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婚:霸情冷少,别玩了-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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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起来……”
她的声音娇软无力,混在她紊乱的呼吸里,甚至抵不过身下那啧啧的水声,也难怪汤沐爵充耳不闻。
拒以前从未对其他女人这样做过,但他仍然用尽了最好的技巧,就像他的吻,可以霸道强势,也可以裹挟着无尽温柔,尤其是在舌尖碰触到蕊叶中间那颗小小的红豆时,她已经绷到极致的身体会突突一跳,嗓音不自主地拔高,像黄鹂般清甜好听。
试了几次,他摸到了规律,由下而上地划开那蕊叶,抵嘴豆颤动,再轻轻一抿,已然肿胀的豆子就仿佛在唇间活了起来,他又坏心地往水泽深处加入手指,不多不少,只是一个指节,耐心地沿着滑腻的内壁游走着,直到摁在稍硬的一块微突上。
她的敏感很浅,他知道的,对她的身体,他已经了解得足够多。
指头轻轻打着旋,不时在那块特别的软腻上摁一摁,“是这里吗,嗯?”
他明知故问,似乎也不指望她回答,长指仍然灵活地动着,感受着她身子起的变化。
乔静美喊得声音都有些变了,手指紧揪着床单,绷紧的身体已不堪忍受般地扭向一旁。她觉得身体里就像有无数个气泡一个接一个地炸开来,不疼,却集聚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不知要将她推向何处。
身下本来有点凉,可是现在却莫名地暖了起来,有温暖而潮湿的东西源源不断地倾泄而出,像雪融后的山涧,她阻挡不了,甚至有了放任的想法,手脚倒像是春天刚刚复苏的绿茵碧草,柔软无力。
一场辩论()
她总是抗拒不了温暖,哪怕这种温暖是来源于他。
最后一记深吻,他撤出了手指,头一次发觉她的身体可以湿润到这样的地步,顿时感到自己体内有一把火在烧,延绵往下,同样不可遏制
。
他褪掉了身上所有的阻隔,廷身沉入,由于太湿太滑,他的力道又丝毫不减,因此深度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的软媚一下子全都吸附上来,明明早就不止一次的感受过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慰,但快乐的经历之所以快乐也许正是因为每一次都像是最初的体验。
不再是惊涛骇浪的席卷,反倒是像长篙撑行的扁舟驶入别有洞天的幽涧,掌舵的人想要更多更久地欣赏这风景,动作沉缓有力,仿佛每一次都是繁花尽处,却又仿佛没有尽处,深浅都可寻得柳暗花明。
乔静美以为刚才他的唇舌已经是最大的震颤,毕竟这是她几乎无法想象的事情,可是现在这样一下一下的冲撞才更加磨人。她想叫他停下来,但是体内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洞,只有他才能填满。
她睁开眼瞪他,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俯身到跟前,近得连他眼睑的长睫都可以数得清楚,额上密密的汗水和愈发沉重的呼吸都再真切不过。
“舒不舒服,嗯?你要记着……记着现在的感觉,不准忘了!这种感觉是我给的,也只有我能给,懂吗?”她绞的太紧,他的话语也说得有几分吃力。
乔静美忿忿地看着他,唇抿得发白,却还是控制不了声音破啼,她羞赧却也无奈,感官有时根本不受心的控制。
“再问一次,会不会想我,嗯?”
他的深入让乔静美亟需一个出口,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想,想得很!”感觉到他血脉兴奋的跃动,她又接着道:“想回家,想让你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这并不是一个禁/忌的词汇,从来到他身边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嚷着要回家,可是在这一刻,却像是触动了汤沐爵心里最不愿意触碰的石板,他忽地加快速度,狠力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退出一些,然后更多,恨不能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与她融为一体。
不知为什么,肩颈处被她咬伤的伤口现在才开始疼,从隐隐作痛很快变为撕心裂肺,仿佛这一口咬下去,本来就是咬在心脏的某个缺口上,而不是身体的皮肉表层。
他扣住她的十指,身体交叠着,唇又吻向她的,厮磨间有属于她的味道丝丝缕缕地漾开。他曾说的奶油香甜,在她尝来是情动,是羞耻,是不该发生却发生了的欢与罪。
她在想如果有一天汤沐爵会受罚下地狱,她也一定不能幸免。
“回家是吧?”他唇角冷冷地弯起,“我会让你回家,一定会让你回去!这次我出远门回来,也许就是我们都得偿所愿的时候!”
“你盼了很久吧,早就等着这么一天了是不是?你以为回家会是什么好事,那边会有鲜花红毯等着迎接你的大驾是不是?你以为你自己还是那个大秀?”
“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你回家后的日子会比待在我身边糟糕一百倍!”
“不会!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糟糕!我可以不是大秀,但你一直都是恶魔!我不要跟恶魔待在一起,一天、一分钟、一秒钟也不想!我受不了!
“你要不永远都别回来,要不就回来之后放我回家,言而无信的是乌龟!”。
让我高兴()
乔静美身体仍然微微颤抖着,却不再是因为感官上的欢愉,而是因为溃堤的情绪。刚刚消融的雪水仿佛又重新封冻起来,暖意终究只是一场错觉,她跟他对峙着,等待他狂风骤雨的掠夺。
“想回家?行,取悦我,让我高兴!”
他咬牙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身下动得更快了,腰摆动的幅度很大,牵动着每一块肌肉,蜜色胸膛上的刺青又带了几分狰狞,刺痛了乔静美的眼睛。
这个时候,乔静美才知道自己不是无边海浪中的小船,她根本就只是一个快要溺水的可怜人,想要抓住一块浮木,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抓不住,唯一的命运就是被大海的漩涡吞噬。
那块浮木是什么?是他偶尔流露的温情,还是她始终等待着的归家机会?
他总是不轻易给予的,什么都要靠她去交换。
汤沐爵的手最后移到她的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掐断她纤弱的腰肢。
极致的快慰来得猛烈,他想要给予的温暖最终还是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留在她身体的深处,他知道她拒绝不了,却并不屑于这种方式。
他抱着她喘息,躺卧在她的身边,眼里只看到她倔强含泪的大眼睛,整个人就像一杯盛满的水,马上就快要溢出来。
周围的衣物被揉乱,东一件西一件地扔着,床单满是褶皱,一切都比刚才更加凌乱,汤沐爵觉得脑海里也有些茫然的混乱。
他很少这个样子,从记事开始他就得懂得有条不紊地安排自己的生活,同样也照顾比自己懈岁的弟弟,因为生存的环境太过冷漠,稍不留神,付出的就是生命。
父亲可以让他们两兄弟衣食无忧,却不能保证听他们平安成人,听起来很讽刺,但却是最真实不过的事实。
甚至在父亲死后,庞大的家业扔给他继承,连个托孤大臣都没有,所有人都各自为营,包括他弟弟汤子昂也只是把心思花在艺术上面,对做生意根本没兴趣,巴不得把他掌管家里所有的事情。
海港城的珍珠养殖场是从父亲在位的时候就开始着手的,到他这里已经越做越庞大了,听公司里的人打电话来说最近有人经常过去店里,说是要找他谈谈购买一批珍珠的事情。
明天出行,他首先要去见这位客户,尽快和对方把生意谈下来,再重新回到岛上,看着乔静美这个女人。
他有时候确实很怕她某天会突然消失不见了,他不敢去细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原本以为她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秀,可是相处这么久之后,发现她根本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跟这个漂亮丫头吵吵闹闹的,有很多刻骨铭心的感受这辈子都没体验过。
他突然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临走时,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有些不确定的忐忑,才会把她叫上来给他收拾行囊,然后克制不了蓬勃的yu念把她压在身下。
虽然屋里有地暖,但激情过后身体还是冷却得太快,汤沐爵的手臂搭在乔静美腰上,把她往怀里带,她僵硬得像石头,就是不肯服服帖帖,他只好拉过一旁的被子把她包住,然后连人带被子地抱进怀里。
恶魔离开了()
乔静美不理会他这种温情,她掀开被子坐起来,胡乱套上衣裤就要走。“你去哪儿?”
乔静美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回我房间去!”汤沐爵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今晚就睡在这里!”“我不要!”“要不要是你说了算吗?”
汤沐爵猛地用力,就把她摁在墙上,气息靠的很近,“乖乖的听话,不要逼我再要你一次,我可以整晚都不让你好过,你知道的!”
他的身体故意往前一顶,乔静美立马感受到他复苏的yu望,眼里写满控诉地瞪着他。
她就是想不通,他明天就要出远门了,为什么今天还是不肯放过她者应该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汤沐爵已经不在身边,地上的凌乱不知何时也被收拾干净,大大的行李箱没了踪影,看来他是一大早就出发了。
昨晚的激烈缠绵像是从来不曾发生,但乔静美知道那是真的,直到这一刻她都能回忆起那种骨头都要化掉一般的酥麻感,想起来,脸上都腾腾冒着热气。
她裹紧了被子,然后拉高蒙过头顶,像个蚕宝宝一样躲在里边放声尖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一下被欺负后的抑郁心情。
不过汤沐爵不在,时间也仿佛一下子慢了下来。拒他派了人手过来,但基本上不跟她打照面,在这个别墅和庭院的范围内,她还是相对自由的,而且不用担心晚上会被人予取予求,欺负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露露和莫景天平日里都得过海去上班,而且汤沐爵不在,他们也不敢带她出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谁都承担不起汤沐爵的怒火。
乔静美没有事情可做,有点淡淡的失落,以往到了黄昏日落的时候她还会有点担心,猜测他今天会不会回来,回来的时候是心情好还是心情坏,晚上会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还是单纯抱着她睡到黎明破晓,如今这点担心都没了,白天黑夜交替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她只好站在厨房里烤饼干和蛋糕,上回材料买的多,可以多烤几个品种,让莫景天带到医院去给孩子们吃。
黄油和奶油的香气飘得很远,有年轻壮实的酗子在门口探头探脑,乔静美认出是周坤的手下强仔,之前派来给他们开车的就是他,最近都在别墅附近看守,所以跟乔静美也算熟悉了。
“有什么事吗?”乔静美以为是她烤蛋糕的香味惹得人家饿了,赶紧把手边一盘刚出炉的饼干递给他道:“刚出炉的,你要不要吃?”
强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抓了几块饼干道:“其实……是坤哥心情不好要喝酒,隔壁没有了,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坤哥就让我到这边来拿,说……反正老大这几天也不在,他的酒也没人喝,拿了回头再给他补上就是了!”
强仔其实不讨厌乔静美,虽然汤沐爵没有明说这个女人的来路和用处,但他们上上下下的小弟都知道她是汤沐爵的女人,是老大身边碰不得的东西。
一起喝酒()
她没有架子,待人也非常和气,又是个漂漂亮亮的姑娘,自然就讨厌不起来了。
说不定哪天她就真成了老大的老婆,那就是大嫂啊,她在屋子里站着,他们都不好意思随便闯进来的。
乔静美蹙起眉峰,看着他。“噢,我明白的。可是这边也没什么酒了,啤酒只有楼上的小冰箱里还有一点,其他的都在地下室,要不我让阿玉去给你拿?”
“怎么回事啊?拿个酒也去半天,搁这儿罗嗦什么,拿了就走呗!”周坤大约是等的不耐烦了,从隔壁跑了过来,他随便趿了双波鞋,宽大的羽绒服敞开着,里面只穿了一件格子的休闲衬衫,搭在厚牛仔裤的外面,海风吹得头发有点乱,一脸不耐烦地盯着乔静美瞧。
“怎么,这女人不让你进门还是不让你拿酒?管的事儿挺多的,老大不在就得意忘形了是吧?”
“坤哥,不是……大嫂只是随便问了两句!”
周坤抬腿在那个小弟腿弯处虚踹一脚道,“谁让你叫她大嫂了?她只是老大拿来消遣的玩具,替他亲弟弟报复这个坏女人,过几天腻了就直接往死里整,老大绝对不会对她动感情,还真能登鼻子上脸!”
强仔呲牙,平时大家背地里都这么叫,喊顺口了一下说漏了嘴。
凑巧,这话刚好被乔静美听到了,她唇咬得发白,也不怵,走过来昂起下巴道:“我也不媳你们大嫂这个名头!”
“好的很,让开,我拿酒!”周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