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皇叔请入瓮-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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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跑到庵里和尼姑们苟且,大家彼此心知肚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妈的,上次偷了知府的小妾,被李绿帽到处通缉。”
李绿帽是湖州知府的外号,汉子起的,因为他把后院的小妾玩弄了个遍,那些小妾主动送给他银子,定期去**,谁知道上次去被发现了,让他很是狼狈。
汉子着实躲藏了很久,有段日子跑到尼姑庵来住,夜夜笙歌,除了太小的尼姑,剩下都被压在他的身下过,因此他很受欢迎。
在庵中可以夜夜笙歌,可惜吃的实在太素淡,憋了两个月之后,汉子终于下山。
谁知道,好日子没过几天,又迎来官差的搜捕,这次明目张胆,各处张贴了画像,他一问才知道,通缉犯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听说还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不知道偷盗了什么贵重物品。
“有点奇怪啊,你说的怎么和投奔庵里的女子那么像呢。”
师太不傻,很快回味过来,不过她已经出家,对银钱之物的需求并不高,举报春情,对她来说,没有大好处,但是保不准庵里别的尼姑有想法。
春情在外面,心里一惊,差点发出惊叫,见汉子扭头看向窗户的方向,她赶紧蹲下身子,用手捂住嘴,此刻,她肚子却疼了起来,疼出了一头冷汗。
“可是当真”
汉子转了转眼睛,没有说出那天价的悬赏,既然那女子跑到了庵里,肯定是没地方可躲了,等他玩够了,再送到衙门口去领赏钱,一举两得。
“奴家什么时候骗过你”
师太啐了汉子一口,不再提春情,一脸醋意地问道,“最近你都没上山,跑去耕种哪家的肥田了”
“小心肝儿,最近都在做和尚呢,不信的话,一会儿你检查检查。”
汉子说着,脱掉上身的衣裤,下面只穿了一个裤头,他歪了歪嘴,一脸急色,“可把我憋死了。”
“那还不是你天赋秉异”
师太脸红娇喘,主动坐在汉子的怀里,一双手不停地摸着汉子背上的肌肉,二人开始**。
墙根下,春情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冷风一吹,她清醒了一些。虽然知道师太和庵里的猫腻,可这些不足以威胁人,她要怎么办
汉子显然对她上了心,这么一打听,不难发现她就是那个被通缉的人,那么,她只有被送官的下场。
逃吧,不然呢趁着二人正在温存,她还有机会跑出去,如果跑,尚有一线存活的希望,如果坐以待毙,等待她的只有一个结果。
此刻春情真是恨死了夏若雪,心里发誓,就算是死,临死之前,也要咬出夏若雪,把夏若雪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让京都的****们都知道。
房内,开始了男女的**声,春情也顾不得围观,她用最快的速度上了一趟茅厕,回房之后,把身上带着的衣物整理出来两套,剩下的全部丢掉,夏若雪的那套衣裙和**单,春情郑重地收好。
借着月光,春情偷偷摸摸地进入到厨房,想躲藏,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闭塞的地方,听说湖州水患,也有一些山里的人家没有受灾的,她寻思能不能翻过山头去看看。
庵里并不是天天都做饼子馍馍,习惯是做一大锅,然后吃的时候热几个,反正这些饼子干硬,放上一个月也没关系。春情即使很嫌弃,仍旧装了一小包袱,趁着夜色,她匆匆忙忙地跳墙出去。
下山的路曲曲折折,一个不好就容易滚下去。能去哪里呢春情的愿望是过少***生活,现在有银子没地方花,还要隐藏起来,她无比憋闷。
要么,去找袁蝎军留下来的人春情这个念头一闪,立刻被掐灭,袁蝎军想娶夏若雪,为了权势,她****等于自投罗网,到时候,袁焕之为了讨好夏若雪,肯定把她交出去。
夏若雪失贞,袁焕之知晓,必定以此作为威胁,**夏若雪就范,二人促成了一对,春情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怎么才能逃脱呢找谁帮忙春情一时间,脑子乱糟糟的,只觉得希望渺茫,为今之计,只能脱离龙潭,不知道下一个地方,会不会是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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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皇叔应该出来了,这两天在卡文阶段,写着有些不顺手,如果十二点前写不完大章节,只能分两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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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一不做,二不休()
大越,汴州城。
入夜时分,街道两侧静悄悄的,百姓人家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偶尔传来两三声狗叫,却更显得这个夜无比漫长和寂静。在仙客来客栈的屋顶,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他宽大的衣袖和衣摆随风纷飞,乌的墨发凌乱着,背影如劲松一般停止,瘦削却格外有力量。
洛祁一身火红色的衣衫,悄然来到万俟玉翎的身后,随着他一起眺望远方。远处,有一条宽宽的河流,剩下就是低矮而破旧的房屋,不知道这等景色,有什么好看的,可这个人保持这个姿势一个时辰了。
良久,洛祁还是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他状似开玩笑地道,“万俟,虽然你武功高,可在夜里一身白衣,是不是太显眼了些”
众所周知,夜行衣都是色的,能够很好的掩饰行踪,隐藏在暗里,可是面前这个人,自从他们认识那天起,就从来没穿过别的颜色的衣衫。
万俟玉翎没有答话,甚至没有回头,他的目光宁静而悠远,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洛祁说了半天,没得到半句回应,他无奈地摇摇头,传说大越南平王是神仙一样的男子,飘逸出尘,洛祁终于明白,原来就是一身白衣,不说话,看着高深莫测,所以显得与众不同。
“万俟,洛旸带着人已经到了汴州,何时行动”
洛祁直接切入正题,趁着最近这一段时日,他已经养好伤,并且联系到手下。据手下的可靠消息,大吴已经得知他遇刺失踪,一切的苗头指向大越所为,父皇激动的吐了一口血,病情加重,而母妃夜夜忧思,为皇姐洛荷的死讯,也为他失踪的消息,短短一个月,迅速地消瘦下去。
在这以前,洛祁已经制定了计划,手下随时待命,但是他知晓洛旸的为人,对这次刺杀,有些拿不准,而且目前来看,绝对不能让洛旸回到大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随你。”
清冷的两个字从万俟玉翎的喉间吐出,他转过身,眼睛直视着洛祁,“这是你的事。”
“可是,小爷我也没有万全的把握。”
洛祁很苦恼,这次到大越来就是受人挑唆,内部出现了叛徒,若不是遇见南平王的车队,他现在没准已经成了一缕冤魂。时间准备不充分,又没足够的人手,他担忧刺杀不能得到理想效果。
和万俟玉翎联手,如若让洛旸掌握了证据,那是通敌叛国的重罪,那么他的母妃也会受到牵连,后果不堪设想,可留下洛旸,后患无穷,所以他必须放手一搏,一不做二不休。
“本王保证洛旸一定会死。”
万俟玉翎可以跳过洛祁,直接劫杀洛旸,搅乱一滩浑水,可这样做的话,得不到什么好处,还要错失洛祁欠下大人情的机会。汴州一处精致的楔园内,洛旸正在听取手下汇报,明日便可以进京,这次,他要和大越皇上万俟御风讨一个说法。关于洛荷的死,流言众多,正是因这些流言,才能给他发难的机会。而且皇弟洛祁在大越境内失踪,他也会想方设法赖到大越身上。
不和谈,那么便战现在大越风雨飘摇,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南边水患,百姓们天怒人怨,大越的战神南平王失踪,或许是死了,消息一传出来,军心民心皆散,正是钻空子的好时机。
“您说,万俟玉翎那种有三头六臂的人,真的失踪了”
洛旸手底下的一个谋士怎么都无法相信,他始终怀疑这是大越的一个圈套。
“不然呢那处断崖下的水流极深,而且有岩石,就算不摔死,也会被淹死。”
洛旸品着酒,细长的眼角带着精光,大吴的皇子个个俊美**,洛旸也不例外,他比洛祁更多了男子的气概,看起来成熟稳重,在大吴颇得民心。
追杀万俟玉翎,洛旸派了不少人手,说来也好笑,那天在半路劫杀之人,并不都是他的人手,有一些衣人不知道是谁的手下,但是大家都是同样着装,很容易被归为一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伙人联手击杀,才勉强将万俟玉翎打下山崖,可见他功夫极高。洛旸根本没有任何怀疑,他觉得若是光靠自己的人手出击,或许已经全军覆没了。
“大皇子,如果说万俟御风识相,打算给大吴赔偿,您有什么打算”
谋士点点头,虽然觉得哪里被忽略了有些怪异,不过事情的因果就在那里,大皇子肯定确认万俟玉翎身死,才肯有此安排。这一路上经过各个城池,没少暴露他们在大越的暗桩。
“赔偿那看万俟御风的诚意了。”
洛旸哈哈一笑,笑声爽朗而坦荡,他心里却有自己的算盘,割地赔款一样都不能少,能得到大越的城池,拿到赔偿的银子,也就是大吴攻占大越之时。
别讲什么无耻,兵不厌诈,是万俟御风自己傻,听说南平王手底下二三十万精锐,只认虎符或者南平王,没了虎符作为调动,千军万马指挥不动,万俟御风这个皇上当的真够憋屈的。
“您也不能这么说,大越还有部分精锐在北地驻守。”
谋士皱眉,那些精兵是太后亲弟,也是万俟御风的舅舅统领,兵强马壮,若是攻打大越,一定要快到斩乱麻,绝对不能等到对方调动人马。
“你以为,北地那些部落是吃素的”
洛旸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抬头望着漆漆的天空,月亮,好像被云层遮住了,散发着模糊不清的光亮,冷**动,让人不禁想到一句话,月风高****夜。
洛旸笃定,万俟御风绝对不会调动北地的军队,要是他真的那么做了,北地防线崩溃,大越四面楚歌,南边那些喧也会蠢蠢欲动,想要跟在大吴屁股后面分一杯羹。
“那倒是,北地部落正等着咱们和大越鹬蚌相争,他们好渔翁得利。”
谋士摸了摸胡子,不过大皇子早已经看穿,想打算盘没那么容易。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大越这么大,需要慢慢蚕食,早晚,北地那些部落也会终于大吴。
“算盘打的很精明啊,皇兄,你还是老样子,总把别人当傻子。”
洛祁听了良久,这才从房顶一跃而下,洛旸对洛祁的出现一点都不陌生,早已经有人报告洛祁的行踪,也得知他今夜要刺杀的机密。
“三弟,你可算来了,你一直不出现,为兄甚是忧心呢。”
洛旸优雅地打了个呵欠,明日进京,今夜是最后的关键,肯定会有那么不开眼的找****,洛旸连续喝了几杯酒提神,没有**幸他喜爱的美人,就是等的这一刻。
话音刚落,在院子四周出现大片的衣人,全部手持弓箭,对着洛祁而来,相信只要洛旸一声令下,他便会被射成筛子。
洛祁的面色一变,他明明是带着自己人,可是他的人在哪里,为何这么快就被换上洛旸的人莫非洛祁的脸色忽然之间变得苍白,心痛难忍,被身边最亲近的人背叛,这种滋味不好受。
“三弟,在你见阎王之前,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洛旸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一派闲适,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洛祁,笑道,“趁着我现在心情好,赶快问,不然你就是死,还是个糊涂鬼。”
洛祁不是没有智谋,只是他一直内心良善,总是顾念那份兄弟情,这么多年才藏拙,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却起了反作用,洛旸心狠手辣,对于一切窥视皇位者,必定赶尽杀绝,而洛祁的二皇兄,怕早已经和洛旸是一丘之貉。
“还有什么可问的,小爷我已经明白了,是我认为人心是不变的。”
洛祁一手捂住胸口,疼得几乎窒息,那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曾经为他用肉身挡刀的人,背叛了他,否则,洛旸是不会知道今日刺杀的消息,包括准确时间,好在,万俟玉翎行踪是保密的,他还有一线希望。“说你蠢,你就是蠢,真不知道,父皇怎么喜欢你这样的草包。”
那人本来就是洛旸的人,早早埋伏在洛祁身边,这么多年,没有被发现,甚至刺杀挡刀,也是一场早就安排好的戏,怪只怪洛祁没脑子,对一个下人推心置腹,真真可笑。
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洛旸都是在笑声中入眠,每次得到洛祁那边的消息,都让他笑得眼泪哗啦啦,什么兄弟情,真是好笑,生在皇家还在渴望这些,当年父皇不也是杀了皇叔才登上皇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