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恶少-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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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姐开车来接你,也就是二十分钟的小手术,不影响你正常的生活和学习的。”
“这样啊……好吧,但是,姐,这事别和我妈或我姐姐说好不?”
“知道了,姐替你保密,你知我知。”
“谢谢姐。”
桑塔纳绝尘而去,林慎感觉神清气爽,心中为某个家伙致了哀悼,因为嘴贱下辈子要当活太监了,恭喜啊恭喜。
也为自己的‘歪把子’即将‘相貌堂堂’而窃喜不已。
所以呢,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叫一个大好。
陈静和周芷心等了好久,挨到林慎下了车,双双朝他翻白眼。
“你和我妈有说不完的话啊?让我和芷心等了半个多小时,真讨厌。”
“大人说事,你小孩子家家的有什么不耐烦的?”
林慎胸脯一拔,那意思很明显,我是你长辈啊。
周芷心差点没笑出来,掩着了嘴,眸子里笑意很明显的。
陈静秀眸一瞪,上前揪住了林慎衣领,“谁小孩子家家的?你给姐姐说清楚了?”
呃,你老妈是我姐,你怎么也给我当姐啊?
“嗳嗳,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老妈是我堂姐,我是堂舅好不好?”
噗,陈静喷了,改成拎住林慎耳朵,她强势的性格暴露无余。
“舅你个头啊?我妈是我妈,我是我,你敢给姐姐我当舅,我让你没一天好日子过,信不信啊?”
林慎心说,真泼野啊,忙拍了拍她拎自己耳朵的小手,虽说拎着,但陈静没没劲儿,只是虚拎罢了。
“不敢当、不敢当,高抬贵手吧?”
“不行,以后叫我静姐才松你。”
“我靠,不是吧?我本来比你高一辈,怎么就降成了小弟了?”
“你以为谁都能当陈静的小弟吗?别人想我还不要呢,这是你的福份,叫不叫啊?”
林慎就发现,这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另说现在自己和林明玉的关系变得很铁了,想不迁就她的宝贝女儿都不行了啊。
“静姐,以后你是我老大,小弟跟你混,这行了吧?”
陈静当即松手,得意的娇笑,秀胸一挺,居然颤巍巍的一抖,林慎看的眼球一凸,心说,它玛的,16岁的女孩儿没这种规模好吧?你老妈是不是给你隆过胸啊?
周芷心始终在一侧看他们闹着玩,心下却不无小小醋酸,又见林慎的目光在陈静胸端停留了两秒,更是打翻了醋缸子,偷瞄了一眼陈静的挺拔胸线,就涌起了一丝嫉妒,不承认不行,自己这个部位真没她的大呢,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弄那么大的,三大校花中,陈静好象有‘小奶妈’的绰号。
“好咧,还有些时间,赶紧领你去理发。”
三个人快步朝村东行去。
说到发型,这个年龄的男生也有不少蓄发的,但那样的情况大都在城市里,县里面的高中生没几个蓄长发的,一方面学校不允许,一方面乡村孩子们没那个习惯。
林慎一向都是‘寸头’,显得精神干练不拖沓。
小发廊的那女子二十几岁,长相倒是中规中矩,但笑容比较甜美,陈静介绍说是她堂姐,叫陈什么来着,他也没听清,只称了句陈姐。
陈姐倒是暗赞陈静领来的帅哥,问他理个什么发型?
“锅盖头!”
林慎答的干脆。
噗哧,陈静和周芷心全喷了。
第0033节 锅盖头()
“啊,锅盖头是什么头?”
陈姐都是一楞,她也算是时下最新潮的发师了,却没听说过什么锅盖头。
在九十年代末期,一些城市已经开始流行‘点寸’发型了,所谓的‘点寸’就是三面青光,唯独头顶上留一块自留地的发型,这种发型既张扬个性,又体现年轻人的血气方刚与轻狂浮燥,它几乎成了年轻男子的新风向,没多久就发展成为社会小混混们的标志性发型,到了2005年,美剧《锅盖头》上映,引发了这一发型更广泛的流行,再后来我国的许多部队包括在特种部队的官兵都有这种锅盖头。
那一世的林慎一直就是锅盖头,把他的硬朗气息更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由于长相太俊秀,有小白脸的嫌疑,惟有配上这种发型才能体现出犀利的男人味,从而掩盖他过份俊秀的本来,他可不想被人称做小白脸儿。
陈静我和周芷心的笑是因为她们想到了另一个发型,就是过去旧社会时孩子们剔的‘揭盖头’,天灵盖上留一块长发,其它部分都剔光那种,锅盖头与之不同的是头顶留下的部分也是极短的,与整个脑袋浑成一体,只留一层黑森森的头发茬子,不会想揭盖头那样惹人好笑。
“姐,就是揭盖头呗,有多难理解吗?笑死我了。”
陈静在一边说,还用手捶打林慎的肩膀。
周芷心矜持多了,却也掩着嘴有笑意。
陈姐望着镜子里面的林慎,“是那种头吗?”
“别听她胡扯,她懂什么呀?陈姐,你听我说,是这样的……”林慎就开始讲解,又比划,陈姐果然聪明,大致就明白了。
其实在庆丰县几乎没几过有这样的锅盖头出现,倒是市里面有小混混们顶着‘点寸’招摇过市了。
陈姐的手法还不错,三下五除二就把底子打了出来,最后开始认真的修理头顶部分的自留地,在林慎的不断指挥下,锅盖头渐渐出炉了。
“对,差不多了,上面可以再短点,从前到后渐层更短的那种,对对,不是那种明显的层次,是渐层……”
这个头理的,陈姐冒了一身汗,但最终望着镜子里的那颗头,她笑了,又掌握了一种新潮发式啊,可以预见到这种脑袋要引领一片潮流,我也有钱赚了哦。
“不错嘛,多少钱?”
林慎准备给陈姐掏钱的。
“不用啊,你是陈静领来的同学,我不收你的钱,何况这种发型是你教我的,以后你来理头我都不收你一毛钱,算我教的学费。”
“哇,这么好?”
“嗯,”陈姐肯定的点点头。
陈静却道:“姐,太便宜他了吧?他可不是什么穷人,宰他一刀啊。”
林慎瞪眼道:“老大,我是你小弟好不?你乱宰什么?”
“啊,还有这回事,我差点忘了,好吧,以后姐罩你,谁敢欺负你,你就报姐的名……”
林慎嘿嘿笑道:“会的,谁不开眼,我就告诉他,我老大是‘奶霸’陈静,不闪远点叫我老大一奶砸死你。”
“哈哈……”
“哈……”
周芷心和陈姐一起暴笑。
陈静双掐着林慎脖子往死捏,“你不想活了是吧?什么奶爸?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奶妈?捏死你啊。”
“呃……”林慎夸张的吐着舌头,“芷心,救命啊!”
笑声充满在小小发廊中。
三个人赶回学校,正踏着铃声,一溜小跑的往教学楼里冲。
1班和3班的在同一层的楼廊里,中间隔着2班,陈静先到,临分手时不忘抬脚踢了林慎屁股一下,丢下一句‘放学再和你算帐’的话就钻进班了。
周芷心和林慎则继续朝3班跑,已经看见陈老师在教室门口站着了。
“报告!”
二人气喘吁吁的在门口站好,报告是周芷心喊的。
陈芝华也没问他们为什么迟到,朝周芷心点了下头,“你先上课去,林慎你跟我来。”
她没多讲什么,转身就走了,林慎朝周芷心点头,示意她去上课,芷心默默以眼神回应。
下午第一节课是英语,代课老师还没来,林慎也不怕误课什么,陈御姐相招,他也不敢不去啊,自己那赤果果的流氓罪证还给她捏在手里呢,不乖都不行呢。
跟在陈芝华身后真是一种享受,牛仔裤穿在她身上简直就是终极之诱惑,她拥有纤细的腰身和丰盛的髂部,臀部浑圆挺翘,延续到下面的双腿越显修长,款摆时的婀娜韵律动人心魄,就恨不得抱着她的屁股亲几口才能缓解这一刻兴起的冲动。
到底是年轻人,一但动了某些念头,生理方面的反应就积极响应,下一刻,林慎就感觉内裤变的紧窄了许多。
哎呀,不能胡思乱想啊,给陈御姐发现又要被调教了。
前面的陈芝华头也没回就丢过一句话,“剔了个什么脑袋,难看死了。”
不过她心里不无惊艳之感,就因为这个发型,发现俊秀的象小白脸儿的林慎多了几分犀利的男人味,如果不是这个发型,他那种犀利在不发怒时不会形于诸外。
林慎艰难的把目光从她晃荡的腰身处挪开,紧赶了两步与她并肩而行,这样好受一些,不然再跟在后面一会,怕没到了办公室,自己的内裤就可能撑裂了。
“这个头显得精神啊,很难看吗?”
“我不是很喜欢。”
“那怎么办啊?”
陈芝华见他苦笑,白了他一眼,“我在城里面见过这种头,都是些社会小混混,你这大城市来的孩子也受社会潮流的影响,怎么就不想想,因为这个发型,许多人可能会对你的第一印象不好,说难听点,感觉好象刚刑满释发的劳改人员。”
噗,林慎大受打击,脚下闪了一下,差点没摔个狗啃屎,虽说有点夸张,但正说明他对陈御姐的这个评价很受伤。
“老师,我最多是‘少改’,达不到‘劳改’的标准,人家才15岁嘛。”
噗,林芝华直接喷掉,抬手就捶他一拳在侧背上,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些其它意味,脸一红就赶紧收了手。
“瞎说什么呀?想我拧你是不?”
“不是,不能再拧了啊,我估计已经满身青紫了,老师也忒狠心了吧?”
“你不反思自己的罪行,却来怪我狠?我已手下留情了。”
“那不留情会怎么样呢?”
“抽筋剥皮骑木驴。”
陈芝华答的也够干脆的,言罢自己倒是先笑了。
林慎瞪大了眼,“呃,抽筋剥皮倒能说得过去,这个骑木驴好象是淫。妇的待遇,我上去的话岂不是菊花难保?”
“去死!”
林芝华再次捶他后腰一拳,啐骂着还要忍着笑,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和他调调笑笑成这个样子,难道是那封无耻的示爱书的微妙作用吗?
对于林慎来说,能如此轻松的和陈御姐调笑,无疑把距离拉近了一大步,想着她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目标,心里怎么也按捺不住那种勃发的燎心邪焰,眼下还有一个事要先解决,就是修复自己的‘歪把子’,总要把‘相貌堂堂’的周正形象献给陈御姐,以免被她笑场了破坏了当时的气氛,那就是这辈子最大的糗事了。
不过那一世的爱妻好象也没笑场吧?
咦……对了,那一世吾妻是哪位啊?怎么记忆中没有呢?
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时,林慎真楞住了。
好多记忆都在,惟独缺少那一世爱妻的印象,怎么搞的?那一世我没结婚吗?
他咬着牙苦搜记忆,越是想忆起尘封在深处的那段东西越是发现一片迷茫,有没有搞错?那一世我到底有没有老婆啊?
“怎么了?”
陈芝华临进办公室前,发现了林慎的异样。
“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却怎么也想不通,呃,到了啊,办公室有没有人?”
林慎没等陈芝华推门先伸头到门上小玻璃处看了一眼,同时拉住了陈芝华的手腕,不叫她推开门。
这一拉把陈芝华的心都揪住了,芳心不争气的狂跳起来,惊羞之际,赶紧用另只手的指甲掐他的手背,同时低啐一声。
“放开我。”
被她掐的手背尖疼,林慎缩回了手,也看到办公室里有两个老师在。
他就指了指三楼,“咱们还去那个楼廊死角说话吧,有两个老师在,说啥也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你打的什么主意?”
陈芝华感觉自己和他太随意了,心虚的怕这家伙有其它想法。
林慎见她眼底发虚,干笑道:“我都快骑木驴了,还敢打什么主意?”
噗,陈芝华喷着笑直翻白眼,扬扬下巴,示意他先走。
俩人一先一后就上了三楼拐到那个死角里去。
楼廊尽头的窗户开着,迎面有风,凉丝丝的,陈芝华的一缕秀发给风抛起,刹那间的那种风华绝代让林慎眸珠一呆。
“看什么?好象只小呆头鹅。”
“老师,你真美。”
“去,小屁孩子懂什么?”
陈芝华秀脸上飞起了红晕,被这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少年夸美,心里却荡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不知是羞还是喜,却肯定不是厌恶。
“我、我怎么就是小屁孩子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