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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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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无声目光莫测:“救浩然的时候,你答应要帮我做一件事,而我要你做的事,跟这有关。”

    含羞紧张起来,既然这是关系国家命脉的宝藏,那么就是天大的事,天杀的,自己怎么又卷到这种事里面了?

    “别紧张,我不会让你去盗宝藏,你也没那个本事。我要你做的事对于别人来说如同登天,不过对于你,不算太难。我要你把龙匙拿到,交给我。”

    “啊?”月含羞一时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我去拿?我连龙匙长什么样,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龙匙不是给了东宫家族了吗?难道不在城主手上?”

    无声轻轻抚摸着藏有龙图的钱袋,幽幽道:“我虽是东宫家族的长子,世袭昆仑侯,天下城城主,可却不是魔兽戒指的主人,只有戒指的主人,才有资格成为龙匙的守护人。说实话,我也没见过龙匙长什么样,只有无争一个人知道,而你,是他最宠爱最不提防戒备的人,只有你有机会从他那里拿到龙匙。”

    月含羞懵了,要她从无争手里偷这么重要的东西,疯了!

    “不行,我做不到,他是什么样的人,城主比我更清楚,我就算有九条命,也不敢欺瞒背叛他!”

斗狼14() 
无声阴测测地笑了:“我很清楚无争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看来,羞儿还是不够了解无争。”

    含羞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已经答应帮我做一件事,不能反悔。我又没让你害他,叁东西而已,本城主也是东宫家的男人,嫡传长子,这东西交给我来保管,于天下城的利益并无损害。”

    “这我”含羞快要被愁死了,“可不可以换别的事”

    无声暧昧地笑:“你说呢?要不羞儿陪我一夜*,就算扯平了。”

    月含羞一头黑线,扭脸就要下车,可身子一紧,被一股力量卷进皮裘,不等她反应过来,唇上一凉,那股冰凉的鄙香扑鼻而来,她欲呼唤外面的御林,刚一张口,便被侵入。冰凉湿滑的感觉,与那日在韬晦别院藏书阁的遭遇无异,仿佛无孔不入的毒蛇。

    很糟糕,很糟糕的感觉。月含羞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那么不公,把力量都给了男人,女人只能被欺辱。她无法想象这个貌似痨岔的男人哪儿来的这么强大不可抗拒的力气,对,他说过,他的“病”只是装装样子。

    当她只剩下哭的力气时,毒蛇暂时给了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更不喜欢别人欠我。把龙匙给我,今天本城主就可以饶了你,否则,就用你的身体偿还交易。最后一次机会,龙匙,还是你?”

    月含羞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更糟糕的是,双肩一凉,秋衫瞬间被褪下,玲珑玉兔在薄薄的粉色软缎肚兜下呼之欲出。

    “羞儿为什么不大声呼喊?只要郡主开口,外面的御林就会不顾一切冲进来拯救他们的郡主。”

    一声裂锦,暴露在冰凉空气中的肌肤微微颤抖,她惊恐地抱紧双肩,秀眉紧锁,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喊啊,大声叫啊,让外面那些男人进来好好欣赏一下郡主美玉一般的身子!”无声的眼眸越发阴翳冰冷:“还有浩然,也许,他更喜欢看羞儿诱惑淫浪的模样”

    含羞崩溃了,她无法接受这种羞辱的姿势对着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是无争的大哥!

    “看来羞儿是打算用身子偿还欠债了,这交易也不错,毕竟你是难得一个让本城主有感觉的女人。本城主今天要好好享用美味”他一只手掐着她纤细的粉颈,用力箍紧,另一只手慢慢,慢慢游向

    她渐渐不能呼吸,憋得很难受,双手下意识地抓住那只手,想要把它挪开,她需要空气。她的意识渐弱,眼前那张阴翳的脸孔也变得模糊不清,不再用力,不再挣扎。恍惚中,一只手探进裙底,冰冷的指尖刺痛了某处,她瞬间清醒:“不!”

    那张冰寒瘦削的脸靠近,月含羞浑身不住地颤抖,拼命摇头:“不要,城主,不要求啊!”少女发出一声低低地哀鸣,娇嫩肌肤被坚硬的指甲划得生疼。

委身1() 
“我的指尖只要稍稍用力,从这儿进入一寸,破了麦齿,羞儿的清白就”

    “城主只要龙匙,不会害他,是吗?”月含羞陷入一种极度的恐惧和背叛无争的纠结中,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定不移地维护无争,现实和意志总是有很大差距。

    无声放开她,为她整理好衣衫,擦干眼泪,然后托起她的下巴,柔声道:“我说过,他是我的亲弟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总有一天,他会理解的。”他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羞儿真的很美,也很聪明,我等你的好消息。如果你敢耍小聪明,我就去对无争讲,数次肌肤之亲后,我无法自制地爱上你了,求他把你送给我。羞儿应该明白,本城主若想毁你,易如反掌。”

    她柔弱的娇躯依然在无助地颤抖,美丽的眼眸中交织着恐惧、羞愤与痛楚。

    第六十章委身

    嘉峪关前,东宫无争立马不前,出神地望着在高空盘旋的一对猎鹰。

    “少主。”褚随遇将一张卷起的纸条奉上。

    无争展开,看过后便用掌力化为灰烬,散于风中。

    “少主,要不要去接应一下?”褚随遇看看不远处车窗中武美凤露出的半张苍白柔弱的脸庞,“如果少主不方便,随遇愿代少主前去”

    无争抬手制止褚随遇继续说下去,眼眸转向天际。

    就这样静静站了良久,褚随遇猜不透无争此刻的心思。每当你以为非常了解无争的时候,这位年轻的少主就突然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永远跟不上他的思想,更无法触摸到他的心。

    “继续赶路吧,夫人重伤之后,一路颠簸辛苦,急需调养。”

    “可是”

    “随遇,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做杀手的时候,总是非常珍惜每一口饭、每一捧水、每一杯酒、每一缕阳光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刻是否还能有命享受这一切。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往往不知道珍惜。从小到大,每次当她需要我的时候,我总在第一时间出现,多少女人费劲心机想要得到我一眼眷顾,可她,居然告诉我,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了。如若当初我对离歌能有对她十之一二的耐心呵护,也许”

    褚随遇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少主,您还是不能忘记那个女人,或许,这才是郡主不肯靠近您的原因吧。”

    无争的眼眸如暗夜般空寂清冷:“没人可以取代离歌,即便是她。”

    褚随遇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每次少主身上发散出这种气场,总会有人要倒大霉。

    月含羞一行回到天下城,正是八月十五,家家户户门前挂着彩灯,街巷里飘着月饼和美酒的香味儿。

    只是,慕容喜沉默不语,浩然少言寡欢,月含羞心事重重失魂落魄,与眼前的气氛完全不能相溶。若是往年这个时候,浩然和含羞早就满心欢喜地准备参加晚上的家宴,他们两个一向是这城中最快乐无忧的天使。

委身2() 
迎接他们的是春带愁和秋锁烟,还有丫鬟搀扶着的武美凤。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回来,武美凤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一路上,她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汝州那边发生的事,可数次询问,都被无争轻飘飘一言带过,虽说这些年跟无争在一起的机会很少很少,但她还是清楚无争的性格,他不想说的事,问了也是白问,反倒招他厌恶。她也只能默默祈祷上天保佑浩然平安无事。

    看到丫鬟仆人簇拥着武美凤和浩然离去,含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显然,大家已经把武美凤当做这里的女主人,唉,原本,人家就是少主夫人嘛,明媒正娶,名正言顺。

    “含羞,你变了,长大了。”秋锁烟一反常态,不像往日一见面就挑月含羞的不是,目光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

    如果是过去,含羞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缠着秋锁烟说明白这句“你变了”是什么意思,可此刻,她只是微微怔了一下,便沉默了。

    春带愁上前一步牵起含羞的手,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含羞,路上累坏了吧?先回屋洗个澡,休息一下,换身漂亮的衣服,晚上的家宴,我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小菜呢。”

    含羞四下张望:“二姐没回来吗?”

    “过雨啊,回来了,不过她最近身体不适,所以没出来接你。”

    “她还好吗?”自从花过雨在泰山行宫遭受酷刑摧残后,含羞就再也没见过她,很难想象一向要强高傲、孤芳自赏的花过雨这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春带愁没有回答,却问:“你最近怎样?身体有没有好点?”

    含羞轻轻“嗯”了一声,便无后话,她知道,大姐问的并不是她的身体好不好,而是问她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春带愁何等通透,一看神色便知,赶紧岔开话题:“回屋吧,沐浴的香汤已经为你备下,还有”

    “见过大秀,三秀,四秀,”校管家的问安打断了春带愁的话,“少主有令,四秀屡犯城规,擅作主张,惹是生非,罚至塔楼面壁思过一月,即刻执行。”

    春带愁和秋锁烟相视一愣,道:“校管家,义父真的这么说吗?今儿可是中秋,过了今晚,明儿再执行不可以吗?好歹让四秀跟义父见上一面。”

    校管家一脸为难:“少主的命令,谁敢不从?几位秀就别为难小人了。”

    “不行!你等着,我去找义父求情!”春带愁心里明镜似的,她清楚,只要让失魂落魄的小妹往无争面前一站,他就有可能心一软,收回那道面壁思过的命令。

    “大姐,不必了”含羞却拦住她,淡淡道:“校管家,我们去塔楼吧。”

    塔楼一如往昔的冰冷坚硬死寂。

    月含羞蜷缩在石床的角落里,石雕般一动不动。窗外升起的焰火不时映出她苍白的脸颊上那双失神的眼眸。失去了无争的呵护,生命就如同失去了阳光雨露的花儿,暗淡无光,日渐凋零。

委身3()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外面的热闹距离自己竟是那么的遥远。

    夜色渐深,城里的喧闹也渐渐平息,塔楼完全沉入黑暗。

    她虽然不动,可耳朵却还在倾听。她听到了大姐、三姐的声音,听到了浩然的声音,听到了慕容喜的声音,小圆的声音,阿忠的声音唯独没有听到最想听到的那个人的声音。她知道自己还报有一丝侥幸,以为他会像从前那样假装严厉地斥责自己几句,事情就算过去了。

    她自嘲地笑笑,假装严厉?其实他的严厉从来不是假装,只是她一直以为他假装,她总是对他不够了解。

    他不会来了,他肯定对自己失望透顶,瞒着他做了那么多事,惹了那么多祸,自己差点丢了小命不说,还连累浩然也差点丢了性命。她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天晓得天狼身上居然还有那么一个天大的秘密,该死的龙图,该死的宝藏,还有那把不知道什么模样的该死的龙匙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能像那些女人一样,为了清白而死,她怎么就没有勇气自尽?反而要出卖她的无争来保住那该死的清白她还清白吗?她还是月含羞吗?

    她好想好想他温暖的怀抱,可,见了他又能怎样?她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背叛他,要盗取他的龙匙!

    愧疚,无穷无尽的愧疚,无边无际的黑暗。

    月含羞不记得这是在塔楼的第几天了,只知道中间下了一场小雪,气温骤降。除了那个陌生的新守塔人,她没见过一个人,没说过一句话。

    有几次,她甚至嗅到了他的气息,感觉到他就在身边,可一睁眼,才发现是场梦。

    他真的不会来了。

    也许,他已经厌倦了她,她总是跟他作对,总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他的夫人那么文雅恬静,落落大方,相比之下,他一定是发现原来那个月含羞一无是处。

    这种冷落,比那次鞭刑更残忍,直接扼杀了她的希望,她的心。

    从塔楼解禁出来那天,月含羞不太适应外面的光线了,太刺目。

    春带愁和秋锁烟因为有自己的生意和学馆要忙,已经走了;慕容喜随褚随遇去执行什么任务,不在;浩然居然随同无争出城狩猎,也不在幸好,还能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小圆,让她不至于觉得东宫府一下子变得过于陌生。

    小圆显得非常开心,跟在含羞身后连珠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但含羞一句也没听进去。

    梅林依旧静谧,只是满地的落叶和残留在枝干上的零星枯黄树叶在深秋的阳光中显得萧条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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