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红颜-第7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话啊!”余松暴怒起来。
“我说你丫吃饱了撑着,我和子粟什么事都没有,你别没事找事,草!”
“你……你个狗杂种!把我妹妹肚子搞大了,现在居然说没事,你什么意思?”
这……这是什么话?
我听到这里,头都快爆炸了。子粟怀孕了?我把她肚子搞大了?
“你说什么呢?”我声音顿时低沉起来。
“我妹儿现在怀孕了,你自己说怎么办?”
这一下,我彻底听明白了,不过心里却矛盾起来了,这种矛盾,带着怀疑,更带着耻辱!
“哦,我马上过来,你别着急!”
挂断电话,我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啊。
首先,我感到了慌张,毕竟我才十八岁,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经历呢;其次,我在想子粟肚子里的孩子会是我的吗?
我很怀疑这一点,因为我和子粟做那事,已经有两个月了吧,而她和王杰的事情,差不多有一个半月了。
很多人说过的,女人第一次啪啪啪,基本不会怀孕的,而我和子粟也就只做了那么一次。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词语,那就是:喜当爹!
孩子是王杰的吗?我想竭力的否定,但越想,就越觉得可能啊,心里就越发的沉痛啊!
怎么办?怎么办?
第九十五章 孩子(第二章)()
容不的我多想,因为这事越想就越让自己头疼。
同时我也反问自己,我何必去追究这个答案呢?追究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作为男人,都不应该去埋怨子粟,更不能抛弃她。如果我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她。只会让她痛彻心扉的。
我尽量的宽慰自己,让自己能够坦然的去面对这件事,于是慢慢悠悠的就走回到学校。这个时候,余松站在琴房面呢喊我,叫我快点上去。
这家伙是艺术特长生,学生给他单独配备了一个小房间。吃喝拉撒弹琴都在那里。我走了上去,余松冷眼怒视着我,猛的一脚爆过来,要不是我躲闪的快,直接给踢到了楼梯下面。
“日你个妈的,现在才来!”他很是愤怒。“你是不是男人?”
听着这话,我很想发火,想直接吐槽,说子粟肚子孩子不一定是我的呢。但我没有。我不能说这种话,这种话一说出来,子粟的精神会受到巨大的打击。
于是我笑着说:“余松哥,有事好好说,我错了。”
“错了,错你大爷的!”余松一把抓着我,猛的一拳干在了我的下巴上,把我打的生疼生疼的。但我没有反抗,完全就是认定了错误在于自己,自己活该被打。
我这么做,痛苦的是自己,但这样至少会让子粟安心,子粟肯定会觉得孩子是我的。
“余松哥,你原谅我吧。我负责任。”我痛苦的说着,内心很憋屈啊。但是为了子粟,我觉得这没什么。因为我要做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不是一个苟延馋喘的懦夫。
“原谅你?我他妈怎么原谅你?你把我妹妹肚子搞大了,现在又不关心她,你说你该不该挨打!”
猛的又是一脚,直接爆在我的肚子上,把我踢的差点翻到在地上。余松的火气我能理解,因为他并不知王杰和子粟的事情,那天他没有去现场,子粟也没告诉他。所以他认为孩子是我的,而我最近又和子粟冷战,他作为哥哥,就想帮出头。
“我该打,该打!”我疼痛的说着,余松过来又是两个胳膊肘打在我的后背上。我强忍着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的处理好这事,让子粟开心。
“余松哥,打够没有?我想见子粟!”我趴在阳台上问着。
“见你老母啊!”他怒吼一声,气的不得了。“老子,老子……”想再砸我一个拳头,但又算了。
就这样,他领着我走进了自己的狗窝里面,我身上全是脚印儿,衣服脏的不得了。进去一看,子粟正坐在余松的床上捂着脸哭泣呢。
见我进来了,子粟就问我怎么了,说着:“你衣服怎么了?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着我,关键时刻还是放不下我。
什么是感情?这就是感情!
这样的感情,不是那些高中混子,靠六块钱的麻辣烫,骗妹纸啪啪啪,而是一起经历坎坷铸就的情比金坚!
“是我打的!”余松低声说着。“狗杂种,该打!”
“哥,你干什么呢?华明又没做错什么?”子粟哭着就站了起来,紧紧的抱着我。
我叹息一声,不晓得说什么才好,因为我现在看着她,脑海里全是王杰玷污她的画面,想着那个画面,我就感到害怕啊。
“我没事,没事的。”我淡淡的说着。
瞬间,两人就陷入了沉默,这个时候余松走了过来,推搡着我,说:“我妹妹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
我还能怎么处理,我才十八岁,我总不可能让孩子生下来吧?更何况,孩子是不是我的都不一定呢。
只是想着子粟,我心里就难过,这不管这样,对她都是不公平的。毕竟她只是个女生。
我叼着烟没说话,子粟却激动的说:“华明,你别误会,我……”
“没事,我知道。孩子是我的,我负责!”我打断了她,只字未提王杰,把一切的责任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说真的,我这样的男人,在这当下社会不多见,更不要说高中校园里了。这需要的不只是勇气,还有责任感和担当,更重要的是要放下自己的自尊心。毕竟喜当爹这事没几个人愿意做,但为了子粟,我可以忍受。
“我……你听我解释……”子粟想要解释,我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别说了,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负责,子粟对不起!”为了防止她提及伤心事,为了让她不愧疚,为了让她觉得我没有抛弃她,我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叫什么呢?用一首歌来形容,就是:以吻封缄!
“恩恩……恩恩……”子粟娇嗔起来。
余松那家伙看着这一幕,有些羞涩的就回避起来。我估计粗鲁的他至今都还没恋爱过,还是个‘射手座’呢。
“你们……你们够了啊……”余松小声的说着。
我捧着子粟的脸蛋,说:“子粟,我可以给你发誓,可以给你跪下!我和锡林什么事情都没有。自打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没想过和她在一起。你感冒了,买了药叫唐嫣给你,我不是不来看你,是害怕你生我的气。当然,现在这个事情,全他妈的怪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我边说,就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的扇自己,啪啪啪的打在脸上,疼在心里啊。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减少子粟心里的负罪感。
“华明,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子粟哭了起来。“都怪我,怪我不好!我太小气了,太想粘着你了。”
子粟承认了自己的问题,但这都是不是问题,眼下最大的问题,还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处理。
冷静之后,我就说:“余松哥,你先出去下,我和苏苏聊聊后面的事情!”
“哼!好吧,你小子最好识相点!”
余松走了出去,问题就交给了我和子粟……
余松走后,我扶着子粟坐在了床边,子粟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于是就跟我说起了孩子的事情。
子粟说孩子不是王杰的,我并没有否认什么,就当作不是吧。
我无所谓的,因为不希望她自责,这样的时刻,我必须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来哪个了。之前我还以为是和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导致了经期延后。但一个多月没来,我就感到害怕了。那天我一个人去医院看病,以为是感冒了。结果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我……”
说着,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我他妈也哭了。我的哭泣是带着一点点憋屈的,但我能说什么呢?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叹息着,就轻抚她的秀发。
“华明,你要相信我,我和王杰……”
“没事,我们不搭理他。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这怪我一个人。”我没让她说下去。“你别哭了。”
我吻着她的眼睛,泪水就咸湿了我的嘴巴,咽下去却是那样的伤人啊。
良久的沉默,我们必须相顾无言,最后子粟抬头望着我,说:“华明,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我擦!这是什么话啊?
我听着这一句的时候,整个人都尼玛懵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生猴子,这是要生孩子啊。苏苏才十七岁,我才十八岁,这能生吗?再者说来,这孩子不一定是我的呢,生了那我真的喜当爹。
当然,我能理解子粟的想法,毕竟女人怀孕后,自然就会产生母性,就有了保护的天性。但这样的时刻,我们必须理智。
十八岁生孩子,结局会很麻烦的,这事一旦成定局,子粟别想读书了。还有,生下来,我们又有什么能力抚养呢?
‘少年维特之烦恼’,这一刻我总算明白了。
我摸着她的手儿,说:“你别傻了亲爱的!”
“不,我不是傻,我是爱你。”她坚定的说着。
“我知道,但……但生下来怎么办?谁来养他呢?我们还读书不读书呢?”
我不是在推卸责任,而是在负责任,在用道理说服她。毕竟她只是个女孩子,想的东西很片面,考虑不够周全。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子粟哭了。
哎呀!
我他妈抱着她,心里不是滋味啊。一方面心疼她,另一方面,我觉得孩子不是我的,难免带着一点点的恨意。
就这样两人紧紧的抱着,等了很久,送葬者在外面不耐烦了,就叫嚷起来,问我们有没有想好办法。
“哥,你进来吧!”苏苏低声说着。
余松猛的把门一推,带着怨气走了进来,根本没看我,说着:“咋办?”
“把孩子打掉。”子粟有些绝望的说。
这……这话我本来想说的,但我他妈能说吗?没想到子粟帮我说了,我真心难受的很啊。
“这”余松叹气一声。“麻痹,都怪你个狗日的。”余松猛的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力度之大,把我嘴角血都给打出来了,耳朵翁翁直响。
好疼!真的好疼啊!
但我没有发火,而是强忍着。如果我发火,我只会说:草你妈,你还真以为孩子是我的啊?但我不会这么的,绝对不会。
“哥,你不要这样!”子粟拦住了余松,不想让他再动手。
“余松哥,是我的错,我活该!”我冷冷的说着,用袖子擦去了鲜血。
余松走过来指着我鼻子说:“你他妈的,以后要是对我妹妹不好,老子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对待你。”
哎呀!
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我华明做错了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错,只是因为我有责任感,因为我爱子粟,所以才选择了牺牲自己。
如果我是渣男,大可把王杰扯出来做挡箭牌,大可不闻不问,甚至可以反咬子粟一口。但我没有。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我问子粟多久做人流,子粟说自己害怕,想再等等。我虽然心慌,但没有强迫她,只是看着她的肚子,我就感觉里面装着的是王杰的孽种,我恨不得弄死王杰。
就这样,事情算是谈妥了,子粟准备打胎了。但现在问题来了,打胎需要一笔钱,这笔钱我可没有,于是我就去找高伟。
高伟富二代相当的慷慨,也没问我为啥要两千这么多,直接就取出来给我了,还跟我说慢慢还,兄弟一场不谈钱。
拿着二十张红票子,我心里沉重的很呢。然而这件事,仅仅只有我和子粟、余松知道,其他人根本不晓得,我也不能找任何人去诉苦。
锡林呢?她最近基本变了,整天嘻嘻哈哈的,和班里的同学打成一片,整的不可开交。我关注着她,默默的祈祷,希望她是真的快乐吧,而不是用微笑来掩饰伤悲。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转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我并没有劝子粟立刻去医院,她却主动找到了我,说自己准备好了。
就这样,这那个寒冷的午后,窗外阳光和煦,我们坐上公车,走向了市人民医院。
是的,我没有因为节约钱,带她去那些小诊所,我不在乎这点钱,在乎的是她的身体。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我,边走就边问我,说:“华明,我这样了,你以后会嫌弃我吗?”
“不会,不会的。就算你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