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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惹爱成婚:霸情冷少,别玩了-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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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沐爵不是没有跟她同床共枕过,平时她夜里都很乖,偶尔会踢被子,喜欢抱着身边的人或者枕头入睡,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噩梦连连。

    他知道在皇廷发生的事给她伤害很大,短期内想抛诸脑后都是不可能的。

    他房间就在她的房间上方,好几次他听到她的哭声,清晰的就像在耳边一样。他走到楼下去,想敲开门抱她上楼跟他一起睡,徘徊很久,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她排斥他的靠近,更别说跟他依偎在同一张床上了。

    浅眠的人一旦醒了就很难再入睡,汤沐爵回到房间后也总是抽烟枯坐着,一耗就是一整夜。

    他看到乔静美白天精神不大好,眼下有深深的青影就知道她晚上八成也是醒了就睡不着,但是她一向都是躲在自己房间里的,不会跑到外面来,今晚这动静有些不寻常。

    汤沐爵也警醒起来,手里握着枪从楼上走下去,远远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客厅中央,蹲在地上东翻西找不知在找什么东西。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枪口就直直指向了对方。

    黄粱一梦,可有些事是真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心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疼痛还在加剧,她就想到了那天吸入的烟草味道。

    周坤他们的烟都是随手往茶几上扔,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偷偷拿一两支来抽。虽然她根本不会抽,总是被呛得咳嗽,当然也没再有幻觉,但真的麻痹了她的心痛,不会在噩梦之后还那样难受。

    可惜,没两次,就被汤沐爵给发现了。

    汤沐爵怒火正炽,听她这么一说,怒极反笑,“这屋里还没有什么事是我管不着的!把烟给我!”

    他劈手就去夺她手里的烟,乔静美不给,他只好把她圈进怀里,胸口紧贴着她的脊背,勒住她的手臂把烟给夺下了。

    也因为这样,他才感觉到她的身体冰凉彻骨,这么大冷的夜晚,她竟然只穿了一件棉质的睡衣裙就走出来了。

    最要命的是,她又没穿鞋!

    汤沐爵不顾她急切地想从他手里把烟给抢回去,手往她膝弯处一勾,拦腰抱起了她,不由分说地就抱着她往楼上去。

    露露也住在这房子里,乔静美张口就想呼救,但汤沐爵低下头重重吻住了她,一下就封住了她的口。

    乔静美没想到他会突然就这么吻了下来,要喊的话全都被他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围没有开灯,但他的脸离的那么近,她还是可以把他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她受惊似的睁大双眼,他却半垂下弯而长的睫毛,敛尽温柔。

她不是那些女人() 
乔静美想躲,却无处可躲,这是他的怀抱啊,她清瘦的身体在他看来比一只小猫重不了多少,即使她的腿扑腾着手也推打着他的肩膀,仍然阻止不了他的脚步稳稳踏上楼梯。

    他的拥抱紧得她发疼,唇齿间全是熟悉的气息,她的舌一碰到他就想四下逃窜,他却不依不饶地找寻,舌尖有技巧地勾住她的,吮咬着她的唇,仿佛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吸出来了。

    她快要窒息似的,仍旧绷得紧紧的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抱着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她扔在床上,乔静美终于能够自由呼吸了,他就站在床畔看着她,手里还紧紧捏着那包烟。

    乔静美用肘撑起身体,也顾不得去抢那包烟了,这样的情形让她觉得好危险,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在这个暧昧的空间里多待片刻,只想立刻跑出去。

    汤沐爵曲起一条腿跪到床上,把她拉回来,倾身压住,扬了扬手里的烟盒道,“你不是晚上睡不着害怕吗?我陪你睡,用不着香烟这种东西!这不是你该碰的玩意儿,以后也都不准抽,听见了吗?”

    乔静美手脚都被他压住,只能眼看着他把烟盒揉成一团远远扔到一边,唇覆上来继续刚才的吻。

    他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亲密地吻过她了,她的唇还是跟以前一样柔软,他的舌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气就能直接滑入她口中攻城略地,她反抗的时候就会拼命地想把他往外抵,或者干脆躲起来不肯跟随他起舞。

    送去皇廷这么多天,除了那晚他去找她时那热情的回应之外,她的反应还是跟以前一样,丝毫不见“调教”的成效。

    可是这一刻汤沐爵反而感到高兴,相比起那晚在皇廷里她刻意的热情和妖娆,他更喜欢原来的她。即使现在她还会反抗,还是那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模样,也比抽烟和调/情的她容易接受多了。

    他要的不是她像其他女人那样的服从,而是她的心甘情愿。

    送她去皇廷是个错误,在那里她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会迎合讨好,烟视媚行,但那再也不是原来的她了。

    他慢慢放开她的唇,两个人的手还交握着,他把她的手摁在头的两侧,十指紧扣,手指轻轻抚娑着她的手。

    “别怕了,都过去了!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以后再没有任何男人不敢这么对你!”

    他知道这些天她的不安,也看到她直到这一刻都还在流泪,这件事伤她很深,他似乎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

    可他几乎不曾向人服软,话到了嘴边也不知该怎么说比较好。

    他的原意只是希望她安安分分地待在他身边不要妄图逃跑,他的敌人在这里的日子他得集中精力应付他,没法时时刻刻守着她,皇廷始终是他的地盘,那么多人看着她没那么容易逃掉,不会像上回在快艇上那样被敌人的人带走,那只会让情况更复杂。

    他也是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可以乖一点,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样,懂得讨男人欢心,可是他不知道,她不是那些女人,从来就不是,更不是什么千金大秀。

最亲密的距离() 
他是想过让她见见比他还要凶残的人,跟在对方左右,看看他们在商场上的针锋相对。但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不是她三言两语可以打动和掌控,落入敌人手里,她的日子会比现在更难熬

    。

    在酒店房间里的场面,他根本没有预想过,更没料到对方会提前到了皇廷。

    乔静美不说话,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汤沐爵用唇一点一点地吻去,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她冰凉的体温还是没有多少热度,他的身体倒是在这番耳鬓厮磨间热了起来。

    他在被子下解开她的睡裙,手沿着她胸前饱满的弧度爬上她的肩头,褪掉衣服将她揽进怀里,灼热的吻烙下去,先是唇,然后是下颚,湿热的气息渐渐拢到她耳后,手抚在她背上,像哄孝子一样轻轻拍哄着道:“这几天晚上都做噩梦了?到底梦见什么这么害怕?不是都告诉过你,那不是真的,是幻觉!”

    乔静美冷笑,寒气从心底翻涌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怎么都暖不起来。

    就是在这时,他发现了那条鞭痕,长长的一条,从肩头开始,画了一条对角线横贯整个后背,一直到另一侧的腰际。

    血早就止了,痂也脱落了,新长出的皮肉颜色比较浅,略微突起,愈合的不算很好,有些弯弯扭扭的。

    如果不做特殊的处理,这条狰狞的疤痕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以后找个整形医院帮你把这个疤消掉!”

    汤沐爵一边吻着那条疤痕,一边声音暗哑地说着。女孩子每寸皮肤都是很金贵的,就该光滑细致,留着这样条疤,怎么都是个遗憾。

    幸亏她自己看不到,否则又该哭了。

    乔静美没吭声,伤疤很痒,新长的皮肉本就敏感一些,被他的唇舌一撩拨,有酥痒的感觉渗透到身体里去,她的手得了自由,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着挺一挺就会过去的。

    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过那条疤,很长很丑的一条,她就像被人给撕扯碎了又重新缝合起来的一样,这条疤就是缝合的痕迹澌。

    本来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经过皇廷的事情之后,她觉得里里外外都是破碎的了。

    他还嫌那疤痕碍眼,就算去掉了又怎样,受过的伤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

    汤沐爵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腰上,她的肌肉缩了缩,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察觉到这里是她的敏感区,汤沐爵的手滑入她的身体和床铺之间,手掌贴在她的泄上把她轻轻托起一些,吻密集如雨点般落下,手也往上移动到雪软处,丰软的两团这样完全扣入手心,竟还有些拿捏不下。

    “我···我要进来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跟她贴合在一起,只差最后一点,就是世上最亲密的距离。

    他今晚很克制,没有强硬粗暴地夺取,试探间感觉到她的湿度,身体叫嚣得发疼,再无法忍更多,挤开她蜜桃一样的臀,将自己放入她的桃源深处。

    乔静美娇软的身子倏地绷紧,他却舒服得喟叹出声。他俯卧在她身上,怕压得她不舒服,手肘撑着自己的力量,只是将她虚含在怀里。

    身下缓缓地沉入,不像以往蛟龙入水般激切,而是换了沉缓的节奏,感觉到她渐渐适应了,不再那么紧地裹住他时才快了起来,每一下她都仿佛变得更柔滑更深幽。

予取予求() 
不过是几天没有碰她而已,他竟能体会到这么大的快乐!

    他把她拉的跪坐起来,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这样的姿态让他进得更深,他的掌心还贴在她的泄上,他动起来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那里一鼓一鼓的,简直是暧昧到让人疯狂!

    他的喘息越发深重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颈,最后含着她的耳垂,手有些坏心的下移,手心里全是汗,分不出是属于他的还是她的,只是滑腻腻的,让他轻易就将长指滑入她的蕊叶之间,就着她的水润揉抚起来

    。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加上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胸口恣意揉捏着顺带将她扣在怀中动弹不得,她只能承受着这样的刺激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不可否认,他的技巧很好,真心想要给她快活的时候不会让她疼痛流血,但是跟他做这件事本身就是煎熬。

    尤其当他最后极快极重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撞乱了她的呼吸,逼着她跟他一起攀上巅峰的时候,他释放在她身体里,灼热烫得她几乎颤抖,她就感到羞耻又无奈。

    明明是恨他,讨厌他的,可是身体却在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他的需索很强烈,甚至不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慢慢抚着她,看着她,就又生龙活虎起来,压住她又要了一次。

    两个人都出了身汗,被子里又热又潮的不舒服,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洗,擦干净了才重新回到床上。

    “还怕吗?想睡了没?”汤沐爵倚在床头点了支烟,给她拉好被子。

    他看得出她已经很累了,可是大眼睛还睁的圆圆的。她真的失眠这样严重吗?消耗了这么多体力都没法让她入睡?

    “不想睡我就只好再做一次了,你总有累的时候!”他不相信她的体力会比他还好。

    以前他要她一次,都累的她不想动,眼睛眨两下就闭上了。

    乔静美闷闷的不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还有烟吗?我现在可以抽烟了吗?”

    汤沐爵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刚才的温存和安慰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吗,还比不上一支烟?

    她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任他予取予求,在他纾解欲/望得到快慰之后,交换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她刚刚才没有怎么激烈的反抗,虽然她很抗拒。

    汤沐爵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这种认知太糟糕了!

    “我说了你以后不许抽烟,你听不懂吗?”

    他指间夹着烟卷,恶意地笑了笑,在她胸口比划道:“女孩子还是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你应该还不至于上瘾吧?难道是要我在你身上烫几个记号你才知道怕?”

    他的手离她胸口很近,那一点星火就在她的眼前,她一低头就能看到。烟气丝丝袅袅飘散,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上瘾了吗?男女情事、抽烟和致幻药都是被强迫接受的,那是她过去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耻的、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却好像要不知廉耻地去渴求。

    乔静美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者不是勇气,只是赌气,身体往前猛的一抵,汤沐爵手里的烟就这么直直地摁在了她的胸口。

    她痛得闭上眼,咬紧牙却还是呼出声来。

耍心计() 
“你疯了!”汤沐爵慌得立马将烟卷弹到了一旁的地上,可是来不及了,她的胸口已经被烫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疤痕,焦黄混合着血肉的颜色,模糊凌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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