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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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张担保花过雨不是武美萍的文书。
哇,自己的卖身契!如果把它拿走哦,不行,拿走就败露行迹了想了又想,忍痛把那张文书又原样放回去,合上壁橱。
一回头,吓了一大跳,屋里多了几个蒙面人,这是魏王安排好的接应吗?她以为,接应应该是太监或者侍卫之类的,这样比较好蒙混出皇宫,怎么会是蒙面人?
那几个人点头示意后,打开殿门,抢先冲了出去,结果,自然是被小太监发现,于是大喊:“抓刺客!”
月含羞这个晕啊,怎么可以这样?
她探头出去,小太紧喊了一嗓子后就被打晕了,好吧,趁着这会儿大批的人还没赶到,赶紧溜!
她一口气跑出寝宫,溜进另一条小道,拐了两弯儿,回到雨嫔的溢香宫,平息了一下呼吸,整理好衣服,不紧不慢走进去。
“含羞,你怎么想起来看我啦?”雨嫔显得听高兴,让鞋女沏茶。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姐姐了呗。”
雨嫔微笑:“谁信?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再不了解你?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惹下什么大祸了?”
月含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外面警钟长鸣,“抓刺客”的声音到处响起。
雨嫔起身来到宫外张望,却被赶来护驾的内宫禁卫劝阻:“皇宫内发现刺客踪迹,娘娘请回屋中,以保安全。”
雨嫔返身回宫,眉头微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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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不语。
雨嫔看她:“含羞,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跟刺客”
“这可不敢胡说!”月含羞立马摇头:“我跟刺客可是没一点关系。”
“那你今天这神思恍惚的,到底是为什么?”
月含羞发愁,怎么编个理由糊弄雨嫔?
“我我皇上让我说服魏王娶苗王妃,可魏王不愿意,今儿一大早就去找皇上闹去了,我这正发愁呢,要是皇上责问下来,我可该怎么办。”
雨嫔觉得含羞的回答没什么漏洞,可为什么总觉得不对劲?她忽然伸手握赚羞的手腕:“这锦囊里是什么?你从进来就一直紧紧拿着。”
“啊?没什么”
“给我看看。”
“不行”
两个人争来抢去,忽听门外高喊:“皇上驾到!”
两人赶紧分开,各自跪下接驾。
皇帝大步走进来,魏王紧随其后。景弘锐利的目光直接定在月含羞身上:“羞儿今儿怎么这么好兴致,一大早就进宫了?”
“我我来看姐姐”
皇帝微微眯起眼:“羞儿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啊”月含羞把手背到背后。
魏王景龑脸上保持着平静。
景弘帝逼近一步:“让朕看看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还藏着掖着。”
“真的没什么”月含羞往后退了一步。
景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手拧到前面,掰开她的手掌——居然是一个核桃。
景弘蹙眉:“一个核桃,你也藏着掖着?”
月含羞尴尬地笑:“我都说没什么了,陛下还不信。陛下在找什么?刚才听外面在喊有刺客,是不是宫里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陛下该不是怀疑我拿走了吧?”
“难道不是吗?”
“哈,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在姐姐这里。”
雨嫔赶紧道:“是啊,妹妹一直在我这里,她都没出去过,直到外面喊有刺客。”
景弘推开雨嫔和含羞,自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回到含羞身边,在她耳边阴森森道:“别以为朕不会杀你,如果让朕知道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朕一样会砍你的头!”
皇帝一走,月含羞长长松了口气,腿都吓软了。
雨嫔把宫女打发出去,这才问:“含羞,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哎呀,先别问这个,那个东西呢?”
雨嫔回身去果盘里拿,却拿了空:“咦?东西呢?我明明放在这里的”
“啊?天啊,怎么会这样!这可不能丢,会要命的!”
“到底什么要命的东西?”
“都说了是要命的东西,当然不能告诉你是什么,你也最好不要问,永远不要知道是什么。”
两个人着急上火地桌上桌下地找,却见平安进来:“娘娘,公主,是在找这个吗?”
月含羞一眼看到锦囊,顿时开心,赶紧接过来:“平安,你真好,怎么会在你那里?”
“老奴看到娘娘把它丢在果盘里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万一被人看见了可怎么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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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就把它先收了起来。”
含羞连连点头:“还是平安公公老道,这次差点就死了。”
等平安出去,雨嫔才问:“什么东西,值得你冒这么大危险?跟义父有关么?”
含羞摇头:“这次跟天下城没关系。”
“那你还是不是跟魏王有关?”
“总之,不是在做违背良心的坏事。”
雨嫔责怪:“不管是什么,你呀,以后别那么死心眼,也要多为自己想想。过来,我给你缝到贴身的内衣上,这样他们就搜不到了。这会儿出宫,一定搜查得很紧。”
月含羞一直等到天黑定更后,景龑才回到魏王府。
她把锦囊交给他:“苗王印信都在这里了。”
“含羞”
“嗯?”
“别担心,想得到这枚印信的人很多,我把线索引到别人身上了。就算皇兄再怀疑,没有证据,他也不会动你我。”
“嗯,我知道。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还有明儿你去回皇上,就说我同意娶苗王妃,但有一个条件,正式封她的儿子做苗王,并另辟府邸让她们母子居住。”
“你想好了?”
“想好了,只有这样,才能让皇上不再往我们身上追究盗取印信这件事。”
“那太后呢?她一定不愿意,她想你早点真正成个家,给她生个小孙子。”
“放心,太后那边我会去说。”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羞儿!”
“还有什么事?”
“今天是小年。”
“啊?是吗?我都忘了。你应该进宫陪太后。”
“我去过了,她有一大堆人陪着呢。我想陪陪你。”
月含羞笑笑:“你啊”
月含羞醒来时,天已大亮。她只记得昨晚与景龑对酌,究竟喝了多少也没印象了,反正是一醉方休。
她开始梳洗整装,因为今天还要进宫交旨,把魏王和苗王妃的事定下来。
皇宫进出的搜查依然很严密,虽然昨天刺客的事闹得很大,但依然挡不住那些宫人们准备过年的喜庆劲儿。
各个宫殿都在忙着打扫布置摆放鲜花,月含羞站在那里静静地看,反正这一切都跟自己无关。她尽量不去想此时的天下城是什么样子。
黄德贵出来,宣她进殿。
她进去,恬静地转述魏王同意与苗王妃的婚事。
可,皇帝却打断她:“没这个必要了。”
“为什么?”她诧异。
“因为,苗王妃为苗王殉情了。”
顿时,月含羞僵在那里了。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远离她,她被塞进一个密闭狭小的空间,不能呼吸,随后,眼前便全黑了。
“羞儿,羞儿”
她醒来时,躺在皇帝的怀中。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舒适,至少让她不感觉到孤寂。
“你的脸色很苍白。”
“我没事了。魏王呢?他现在怎样了?”
“他在安排苗王妃的后事,以后,魏王就是小苗王的养父了。”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会这样?我每次看到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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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在微笑,她很开心,一点也看不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的迹象。”
“也许,她早就打定这样的主意了,只是为了把孩子生下来。”
“我以为,生死相依只是传说”
“如果无争死了,你会独活吗?”
“至少现在不会。”
“那就相信生死相依的传说吧。”
月含羞再见到魏王时,他正在打点行装。
“景龑,你这是”
“我自请为南国的摄政王,准备和小苗王一起回南国,这次,要去很久。”
“很久是多久?”
“等南国政局稳定下来。也许是一年两年,也许三年五载,也许十年八年,也许”
他没再说下去,月含羞也知道,那是可能再也回不来。
“太后知道吗?她不会同意你去!”
“她会同意的。”
“真的决定了?”
景龑微笑:“怎么,舍不得我走?那就做我娘子,为了娘子,我可以留下来,或者,带我娘子一起走。”
她的目光黯淡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她面前,将她拥入怀中:“月含羞,答应我,好好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在南国,还有一个人一直向你敞开大门。”
她无言。
“还有,相信妖孽。”
她抬头:“可是我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热,我等他解释,他却说要我做他的女人不过是因为我酷似离歌,我根本没有资格过问他的事总之我”
景龑轻轻摇头:“傻瓜,你想想,你和我在一起,闹出那么多绯闻,他有要你解释过吗?”
含羞愣了半天,垂首。
“他从不要你解释,是因为他一直在用心感受,他懂你的心,所以信任你。而你,始终是在用眼睛看,用耳朵听。有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月含羞沉默,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难道真是自己从来就没信任过他?信任到底是什么?分明可以放心把生命交给他,这难道还不够信任吗?
景龑捧起她的脸:“我走以后,要开心点。这是那座旧城楼的钥匙,想我的时候,就上去朝南边遥望。不过,不许自己一个人跑上去喝酒,万一又像上次喝醉了被风吹走怎么办?但是不要向西看。”
“为什么?”
“向西看,我怕你会忍不住自己跑回天下城,那你这么久的等待不就白白浪费了?你不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来找你吗?”
“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小女人的小心眼儿,还用猜?一眼就看透了。”
“糟了那他岂不是也知道吗?”
“唉,我真不知道爱上他,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为什么你不能爱我?放弃那个妖孽吧,跟他在一起多累啊,我都替你感到疲惫不堪。怎么样,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跟我去南国?”
“刘景龑”
魏王赶紧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不跟你胡闹了,说正经的,我还真不敢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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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一听“奉旨查案”四个字,立马老实了不少,至于那块玉牌是不是皇家之物她也不懂,反正就看得出那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除了皇家,普通人还真佩不起这东西:“原来是钦差大人,早说嘛,吓死小女子了。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叠翠楼跳舞,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后来一个山西客商包了我,我们一直在房间里,直到天亮才出门,这里的丫鬟都可以作证,要不要把那个山西客商找来作证呢?啊呀,他还在不在春秋城我就不知道了,那些客商南来北往,都赶时间做生意呢。”
“少废话!你身上的栀子花香是怎么回事?如果春秋城你是独一无二,那你就脱不了干系!”
“哎呀,冤枉啊,那晚我的确没有去过孟府。我这花香是小时候教我舞蹈的师傅给我的,那时候,我家还是江南大户,有一次我在河边玩,救了一个快要死的女人,她受了很重的伤,后来她在我家养伤,我非常喜欢跳舞,她就教我跳舞,还送了我一盒白蟾香露丸,只要每年服下一粒,就会自体内生出这种栀子花的异香,经久不散。”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挺神秘的,不喜欢跟人说话,从不说自己的事,连名字也不肯说,后来伤好了她就走了。再后来,因为一些朝廷里的事情,我家被连坐抄家,父兄充军死在边关,我被没入官府为奴,到这叠翠楼充了官妓,这些年再也没见过师傅。其实,她也不让我叫她师傅,说教我跳舞只是报恩。不过她的白蟾香露丸和舞蹈的确给我带来好运,让我成了春秋城的头牌,不然我还不定沦落到何等悲惨呢。我说的都是实话,这栀子花香虽然在春秋城是我独有,可不代表外面没有人会有啊,这里南来北往那么多人,保不准是谁呢,孟家的事真的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