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大高手(终极狂兵)-第3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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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我明白,爷爷!”
虽然她也见过对方偶尔低落的时候,但是在面对困难的时候,她还从来没有见陈子龙认输过,而且还总是会带来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爷爷的意思墨初晴又怎么会不明白,陈子龙真真切切地解决问题就已经足以算是最好的理由。
“可是,爷爷……”
“没事,这个口不让你来开,爷爷跟他讲!”
墨初晴刚开口,却被墨问挡了回去。
不过墨初晴却明白,爷爷是不想再让她欠陈子龙的太多。
虽然对方总是嘴上说想把他们撮合到一起,但是归根结底,还是最疼她这个孙女的。
“不,爷爷,我是集团的负责人,理应我来通知他。”墨初晴想了想,还是驳回了墨问的好意。
有些事情说不定已经是注定,有些东西也不是再同样的付出就可以还清的!
当听到钟成钧最后的那句话,陈子龙心头瞬间是有一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的。
而为了‘惩戒’他们,在后来钟文恪亲自小跑着邀请自己重新回去时,陈子龙二话不说又甩出了一个新条件。
回去可以,但是金魁必须一起,否则免谈。
钟文恪稍稍犹豫,陈子龙便立刻掉头就往外走,搞得钟文恪一个堂堂的风云人物硬是没有半点脾气。
陈子龙给钟老爷子疗伤的时候,只有金魁跟着他进到了房间里,其余所有人包括钟文恪在内,全都一律在外面候着,而且还不许出声打扰。
不过心里不爽归不爽,不过当他们后来看到老爷子的脸色明显有了变化后,也只好把所有的不满又压回心里,对待陈子龙的态度完全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拒绝了钟文恪相邀品茶的邀请后,陈子龙和金魁一起,来到了老宅后面的大园子里。
对于金魁和钟文恪之间的矛盾,陈子龙并没有心思去打听。
对方愿意说了,自己听着,如果不愿意说了,那也没必要去问。他从来都是专注做好分内事,对于别人的家事,压根没有兴趣掺合。
可是刚才在老爷子房间里的时候,陈子龙察觉到金魁的眼神有些异样,与钟文恪他们的担心忧虑相比,金魁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仇恨。
“金大哥,对于老爷子此次受伤,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此时两人离别墅已经很远,而且这边也再没有其他人,所以陈子龙才开口问道。
之所以刚才在里面只字未提,是因为不想让钟文恪因此而再对金魁有什么更大的误会。
金魁听闻明显一愣,然后又像是释然地长长出了口气,抬头望着天际,思绪又好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
“我也不太确定,但是父亲的实力我还是比较清楚的,能致使他伤成这样,恐怕已经超出了我们寻常的认知范围。”
“等等,我有点听不明白,什么叫超出了寻常的认知范围?”陈子龙登时就听出了金魁的话中有话,立即追问道。
对于钟老爷子为何会有一身浑厚的武道实力,陈子龙一点也不惊讶。
像江州的一些大世家都会选择和古武世家结盟,更别说像钟家这样的超级庞然大物了。
这也是在世俗界,为什么有不少的大家族子弟,都多多少少地会那么两下子。
钱与名利在他们这个层面的人眼里早已不再是最重要,只要身体条件允许,没有人会将机会白白浪费掉而不修炼。
金魁收回视线,若有所思地看了陈子龙一眼后,自言自语道:“其实,我早就该告诉你的,而不是一直把那些秘密守到现在。”
“早该告诉我?什么秘密?”陈子龙疑惑不解问道。
虽然这几年带着‘血杀’把世界闯了个遍,但是只到再次重回江州时,陈子龙才觉得有好多隐藏的见识才真正浮出水面。
从真武大会到武皇墓,从特殊体质又到异化人。
陈子龙本以为自小受老陈头的熏陶,已经懂得的够多了,可是这接连出现的奇异概念却一次次颠覆着他的常识。
而眼下当和金魁的眼神对上后,陈子龙又隐隐预感到这次的情况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你是不是觉得武道修炼者就已经是最强的了?”金魁并没有立即进入正题,而是先朝陈子龙反问道。
“抛开热。兵器不说,我是这么认为的!”陈子龙很客观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而且一直以来,他也为自己能成为华夏的武道修炼者而自豪。
“虽然我也很想认同你,但事实却是很残酷。人外有人,道外有道,在整个修行体系中,没有绝对的最强!”
等等!
修行?体系?
陈子龙虽然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但是当从金魁口中听到这些话的瞬间,整个人还是不由得怔住,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相比起武道,修行群体的布局显然要更广,不止东方有,也同样存在与西方,只不过因为一些古老遗传下来的隐秘章程所限,他们更加不为人所知罢了!”
“听你的意思,那些修行的人要比武道修炼者厉害一些?”
“武道也是修行的一种,只能说每个人的实力有高低之分,其他的并不能代表什么。”
“实力高低之分?怎么个分发?”
“世界各地都有各有不同,不过总体而言,却都遵循四重实力大级:王者、超玄、御龙、至尊!”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陈子龙忽然对于这个全新的概念有些好奇起来,又紧接着好奇问道:“那你说说,以我现在内劲三重的武道实力,能排到什么级别?”
当听闻陈子龙已经是内劲三重时,金魁的眼中明显闪过一抹讶异,不过很快就消散不见,并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在打击对方。
“你?差不多能算半个王者级!”
第388章 只是第三?()
半个……
而且还是差不多??
陈子龙看着金魁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亏得自己还张口一个哥,闭口一个哥的喊他?说话怎么可以这么直接?怎么可以这样打击人呢?
就好比一个小学生在期末考试中考取了不错的成绩,正在装作很不激动地等待着亲戚长辈们的一顿摸头夸赞时,结果却怎么也没想到等来冷幽幽地一句:你这成绩在咱们家里算是垫底!
而陈子龙此时的心情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体验,虽然不像歌词里唱的‘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那般夸张,但却也是一阵莫名的心塞!
现在想想当初在黑竹谷时,陈子龙本以为老陈头只是想激励他不要骄傲自大才说他是一招货的那些话,是多么的考虑他当时的情绪啊。
金魁看到陈子龙愕然的反应,知道自己话还是打击到对方了,有赶紧补充道:“不过你也别灰心,能在你这样的年纪就已经有王者下乘的实力,最起码到现在为止除了浮屠武皇以外,你是第三个可以做到这样的了!”
“浮屠武皇?”
“没错,你上次参加真武大会的时候应该有听说过吧,他是被所有武道修炼者公认的灵魂人物,根据古书仅有的一些含糊其辞的记载,浮屠武皇在二十五岁就已经突破至超玄级的惊人修为!”
什么??
陈子龙听闻,顿时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虽然对于金魁口中的超玄实力还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但是陈子龙参照着自己比较的话,除了‘恐怖’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了。
“等等,你刚才我只是第三个?那中间还有一个是谁?”陈子龙抓住金魁话中的重点,紧接着问道。
“第二位?”金魁说着,面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朝陈子龙说道:“第二位就是那个想把大小姐带走的人,就目前来看,他是最有可能打破浮屠武皇记录的人!”
我了个草!
原谅陈子龙没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他之前就有些预感到墨初晴一直都不愿说出名字的那个人底子应该不差,因为人家随便派来一个手下,所拥有的实力都跟他们的年纪不怎么搭。
本以为顶破天也就是出自于上古门派之类的修炼尖子,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变态的主!
如果此时老陈头在身旁的话,陈子龙觉得自己会毫不犹豫地撂挑子不干,这他妈不是坑人吗?
不过心里想归想,陈子龙表面上却并不动声色。
别说是不知道,就算知道这些,如果当时遇上墨初晴的那种情况,他恐怕还是会挺身而出!
“对了,金大哥,有个问题我很好奇。”
“你说。”
“既然你是钟文恪的亲大哥,可你为什么却姓金呢?”陈子龙疑惑问道。
今天如果不是金魁,他都还压根不知道修行的情况,所以当下便不由得对金魁曾经的身份有些好奇。
“原来是这个啊,”金魁听陈子龙问起这个,眉头不易察觉地稍微一压,紧接着说道:“‘金’是只取了‘钟’字的半边,我愧对家里,但是却又不敢忘本,所以才给自己取名姓金。”
这个秘密金魁也一直都压在自己的心里,如果不是陈子龙问起,恐怕还要一直压着。
“那你之前……”陈子龙正准备询问对方为何愧对钟家时,不料却被突然跑来的钟成钧搅乱。
“大伯,快,爷爷醒了,他一睁开眼睛就说要见你!”
钟成钧本来一直都是以稳重成熟著称的,可是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慌忙失态。
金魁听闻,顿时怔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相信。
他不明白为何十几年都不肯原谅自己的老爷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会第一个提出要见自己。
不过此时金魁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不敢让老人多等,二话不说便立刻朝着别墅跑去。
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钟文恪等人已经在老爷子的房间了。陈子龙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独自一人在门口最外面的位置站了下来。
看得出来钟家的人对老爷子的醒来都是激动不已,这个时候,他这个外人还是踏踏实实地做个旁观者最好。
钟老爷子此时已经被扶的靠坐在床头,当金魁刚一进去,老爷子的目光便立刻投了过来。
“爸!”
金魁喊了一声,听得出来他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文魁!”
老爷子又仔细打量了站在床边的金魁一眼,说话时的嘴唇竟然隐隐有些颤抖。
而且说着,老爷子一把掀开被子,撑着还比较虚弱的身子竟然从床上下来。
“爸,您这是干吗?您快赶紧躺着……”金魁见状,急忙上前就搀扶住老爷子,而旁边的钟文恪赶紧上前来,劝说着对方先躺下再说。
“你们都不用再说了,我真是太糊涂了,竟然冤枉了自己的儿子十几年,我真是枉为人父,枉为人父啊!”
老爷子止住二人的动作,转过头来朝搀扶着他的金魁说道,苍老的声音中充斥着满满的愧意。
他的话音刚落,包括也在跟着劝说的方伯还有苏婷等其他几个钟家的小辈顿时愣住,房间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钟文恪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然后又将视线移到旁边的金魁脸上,发现对方的诧异比他还有过之无不及。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钟文恪再怎么说也是钟家的主事者,而且又是名动燕京的大人物之一,所以很快便反应过来,疑惑问道。
“文恪,快,快向你大哥道歉,这些年我们都错怪他了。”老爷子并没有理会钟文恪的问话,而是突然神色激动地朝钟文恪说道。
钟老爷子此话一出,连门口的陈子龙都觉着奇怪了。
他在给对方疗伤的时候,很确定老爷子的脑子没有受伤,可是眼下这唱的又是怎么一出?
钟文恪稍稍有点犹豫,老爷子的脸色便立刻沉了下来,甚至以命令的口吻又再说了一遍。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先躺好,慢慢说。”金魁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虽然刚才在路上他就设想了数个和老爷子见面的场景,但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文魁,你当年离开钟家,并非是逃避责任,而是要和钟家撇清关系,是不想连累我们啊!”
“爸,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如果不是他们来家里抢那件东西,我也还一直把你母亲的过世迁就在你身上,现在才知道那根本就与你无关,你一个人不但在外漂泊而且都没能看你母亲最后一眼,是我对不起你啊!”
老爷子紧紧拉着金魁的手说着,甚至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语气中竟隐隐闪着些许泪光。
虽然还不清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