇后娘娘非常震怒,正在责罚那几个陪着丽妃娘娘散步的奴才呢,如果要是惺子没了,估计这几个奴才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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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暗暗擦了把冷汗,难怪前天撞了丽妃的时候她那么生气,原来是这个原因,幸好那天丽妃没出事,不然自己可就完蛋了。
迅速吃完早点,月含羞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前晚太子(宫)那帮人给她换的,很不习惯,道:“珠儿,你有没有别的什么衣服借给我穿?”
“我们在宫里除了这身宫女装,也没别的衣服,从家里穿来的那套已经太旧了”
看到珠儿有些犹豫,含羞摘下一对儿南珠耳环,放在她手心里:“宫女服也行啊,就当我跟你换,总之我不要再穿这身别扭的衣服了。”
珠儿看到那对儿耳环,嘴巴张得好大,她在宫里有些日子了,还是识得宝贝的,这样的南珠成色之好,就是在宫里也很罕见。当下毫不犹豫打开自己的衣箱:“月儿姑娘喜欢哪件就穿哪件吧。”
换掉那身很露的衣服,月含羞舒服多了,立刻又变回那个清纯的小女孩,而且穿着宫女的服饰没那么扎眼。算算时间,该是毒发的时候了,不知道魏王能不能准时赶来,老天保佑他可千万不要把自己忘掉了。
还好,一个蝎公来传唤含羞,含羞跟着他来到魏王在宫内处理政务的地方,这会儿她才看清这里叫“政德殿”。进屋前她还踌躇了好一阵,想到跟魏王那些“亲密接触”,依然觉得很羞耻,很郁闷,很头痛。不知道他日后会不会拿逼供的事儿取笑或者胁迫自己。
魏王的书桌上摆满了文书,他看得很仔细,眉头微微锁起,听见月含羞进来,也没抬头,只是指了指桌上一个极小的瓶子:“自己拿。”
月含羞观察了一下,确定魏王没有“攻击性”,这才走上前,取了瓶子,又退后,打开,昨天疼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魏王给自己吃了什么,今天得仔细研究一下。闻了闻,没什么特殊的气味,只是有很淡很淡的腥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黑色的瓶子,又那么小一点,也看不出颜色,似乎有点像暗红色,倒进嘴里,咸咸的,不苦不辣不甜不酸。
“我可以走了吗?”
“解药吃了,不走还赖在这里干嘛?难道想多看本王几眼?”他还是连头都不抬。
“你以为我喜欢看见你,如果你把我身上的毒清掉,我会立刻永远在你面前消失,犯不着每天看你这张冰块儿脸。”
他抬起头白了月含羞一眼:“都说‘慈母多败儿’,本王看‘慈父多败女’,你就缺人好好管教。瓶子放下,立刻走人。”
月含羞重重把瓶子放下,转身出来。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只是每天要耗在椒房殿,太无聊了,看来一时半会儿想摆脱魏王的控制是不太可能了,可也不能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既然留在皇宫,就得做些什么,比方说燕嫔为什么要毒害太后?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丽妃身上的栀子花香不过现在自己是钦犯,皇后娘娘专门要珠儿看着自己,怎么才能瞒过珠儿?
皇宫囚徒6()
“你以为我喜欢看见你,如果你把我身上的毒清掉,我会立刻永远在你面前消失,犯不着每天看你这张冰块儿脸。”
他抬起头白了月含羞一眼:“都说‘慈母多败儿’,本王看‘慈父多败女’,你就缺人好好管教。瓶子放下,立刻走人。”
月含羞重重把瓶子放下,转身出来。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只是每天要耗在椒房殿,太无聊了,看来一时半会儿想摆脱魏王的控制是不太可能了,可也不能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既然留在皇宫,就得做些什么,比方说燕嫔为什么要毒害太后?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丽妃身上的栀子花香不过现在自己是钦犯,皇后娘娘专门要珠儿看着自己,怎么才能瞒过珠儿?
珠儿坐在窗户底下绣花,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月含羞,眼神里满是戒备,看来还挺忠于职守。
月含羞一手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一手摆弄着茶碗盖儿,眼睛瞟着窗外的浮云:“好闷啊,珠儿,你整天坐在那里不觉得闷吗?”
“你应该庆幸自己没被魏王关进天牢,你总不会觉得这里比天牢还要闷吧?”
“为什么你们都那么怕魏王?”
“哇,你是没见识过魏王的手段!”珠儿神神秘秘压低声音道:“以前陛下有个最宠爱的妃子,叫梅妃,就是被魏王逼疯的!”
月含羞吃惊,原来梅妃是被魏王逼疯的,这后宫好复杂啊,不过想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昨天魏王是怎么对付自己的?如果稍微胆小点估计就被他吓死了,难怪这宫里的人各个提起魏王就胆战心惊。
平静肃穆的椒房殿忽然动了起来,含羞看见那些宫女太监忙着准备銮舆。
“发生什么事了?”珠儿拦住一个路过的小太监问。
“太后病情突然有变,怕是要不好了。”
月含羞的心提了起来,太后可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连累师傅。她眉头微微一蹙,对珠儿道:“我们也跟着去看看。”
“我们?不行,皇后娘娘让我看着你,哪里也不能去。”
“皇后娘娘答应魏王亲自看着我,理应皇后娘娘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是不是这个理儿?”
珠儿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