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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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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们多绅士所有风度,其实,骨子里还不是把女人当做自己私有的玩物?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你管他一次试试,你去对他说,东宫无争你听着,今晚你要给本姑娘端洗脚水,不然罚你不许睡觉!你看结果会是怎样。”

    含羞噗嗤一下笑出来:“我才不试呢,好变态”

    “傻姑娘,我说的虽然是玩笑话,可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想明白。就算你是至高无上的郡主,到了他面前,只不过是衣着华丽身份高贵的女宠罢了。这话是难听了点,不过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可不是针对少主,也不是为了多少年前那些乱七八糟头脑冲动的事报复他,只是这么多年听的多了,看的多了,经历的多了,天下男人大都如此。”

    含羞只是浅笑,南幽兰生活的环境跟自己不同,她在青楼中,这么多年看到的多是些薄情寡义的男人,道貌黯然,当然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自古男人是树,女人是藤,女人依附男人而生天经地义情理之中。她说的那些自由啊,平等啊,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反正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月含羞觉得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虽然有时候会落寞会心痛,可只要看到无争对自己微笑,就什么都值得了。

    一队守城护兵闯进来,封住了清歌馆所有通路,打断了歌舞。

    南幽兰迎上前去,镇定地询问发生什么事,领队告知她,附近发生了命案,整个街区戒严,禁止任何人走动,必须留在原地,等待盘查。

    天下城居然发生了命案?谁这么大胆?

    月含羞心思一动,有种预感,便问:“谁被杀了?”

    队长看见是月含羞,便毕恭毕敬回答:“是斗兽场余场主。”

    预感印证了,这让月含羞很不舒服。前几天发现无争介入斗兽场的时候,心里还在抱怨他是不是故意针对自己,现在看来,的确是自己多心了,如果这个斗兽场没有猫腻,好端端的,余场主也不会被谋杀。有时候总想证明是无争约束自己太宽,可每回都证明是自己太敏感或者太幼稚,他总是对的。

    命案跟余场主失踪的地方隔着两条街。

    含羞看着咽喉被割,满脸惊讶和不甘心的余场主尸体,陷入沉思,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刚刚加入天下城,日进斗金的斗兽场场主死于非命?为了利益?还是他掌握了什么重要的秘密?

    “郡主,你也在?”褚随遇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去勘验现场,寻找蛛丝马迹。

    月含羞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问了也白问,褚随遇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而且他这架势就是一副闲人勿扰的样子。忽然看见乞丐婆的身影在街角晃动,月含羞一个闪念,立刻追了过去。

如血的玫瑰8() 
“李婶!”

    乞丐婆停下,面无表情看着含羞跑过来。

    “刚才,你一直在这条街上吗?”

    乞丐婆生硬地回答:“是在这条街上,可是我什么都没看见,该问的那些人都问过了,该说的我也都说过了,郡主有什么问题还是去问那些人吧。”

    含羞扭头看看那些正在挨家挨户盘查的护兵,心中嘟囔,那些人都是褚随遇训练出来的,问他们,肯定清一色回答不知道。乞丐婆这么急着声明什么都没看见,说明她一定看见了什么,只是不能说或者不敢说。

    “折腾一宿,天都快亮了,郡主要是不介意,我要找地方睡觉去了。”

    含羞紧紧跟在乞丐婆身后:“你一定看见什么了,是不是?余场主是不是来见什么人?是不是那个人杀了他?那个人是不是一个全身黑纱的女人?”

    “郡主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我甚至没看见那个死人来这条街上,我这讨饭的肯定会待在热闹的地方才能要到一口饭吃,怎么会去那么偏僻的胡同?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郡主再问一百遍,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月含羞泄气,原地站住,望着乞丐婆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叹息,也许,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喂!郡主!嘶嘶,这里!”

    含羞抬头,看见一道土坯墙上露出半拉脑袋,她认得,是小时候认识的一个玩伴,现在在一家饭馆后厨帮工:“小五,怎么是你,什么事?”

    小五左右看看无人注意,压低声音道:“乞丐婆平常就睡在那边的柴禾垛里,离死人的地方不过二十步,出事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一个黑纱女人先从胡同里出来,没一会儿,乞丐婆也匆匆忙忙出来跑到街那头去了,她一定看见整个经过了。”

    “真的?你怎么看见的?”月含羞眼睛一亮,这可是个重大发现,不过还是慎重点,所以追问了一句。

    小五挠挠头,很不好意思开口。

    “这么大的事,不会是你瞎编的吧?要知道,这可是命案,少主执掌天下城以来,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命案。这在这里,可是大忌!”

    “我当然知道这事很重要,怎么敢胡编?好吧,我就告诉郡主一个人,其实是,我晚上睡不着,所以就趴在房顶偷看大厨跟我们老板的女儿偷情嗨咻,结果,就碰上这事。”

    月含羞指指小五的鼻子:“这么大人了,干什么不好,整天懒得说你了。这事有告诉褚总管吗?”

    小五连连摇头:“那可不成,要是让我大厨知道我偷看,还不砍死我?还有老板,如果知道他女儿还没出嫁就做出这种事,我这个偷看的,也免不了要被撵出去,丢了饭碗。我才不说呢!郡主赶紧去追那个乞丐婆问清楚吧。”说完,小五溜下墙头不见了。

    含羞愣了一下神,赶紧转身去寻找乞丐婆。

    直到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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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光大亮,月含羞才在一条偏僻的喧同里找到乞丐婆,她正躲在一户人家垛在后门的杂物堆里睡大觉。乞丐们很少一大早就出来要饭的,大清早,人还都没开张,凡事图个吉利,这时候给人找晦气,不但讨不到饭,说不定还得挨顿打,所以,这个时候多半窝在看不见的地方睡觉。

    含羞转身先到胡同口的包子铺买了几个肉包子,这才来到乞丐婆睡觉的地方,把包子放在她鼻子旁边。

    睡梦中的乞丐婆抽了抽鼻子,被肉香唤醒,睁开眼,不是做梦吧?这一大早天上就掉包子了?她试探着用鼻尖碰了碰,又用舌尖添了一口,还热乎着呢,不是做梦,真的是包子,立刻来了精神,坐起来捧着就吃,几乎一口吞下一个。

    含羞笑眯眯地看着她吃。

    吃了几个,大概是被噎住了,乞丐婆左右找水,在她那个破碗里放了半碗不知道谁施舍的清粥,喝了几口,总算顺下这口包子,当她再吃下一个时,意识到旁边好像站着一个人,一直在看,她抬头,看清是月含羞时,就跟见到了鬼,揣起破碗,把剩下的两个包子一个塞嘴里,另一个捧在手腕间,起身就闪。

    也含羞背着手,悠哉道:“天下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乞丐婆不得不放慢脚步,站住:“郡主跟我这个半死的乞丐没完没了个什么劲儿啊?褚大总管的本事天下谁人不知?有他亲自查案,一定能水落石出,郡主还是去问褚大总管吧。”

    含羞道:“你既然知道褚总管的本事,自然应该明白,他一定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昨晚你就在命案现场。你亲眼目睹余老板死去,不但没有报案,还故意撒谎制造自己不在现场的证据,就凭这些,很难不让人怀疑你跟凶手合谋杀了余老板,或者,你就是凶手!”

    “郡主饶命,你看我这样子能杀人吗?”乞丐婆举起两只光秃秃的手腕。

    “知情不报,至少你跟凶手是同谋。”

    乞丐婆一咬牙,心一横:“郡主还是杀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月含羞现在更加确信,乞丐婆一定看见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讳莫如深,宁可死都不说出来。她眼珠一转,道:“好吧,你现在可以不说,我去告诉少主,到那时候你再说也行。”

    乞丐婆叹口气,一脸无奈。含羞小得意,还是拿无争吓人比较管用,这下她该说实话了吧?却不曾想,乞丐婆却弯下腰,一头撞向墙,“咚”的一声,乞丐婆倒在地上,一头血。含羞吓坏了,没想到乞丐婆真的宁死不说,她赶紧跑过去扶起乞丐婆,还好,幸亏那堵墙是土坯墙,不够坚硬,只是撞破了头皮,留了一点血。她撕下一条裙裾裹住乞丐婆的额头:“你怎么真的撞啊?不说就不说嘛,我不问了就是,你好好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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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实在太大了,而且到处阴森森黑漆漆,布满机关暗器陷阱,我只看到过很少很少一部分。”

    “是吗?里面一定关了很多重要的犯人吧?”

    “我不知道,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上次那个假宋嫣儿也在里面关着,她其实是宋嫣儿的妹妹宋楚楚。”

    “喔?宋嫣儿还有个妹妹?”

    “唉,说起来楚楚姑娘的身世也挺可怜,她的父亲对她母亲始乱终弃,她母亲咽不下这口气,想方设法让楚楚姑娘代替了嫣儿姑娘的身份,最终还是害得楚楚身陷囵圄。”

    “确实太不幸了。那楚楚姑娘把有关龙匙的情况都交待了吗?”

    “龙匙?”含羞最近对这个字眼比较敏感:“辛姐姐也知道龙匙?”

    辛玲珑一笑:“不是太清楚,只是身为东宫家的媳妇,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楚楚放在信鸽身上的纸条不是提到了龙匙吗?”

    “哦,”月含羞记得那天浩然当众读出了纸条的内容,那么辛玲珑知道也就不奇怪了,“我那天倒是一起去了地下迷城,可是我先跑出来了,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楚楚都说了些什么,我全不知道,那晚,无争带了她的舌头给我,说他不需要楚楚的招供了。”

    “少主真的割掉了楚楚的舌头?”

    “嗯,后来我去看过楚楚,她在下面过得很惨,我却无能为力”

    辛玲珑轻轻吐了口气:“真是个可怜的女子,进了地狱迷城,今生恐怕再也不能超度了。据说,那下面的酷刑,没有人能熬得过去,褚随遇逼供的手段跟地狱迷城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提到地狱迷城的酷刑,含羞打从心底冒起一股寒气,她始终不愿把无争跟地狱联系到一起,可

    一声沉闷的雷声响起,含羞抬头看天,今年的春雷似乎来早了,要下雨了吗?可是,天空一如既往碧蓝碧蓝,连一丝云彩也没有。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小圆嚷:“郡主,那边好像着火了!”

    含羞扭头,朝着小圆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西北方向某处浓烟滚滚,真的着火了,那么刚才的声音应该不是响雷,而是爆炸。那浓烟的方向,应该是――斗兽场!

    月含羞立刻站起来:“是斗兽场着火了!余场主刚刚被杀,斗兽场就起火,这也太巧了!我要去看看!”

    辛玲珑也起身:“我跟你一起!”

    小圆急了:“郡主,你走了,这些玫瑰怎么办?”

    “就照刚才我示范的那样,留下花瓣,洗净晾干,没有水珠的时候,和冰糖一起放在石臼里捣成半透明的花泥!”

    第七十八章杀人灭口

    月含羞赶到斗兽场的时候,火势已得到控制,但斗兽场已基本化为灰烬,搭建场地的多为简易的帐篷、木料,根本不禁烧,只剩下铁笼里那些烧焦、烧死、烧伤的动物们,侥幸活下来的野兽受了惊吓,狂躁不安地在铁笼里窜跳抓咬。

    这次,含羞被褚随遇挡在火灾现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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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如血的玫瑰

    月含羞一进小筑的院门,呼吸立刻停滞了。

    只见院子里摆满了含苞待放的火红玫瑰,满满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了。一丛丛玫瑰,娇艳欲滴,烈火般燃烧着的青春生命,最难得的是,只有一种颜色——红。红得那么干净,那么热烈,那么凄艳,那么彻底

    月含羞的眼前模糊了,除了那个该死的刘景龑,还有谁能干得出这种又奢侈又无聊的事?那是一个只要他愿意,可以用鲜花铺满整个京城的可恶王爷,又邪恶又卑鄙

    “魏王给少主来信,”褚随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含羞整个人都沉浸在花香中,压根没留意旁人,“说他在征伐南疆时,发现一大片玫瑰长满了山坡,便令人把那整座山坡的玫瑰采下,以雪山之冰保鲜,令十名最好的骑手用八百里加急快马递送。他说郡主最爱吃玫瑰饼,这些玫瑰虽比不上他王府的玫瑰名贵,可毕竟是新鲜的,春荒时节,北方万物尚未复苏,这也算能让郡主暂时解解馋了”

    没有再等褚随遇说下去,含羞已经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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