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婚:霸情冷少,别玩了-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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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走廊,正要往洗手间拐,迎面就走来一男一女——
男的黑眸墨眉,挺俊阔朗,一身挺括西装笔挺有型,旁边的女人妆容精致,气质高雅,两个人站在一起,着实打眼的很。
乔雨眠呆了会儿,等到反应过来时,才发觉已经要碰个正着了,回身要跑,脚步刚迈出去,身后就传来一声厉喝,“站住!”
她被喝住,本能地停下脚步。站定之后又懊恼自己的顺从,回头,瞪着那满脸冰冷的男人,她重重一哼,“这位先生,在和我说话?”“手机为什么不开?你长本事了,竟然敢挂我电话!”傅斯年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
“奇怪,我认识你吗?”乔雨眠挠挠头,做出一副费解的样子,眼珠子骨碌碌转动,最后无奈一摊手,“真的不太记得了,先生,我们见过吗?”
拳头攥起来,傅斯年冷眼睇着她,语气硬邦邦,“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恢复记忆’——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还喝得一身酒味!”
乔雨眠扯了t恤嗅了嗅,娇笑着,挑眉,“有吗?哦!我和我的朋友来这里吃点饭——男的!帅哥!比这位大叔年轻很多的!”
看着大哥气得拳头打颤,傅心礼一头雾水,看了看那女孩,又看了看大哥——似乎是认识,又好像不是简单的关系,可是大哥?和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丫头?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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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是歌手()
她想不通,看着大哥,试探的问,“这是你女朋友?”
“不是!我可高攀不上!”乔雨眠急忙摇头摆手,一脸的冤枉,迫切的解释,“真的不是哦,我和这位先生不认识的,我只是来找洗手间——二位忙,我走了!”
说着,她转头就往洗手间跑去。
看着她消失在走廊拐角,傅斯年脸上犹自带着一层厚厚的冷雾。
“哥,她是谁啊?”傅心礼看着大哥吃瘪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好可爱的女孩子——你口味变了哦,她好热闹吧。”
傅斯年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了。
傅心礼从来没见过大哥这样过,气恼又偏偏无计可施,活像个孩子似的
她倒是对那个女孩感兴趣了——能这样气到大哥的,倒是真的没有几个人。
在洗手间洗了把脸,乔雨眠往镜子里看了眼,自己的样子实在是‘违和’,脸还是肿肿红红,好像个南瓜。
算了,怕什么呢,美不美,也吸引不住他。往脸上又拍了点冷水,她转头走出洗手间。
门口理所当然没有再碰见他,她也懂了,他从来不是个会纠缠不休的男人,就算她生气了,伤心了,要和他划清界限了,他也不可能会冲过来边摇晃边痛心的咆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那种偶像剧里的桥段,自己这辈子是没机会实践一把了。
耸耸肩,她往餐桌走去。
远远就听见一片热络笑语,她皱眉头,走近了,就看到刚才走廊上碰到的那两个人正坐在她的那张餐桌上。
傅心礼就坐在岑程旁边,对面是冷脸沉默的傅斯年。她咧咧嘴,心里骂他装酷。
看到她回来,岑程连忙招手,“雨眠,快来,我刚才跟你说唱歌很好听的,就是这位傅小姐。”
乔雨眠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漂亮的女人竟然是当红歌手傅心礼,原来是妹妹她目不斜视,不理傅斯年,和傅心礼握了握手,赞美道,“你好哦!我叫乔雨眠。我和朋友都很喜欢你们乐队的歌哦,你前阵子的演唱会我们还去看了呢。”
傅心礼微微一笑,“谢谢,听你这样说我真开心。”
“听说,你准备和钟千朗合作拍个广告是吗?我也很喜欢他的!”
“呵是的,正准备拍广告,这次导演要求非常严格,所以进度一拖再拖。”
“那你们拍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去探班?我朋友喜欢他喜欢的发疯了!”乔雨眠眼神期盼地看着傅心礼。
傅心礼笑笑,点头,“可以啊,提前告诉我,我安排一下。”
“你人真好!”乔雨眠更崇拜了,“那问句八卦的,钟千朗真的像新闻里那样花心吗?新闻上他的女朋友每天一换啊!”
傅心礼无奈笑笑,“这个他的私生活我不太清楚的。”
“花心也没关系啊,他的那个内。裤广告帅翻了,他的肌肉简直秒杀所有女性观众啊!我朋友为了得到他的海报,特地跑去排队买了一百条内。裤支持他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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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异性朋友的醋()
对面的男人脸都绿了,要是眼神可以杀人,乔雨眠早已万箭穿心。她知道有人在瞪自己,不过没关系,她就是要气他,他越不爽,她就越开心。
倒是岑程坐不住了,急忙招呼她,“坐啊,雨眠,这位就是会所的老板,傅斯年先生,他可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
岑程笑着,没有看到傅斯年和乔雨眠两人微妙的情绪变化。
“呵呵,是吗,幸会。”乔雨眠嘴上这样说,表情却爱理不理,回头伸手叫服务生,“麻烦帮我添把椅子,谢谢。”
岑程和傅心礼一起看着她,乔雨眠挑唇笑笑,“不好意思,我比较认生,傅先生不会介意我的失礼吧?”
说着,却看也不看那面色比外面天气还阴的男人。
椅子搬来,她坐在座位上,拉过刚才的半盘面旁若无人的继续吃。
岑程虽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却还是细心地给她添酒,“还需不需要点些别的,你好像真的饿了。”
半根面条还在外面,乔雨眠摇头,含糊道,“不用了,够吃了,快吃,我们去看电影。”
岑程笑笑,拿了餐巾,伸长手臂在她嘴边擦了擦。两人相视而笑,默契十足。
傅心礼看到大哥紧紧握着高脚杯,嘴唇紧抿,她比较担心那只杯子会不堪重负被捏碎。
看了看乔雨眠,她好奇地问,“冒昧问一句,乔小姐,你的父亲是乔至阳先生吗?”
乔雨眠点点头,“是啊,那是我爸爸。”
傅心礼这才恍然——乔至阳将女儿托付给大哥照顾的事她也有所耳闻,不过印象里那个小丫头才十多岁,扎着小辫蹦蹦跳跳,没想到,竟然已经变成个漂亮伶俐的大姑娘了。
可——大哥和她到底是怎么了,不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吗,怎么好像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
气氛正凝滞着,服务生走过来,对着傅心礼低声道,“付小姐,乐队的键盘手有急事离开了,等下你还要上台吗?”“要的,已经说好要唱两首歌的,怎么可以食言——去联络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能尽快赶过来。”。
“是,小姐——可现在外面下雨,交通有些堵,只怕”
一边的岑程听见了,笑笑,“傅小姐,如果是需要人伴奏,我倒是可以献丑一下——我学过几年,我想,我可以帮忙。”
看这边一拍即合,乔雨眠给他鼓掌,竖起拇指鼓励他,“加油!”旁边的男人脸色更加阴沉。
岑程笑着点点头,和傅心礼一起去了休息室准备。
慢慢喝着酒,乔雨眠低头继续吃饭,时不时点个头,“嗯,这酒好喝。”
“跑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旁边的男沉声逼问。
“不想接就不接,再说,你也没有打几通,要是一分钟打一遍,说不定早通了——这个牛排这么小一块,要不要卖这么贵,这家店的老板的心真黑!”
看着她低着头抱怨,傅斯年怒色渐浓,“那男的是谁?”
“朋友!要是非要精确的形容,是印象良好的潜在男友人选。”
。。。
任性无聊的讨厌鬼()
“闭嘴!吃完跟我回家!”
“我还要去看电影呢!听说有一部感人至深的爱情电影上映了,我都带好手绢了,准备哭得稀里哗啦——正好身边有个护花使者,实在不行借他肩膀一用。电影院啊,多容易滋生火花。所以今晚你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不用操心我。”
“你闹够了没有!”傅斯年阴沉着双眸,倾身紧紧盯着她。
“闹?我没把盘子砸到你脸上,你该庆幸是我修养好。”乔雨眠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发青她就开心,一哼,“我没必要跟你说太多,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管我呢!”
“你再多说一个字——”被逼到极限的男人终于要爆发,英俊的五官扭曲,浑身戾气骇人。看他拳头攥得紧紧的,那铁一样的力度让乔雨眠担心自己的脑袋会不会像给空手道选手热身的西瓜一样被砸扁。
然而,见他恼火,她只是淡淡嗤之以鼻,“多说一个字能怎样?——喏,八个字了。加上后面一句,十三个字了,再加上后面的啊!”
乔雨眠还没等说完,手臂剧痛袭来,她被傅斯年提起来,像小鸡一样地拎走了。
她痛得连呼救都说不出来了,为了保住手臂,只好加快脚步跟上他——这个禽兽!凭什么这么粗暴的对待她这个娇嫩的花骨朵!
被丢到休息室的床上,她吓得捂住胸口连连退缩,盯着气急败坏的男人,她把枕头扔过去,“你别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屈服!傅斯年,我不会原谅你!”
傅斯年揉了揉被她抓伤的手腕,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解开袖扣,眼神凶狠地看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别跟我耍小孩脾气!”
“比不及傅先生脾气大!”乔雨眠重重一哼,“我不想跟你吵,你是成年人,我是小孩——今晚我去住酒店,明天早上你上班之后我回去取行李,从此之后,我再也不会惹你傅大老爷生气了!”
她吵闹不止,让本就缺乏耐心的男人一阵急怒攻心,俯身,他抓住她的胳膊,怒道,“我准了吗?想走,你做梦吧!”
乔雨眠气得挠他,“你以什么身份限制我的自由?我想走,我父母都不会拦着,你有什么权利!”
声声质问让他心焦,指着她鼻子,他森冷地警告,“你再胡闹,我真的会失去耐心!”
乔雨眠见他动怒,冷笑一声,“你说得在理——等了一早上冻得发抖却被人爽约,自己去医院打针却看到男朋友陪着别的女人照顾有加,听他想都不想的跟别的女人说,自己根本没有女朋友——这些都不是理由,我的生气毫无道理,我真是任性无聊的讨厌鬼!”
他有些懊恼,眉心蹙得紧紧的,似乎是叹气着,“有事回去说,这样吵无济于事。”
“不用了。”乔雨眠坐起来,落寞一笑,“有济于事又怎样?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露水姻缘,从来没有人期待过会有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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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万倍的男人()
傅斯年忽然恼了,钳住她下颌,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不然呢,你说你有用心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吗?”她抬头冷冷看着他,“不用说爱上,哪怕是开始认真努力爱我了,你有吗——”
他眉头轻蹙,似乎这对他而言是个巨大的难题。他动了动嘴唇,话就徘徊在嘴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不用说谎,我替你答,你没有!你一丁点儿都没有!”乔雨眠忽然气恼地打他胸口,“你没有!你连哄哄我都吝啬,可是在医院,你对那个女人却体贴温柔,你根本就没有忘了她!”
他就此静默地立着,一句话都不说的看着她发脾气。昏暗里,看不出他哪怕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他的冷冰冰,让她感觉自己就像胡闹的小丑,乔雨眠吞下苦涩的眼泪,嗤笑,“我不要再在你面前当个透明人了!随便找个男人都比你对我好一万倍!”
好久好久,他仍旧静默不语,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仿佛她的痛苦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她越想越难过,狠狠地推了一把凝滞不动的他,怨恨地哭道,“你连骗骗我都懒得吗!你说有,我会相信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在乎我!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那么好,你要是有我十分之一都不会这样让我难过!”
他低头看着哭得厉害的她,想要擦掉她的眼泪,却恍然觉得无济于事——也许,他们之间到底还是无法调整到同样的频率上去。她的爱来得太快太浓烈,而他则习惯了吝啬地释放每一丝情感。
看他眼里越来越淡漠,她哭得抽噎不止,咬牙,“傅斯年,我讨厌你!”
喊完,她边掉泪边跑出门。门重重关上,她一阵恍然无措,他们,这就要分隔在两个世界了吗?
屋里,黑暗笼罩了屋里静默的男人,他眸光深沉,深眸如同看不到尽头的海。好久,他才重重地吐出压在心口的浊重气息。鲜见地怔忪许久都未回过神。
医院,盯着点滴瓶里久久也不变少的液体,乔雨眠叼着体温计,眼神空洞又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