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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择夫记-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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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如婉怎不明白玉琳的意思,浅浅一笑方道:“今儿容表姐没来,还想请表姐给容表姐带个话,就说,我一切都好,无需容表姐担心!”玉琳笑容更深了:“这才好,有些人只要敬着,旁的就别管,这过日子,哪能委屈自个?”

    “表姐说的是呢!”裘如婉领着玉琳往里面去,又笑着道:“我和妹妹也这样说,还有三妹的保姆侍女,也全都这样叮嘱了!”云梦长公主对第三个女儿远没有当初生下裘如婉那样疼爱,全丢给了保姆奶娘侍女照管。玉琳也隐约听到些风声,此时听裘如婉这样说不由微微一叹,握住裘如婉的手:“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三表妹也七八个月了,等再大些,你就领着她到我们府里多走动走动!”

    裘如婉笑着应是,接着就道:“只怕到那时,我们就要做表姨了!”

    “你的嬷嬷们也该换了,哪能告诉你这样的话?”玉琳瞥裘如婉一眼,裘如婉只掩口一笑,并没再说旁的。

    裘驸马的寿辰,来贺喜的也多是勋贵,柳劲松进到厅里,能感觉到众人的眼全都往自己这边瞧来。算起来,这是柳劲松成为驸马后,第一次以驸马的身份前来赴宴。

    柳劲松感觉到各种眼光都有,其中有一道特别明显,那是深深的嫉妒。柳劲松用眼角余光扫去,能看到那是朱为安,柳劲松不由浅浅一笑,上前去给裘驸马贺寿。

    朱为安见柳劲松都不往自己这边瞧来,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云梦公主府里的茶酒都是很好的,可是朱为安品不出半分味道。偏生这时还有个不长眼的悄悄地对朱为安道:“这位柳驸马,算起来也是你的堂弟,老国公那边,难道就从没有什么话说?”

    朱为安要忍了又忍,才能没把手里的茶往说话这人的脸上泼去,只是冷冷瞧着说话这人。

    说话这人被朱为安看的遍地生寒,虽则朱为安什么官职都没有,但皇后的侄儿这重身份就足够了。说话的人忙坐正,绝不再和朱为安说一句。

    朱为安这才抿一口茶进去,茶水已经凉了,平常朱为安根本就喝不下去这样凉的茶,但此时的朱为安心里,比这茶水还要凉,瞧瞧和自己坐在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家世败落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个空爵位的子弟,平常朱为安都不和他们来往的,更没有坐在一起的时候。

    但这是云梦长公主府安排的,朱为安再有任何不满,也只能按捺住。柳劲松已经给裘驸马拜完寿,被人迎到另一边坐下,瞧着前面的柳劲松,朱为安眼里的光越发晦暗不定。

    “这朱公子还真是的,他一个国公的孙儿,虽是皇后的侄儿,身上既没爵位也没职位,和我们在一块不是很平常吗?今儿来了这么些郡王国公侯爷驸马,难道因为他是皇后侄儿就要被请到前面去?这是公主府,不是平常那些人家。”方才和朱为安套近乎,结果被朱为安冷落的人瞧着朱为安的表现,忍不住嘀咕起来。

    “小声些,你我都不过是靠祖上的爵位罢了。朱公子怎么说也是皇后的侄儿,以后前程是远大的,他不满也是平常事,你我还是多和他套套近乎,以后得益的多呢!”和他坐一块的立即阻止,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低,但也有几句进了朱为安的耳朵,朱为安的脸色越发不好看起来,若非此时席还没开,起身告辞难免会得罪了主人,只怕朱为安就要拔腿离去。

    “姐姐这驸马定是挑的十分好,瞧瞧姐姐这容色,和原来可大不一样!”在人面前,乐安公主历来表现的和玉琳亲近,此时也不例外,见到玉琳就笑吟吟地拉着她的手。

    “你都四个月了,还不在家安生待着,还到处跑呢!”说到应酬的功夫,玉琳也不差,手点上乐安公主的小腹,脸上的笑比乐安公主的笑还要亲热一些。

    “太医说我这胎稳的很,我在家待不住,这才出门呢!”乐安公主也笑着抚下自己的肚子。

    “两位姐姐,你们原先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成了亲,一个个说的话和闺中时候就不一样了!”三公主也奉命前来贺寿,此时嘴巴微微翘起,有些撒娇地说。

    “我前儿可是听母亲说,也在给你寻驸马呢,等寻得驸马,你出嫁了,那时就和我们是一样的,这会儿啊,可比强嘴。”乐安公主搂过三公主的肩,笑吟吟地道。

    “你们姐妹几个,倒是真好!”能进到公主们说话地方的人身份也不低,瞧见来人,三位公主急忙起身行礼:“见过大姑姑!”这位仁和长公主和云梦长公主可不一样,她是太后所出,皇帝长姐,当初挑选驸马那是一个精挑细选,出降之后先帝还常召她入宫。驸马只有敬着她的,没有敢说别话的。

    “大姑姑说笑呢,您和三姑姑之间不也一样很好?”玉琳等这位长公主坐下,忙端上茶,乐安公主在旁送上点心。仁和长公主喝了一口茶才道:“总是自家姐妹,再嫌她给我们丢脸,难道还能任人欺负了去,你们几个也都要给我记住这些话,公主出嫁可比不得普通人家的闺女。”

    三人急忙起身应是,仁和长公主见她们三个都恭恭敬敬,这才满意地点头,接着叹一声:“哎,你们三姑姑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以为公主出降和普通人家闺女一样,以夫为尊呢,幸好永乐和乐安,都不像她。”

    要真都像云梦长公主一样,倒霉的人只怕多了,玉琳在心里腹诽一句才对仁和长公主笑着道:“大姑姑教诲,我们记住了!”

    “口说记住是不成的,要往心里去!”仁和长公主可不是那样好糊弄的,又加上一句,三公主在那悄悄地吐一下舌,但还是毕恭毕敬坐着。

    玉琳和乐安公主又急忙应是,仁和长公主这才重又满意地点头,三公主悄悄地对玉琳道:“怎么每回见仁和姑姑,都觉得她比皇后还要威严几分?”

    玉琳忙捏一下三公主的手,三公主急忙端正坐好。

    她们在这坐了一会儿,就有侍女前来通报,说几位勋贵家的夫人,想来给几位公主行礼问安。这也是历来的常事,仁和长公主点头同意。

第55章 撞上() 
侍女出去;不一会就带了一串人进来;有几位夫人还带了自己家女儿,仁和长公主怎会不明白这几位夫人的用意?面上笑容依旧没变。夫人们各自行礼已毕;仁和长公主请她们坐下叙几句话。

    夫人们谢座后各自坐下,也就说几句寒暖的话,已有人笑道:“长公主这些日子康健的很;原本还想请长公主去我家别院赏荷,又怕被长公主驳回!”

    “这才四月;赏荷总要六月,到时贾夫人和我说一声就是!”仁和长公主的回答让这位贾夫人笑了,坐在最边上的一位夫人也想拍拍仁和长公主的马屁;唉哟了一声就道:“长公主这样慈爱;真是让人欣慰;原本我还想拉朱二太太一起来,结果她说不愿意。”

    这人的话让仁和长公主皱眉,别的没说话的夫人们都瞧向那位夫人,那位夫人这才觉得自己这话说错了,脸登时红起来。

    “这是临安伯新娶的夫人,年纪还轻,没经过多少事!”仁和长公主的不悦众人都瞧出来,贾夫人急忙道。

    “难怪呢,我记得临安伯夫人去年十月才去世,这才四月就有了新夫人,虽说男子家续娶是常事,但这未免也太……”仁和长公主后面的话并没说完,但所有的夫人看向临安伯夫人的眼神都变了,这句话一说,从此这位新临安伯夫人再想和别的夫人正常交往,就很难了。

    这就是居上位者的权威所在,三公主的嘴巴微微张大,玉琳知道她平日少接触宫外的人,或许还不明白公主这个身份的意思,对她轻声道:“公主身为帝女,是极其尊贵的!”

    即便生母出身不好,即便不得宠爱,在臣民们面前,都是极其尊贵的。仁和长公主已经让那些夫人们都出去,听到玉琳这话就道:“是,极其尊贵,所以,身为公主,永远不能妄自菲薄!”

    三公主啊了一声,有些结巴地道:“姑姑和姐姐的话,我都记住了!”仁和长公主又是一笑,天家女儿,更是不能丢脸。

    魏氏见那些去给公主们行礼的夫人们都进来,嘴忍不住一撇,虽说她们按身份都比自己高,但这和皇家的来往,还是自己这边更密切些,能和皇后娘娘说上话,谁耐烦去拍几位公主的马屁?

    魏氏虽心里对那几位夫人不屑,但面上还是笑着和她们道辛苦,等眼来到临安伯夫人脸上时,那神色就变了:“临安伯夫人你怎么了?怎么灰头土脸的,难道被人训斥了?”

    魏氏的幸灾乐祸临安伯夫人又不是听不出来,忍别人也就罢了,魏氏虽是皇后的弟媳,可真论诰命,要比临安伯夫人低多了,横竖已经得罪了仁和长公主,临安伯夫人一肚子出不来的气就对魏氏发出来:“仁和长公主温和慈爱,哪是会训斥人的,我只是想着,朱二太太你原本也是该受永乐公主一礼,忍不住为朱二太太你惋惜呢!”

    若柳劲松回到朱家,朱二太太就是他的继母,继母受公主一礼也是平常,可人人都知道里面的蹊跷事,魏氏没想到临安伯夫人竟直接说出来。此时魏氏不恨自己先幸灾乐祸,倒对临安伯夫人十分不满起来,冷哼一声:“我也无需你为我惋惜,受公主的礼倒怕折了福!”

    这两人的对话听的周围的人眉头大皱,临安伯夫人也就罢了,毕竟出身摆在那里,又嫁进临安伯府不久,很多事不明白也平常。可是魏氏嫁进国公府那么多年,又常进宫得见皇后的,为何还这样粗鄙?难道说朱府本就不好,皇帝才不愿让永乐公主嫁进朱府?有人想起朱为安对永乐公主仰慕已久这段公案来,立即联想起来,这样看来,以后对朱府还是少亲近些,平常相待就好。

    魏氏还想再讽刺临安伯夫人几句,已有人上前笑道:“两位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跟孩子似的,来来,都各自坐下,我听的今日府里请来的一个小班子极好,平常人家请不来呢,还是等着看戏。”

    魏氏和临安伯夫人这才各自坐下,魏氏还在那气哼哼的,自然也没发现众人对她的眼神变化。

    各自点过了戏,这台上的戏也就开起来,朱为安坐到这个时候,已经忍无可忍,见戏开起来,此时告辞也不算太过,也就起身往裘驸马那边告辞。

    “朱五公子既有事,那我也不好多留,回去代我向老国公问好!”裘驸马听的朱为安告辞,也没多留,让人送朱为安出去。朱为安又对座上众人拱一拱手,这才离去。

    “瞧见没有,这人就该这样!”潘公子今日也来贺寿,只是座次离柳劲松有些远,等戏开始唱起来,此时走动一下别人也不会侧目,也就跑到柳劲松身边,和他说话。

    “你啊,这挤眉弄眼的像什么样子?”看见好友,柳劲松也是欢喜的,让人在自己座位旁边放了个椅子,好一起说话。

    “我这不是为你高兴?我可和你说,领头的这些日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生怕你对他怎样呢!”潘公子幸灾乐祸地道,又怕自己笑出声,就捂住嘴巴。

    柳劲松把潘公子的手给扯下来:“说话就好好说话,要不就好好听戏,这样像什么样?”潘公子忙轻咳一声坐好。柳劲松这边又来人了,这回是褚治,看见他柳劲松也是欢喜的:“褚家阿弟许多日子没见了!”

    褚治还是那样秀秀气气斯斯文文的样子,不过没有原来那样一说话就脸红的腼腆样,坐下才道:“我还没给柳家哥哥说恭喜呢,原本今儿我不来的,可是想着柳家哥哥你一定会来,就央伯父带我来了。”

    柳劲松往另外一边望去,果然瞧见英国公,对英国公点头示意才道:“我也惦记着你呢,还想着等过几日就去府上拜访呢。”真的?褚治的眼一下瞪大,接着就道:“果然柳家哥哥和原来是一样的,难怪公主选了你。”

    提起妻子,柳劲松脸上笑容变的更加温柔,潘公子在旁瞧见,又开始挤眉弄眼:“瞧瞧这神色都不一样了,原本我还以为,公主都是……”潘公子的母老虎三个字被柳劲松瞪回去,急忙又是一笑,扯起别的来。

    席上柳劲松和众人谈笑风生,左右逢源,朱为安已经出了府,想起柳劲松的笑容就心里不满,他凭什么能娶公主,一个弃儿罢了。朱为安见小厮牵了马过来,翻身上马就打了马屁股几下,那马立即奔跑起来。

    小厮吓的嘴都张大,这是京城,也少有人在京城里面奔马的,这踏坏了东西事小,要是被御史奏了一本,那才叫事大。小厮急忙上了另一匹马,又央公主府的侍卫赶紧追上去。

    朱为安虽听到众人在身后喊,可这时满腔的郁闷都发不出来,只有让马快些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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