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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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祯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看了含羞一眼转身离去。
皇后走到含羞身边,低声道:“含羞郡主,你跟陛下之间如何,本宫全当不知道,也不想过问,但是请郡主不要再接近庆祯,本宫就这么一个儿子,不会看着他毁在女人手上。”
含羞心里咯噔一下:“皇后娘娘,您误会了,我”
“郡主不必解释,本宫活到这个岁数,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之所以能这么多年坐镇中宫,也是因为把一切都看透了。本宫不会误会你什么,郡主又有什么可以让本宫误会的呢?”
月含羞憋了一肚子委屈,这个皇宫她一刻也呆不下去,真奇怪宫里那些女人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居然没疯掉!不,也许她们早就疯掉了,只是装作跟正常人一样。梅妃疯了,被关在冷宫;丽妃疯了,通奸谋反被蛇鼠活活咬死;皇后疯了,全然不管自己丈夫身边有多少女人,只一门心思盯着儿子;那个准太子妃还没进宫就疯了,不管谁跟太子在一起就胡乱吃醋,结果莫名其妙死在染缸里;无颜贵妃呢?她或许疯的更厉害,到死还拉着自己陪她一起疯,把那三样该死的信物交到自己手上,干嘛非要把那些扯不清的陈年恩怨还要再延续下去?
不行,她不玩了,绝不陪着一宫的女人疯,搞不好明天就是自己莫名其妙死在某一口枯井里,或者吊死在某一间屋子的房梁上。她满腔怒气朝燕嫔宫闯去,对身后医女的呼喊全然不管不顾。
燕嫔正在为景弘帝整理朝服,月含羞突然闯入,撞翻了宫女手中的金盆,水洒了一地。没能拦住郡主的宫人跟进来,同洒了水盆的宫女一起战战兢兢跪伏在地,等着皇帝的雷霆之怒。
“那就是陛下所言要给我看的东西吗?我看过了,很惊喜!请陛下立刻准许含羞出宫,这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月含羞根本不等景弘帝开口,自己便一连串发动攻势。反正她豁出去了,大不了被这个暴君打入天牢什么什么的,也好过呆在这里看那些人异样的眼光。
燕嫔惊讶,慌忙拦住月含羞,生怕她不管不顾闯上前冒犯龙颜:“小师妹,谁招惹你了?发这么大脾气?你还在生病,小心自己的身子。”
含羞瞪着景弘帝质问:“准太子妃死了,淹死在染缸里,陛下敢说跟这件事没关系吗!”
燕嫔脸都吓白了:“小师妹,你胡说什么,准太子妃的事,我这里也是刚刚得知,陛下整晚都在我宫中,怎么可能跟她的死有关?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要被砍头的!”
“他想要一个人死,还用得着自己亲自动手吗?”月含羞神色越发悲愤:“她不过是因为一点小误会泼了我一身水而已,我倘若计较要报复她,自然会有很多方法,可怎么也够不上把她弄死吧!”
景弘不解释,只是把穿了一半的朝服甩掉,换了一身便装,大手抓笑一样拎着含羞把她塞进一辆马车。
燕嫔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可如今贵妃已经不在,她也爱莫能助,只能默默祈祷上天保佑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师妹。
第五十八章再别帝都
马车在一府宅前停下,景弘先下了车,月含羞犹豫了一下,咬牙也下来,反正横竖是一死,事情到了这一步,那就随便吧。
一抬头,好气派的朱门石狮,一看这规格就知道是什么王府之类的。再看门上的金匾赫然三个鎏金大字“郡主府”。
景弘帝也不言语,径直进去,那些守卫看盔甲就知道是皇帝身边的御林军,齐刷刷行军礼恭迎圣驾。
含羞跟在皇帝身后,刚才在燕嫔宫中一通发泄后,被皇帝晾了一路,这会儿已经没有那会儿的胆气了,不由开始忐忑,自己怎么又冲动了?不是反复告诫自己,哄着暴君开心,早点放自己回天下城就是了,替那个死鬼报什么冤屈啊,反正那个准太子妃也不是什么可怜人,那么个泼妇一样的人,死就死了呗,管她怎么死的。自己连自己都管不过来呢,替别人打抱不平,吃饱了撑的
再别帝都1()
景弘就像闲逛一样,在府内随意走着。
逛了一圈下来,含羞才发现,这个府宅相当大,虽赶不上魏王府的规模,在京城的王府中,那也算首屈一指了,尤其那个后花园,人工开凿了好大一个水池,全部用汉白玉围栏圈起,水面上汉白玉堆砌的九曲浮桥四通八达,好似一个迷宫,浮桥间水阁错落有致,宛若棋盘,浮桥下,莲花盛放,锦鲤嬉戏。唯一美中不足的,花园里的花草甚少,而且杂乱无章,像是很久无人打理一样。
景弘信步走进一座水阁,阁内纱纬低垂,莲香四溢,凉风习习。
“朕给了他们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把这座废弃多时的王府收只拾成这样,郡主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拒吩咐他们再做。”
“”含羞无语,一时有些晕。
“这才是朕想要给你看的东西。朕知道,你不喜欢住在宫里,所以,将此处赐予你做郡主府。”
“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朝廷的郡主,对社稷又有功劳,理应有自己的府邸。”
“可是”
“可是,你还要回天下城,对吗?”景弘像是看透了月含羞的心事,“没关系,朕从宫中调配了十二名宫人专门伺候郡主,你不在的时候,他们会替你照看郡主府,郡主府的守卫暂时由朕的御林担任,府中一切开支,皆由内务府负责。”
“陛下,含羞还是不能接受,而且,我也不需要有这么大一个府宅”
“迟早有一天,郡主会需要的,还要跟朕打赌吗?你已经欠了朕一曲歌舞了,不过看你尚在病中,且先记着。”
“含羞真的不需要”
“那么,下次你再回到郡主府时,为朕谱一曲新舞,朕要羞儿独一无二从未给别人跳过的新舞。”
月含羞讨厌跟景弘打赌,每次打赌时,他那副语气,就好像自己已经输了。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都是自己输。
“在府中安心养病。”
“可是”
“再说不就是抗旨!”
含羞闭嘴,秀眉微颦,粉颈低垂,似有万种委屈。
景弘帝微怒:“月含羞,朕的宽容也是有限度的!怎么,朕赐给你一座府邸倒像是委屈了你似的,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感激涕零,跪下谢恩了!”
含羞不情愿地嘟囔:“我又没想要,我也不是别的什么女人”
景弘不怒反笑:“对,你不是别的什么女人,你是东宫无争的掌上明珠嘛,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干嘛又扯上他?平白无故送人家这么大一宅子,有点脑子的都不会随便接受。”
“月含羞,这跟他还真的有关系,如果不是因为无争,朕知道你月含羞是谁吗?朕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天底下想要朕赏赐的女人多得是!你这丫头动不动就跟他赌气离家出走,朕是不想看到我朝堂堂郡主每次出走时都无家可归,到处惹是生非!”
月含羞又摆出她那副很无辜的模样:“啊?我有那么不堪吗”
再别帝都2()
景弘被这张变化多端的脸庞给搅扰得有些意乱,“女人善变”在这个小丫头片子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证。
“要是不能拒绝,那可不可以把门口那个牌子改成‘少主府’?这样子我会觉得比较容易接受。”
景弘望着那双透着天真无害的大眼睛,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他抬手钳住她的下颚,抬起,微微眯起眼睛:“你说呢?我的郡主。”
“好痛”她两只手用力想要掰开那只大手。
她居然还敢反抗,换了别人早就吓傻了,看来最近对她是太纵容了,她越来越为所欲为!景弘猛得把她推向窗边,钳着她下颚的手掌用力往后压下去,纤柔的腰肢向后折下,整个上半身探出水阁,长长的秀发垂落,发梢随着微风在水面浮动,引来几尾锦鲤打转。
景弘帝收回钳制她下颚的手,却托起她的腿,向外送出。月含羞的身子顿时又坠落一节儿,长发有一多半都浸在水中,惊得那几位锦鲤四散逃去。
“不要”含羞的脸瞬间煞白,她最怕的就是落水,双手在空中乱抓,却什么都抓不到,只要景弘松开她的腿,立刻就会掉下去。
景弘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挣扎:“郡主小心,这皇城里,每年总会有人不小心失足落水溺毙,可不要在水边玩得太久。”
“救我”
看到她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眸,景弘的心一动,这玩笑似乎有点开大了,她好像不是一般的害怕,这种目光,只有绝望濒死的人才会有,坚硬的心竟然软了一软,向她伸出手。她抓住他的手,他用力往回一带,她便如燕子般一下投进他怀中,依旧紧紧攥着他的手,仿佛攥着的是生命,只要一松开,就会落入地狱。
景弘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和颤栗,他意识到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了一件错误的事。他原本可以把她轻轻推开,但,他没那么做,他怎么可以把一个吓得失了魂魄的小女孩狠心推开不管?何况这女孩儿又是无争的心头肉。
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本性,某些时候,他们总是喜欢被女人需要和依赖的感觉。
好一会儿,含羞才渐渐回过神来,接下来面临的是更尴尬的事情,天,脖乱投医,怎么她赶紧松开扯着皇帝的手,退后一步,低垂粉颈,试图掩饰惊慌。
一缕被水浸湿的发丝缠绕在她白皙的颈间,把那原本就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肤衬得更加诱人。过度的惊慌让她出了一身冷汗,那种经年累月积淀在体内的异香便和着她的体香从每一寸肌肤发散出来。从她遇到无争那日起,她就每天用他重金专为她调配的香精沐轧泡,从未间断,到现在,那种醉人魂魄的淡香已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即使她不再用那香精沐浴,体内也自然散发,经年不衰。
景弘帝情不自禁向她迈进一步。
她下意识地退一步,后腰立刻顶在窗台上,神色更加凌乱。
再别帝都3()
景弘抬手,很轻很仔细地拿开沾在她颈间的那缕发丝,顺势揽住那修长美好的粉颈,感受着它的细腻柔软,还有脉搏的跳动。她的血流在加速,凌乱不安,呼吸也变得急促浮浅,苍白的脸颊有了一丝红晕。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眸。
“陛下,我羞儿刚才失态了,请陛下请陛下”她脑子完全木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是这个暴君差点把自己推下水,现在反而要感激他,恳求他,这也太
景弘只是盯着她,含羞越来越没谱,仿佛灵魂都要被暴君看穿了,她的眸子起了雾,泛起了泪光。
他忽然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出水阁。
尾随的宫人们全都不约而同跪下,恨不能把头埋进地下。
她拼命挣扎厮打,想从他怀中逃出。可是,那些都是徒劳,挣扎了一会儿,她只好绝望放弃,以前又不是没试过皇帝的力量,一切反抗都是白给。
月含羞被带进一间布置极为精致典雅的房间,措不及防又被扔出去,好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不然即便如此,还是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暴君出手也太狠了
好容易找到北,刚要爬起来,后腰被一只大脚无情踩下,她又一次趴下,无论怎么用力也撑不起来,只好喘息着趴在那里不动了。然后,她看见暴君的外氅被扔在地上,接着,是御带、锦袍。
她打了个激灵:“陛下!不要”
暴君移开那只脚,双腿叉开站在女孩上方:“不要什么?”
含羞背上重压移去,得以自由,翻身欲坐起,抬头却看见巨兽一样的暴君居然那样的姿势站在自己上面,顿时羞得眼泪“唰”的一下就掉出来了,她只能用手肘挪,用脚蹬,想从暴君胯下出来,可无论她怎么躲怎么逃,暴君的阴影始终压在她头上。
她是个轻易不肯服输的女孩子,因为伤心流过泪,也曾为了骗人假装流泪,但因为恐惧害怕而落泪却很少很少。她不想这么不争气,轻易示弱,可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惧怕。当她被逼退到那张铺满锦缎,香气四溢的大床边上时,瑟瑟蜷缩成了一团。那双大手伸向她时,她吓得紧紧闭上眼睛。
手臂一痛,身子便被拎起来抡进锦缎中,暴君魁梧的身躯直接压下,她弱小的娇躯几乎完全没入柔软的丝棉中,那重量是她无法承受,一口气没上来,几乎昏厥过去。暴君似乎并不想猎物这么快就失去知觉,稍稍抬起身体,让她能够呼吸,那绵软的胸脯如受惊的小兔般起伏。暴君的头埋在她肩颈之间,嗅那醉人的芬芳,鼻孔呼出的热气,扑在痒痒肉上,弄得她浑身一阵莫名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