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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盛宠之皇叔请入瓮-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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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暗二,那人”

    李德擦了擦额角上的汗,突然对莫颜的未来感到担忧,暗二此人非常狂妄,不服管教,心里只有万俟玉翎一个主子,对他人不假辞色,这次跟了莫家****,恐怕会弄出什么事来。

    “若是不能收服暗二,那么虎符在她手里,会给她带来危险,就当是个考验吧。”

    身边四大暗卫,各有所长,而暗二,既然送给了莫颜,以后就是莫颜的人,跟着她一起,作为下人,奴婢,服侍在她左右。至于莫颜如何收服,暗二如何出场,都是她们自己应当解决的问题。

    正午时分,太阳光火辣辣的,李德的脖子上火红一片,被日头晒得脱了一层皮,他强忍着,带领大部队继续进发,若是一行人速度快,晚间就可以到达重灾区,湖州成。

    前方,是一处断崖,车马行进必须要小心谨慎,众人放缓了速度。就在一行人快要转弯的时候,从前方杀出一百多名衣人,每个人手里都带着家伙事,第一时间,围攻万俟玉翎的马车。

    “哈哈,大越的南平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为首之人用奇怪的强调,桀桀地笑了两声,让人通体发寒。李德面容一紧,心里道:等了这么久,这些人终于来了。明明是大越的奸细的爪牙,非要装大吴人。

    “有意思,刚过了鬼节,就来送死了”

    李德讽刺一笑,衣人也不多话,立刻围拢上来。跟着马车护卫粮草的士兵,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几个来回就被衣人打得吐血坠崖。

    万俟玉翎从车窗中飞出,对战前方的衣人,他的手里抓着一把花生米,随便一散,就有十几个衣人倒下去,李德见状,赶忙跟在后面补刀。

    “兄弟们,万俟玉翎中了寒毒,内力大减,咱们不用急,稳扎稳打”

    几个照面,为首的衣人再次大叫,这次着急,一口大越的话露馅了还不自知,他招式极快,挽了个剑花,直击万俟玉翎的面门而去。

    高手对招,根本看不清楚招式,只看到天空中一一白两道影子,快速的移动着,有些士兵们插不上手,已被刀剑的寒光晃花了眼睛。

    虽说是随时准备落崖,但是做戏做全套,万俟玉翎还是发挥巨大的威势,和衣人对战的间隙,用荷包中的金豆子秒杀衣人。

    如果莫颜在原地,一定感叹皇叔有银子就是任性,随便赏一把石头子儿便好,这些金豆子可是真金白银啊,如****穿透了衣人的身体,十分不好取。

    衣人做了很多准备,打几招,便从袖兜荷包里掏出药粉,他刚才被万俟玉翎重击一掌,不停地吐血,心里盘算寒毒发作的时间,眼见万俟玉翎的身子慢了下来,似乎在极力支撑,他用尽最后力气击掌,二人同时落入断崖。

    “王爷”

    士兵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李德也有些傻眼,他知道自家主子中了寒毒,可没想到,寒毒会复发,这么一落崖,是否表示凶多吉少

    “哪里有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德强忍着让自己镇定,并且要求士兵们封锁消息,而他准备了绳索,亲自到悬崖下寻找,遗憾的是,下面有一条水流湍急的河,只在河边上,发现一片白色的衣角。

    虽然极力封锁消息,但纸里包不尊,南平王万俟玉翎被刺客追杀,落崖而生死不明的消息,依旧在五天之后传到了京都,此时,夏若雪已经带着京都****们募捐的粮草,衣物等,踏上了南下的路。

    一想到能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和他一起给百姓们分配粮草,施粥,夏若雪的唇边就荡漾起微笑来。一路上马车来不及准备冰盆,车内温度甚高,养尊处优的她没有抱怨半句。

    反咕鬟春情,心中十分不爽,在出发之前,她给袁焕之传信,京都很多茶楼关门大吉,二人只好在药铺见了一面,袁焕之安慰了春情几句,二人在后堂里翻云覆雨,极尽**,让春情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些。

    这次远行,一来二去,最快也要三个月回来,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定是去找罪受了,而且春情有一段时间见不到相好,身体上空虚寂寞。

    万俟玉翎失踪的消息传到了京都,皇上万俟御风总算头脑清醒,为了不引起百姓们的恐慌,禁止声张,否则不论是多大的官员,斩立决

    夏若雪已经走出了汴州,还不晓得这个消息,她心情十分不错,催促马车快一些,她随身带了几样晕车的药,并不怕颠簸,见到心上人太急切,她每日都做着美梦。

    可苦了春情,屁股差点成了两半,她不敢挑战夏若雪的权威,只能捡好听的说,“****,您去南边,王爷一定会刮目相看的,您这一路吃苦,为了南边百姓出一份力,这可是大大的善心。”

    “春情,你可别胡说,这是太后的吩咐,太后的仁慈。”

    夏若雪脸色一变,她虽然有些飘飘然,还没忘记本分。后面的马车坐着一个太后身边的嬷嬷,就是为了监督于她,夏若雪心知肚明,表面上,话说的漂亮。

    “对,是奴婢口快,失言。”

    春情干巴巴地说了几句,心里鄙视夏若雪的虚伪,若不是为了袁焕之,她真想去若晴****身边做丫鬟,上次夏若晴看上春情麻利,想要讨要,是春情主动拒绝。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农历七月二十一。

    这天早上,莫颜一行人终于结束了行程,到达了颍川。

    颍川是一个山水秀美的小城,城中以贩卖药材为主,马车进城,刚进了主街上,就弥漫着一股子药香气,两旁的铺子,有一大部分都是药铺,南来北方的商人,车队,鳞次栉比,比莫颜想的繁华得多。

    “颜颜,看到没,在前面街道上,有一家药材的集市。”

    颍川周边有很多采药人,他们经常去山中采药,有时候野生的药材,药效更佳。集市上多半是采药人自己来卖,比药铺价格低,而且能淘换到好药材,当然,若是不了解行情,也容易被人哄骗。

    “我的宅邸,就在药材集市旁边胡同的第一家。”

    丽娘把车队带过去,对着吕氏和莫颜介绍。她一年有半年时间在这边收药材,由于独居,家里没有男丁,只有两个婆子,并一个利落的小丫鬟,那丫鬟约莫十岁,是其中一个婆子的外孙,丽娘就是看二人相依为命可怜,才让人到家里做工。

    吕氏归心似箭,就没带着莫颜做客,她留下乡下的地址,丽娘表示,等母女二人安顿下来,她在****带着礼物探看,同在颍川,以后有什么事,吕氏照应不到,找她丽娘也可以。

    莫颜十分不舍,连连对着丽娘摆手,一直到马车远去,她看到丽娘仍旧站在门口。人和人那种缘分,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莫颜就没来由喜欢丽娘,倒是让吕氏一脸醋意。

    “娘,颜颜当然最爱您了。”

    莫颜靠在吕氏的怀里保证,她喃喃自语,“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丽姨人很亲切,比大姨母要好多了。”

    “是啊,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才是亲人。”

    吕氏似乎深有感触,幽幽地叹了一句。莫颜还有两个舅舅,都在外做官,很少有回京都的机会,以前吕氏未出嫁,两位兄长很**爱她,到是对姐姐大吕氏一般,这么多年,兄长们和永平侯府几乎不太走动。

    母女言谈间,马车已经出了县城,来到一个小镇上,按照地图上的指引,只要穿过这个小镇,再有小半个时辰,就能到爹爹的老家,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夫人,前面围着很多百姓,咱们的马车过不去。”

    车夫用脖子上的白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他停下了马车,询问吕氏意见,“小的让这些百姓们让让吧。”

    “不用,我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时间还早,吕氏并不着急,她和莫颜只要能赶在晚膳之前到达村里就好,再说在颍川,谁认识她这个二品夫人,前方人流拥挤,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哎呀,这个苦命的姑娘啊”

    “是啊,天这么热,人得赶紧下葬,可咱们百姓人家,也出不起银子啊。”

    莫颜冲着人流的方向走去,百姓们见她穿得不错,赶忙让出一条路来。

    “前面是发生了什么”

    莫颜挤不到最前面,站在原地看了看,和身旁一个胖胖的婶子打听,“我听人说命苦的姑娘,还有尸体,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唉。”

    那婶子叹息了一声,愁眉不展。前面有个姑娘卖身葬父,需要十两银子,她和她爹爹都是南边的流民,水患,村里被淹没了,出来讨生活,谁想到他爹爹染病,一命呜呼了,这个姑娘身无分文,只好立起来卖身葬父的排位。

    “十两银子”

    莫颜知晓,一般村里五两银子就能娶一个媳妇儿,给老人下葬更用不了那么多,这位姑娘没有亲人,不用置办丧葬的席面,只需要一杯水酒,根本用不了十两银子。

    “唉,那姑娘说,要用上好的棺椁,她爹年轻就没享福过,想他让走得安详。”

    胖婶子还是个性情中人,用手抹了抹眼泪,本来大家都是好心人,想着一人凑点铜板,人多力量大,凑够十两银子帮助姑娘爹爹下葬,结果那姑娘拒绝了,说是一个人的人情好偿还,可以为奴为婢,但是一群人的话,她实在无以为报。

    “****,您需要丫鬟吗不如把那个姑娘买了吧。”

    周围的百姓看到莫颜,眼中带了希望,刚才已经有镇上几家大户人家来说和,那姑娘相貌不错,看着人也麻利,想买了做个小妾姨娘或是通房丫环。

    百姓们连连叹息,好好的闺女家,宁可为奴,也不能给那些人糟蹋,可这年头百姓日子过的都不太富裕,谁家也拿不出十两银子买个丫头啊。

    或许看到莫颜像是大户人家的****,前面围观叹息的百姓们,立刻闪开一条路,莫颜这才看到前面女子的模样。一身水蓝的碎花衣裙,看上去有些破旧了,上面有几个大补丁,浆洗得还算干净。

    姑娘一头乌的头发,低垂着头,睫毛纤长卷翘,而她身边有一具男人的尸体,上面蒙着白布,看不清楚模样。早晨,天气还不太热,不过空气中弥漫一种腐烂的气息,莫颜对这种味道很敏感,初步推测,此人至少死了有一段日子。

    “大娘,这位姑娘的牌子立了多久了”

    莫颜小声地询问最前面的头发半白的大娘,她不相信如此姿容的姑娘没人买,十两银子不少,绝对不算多,这若是几天了,还没有下葬,有些说不过去。

    “俺家就在前面第一家,早上天亮刚来的,那会把俺吓了一跳呢。”

    大娘面露不忍,这镇上那几家大户真不是东西,**成性,看到人家闺女标志,就差强抢了,一旁有好几个家丁看着,他们想帮忙,实在出不上力啊,谁也不敢和那些土霸王抢人。

    “****,您买了我吧,我愿意为奴为婢,做牛做马报答您”

    前面一直低头沉默的姑娘突然抬起头,约莫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双杏仁眼,小巧的琼鼻,看着分外秀美,她低垂着眼睛道,“我想赶紧让我爹爹下葬。”

    “是啊是啊,这位****,您行行好吧,您看到没有,那边的家丁就是镇上几家大户的,没准要抢人呢,唉。”

    这年头,有银子才硬气,何况这姑娘也说,她和她爹都是南边的流民,户籍不在颍川,那么把人抢了,颍川知县也不会多管闲事,这些大户平时没少送油水,知县大人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呜呜,我不想做姨娘和通房丫环,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

    姑娘梨花带雨,看起来格外的脆弱又惹人怜惜,周围的百姓都在劝说莫颜,这让莫颜眯了眯眼,她不过是看这边堵车,下来问问何事,就被闲事找****。

    何况,这姑娘的话语之间有很大漏洞,说是从南边而来,口音并不是南边的,而且那具尸体,也不像新丧。她一时间想不到此女的真正目的,好像就是刻意等她上钩。

    “是啊,****,十两银子,您就当积德行善,替这位姑娘完成一个心愿,也为自己找个丫鬟使唤着。”

    百姓们纷纷劝说,他们觉得要是莫颜不买下,那些大户人家定会出手,到时候一个姑娘家被强行带走,该如何反抗

    “好,既然如此,就麻烦乡亲们了。”

    莫颜扔过去十两银子,对着那姑娘道,“这银子给你爹爹安葬吧,应该够用,不过本****不需要丫鬟伺候。”

    说完,莫颜转身要走,那姑娘立刻上来,抱住莫颜的大腿,一直哭,让百姓们又软了心思,“****,她一个姑娘家,无亲无故,世道又乱着,不如您就放在身边,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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