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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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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斌顺手抡起了一根钢棍,对着江挚的右腿戳了两下,“老子他妈的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你就给我这么一个答复。看样子你是不是连左腿都不要了?”说着,手里的钢棍往江挚的左腿挪去。

    眼看着曹斌手里的棍子朝江挚的左腿砸了过去,我心下一急直接抱住了曹斌的一条腿,“曹哥,你行行好,钱的事情我真的已经想尽办法了。我是真不知道还有利息的事情。要不你再给我们点时间好不好?三万块钱是不是?我保证尽快还你的!”

    “还?”曹斌突然爆吼了一声,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直接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这钱我已经给了你们不少时间准备了,而且利息我已经给你们少算了一万多块钱,你们还想跟我讨价还价是不是?”这一次曹斌没有再留情,骂完我之后大手一甩直接将我从楼梯上给摔了下去。

    我顺着楼梯一路往下滚,滚到平台的时候才停下来。

    浑身上下的骨头快要散架了,而我还在庆幸,幸好是老房子楼层不高,不然今天不是摔死就是给摔残了。我存着一口气,在地上趴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楚曹斌跟江挚说什么。过了好久我才撑着水泥地慢慢爬起来,还没站稳身体,就听到曹斌的一声讥讽。

    他笑我,居然还能爬起来。

    我也想知道我干嘛还要爬起来,就这么被他们给逼死了不是挺好的,一了百了了?可惜,楼梯层数少,摔不死我。

    “曹哥,我能拿得出的就这么十万块钱,剩下的三万我拿不出来,也不想拿了……”说话间,我抬起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挚。他一脸煞白,脸上全是冷汗,眼睛里更是布满了惊惧的神色。

    从打电话让我回家还钱到现在,他就没对我说过一句话。我回来的时候他依旧像乌龟一样瑟缩在家里不敢出来,还是让我独自面对曹斌他们。

    他江挚,从头到尾就没有尽过一个丈夫的责任。

    算了,都到了这个份上我还有什么可看不透的呢?

    “不想拿?”曹斌哼笑了一声,棍子在水泥地上拖着,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他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下走,靠近我的时候,他猛地扬起了手里的棍子,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下。

    脑袋被打的瞬间,我眼前一片恍惚压根就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了。我只觉得脑袋上火辣辣的,有什么东西从脑袋上淌了下来。

    我眨了眨眼睛,顺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血,“对,这钱我就是有也拿不出来了。曹哥,十万块钱就在那里,你嫌少我也没办法。或者今儿你把我跟江挚乱棍打死也行。”

    “跟我耍横呐!”曹斌听我这么说一不急二也不气,干笑了两声后直接丢下了手里的棍子。

    双手一轮,抱着我的腰直接将我扛在了肩膀上,步子一跨,带着我就朝楼上走去。

    经过江挚身边的时候,我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惊恐万分,却连一个“求”字都说不出口。

    此时此刻,我不希冀他能从曹斌的手里把我给救回来,但至少能求求曹斌吗?

    没有,自始至终就没有听到他挤出一个字来。

    曹斌扛着我进了房间,反手就把门给摔上了。我被他重重地摔在了床上,脑袋直接撞进了被子里,发出一个沉闷的响声来。尚未恢复意识,曹斌身上的衣服已经丢在了我的脸上,混着浓重的汗水味,我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说实话,你这么横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见。”他站在床尾,一手抽着裤腰带,一手夹着一根烟。

    我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他,但视线已经模糊不堪了,连同他说的是什么我也只能听出七成意思。

    曹斌脱了裤子,直接上了床,然后压在了我的身上。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我看的时候有点像盯着猎物一般。我以为他下一秒会吻我,或者是其他不堪下流的事情。可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他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算了,你他妈现在躺着跟死尸没什么两样,老子就是再饥渴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说罢,他从我身上翻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继续抽着烟。

    从被他丢在床上开始我就没说过一句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顾自望着天花板,感觉目光所及的地方都带着一片红色的血雾,隔了好一会儿我才说,“曹哥,要是那三万块钱陪你睡一觉就能还,我愿意。”

    曹斌听到我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直接捂着肚子夸张地笑了起来。他扭头用夹着香烟的手拍了几下我的脸颊,“小姐,你真以为我对你有兴趣啊?夜总会的处女一个晚上都卖不到三万块钱,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一窒,额头上的血似乎滚进了喉咙里,卡了我半天,我才无力地笑了两声。

    还真是啊!我把自己当什么了,卖三万……我真是被逼疯了啊!

11。签字,离婚() 
接二连三的打击早就让我喘不过气了,我用自己换了十万块钱以为能把一切都给摆平了,可现在却告诉我还要三万。我现在就算是偷去抢也未必能行吧。

    望着坐在床边的曹斌,我真想一口咬死他,然后再去结果了江挚。

    如果没有他们,我的日子还会变成这样吗?

    我撑着床边慢慢朝曹斌爬了过去,抱住他的时候曹斌的身体僵了一下,还没扭头,我一口直接咬在了他的耳朵上。狠狠地一口,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曹斌疼得哇哇大叫,腾地跳了起来,一巴掌就把我从床上给打翻了下去。

    “操!”他捂着带血的耳朵,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涨红的脸上满是愤怒。

    这时候门外的几个小弟听到了曹斌的叫声一窝蜂地冲了进来,看到曹斌一脸带血,登时激动起来。

    “哥,怎么回事?”

    “干!”曹斌啐了口唾沫,“这贱货找死!钱还不上是吧,咬老子是吧!你们……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他妈的打死了算老子的!”曹斌一声令下,几个小弟抡起了棍子就朝我这边涌来。

    在卧室外面的江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刻叫着我的名字。尽管叫着,他却没有勇气进来。

    我瘫坐在地上,望着他们拎着棍子往我这边靠近,我心里一片悲凉。

    棍子打在身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我除了抱着头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一棍子接着一棍子,我真想这个时候江挚能冲进来保护我。可是我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始终看不到他。

    视线越来越模糊了,我想今天要是被打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江挚的吧。

    十万块钱,让我看清楚了江挚的面目。这个与我在一起六年的男人胆怯、懦弱、没有担当,更重要的是他不爱我。

    十万块钱买了这么一个教训对我来说值了,可我不想因为这十万块钱断送了自己的将来。

    是!为了这么一个男人遭受委屈,忍着痛打,凭什么?他都不爱我了,我凭什么还受着痛!

    想到这里,我吊着一口气,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努力了好几次都失败了。那些棍子不再往我身上打,我看着他们几个收了手朝卧室外走,我猜得出他们是想干什么。

    曹斌依旧留在卧室里,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捂着还在渗血的耳朵。他眯紧了眼睛盯着我不放,脸上有恼色,但更多的是我看不清也猜不透的神采。

    他盯着我差不多盯了好几分钟,而我也这么看着他。

    卧室外传来了江挚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他一边求着绕,一边叫着我的名字。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着让我去救他。

    我特么成什么了。

    “曹哥,打也打够了。这钱,能算了吗?”

    曹斌吐掉了嘴里的烟,舔了下干涩的嘴角,“钟夏是吧,老子记住你了!从今天开始,你欠老子的钱老子跟你一笔勾销!至于江挚,我见一次打一次!”曹斌搁下这句话后转身套起了裤子,拎起衣服后直接走了。

    临走之前的那一眼,让我不禁毛骨悚然。

    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样子,我才意识到这个家总算安静了。

    死一般的寂静,让我忍不住去想我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可是我还能感觉到身体的疼痛,还能感觉到我的心在滴血。我还活着,至少现在不欠那笔钱,更不欠江挚的了。

    凭着仅剩的一口气,我掏出了手机给梁谨言打了通电话,我告诉他十万块钱我还不上了。所以愿意继续跟他交易下去。

    梁谨言对我的回答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不过却听出我声音的不对劲。

    他问我在哪儿。我说,我在家。

    电话就这么挂了,不到二十分钟家里就出现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人。

    当梁谨言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张了张嘴,想尽可能的表现出我没事的状态,可是嘴角一裂开整张脸都疼得厉害。再一动身体,发现浑身上下疼得能要了我的命。

    而梁谨言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隔了好久他嗤嗤一笑,“都被打成了这样,居然还没死。”

    这话让人听起来很是膈应,但也是实话。

    “梁总,您来这里应该不是来看我的笑话吧?”我还强撑着一口气,试图扶着墙站起来。

    梁谨言摁了摁额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朝我走来。一弯腰,便将我抱在了怀里。

    被他抱起来的瞬间,我疼得直接哭了起来。

    “闭嘴!”梁谨言瞪了我一眼。

    我识相地闭上了嘴巴,被他抱出了卧室。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江挚还躺在地上,像是昏了过去。

    梁谨言稍有停留,刻意看了我一眼。

    我摇头,“不用管他,死了更好!”

    梁谨言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带着我下楼之后,驱车直接送了我去医院。

    到医院做了一些检查,身上的伤不算严重,就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需要在医院住几天。

    住院的这几天里我为了能清净点直接把江挚给拉黑了,期间李助理每天都来医院给我送饭,一日三餐顿顿都是最好的。对此,我有想透过李助理给梁总表示感激。不过李助理却说我不需要把这个放在心里。毕竟是交易,梁总要的是一颗健康的卵子。

    道理说通透了,我心里自然不会对梁谨言存着感激了。

    他是商人,重利。

    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我实在是受不了病房里的药水味了,便跟李助理提出能不能出院。李助理将这件事跟梁谨言禀告了一声,当晚梁谨言就来了医院。

    他问我,出院之后要去哪里。

    我说回家。可是“家”这个字眼从嘴里蹦出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讽刺。

    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江挚,但是回去必定是要见到他的。可我现在不回去又能去哪儿?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吧。”梁谨言突然这么说,让我不免心生好奇,不过再一想,我立刻明白过来。

    “您真有办法让我三天之内就离婚?”律师的效率再高也没到这种程度吧。

    梁谨言点头,将手里的文件夹直接甩到了我的跟前,“签了它,我帮你离婚,还会帮你获取到最大额度的赔偿。”

    这么大的诱惑放在我的面前,我很难不动心。

    协议不过只有几张纸,上面的内容虽然有数十条,可是一目十行很快就能看完。无非是在进行交易期间保证我的身体健康,直到卵子取出。并且还有一份保密协议,从交易开始到结束,我都不能打听卵子的去向。

    “梁总,如果我真的签了这协议,你能保证让我尽快跟江挚离婚吗?”真把字给签上,一切就都会变得不一样了吗?

    我望着文件夹里的纸页,心里突然没有了底。

    梁谨言没有说话,只是阴鹜着眼睛看着我。他似乎在给我时间思考,等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他说,“钟夏,你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签了,我帮你离婚,帮你抢回你失去的一切。可是不签,你将要偿还从我这里借走的钱,而你那位出了轨的丈夫也不见得会跟你离婚吧。”

    是啊!签了,我失去的只是一颗卵子。

    可是不签,我从他这边拿走的十万块钱要还给他,如果梁谨言比曹斌还要狠呢?甚至连一天给我准备钱的时间都不给呢?他会立刻逼死我吧。

    况且以江挚的个性他绝不会轻易跟我离婚的,或许他会想尽办法吊着我不放。我已经受够了他给我带来的折磨。只要我把“钟夏”这两个字签在上面,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与江挚断绝关系,我可以不用再背负债务的折磨。

    “钟夏,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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