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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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独霸门的弟子拿着水和遮阳伞想要送上擂台,脚还没沾到台阶,就听有人在喊:“有人上台打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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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弟子慌忙解释:“不是不是,我这是给门主送口水喝。”
“上台便是打擂争夺霸主,要先签下生死状,你们独霸门懂不懂规矩?怎么,你们想滥竽充数凑够十个把你们门主送上位?这算什么?作弊!按规矩应取消独霸门的争霸资格!”
独霸没好气地瞪了那弟子一眼:“还不快滚!没规没距!”
又忍了一会儿,独霸实在觉得憋火,冲无争喊道:“东宫无争,够卑鄙!老子就不信你能控制这帮人不上来打擂,还能控制得住太阳不落山!那咱们就耗着吧!”
褚随遇回应:“独门主,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家少主操控争霸比武了?拿出证据来啊!看看到底是谁在底下暗中操控!”
独霸被噎了回去,深究起来,他也逃不了暗箱操控的罪名。
褚随遇摇头:“有些人啊,就是想不开,明明已经给了他下台的机会,偏偏不识好歹!”
独霸在台上有火儿发不出,无争在台下悠然品着茶。
月含羞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无争,她即是最了解无争的人,又是最不了解无争的人。她知道无争绝不会乖乖听话去做这个霸主,却不明白他为何即不上擂台争夺,又不让独霸下台。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样给皇帝一个交待。最郁闷的是,无争自始至终也没有看自己一眼,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冷淡。
静止的树叶忽然轻轻摇曳起来,一股清风挟着淡淡的花香,给这燥热的午后带来一丝清凉。伴着香风传来一阵妩媚的笑声,一华服银饰的美人翩跹而至,打破僵硬的气氛。
那美人径直飘向无争,护卫急忙阻拦,却见她轻舞,美目流波,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那些企图阻拦她的人像中了邪似的,突然间目光呆滞,不由自主后退,等缓过神来,美人已来到无争近前。
褚随遇跨前一步,挡在无争和美人中间:“想不到绝迹多年的阴宫主居然大驾光临争霸大会,真是稀奇。”
美人正是那弃爱宫宫主,舞倾城和离歌的母亲――阴弃爱。
阴弃爱转眸一笑,伸出羊脂美玉般的水嫩葱指,轻点褚随遇右肩:“褚大总管不会也跟那帮不识趣的幸伙一样想挡本宫主的路吧?”
无争放下茶碗,起身,上前一步,示意褚随遇让开:“多年不见,阴宫主更年轻美艳了。”
阴弃爱嘴角牵起一抹妩媚的微笑:“无争少主还是那么懂女人,知道说什么话最能哄女孩子开心。”
无争轻轻一笑,接下来一句立时让阴弃爱笑意全无:“您老人家不顾年迈,千里迢迢大驾光临,不会是为了听我怎么哄女孩子开心吧?”
阴弃爱生平最忌别人说她老,阴家有一种独门秘传之术,配合独门内功心法常年修习,可驻颜常青不老,因而时至今日,世上没有几人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初见她的人,都以为她是个二三十岁的少妇,却不知她已过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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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被无争揭了老底,恨意顿生:“东宫无争,别忘了你也是我阴家秘传之术的受益者!真不知道你怎么就能把那兄妹俩迷得神魂颠倒,为你要死要活的!”
无争眉峰微微蹙了一下:“阴宫主今天来应该不是跟我算这笔陈年旧账吧?”
阴弃爱恢复微笑:“唉!儿大不由娘,他们愿意伤心受罪,那是他们的事。我来这里,两件事,第一,亲眼看看那个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小丫头到底长什么样子,居然能取代我女儿在你心中的地位。她人呢?”阴弃爱美目流转,瞥了一眼缁衣素颜的武美凤,皱眉:“无争少主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怎么带个又干又瘦又没姿色的老尼姑出席这种诚?”
一旁的浩然忍不住就要反驳,却被武美凤按住,她丝毫不以为意,低头轻声诵佛。
阴弃爱挑衅不成,便凑近无争,笑问:“你的小美人,小心肝呢?听说她可是个仙一样的可人儿,怎么不见她?难道少主还舍不得让她抛头露面?”
无争嘴角带着好看的微笑,靠近阴弃爱的耳垂,低语:“如果你以为离歌母亲这层身份,就能在东宫无争面前为所欲为,那就错了。”
阴弃爱也压低了声音,迎上无争的目光:“你在威胁我?”
无争的目光变得格外柔和,泛着神秘幽深的紫光:“虽然你比我多了三十年功力,但,不见得比我强。你应该明白那个无争是多么冷血残酷,所以,千万不要企图唤醒他!”
阴弃爱的眸光渐渐弱下来,她后退一步,把目光投向擂台:“你说的没错,我不见得比你强,不过,赢了台上那小子,做一回霸主应该是够了吧?这就是我今天来要做的第二件事,打擂。”
“你?做霸主?看来女人的玩性跟年龄无关也许你可以找点其它好玩的事情取乐。”
“我不是在玩,我是认真的!”阴弃爱真的一本正经地望着无争,那神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你真的要争霸主?”无争的目光凛冽起来。
阴弃爱立刻摆出副小女人一般怕怕地模样:“别用这种眼神看着人家,人家好害怕c吧,我不争霸主就是了,大不了输给上面那个小子。”
无争抬头看褚随遇,褚随遇耸肩,一副我搞不定你丈母娘的样子。他只好又低下头看着阴弃爱:“倾城知道你来吗?”
一提到舞倾城,阴弃爱明显底气不足,瞪无争:“别总拿他出来说事,你不是很多年都不怎么理会他了么?你不是要跟他绝交吗?”
“我跟倾城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无争的语气明显不善。
“哼!我才懒得管你们的破事,我今天来,就是要打擂,你想让我输?还是想让我赢?”
无争深吸一口气,语调柔和下来:“阴宫主,今天你不该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你恨我,过了今天,你仰时间,想怎么出气,我东宫无争一定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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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弃爱语调也柔和下来:“无争少主,别总把自己想的如何了不起,以为人人都恨你爱你,我一点都不恨你,今天就是兴致来了,想打擂!”说完,纵身跃向擂台。
无争轻叹一声,身形一晃,后发先至,挡住阴弃爱。阴弃爱左冲右突,始终不能冲破无争的阻拦,心中恼怒,手中突然多了两把闪着蓝光的峨眉刺,直刺无争要害,口中同时喝道:“小凡!”
擂台边上忽然多了个不起眼的小女孩,她一直藏在距离擂台最近的人群中,只等阴弃爱一声令下,便以最快的速度鬼魅般跃上擂台。
无争被阴弃爱缠斗,突现杀招,此刻根本无暇顾及,而大家的目光都被无争和阴弃爱吸引,等注意到阴小凡,她的脚眼看要落在擂台上了。
无争怒,眼眸中掠过一层暗黑,指尖突然发力,弹在阴弃爱的峨嵋刺上,精钢打造的峨眉刺竟应声而断,那阴弃爱亦被震退数步,心口一阵翻腾,吐出一口鲜血。而无争身形也是一晃,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变化,但脸色显然有些苍白,竟无法立时提气奔向擂台阻止阴小凡。
关键时刻,一条蓝影掠过,堪堪挡住阴小凡,阴小凡甚至没有闹明白怎么一回事,就身不由己飞了回去,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半天才缓过来,抬头看去,只见阳光下伫立一人,蓝袍锦冠,英姿勃发,正是魏王刘景龑!
独霸正在为阴弃爱的搅局暗暗窃喜,原本以为只要那小女孩落在擂台上,把她打败,自己就稳坐霸主之位,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个魏王,这魏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按理说,自己是魏王府的幕僚,应该是一条线上的,怎么他会横加阻拦?
台下,月含羞的心竟一阵狂跳,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次见到景龑,总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他还是那副狂放不羁的臭脸,只是眉宇间有些倦怠,一定是那七日痛反噬之苦,这半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景龑手上托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环顾擂台四周后,方道:“圣旨到!”
众人纷纷跪下,含羞一边跪下,一边疑惑地看景弘帝,他又在耍什么阴谋?这时候弄了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有郡主含羞,秀外慧中,淑良温婉,待字闺中。唯天下英雄方能与之匹配,得霸主者”景龑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语速明显慢了下来:“得郡主,即为驸马。钦此。”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含羞一直没缓过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是“得霸主者得郡主”?她抬起头,碰上魏王同样疑惑不解的目光,看来,他事先也不知道圣旨的内容,这就是刚才景弘让人送出去的东西吗?她质疑地看向景弘帝,景弘却泰然一笑:“朕是在帮羞儿,让羞儿可以名正言顺嫁给无争。当然,除非他不想得到这个霸主。”
“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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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卑鄙,只是一种手段,确保不伤害大家的状况下,利益最大化。无争即做了霸主又抱得美人归,继续做朕最得力的左膀右臂,羞儿有名有份嫁给自己最爱的人,多完美的结局,难道羞儿不喜欢?”
“我”含羞无语,这的确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也是她梦寐以求却不敢想不敢要的结局,可是,无争无争他会怎么想?
阴弃爱发出一阵轻笑:“无争啊无争,你还是算不过那个人”
“闭嘴!”无争忽然蹙了下眉头,身形又是一晃,轻轻咳嗽了两声。
褚随遇立刻从身后扶了他一把:“少主”
无争站直身子:“我没事。”
阴弃爱嘲笑:“无争的功力这些年好像没什么进步,反而还退步了,不会是这些年竟顾着温香软玉、风花雪夜,忘了练功了吧?”
浩然忍无可忍反驳了一句:“我爹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他是因为昨天为含羞妹妹疗伤驱毒损耗大半真气才会这样,不然就凭你也想”
“浩然公子!”褚随遇狠狠瞪了浩然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浩然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又错在哪里,他是在为父亲抱不平,维护父亲的名誉啊。他怯怯看向父亲,以为又要遭到父亲严厉的斥责,可这次,无争却只是对他轻轻笑笑,目光中没有半点责备。越是这样,他心里反倒越没谱,求助的目光转向母亲。武美凤握住他的手,心中不由一声长叹,但表面还是柔和慈祥地安慰儿子,低声私语道:“浩然,娘知道你想维护爹爹,可是,这个关头,你怎么能告诉别人他元气已伤了呢?”
浩然闻言,羞愧难当,自己怎么就这么笨?要是有含羞在一旁提醒自己就好了,也不至于犯这么大的错误。他不禁回头在人群中搜索含羞的身影,没错,是她,她正一脸无助地朝这边看,只是,她的目光只锁定在一人身上,那人却不是自己。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又是谁?为什么她没有跟大家在一起,反而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待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道圣旨又是怎么回事?
阴弃爱一边赏玩着自己鲜红的指甲,一边问:“无争啊,要不要本宫主上台帮你一把?我可真担心你的小美人嫁给独霸,听说他在某些方面非常非常非常的病态”
“闭嘴”无争的声音很轻,但阴弃爱感觉得到杀气已起。所以她很识趣地闭嘴,找了把椅子坐下,看热闹。
擂台上,独霸听得清清楚楚也看得清清楚楚,东宫无争确实伤了元气,并且看样子跟阴弃爱那一搏显然受了内伤,至于伤到什么程度他看不出来,但,这对自己绝对有利。
擂台下,更没人敢上去了。那道圣旨说的清清楚楚,谁夺得霸主谁就是含羞郡主的东床驸马。若是换了别的公主、郡主,或许大家真就跃跃欲试放马一搏了,但这可是含羞郡主,无争少主的掌上明珠心头肉,谁敢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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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独霸还有一局就满十局了,眼前的形势明摆着天下城即不上台打擂,又不打算让独霸门夺得霸主,谁会那么愚蠢这个时候跳上擂台?输了得罪天下城,赢了得罪独霸门,一个是根深蒂固称雄武林多年的魔,一个是近些年异军突起大有后来居上之势的霸,谁都不好惹啊。
魏王在瞪无争,那意思很直截了当,你还在犹豫什么?
景弘在含羞耳边轻语:“朕很好奇,无争会如何收拾这个局面。”
无争依旧淡定,再次把目光转向独霸,唇角微微上扬:“独霸,你确定要留在上面?”
“为何不?”独霸的目光闪着阴翳。
“确定要娶我的羞儿吗?”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