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皇叔请入瓮-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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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和她的孙女没有别的家人,二人是湖州人士,因为水患流浪到京都,老者会拉二胡,这是他唯一值钱的家当,小孙女声线不错,唱一些南方的小调。
可惜湖州有自己的方言,很多小调让人听不明白,京都的百姓不买账,二人自然招揽不到生意。
“这好办”
莫颜让老者和小孙女联合表演,这个忻娘才**岁,很是懂事了,嗓音甜美,自己的蝴蝶班正是缺人之际,可以把二人收纳进去。
谈这个问题,有些遥远,莫颜要考验一下二人的品行,再说签死契,老者和她的小孙女未必愿意。
老者叫赵东海,小孙女赵小倩,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在京都的贫民窟租了个小棚子,平日里赵东海去茶棚拉二胡,得上几个大子儿,二人勉强糊口。
“我现在哼小调,你看看能不能配乐。”
莫颜哼唱的是那首在宫宴上曾经唱过的好日子,这首小调一炮而红,在京都官家流传,貌似还没到民间来,莫颜决定用这首歌做噱头,同时给自己积累一点好的名声。
“应该没啥难的。”
好日子的节奏明快,朗朗上口,莫颜哼唱一遍之后,周围已经围拢了几个看热闹的百姓,纷纷打听。
“咱们先彩排,等一会儿表演,这首好日子在花灯节正好应景,而且这是今年宫宴上,左杜御史家的莫秀所唱,因此被皇上赐婚南平王”
南平王的号召力远远超乎想象,百姓们闻风而动,立刻包围四人,一传十,十传百,瞬间人驹知,众人都想听听,那首小调是什么样的
“莫秀成为未来的南平王妃,就是靠这首调子,你还走啥,赶紧过来听听,等俺学会了,也去村东头的小翠家求亲去”
“哎呀,就你那嗓子,唱个小曲那调子能跑到汴州,你可悠着点吧”
周围的人百姓们交头接耳,偶尔蹦出来几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让气氛更为火爆。
众人都是哪人多上哪看热闹,四人还没分配好,周围的树上都坐满了人,刚才喧哗声不见,百姓们屏气凝神,生怕后排听不到那首调子。
万俟玉翎身上有一个玉笛,和老者一同配乐,顺便还要兼顾鼓手,四人没有鼓,就找了一块能制造响声的木板。
赵小倩负责伴舞,莫颜简单教会她几个动作,赵小倩学得很快,还能跟着曲子的旋律自己编排。
这里不是皇宫,没有琴师,没有奢华的乐器,围观的都是平头百姓,可莫颜却非常兴奋,她感觉就好像在现代开演唱会一般。
“今天是个好日子,吉祥的事儿都能成”
乐曲响起,二胡夹杂着笛声,出奇的和谐喜庆,莫颜和着音乐唱着,赵小倩翩翩起舞,头顶上挂着的花灯,把四人的脸庞照得格外的清晰,人群中的百姓们,心底被深深地震撼着。
生活总有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只要能挺过去,前方的路永远?*饷鞯模无论怎样,每年都会迎来春节,有阖家团圆的喜庆日子,是那么的幸竎篮茫如绪的词儿,生活的籾涫俏颐堑男a场?b》
一遍结束,百姓们已经能跟着哼唱,赵小倩小小年纪,是个人来疯,不停地挥舞着小手绢,莫颜见状,重复了一遍。
四周传来清脆的响声,瞬间满地的铜板,曲毕,百姓们还沉浸在乐趣之中,哼唱着小调,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喜悦。
“调子和一般的小曲不同呢。”
“真好听,难怪皇上会给莫秀赐婚了”
百姓们围观着四人,意犹未尽,等了一会儿才散去,他们心中疑惑,既然那个莫秀是草包,怎能演绎出如此动听的旋律呢,看来传闻不可尽信。
人刚离去,赵小倩立刻蹲下身子捡着铜板,其中还有两小块碎银子,这么加起来,一会儿的工夫就赚了有几两银子之多。
“这位姑娘,我们只要二十文便可。这还是占便宜了。”
若是没莫颜帮助,老者可能没一点收获,他数了二十个铜板,拉着孙女小倩对着莫颜和二人鞠躬。
“赵老伯,您可千万别这么说。”
莫颜想要多给他一些银钱,对方坚定地拒绝,无奈之下,莫颜给了他们一个地址,若是有兴趣加入蝴蝶班,就去那里找胡班主或者张大姑娘。
得了铜板,莫颜眉开眼笑,之前赚了很多银钱,全靠坑蒙拐骗,染发坊,也是在万俟玉翎的帮助下开的,她出力不多,而这次卖艺,主唱是她,是真真的靠着本事赚银子。
在老孙家点了一碗羊肉泡馍,美滋滋地喝着酸梅汤,莫颜觉得很踏实,原来凭本事赚银子是这样的。
夜已经深了,城北大街依然喧闹,莫颜心心念念地惦记鱼丸,被这些美味折服,在观景台所受的惊吓,消失得一干二净。
二人携手同游,正在和百姓们同乐,而在内城附近的永平侯府,灯火通明,正院的偏厅,永平侯,大吕氏,世子夏明轩和其妹夏若雪围坐在一起,屋内死寂,四人表情各异。
夏明轩叹了一口气,做兄长的,怎能不知道妹妹的心思,造化弄人,皇上兴头上,棒打鸳鸯,他没能去御史府提亲,若雪也无法和南平王有什么交集。
“娘,这是突然情况,您也不能怪小妹。”
当时那种形势,袁蝎军已经足够维护若雪,甚至不惜和林尚书撕破脸,反之,如若袁蝎军和林尚书站在一起,妹妹没了名声,将来更嫁不到好人家。
“说的倒是轻巧,不过是个三品的武官,还是继室,你让我怎么见人”
大吕氏一口气好悬没上来,她用手不停地捶打着前胸,从小到大,她都在和别人比较,一直以来,她用手段抢了嫡亲妹妹的姻缘,嫁到了勋贵人家,成为永平侯夫人,众人巴结,而小吕氏嫁了个穷酸,被她踩在脚下,如今风水轮流转,莫颜被赐婚南平王,麻雀变凤凰,马上要飞上枝头了,而自家的若雪,什么都好,只落得个做人继室,大吕氏心里极其不平衡
人要一口气,佛为一炷香,大吕氏是个要面子的,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懵了。
而永平侯则不同,身在朝堂,讲究的是利益,护国将军府上人脉广,袁蝎军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这门亲事倒是可以,他摸不透的是圣意。
正院屋檐下,站着一群丫鬟婆子,彼此神色严肃,你看我,我看着你,刚才夫人要歇下了,秀突然闯入正院,巧的是,老爷竟然在。
要她们说,秀太冲动了些,又不是发生天大的事,就不能在明天说一年到头,老爷难得上正院来几次,夫人守着活寡,好不容易今日盼来老爷,夫人正欢喜着,被秀硬生生的打断了。
丫鬟婆子们连连叹息,夫人没得到雨露,喜怒无常,倒霉的又是她们。
内室里火烛明亮,燃着****的熏香,大吕氏早早得到永平侯要来正院的消息,特地准备从**里弄来的助情物件,想着今日能多要几回,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没了心情。
夏若雪突然觉得有些头晕,身体发热,她红着脸颊,低垂着头胡思乱想,脑海中竟然是在湖州的那**,开始疼痛得如被撕裂一般,后来渐渐地有了快感,她喘息着,眼眸也变得水润。
吕氏把点燃助情熏香的事忘在了脑后,以为女儿很委屈,她摇摇头,“事到如今,还是想想补救的法子,我可不想若雪给那个破落户人家做继室”
护国将军当年出身草莽,是一个山头的山匪,手上人命无数,****越货,无恶不作,是当地一霸。后来不知怎么突然清醒一些,从了军,一点点靠战功,才有如今的地位。
世家大族不存在绝对的隐秘,护国将军如何上位,这些夫人们摸了个门清,真正高门秀出嫁,更在乎对方的底蕴,袁家不过是垫底的,所以之前护国将军夫人李氏才会主动和京兆尹府攀关系。
“夫人,袁家风头正旺,若雪配袁蝎军,也不算很委屈。”
永平侯看得更长远,目前大越的形势并不乐观,大吴内乱,几位皇子正在争夺太子之位,老皇上重病,随时可能一命呜呼,若是尘埃落定,随时有可能进攻大越,北地的部落,南边的喧都想分一杯羹,这种时候还是和武将人家结亲比较稳妥。“将来打仗,如果袁蝎军挣上一份军功,没准皇上龙颜大悦,封侯都是有可能的。”
乱世出英雄,大越在暴风雨前夕,山雨欲来风满楼。永平侯府的老祖宗,当着跟随万俟家先祖打天下,因赫赫军功被封侯,世袭罔替,百年之后,夏家依旧屹立不倒,惠及子孙。
“将来,将来到什么时候你怎么不说战场上刀**无眼,万一袁焕之有个三长两短,咱们的若雪可是要守活寡了”
大吕氏越想越绝望,钻了牛角尖。母女二人曾经商量过,把目标放在南平王万俟玉翎身上,现下和袁焕之做对比,也差的太多了。
“若雪嫁到袁家,将来咱们的外孙要喊林苗月那个小蹄子一声母亲,你让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关键林苗月已死,尸体都腐烂在泥土里了,还是个没过门的,单凭皇上的一句话,就确定了地位。
“行了,别大呼行的,成何体统”
永平侯紧锁双眉,女子在内宅之中,见识有限,整日想着身份地位,殊不知这些都是男子带来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继室就继室,只要有利益关系即可。
永平侯不喜大吕氏,府上随便一个丫头都比她的颜色好,一张大饼子脸,豆大的小眼儿全部挤在一起,丑陋至极。当年被算计,没把持住是永平侯一生的污点,那时候他情难自禁,对小吕氏一往情深,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丑事。
“老爷,若雪是您的亲闺女,堂堂的永平侯千金,怎么能”
大吕氏继续叫屈,拉着永平侯的袖子,恳求道,“您想想办法,求皇上改变主意,咱们将若雪送进宫”
“永平侯府千金怎么了”
永平侯用力甩袖子,甩掉了大吕氏的手,用讥诮的眼神道,“你可别忘记了,当年,你是堂堂帝师千金,被定给了莫中臣,那会儿他不过是个七品的芝麻匈呢。”
说完,永平侯哼了一声,打着帘子,大步迈出正院,头也不回。
“娘,这是怎么回事”
夏明轩突然有些迷糊了,娘亲怎么和颜颜的爹爹莫大人扯上了关系,既然二人有婚约,为何最后却嫁到了夏家
大吕氏感觉到很是没脸儿,当年之事有知**,但是时代久远,已经无人提起,她只是对夏若雪提过,目的是为了教育女儿,重要的不是用什么手段,而是得到。
“你爹发疯,胡言乱语呢。明轩,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大吕氏叹了一口气,一脸疲惫,不欲多言,夏明轩见此,点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在他眼中,娘是慈爱的,不如对府上下人那么严厉,夏明轩一直很尊敬大吕氏,很多后宅的**,夏明轩明白却不愿意多想,可是爹爹所说,似乎藏着猫腻,他突然想弄明白缘由。
正月十五花灯节,很多人的命运在今夜扭转。比夏若雪更惨的是李月娥,她被火流箭射中了肩膀,深可见骨,火烧焦了周围的皮肉,又被她强行拔出来,失血过多,正处在昏迷中。
皇上特地派了两位太医到京兆尹府上诊治,二人都是太医院有经验的老太医,一人负责割肉,一人负责上药,李月娥的娘亲哭哭啼啼,梨花带雨,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
“这位夫人,您能不能在外面等候”
太医被哭得心烦,直接赶人。他已经算是客气的,京都谁人不知京兆尹李大人**妾灭妻,把一个小妾**上天,还许以平妻之位,他们能称呼其“夫人”,已经给了那位脸面。
“太医,我女儿怎么样”
李月娥的娘吸了吸鼻子,三十的人了,还和少女一样娇柔,岁月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迹,她的眼睛和鼻尖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让人忍不住疼**。
“暂时没死。”
另位太医比较耿直,最讨厌这种做派,这人就是来添乱的,他毫不留情地驱赶道,“您还是出去和李大人商量一下,李秀的伤势严重,不一定能熬过今晚。”
若是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还好些,偏生李月娥瘦弱,平时都像一副没吃饱饭的模样,又失血过多,能不能挺过去很难说。
“袁郎,救我,救我啊”
“袁郎,抱抱我,我疼”
李月娥在昏迷中不断的呓语,两位太医都听着脸红,据他们所知,这位李秀似乎还没有定亲,怎么能说出如此豪放的话语,果真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个小妾上位的,能教出什么好闺女。以后得长个心眼,让自己女儿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