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塑造-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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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实验再次开始，她也开始变得陌生起来。第一次用人体做实验，其他的研究员多少都有些不适应，甚至很多都呕吐，颤抖，甚至几天连续做噩梦，无法继续研究。但是她不一样，我亲眼看见她用手术刀划开一个人的的肚子，观察药物作用在人的内脏上的反应，并且声音毫无波动的报出一串数据。似乎那个实验体的痛苦，她都毫无感触，似乎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她也并不在意……”
实验还在继续，但是实验室的成员已经产生了分歧，只不过这分歧潜藏在一片平静之下。
紧接着研究员的口供中开始记录了一连串的实验任务，实验成果……越来越残忍，越来越触目惊心。
“……我无法忍受了。实验体服用了药物后，已经明显感觉身体素质更加强壮血月流速变缓，新陈代谢也慢了很多，理论上这已经是增加了寿命的，这样算来实验已经成功了，可是她还不满意，她将实验体活生生得肢解，保持每个部分的活性，进行分体研究，得出了药物对不同部位产生的作用不同，成果并不完美的结论。她又陆陆续续肢解了许多实验体……”
“不，我要疯了，我们全部都要疯了，只有她……不，她才是真正的疯子。”
除了研究员的口供，还有一些照片和数据，实验日志。那短短得几页证据，像是用鲜血写出的，程澈瞪大了眼睛，哪怕他经历过的绞肉战场，也没有比这更像是吞噬人命得怪物！
封天明观察着程澈的表情，发现程澈还能够接受，并没有崩溃掉，封天明艰涩得说出压到最后一根稻草的话，“我问了议会的第一议长大人。她说，议会并没有批准程余月实验室要求死刑犯的申请。”
也对，程余月的实验没有人觉得她会成功，人类世界的死刑犯一共就那么些，能批下的名额有限，怎么会批给程余月这个毫无前景的私人实验室呢。
那么，那些实验体是哪里来的呢？
以程余月自己儿子都能作为实验素材的性格，不敢想象。
“澈儿，别哭……”封天明选择吧残酷的真相揭露在程澈面前也是经过几番考虑的。程澈心中的伤口被深深掩埋，在他人看不见的暗处已经发炎流脓。只有把伤口挖出来，然后让程澈亲手了解这一切，那伤口才能结痂，最后痊愈。
程澈把头埋在封天明怀里，“公之于众，然后上述法庭。让她遭受万人唾骂，最终偿命。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好。”
“还有放纵她的程家也应该受到惩罚。”
“好。”
“不过在她死前，让我见她一面。”
68。第一议长（）
程澈没问封天明用了什么方法，从封天明能查到程家诸多隐蔽之事就能知道封天明的背景不简单，资料里只介绍到了封天明有一个已死去多年的老师，也是光明神教的最后一位主教，除此之外封天明有没有什么其他亲人，或者其他友人，资料上都没有叙述。
因为对爱人的尊重，只要封天明没有主动坦白，程澈就不会去探究，他只要看见结果就可以了，这是他当了一世帝王后的经验。
不过封天明的高效率还是出乎了程澈的意外，不到一个星期，程余月就被送上了议会法庭。而程余月竟然对所有罪名都直认不讳，虽然那些罪名都是真实发生过并且证据确凿的，但程余月这样丝毫挣扎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咬出程澈……这样的发展实在是顺利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封天明没有直接对程家直接做什么，只不过把程余月的所作所为宣扬的人尽皆知，程家因此受到牵连，势力大幅缩水不说，信誉也坦荡无存，估计很多年都恢复不了元气了。即使是这样程家也没有做任何解释，把一切事情都默认了下来，更没有要保下程余月的意思。
一会法庭是人类社会中最高的法庭，由第一议长主导，各势力共同裁决，在全人类的见证下举行的法庭，被送上议会法庭的都是十恶不赦的人物，很难会有好下场，最轻不过当事人身死，更重的所属势力瓦解分崩离析，世代被人类放逐。
程余月的案子是以**实验受害者家属集体的名义提交的，而程澈只是在受害者中略微提起，所以程澈不需要到现场。而是在教堂里和封天明窝在一起看直播。
封天明一边看着法庭的进程，一边为程澈做一些讲解，却绝口不提自己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程澈有一句没一句得应着，心里的好奇心却像猫挠一样。突然，当封天明介绍到第一议长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程澈疑惑得看向身边的封天明。
“嗯，议长大人想要见见你。”封天明的表情有些奇怪，然后又加了一句，“呃，议长大人应该也算是我的……师娘。所以……”
程澈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这是传说中的见家长？！还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
程澈和爱人虽然经历了有几世，但一直没为见家长这种事烦心过，刚开始的两世不说，爱人家中都没有什么重要长辈，前一世则是程澈本事身份尊崇，见梁家长辈时，反倒是梁家的长辈更为紧张。
而如今程澈要见的这位第一议长大人手掌权柄，完全有能力拆散他和封天明，当下程澈就开始紧张起来，担心议长大人会不满意他，担心议长大人会介意他血族的身份。
万一议长大人让他离开封天明怎么办，万一他和议长大人起冲突怎么办……啊，好烦恼。不行，他是肯定不会放开封天明的，大不了就拉着封天明私奔，实在不行就把封天明强抢到他父亲的地盘！
一时间程澈脑海来思绪纷杂，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封天明和程澈挨得很近，程澈身体一绷紧，封天明立刻就发现了，然后就看着程澈开始神游天外，表情也变得精彩起来，不禁觉得好笑，“想什么呢？议长大人还是挺开明的，到时候见了你就知道了……”
这样说着，封天明为了转移程澈的注意力，开始解释人类最高权力机构议会的构成。
议会原本是由三位议长和一百多位议员组成的，三位议长互相制衡，议员则是没有具体的人数规定，只要身后的势力足够，就能在议会拥有一席之地。
而其中权柄最大的就是第一议长付金莎，也就是封天明的师娘。
而第二议长名为吴岚，是另一名为承天科技的势力代表。
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以科研研发为主的势力。传说中的圣光银枪，还有圣光压缩技术，都是这个势力研发出的。当然他们所研究的不仅仅是武器，还有其他各个领域的。
总体来说承天科技是一个比较松散的势力，承天科技的主体就是一个科研的公司，光是股东就有很多。第二议长吴岚本身即是承天科技的大股东，同时也是主持重要研究课题的科研人员，在承天科技的话语权非常高。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吴岚非常的忙，除非大事一般是不参加议会的管理。
原本的第三议长则是光明神教的代表，上一任第三议长就是封天明的师父，封晟。但是现在光明神教没落，如今第三议长的位置一直空悬，不知多少人虎视眈眈这个位置。
理论上来讲，这个第三议长会在封天明成为光明主教之后接任，但是就封天明本人而言，他并不是很像接任。
因为封天明看得很清楚，光明神教注定是要没落下去的，这是历史的必然，所以没必要非得霸着权柄挣扎挣扎，那样活着还累。像如今，每天按时上课，没课就休息，回家抱着澈儿腻歪腻歪，这才叫生活。
不过怎么说封天明也是第三议长备选，和第一议长的关系又非同寻常，第二议长又不管事情，所以封天明想弄倒一个程余月才不那么困难。
当然，程余月这件事情第二议长吴岚也是知道的，而承天科技身为正经八本的科研势力，最看不惯的就是像**实验这样的歪门邪道了，对程余月的处理自然是是没有异议。
第二议长不管事，第三议长空悬，整个议会虽说不至于是付金莎的一言堂，但付金莎也是能抵半边天的人物。
像是第二议长，第三议长，背后都是有势力支持的，只有第一议长，并不是固定势力代表，第一议长的产生是全人类公选，某种意义上代表的是人民。也是主要负责全人类上下的方方面面。
付金莎今年不到五十，普通百姓出身，以这样年轻的年龄登上第一议长的位置，足可见她的手腕，至少程澈听到付金莎是没有任何势力的支持完全凭借自身，在十年内从普通人变为第一议长时……程澈更怂了。
他虽然做过皇帝，但他那可是有不少水分的，付金莎这可是实打实的。
至于封天明说付金莎是他师娘的时候，为什么会说“应该算是”呢……因为封天明的师父封晟从来没承认付金莎与他的关系。
付金莎单恋封晟很多年，但封晟为人比较古板，所以一直不肯接受，原因有二，一是封晟大上付金莎将近二十岁，封晟自认为不是付金莎的良配。还有一个原因是，封晟和付金莎有些理念不合。
封晟是一个非常善良慈悲的人，如今光明神教落魄得近乎贫穷，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封晟把光明神教大部分财产都接济给有困难的百姓。和付金莎相识也是在一场天灾中。
那时候天灾导致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付金莎也是其中之一，封晟亲身前去给受难的百姓分配救灾资源。那天付金莎见到一身白袍被污泥染得斑驳不已的封晟，自此一见倾心。
不过付金莎虽然被封晟所救，却没有成为像封晟那样的圣人，付金莎在争夺权势的过程中很难不用一些非常手段，即使结果是使得大多数人受利。而其中许多封晟所不赞同，这也是两人之间最大的矛盾。
观念冲突和年龄差距，导致直到十几年前封晟过世，两人也没能走到一起。
不过封晟临终前把年幼的封天明托付给了付金莎，某种意义上也是默认了付金莎这么多年的感情。所以封天明从心底上是认同这个师娘的，只不过一般不会挂在嘴边。
封天明跟在封晟身边十年，受付金莎照料的时间反而更为长久，封天明和程澈互通了心思，并且决定相守，自然要向付金莎报备。付金莎提出要见见程澈也是正常的。
程澈从封天明口中知道了付金莎大概是怎样的一个人，结果反而更加紧张了，看着法庭上端庄威严的女议长，不自觉得目光一直集中到付金莎身上。
这一关注第一议长大人，自然就很少关注程余月了，那些许惆怅也被冲淡了不少。
封天明见此，也十分高兴，直到议会法庭下了判决，才提醒程澈回神，“上回你说，想见程余月最后一面，明天就带你去。程余月暂时关押的位置离议长室也不远，带你去看程余月后带你去见付姨。今天早点睡。”
程澈听了，心神恍惚，恍恍惚惚得去洗澡，恍恍惚惚得进被窝……最后恍恍惚惚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连系统任务更新了都没有心思去看。
当然即使这时候看了，也没什么用。
支线任务：揭露程余月。【已完成】
支线任务：理解萨赫尔。【溺爱是沉淀的自责。】
69。见家长（）
明亮的房间，柔软的床铺，虽然简单但是看得出来并不是一个艰苦的环境，若不是冰冷横隔在门窗的铁栅栏，还有面无表情的士兵，这简直不像是一个牢房。不过这也是议会给程余月最后的仁慈。
程澈独自一人走到用来探视的窗口，封天明在不远处看着，递给了程澈一个鼓励的目光。
进来之前程澈经过了层层盘查，可见守卫森严。程余月是绝对不可能逃出去的，这真的是他和这位母亲的最后一面了。
“我见过我父亲了。”程澈以这样的话题开口，但是程余月给他的只有沉默，曾经的天才少女如今依然高傲，略微抬起的下巴，漠然的眼神，无一不昭示着，她虽然认罪但没有丝毫忏悔。
好在程澈对此早有准备，即使没得到任何回应也不在意，继续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最高位的，你能见到他也是被人利用了。”
程余月眼神微动，透露出她确实在听，只不过仍没有回应。
“我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些，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事情。”程澈慢慢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进来之前已经经过检测了，所以程澈此刻拿出来，旁边看护的守卫并没有阻止，“除了刚才的那些，还有这个……你念了二十年的东西。”
程余月猛然转头，看向程澈，和放在窗口的瓶子。
程澈面带微笑，把瓶子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