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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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府不是你现在的家吗?”
“东宫府?哈哈h金满,你脑子坏掉了吧?东宫府是我的家吗?它只不过就是一个超大超豪华的金丝笼!那是武美凤的家,浩然的家,我,只是那个人豢养的一只小小的金丝雀!是他的宠物!”
“天啊,你真的喝醉了,满口疯话”
“我没疯!你们才疯了呢!整天教我做这,教我做那,各个都觉得是在帮我,为我好,从来没人问过我到底喜欢不喜欢(过雨已经疯了,下一个被逼疯的,肯定是我”
“哎呦,小祖宗,我求求你,别乱说话了,好吗?等着,我把这吃的给乞丐婆,就送你回去。”谷金满掏出两个棉布包着的馒头,“乞丐婆,馒头还热着呢,豆沙馅的,甜!我喂你吃”
含羞却一大包荷叶包着的烧鸡压在谷金满拿馒头的手上:“我给她带了这个h金满,你真小气,只给人家吃馒头!”
“郡主大人,小人怎么能跟您比?我可是小本经营,还没开始赚钱呢,现在到处赊着账,自己每天啃炊饼,却给这乞丐婆白面馒头,够奢侈的了,你还真当我是菩萨转世呢,搁在过去,我一脚就把这乞丐婆踹臭水沟里了!”
含羞歪着脑袋看谷金满撕下两只鸡腿,一只自己啃,一只举到乞丐婆嘴边喂她,不由笑了一声。
“郡主笑什么?”
“我想起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山洞那个密道里,看着你惨无人性地摧残一个忻娘,当时真的很想把你碎尸万段。没想到还不到一年,居然坐在大街上,看你喂一个乞丐婆吃东西。人生真的很奇妙。”
“咳咳”谷金满干咳:“郡主就别提过去那点事儿了,不是说,只要进了天下城,就是另外一个身份,过去一笔勾销。我现在真的做好人了”
“是因为没能力做坏事,才不得不做好人吧?”
“咳咳,郡主别说破嘛,这多没面子”
“今天还不错,李婶见了我,总算没像见到鬼一样跑掉,这得多谢你。”
暗恋少主的乞丐5()
谷金满摇头:“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如果不是郡主,我才懒得搭理这个非亲非故的乞丐婆。这城里,就只有郡主一个人肯帮我,郡主要是不高兴,我还真就得饿死在这城里。不过,这婆子也真可怜,不过就是失手划伤了你一点点,少主就把人家手给剁了,有点”
一直不曾说话的乞丐婆突然开口:“我不是失手,是故意的!”
这冷不丁的,谷金满吓得一个屁股墩坐倒:“我的妈呀!这乞丐婆会说话啊!”
“我只是手没了,又不是哑巴。”
谷金满索性盘膝也坐下:“你能说话早说啊,害得老子当你是哑巴!这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当你面说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是故意划伤她的!”乞丐婆饱经风霜的面上此刻竟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是恨。
谷金满愣了一会儿后,伸手把烧鸡、馒头全都收起来:“早知道是这样,饿死你个毒婆娘!枉费我一片善心!你倒说说,为什么要害郡主?郡主得罪你了吗?对你不好吗?打你了还是骂你了?跟你有仇?”
乞丐婆摇头:“都不是。”
“那为什么?”
“因为,”乞丐婆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身子微微发抖,声音也额尖锐高昂了起来,“我就是恨那个人对她那么好,那么宠爱她,把天下最好的全都给了她,却连看都不曾看过我一眼!”
“啊?!”谷金满觉得人生一切的美好都被颠覆了,这又老又丑的婆子,居然在吃无争的醋!因为嫉妒去伤害含羞!
不光谷金满,连月含羞都觉得凌乱了,这哪儿跟哪儿啊?那妖孽什么时候又勾引上李婶了?他胃口也太好了吧?老少美丑通吃?晕肯定是自己喝醉了,幻听!
谷金满想了想,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乞丐婆,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样的,跟老树皮似的,别说少主那玉一样精贵的人物了,就算大街上的流浪汉都未必肯多瞧你一眼,当然,要是对着你发泄一番兽欲,自然比对着母猪做强。人家少主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你这醋吃的也太离谱了!”
“你别瞧不起人!我也年轻过!”乞丐婆激动起来:“当年,我也是如花似玉,我只比少主大五岁而已!”
“五岁!而已!”谷金满摇头:“感觉你比少主至少大十五岁就算只有――五岁――而已,你还是比少主老啊。”
“可我当年进东宫府的时候,才十九岁!”
谷金满摇头晃脑:“十九岁的大姑娘,家境贫寒,卖身进了豪门,爱上东主家年少的公子,哈,好老套的故事。”
“我可不是寒门女子!我父母也算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大人物?那你干嘛还卖身为奴,年纪轻轻跑东宫府做下人?”
“只因那年上元灯节,我随父母进京游玩赏灯,在莲花灯下与他相遇,被拥挤的人群撞到了一起,他扶着我,他对我莞尔一笑,我便发誓,今生非他不嫁!”
暗恋少主的乞丐6()
“不是吧”谷金满觉得这女人脑子肯定进水了:“只不过才见了人家一面,就非他不嫁,还赔上一辈子,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与他邂逅,难道不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吗?赏灯的那么多人,人山人海,我与他,一个来自江南,一个身在漠北,居然能在那一盏并蒂莲灯下相遇,这只是巧合吗?若是巧合,也是上天刻意安排的巧合!”
“人家那时候还是小小少年”
乞丐婆摇头:“你不知道,他有多美!其实也不能用美来形容他,太过纤弱总之,他是上天的杰作,他的眸如冬夜的寒星,那么寂寞清寒,可他的微笑却如春风般温暖,足矣化去三九寒冰。他桀骜不逊的神情刚好点缀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丝毫不让人觉得轻浮,反而多了几分神秘,他的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从没听过那么好听的男声,甘泉般滋润心脾,余韵久久不散。”
“少女思春,总像是脑袋被驴踢了,不管看到什么男人都觉得是潘安再世就算你真觉得一见钟情,也可以让你父母去提亲,大不了被拒绝,也就死心了,有必要卖身为奴吗?”
乞丐婆不管谷金满的冷嘲热讽,继续她的回忆,眼睛里闪着星一样的光彩:“我是求爹娘提亲的,可是被城主拒绝了,我以为是因当年我爹娘跟其他武林正派一起围攻过天下城,所以他们才不肯结纳,于是改名换姓,来到天下城,进了东宫府”
“这下你可有机会了,莫非少主对你始乱终弃?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恨他?”
“胡说!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我又什么时候恨过他?”乞丐婆只要提到无争,眼眸中便有无限温情:“我以为只要进了东宫府,就能每天看到他,就有机会向他表白心迹。可是没想到,城主根本不许我们这些年轻的女孩子靠近少主,我也只能远远望着他。后来,有一年,他突然出走,据说是跟一个刚刚认识一个月的舞女私奔了。那年冬天,下了好大的雪,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见过比那更恶劣的天气,大雪不停地下,北风不停的刮,人站在外面哈口气都能结成冰。清早,我刚刚起床,就听人说,他回来了,在城外。”
“那时候,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为了那个下贱的舞女再也不会回头了呢。可是,老太君却不让他回家。到了傍晚,我找了个理由跑出去,躲在城门后偷偷看他,我从没见过他那么憔悴,那么心如死灰的样子,外面的天气那么冷,却不及他的眸子冷。”
“他整整在风雪中跪了七天七夜,变成了冰人,我们都以为他活不过那一晚了,他也似乎一心求死,一句话不说,根本不是在求老太君的原谅,也不是真心想回来,他连一句祈求原谅的话都没说,更没提要回来,他根本就是在求死!”
暗恋少主的乞丐7()
“接下来,他被锁在塔楼上,除了城主,任何人都无法接近他。等我再见到他时,是在他跟武夫人拜堂成亲那天。其实,我认识武美凤的,她也比少主年长,可是,她身家比我高贵,她的父亲是武林霸主,她的姑姑是武皇后,她长得也比我美,武功比我高,文才比我好,输给她,我无话可说。”
“本来我已经死心了,准备离开天下城,可很快,我就发现,武美凤害喜之后,少主就再没踏进她的房间,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婚姻只是一个交易!我不是没有希望啊,于是,我就继续留下来,这一留,就是二十年”
谷金满闭上嘴巴,虽然他仍然觉得这女人脑袋被驴踢了,可觉得这会儿再寒碜她似乎不太道义。
含羞心里沉沉的:“李婶,你刚才说你会武功,果真如此,当时你完全可以用那根针在我脸上刻出一道永远无法恢复的疤痕,或者直接取了我的性命,可为何只是扎破了耳根一层皮?”
乞丐婆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没见过二十年前他最惨淡的时刻,当然会这么想!如果你看到过那个跪在风雪中折磨自己一心求死的东宫无争,绝不会忍心再让他难过!你是他最喜欢的人,所以,到最后时刻,我还是下不了手,放弃了。”
月含羞转过头去,有什么东西模糊了视线,鼻子好酸。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会失控!她站起来,拼命往前跑,往前跑
月含羞完全顾不得无争要她少来四季园的提醒,气喘吁吁扶着藤蔓站在天井中,望着烟蓝小屋中透出来的灯光。
屋门轻轻打开,明灭的烛光下映出无争优雅的身影。
他关好门,来到她跟前,牵她的手:“怎么又跑来了?干什么了?一头汗”他取出丝帕,轻轻拭去她额角鼻尖的汗珠。
她盯着他,一言不发。
“到底怎么了?”
“我要你”
不等无争做出反应,她掂起脚尖,花瓣样柔软的唇印在他温暖的唇上,贪婪地呼吸着他的味道。
“你喝了多少酒?”他蹙了下眉头,从她唇下逃开,“别乱动,这不是地方”
“不管,我就是现在要你,马上,立刻!”她双臂缠上他的脖颈,继续纠缠他的唇。
他的唇温在悄然升高,但还是推开她:“不行,现在真的不行,而且我说过”
“而且你说过你不喜欢被强,我若此时非强了你,如何?”她刁蛮地望着他,满是醉意的眸子写满妩媚。
下一秒,他已拦腰横抱起她:“那我还是先下手为强”
他用脚合上雅白小屋的门,与她在门后纠缠着,小屋空无一物,四壁雪白如洗,只有两个人紧紧贴合的身影。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微微嘶哑:“小妖精!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让你喝这么多酒?”
她有点得意忘形:“他们谁都不敢卖酒给我,可是,我如果只要两钱小酒配菜,是没有老板会拒绝的。
少主夫人的初遇1()
“是小人错了,不该冒犯郡主,小人这等狗屎一样的贱命,怎么可能跟尊贵的郡主殿下有关系?可小人这也是关心郡主啊,他若真的疼爱郡主,就不该用如此粗暴虐待郡主”
“他怎么待我是我和他的事,”月含羞脸色苍白,微微发抖:“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谷金满急了:“你们女人怎么都犯贱?离歌犯贱嫁了我,倒了一辈子霉,你怎么跟她一样?”
“大胆!离歌怎么能跟我比?她背叛无争,落得那样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
谷金满没话可说了,他也真没颜面在含羞面前说三道四,他自己是个什么人心里有数,又被含羞亲眼看见过作恶事的样子,就算她真是自己和离歌的女儿,恐怕这辈子也休想认回她。好容易这小祖宗对自己有点好感,千万别再功亏一篑,于是,低头道:“是草民多事,草民不该冒犯郡主,更不该冒犯少主,求郡主恕罪!”
看着谷金满卑微垂头的模样,含羞又心生怜悯,把一张房契扔在桌子上,冷冷道:“这是少主让我给你的,也是这条街上的门面铺,他说这间铺子刚好闲着,比这里宽敞,暂时借给你用!”
谷金满拿起那张房契,五味俱全,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离开花街,月含羞的好心情全然没有了,做什么都没劲,还不如回去睡觉。
但就在她经过斗兽痴角的时候,却看见余场主跟一个头戴帷幕全身黑纱的女人在暗处窃窃私语,神态对那女人极为恭敬,且言听计从的样子。
月含羞赶紧退回拐角后,开始琢磨,看来无争没有哄骗自己,他并没有针对这个斗兽场如何如何,歇业是有原因,但应该跟自己没关系,否则,余场主就不会还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