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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节

似锦-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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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以后我们住在这里么?”怀中嫣嫣揽着姜依的脖颈,仰头问道。

    姜依低头对女儿柔柔一笑:“是呀,以后咱们就住在你外祖家了。”

    “那爹呢?爹来不来住?”

    姜依沉默许久,对嫣嫣笑了:“你爹不来住。不过娘以后会整天陪着嫣嫣,嫣嫣想去街上买糖葫芦娘会陪着你去,嫣嫣想去天桥看变戏法娘也陪你去,嫣嫣觉得好不好?”

    对三岁的小女孩来说,这些无疑有着莫大吸引力,嫣嫣很快高高兴兴点了头。

    “老夫人,四姑娘到了。”

    冯老夫人示意阿福退出去,骤然发难:“四丫头,你现在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祖母?”

    “孙女当然记得。”

    “来慈心堂还要八抬大轿请你么?”

    姜似没有接这个话,笑盈盈问:“祖母,您看到义绝书了吗?”

    “看到又如何?”冯老夫人蓬勃的怒火缓了几分。

    长子带着儿女去顺天府告与朱家义绝,冯老夫人早就派人去打听情况,是以姜似在公堂上的表现老太太清清楚楚。

    这个丫头的胆大与伶牙俐齿远超乎她所料。

    也因此,她竟一时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对这个孙女了。

    “之前孙女与祖母打了个赌,孙女好像赢了。”

    冯老夫人脸一沉:“怎么,赢了你还想讨赏?我记得这个赌注是以后我不会多管你大姐母女的事。”

    姜似笑着摇头:“不敢讨赏。孙女只是想告诉祖母,另一个赌约,我也会赢的。”

    “咳咳。”姜安诚频频向姜似使眼色。

    这个傻丫头,好端端提这个干什么,他还想找小余谈谈人生呢。

    冯老夫人定定看着姜似,吐出三个字:“我等着。”

    等出了慈心堂,姜安诚黑着脸往前走。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父亲,您生气啦?”

    姜安诚不搭理姜似,快步走出好一段距离才猛然停下来,气哼哼道:“我是你爹,你的婚事,我得做主!”

    “可我与祖母已经打了赌。”

    “赖掉就是了。”姜安诚理直气壮。

    长女都住回家了,义绝书也拿到了,赌约赖掉了老太太也没辙。

    “总之,这件事你说了不算,婚姻大事要听我的!”姜安诚抽回衣袖,“去陪陪你大姐吧,为父还有正事要忙。”

    别以为他没看到,回伯府的路上似儿掀起车窗帘偷看小余呢,这丫头分明对小余很中意,还想着嫁什么高门大户啊。

    那些高门大户的子弟,哪有小余靠谱。

    姜安诚挥别了女儿来到花厅,听着厅中传来的爽朗笑声不由露出个笑容。

    见姜安诚进来,郁谨起身:“伯父。”

    姜安诚背着手走进来:“小余啊,坐。”

    看一眼儿子:“聊什么呢?”

    “和余七哥说金吾卫的事呢。”

    姜安诚欣慰点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混账儿子自从和小余走得近,果然越来越像样了。

    “小余今年多大了?”

    郁谨心头一跳。

    这个问题他很喜欢回答,总觉得要有好事发生了。

    “小侄十八岁了。”无论心中怎么欢喜,郁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十八岁啊,好年纪。”

    郁谨保持着微笑。

    姜安诚觉得还是要矜持些,便重重叹了口气。

    “伯父怎么了?”

    “唉,小余你还没有成家,不理解为人父的心情啊。长女遇人不淑,我都想留次女一辈子了。”

    郁谨表情一僵,干笑道:“伯父也不要因噎废食,好男人还是有的。”

    “是么,哪有?”

    郁谨抽了抽嘴角。

    这么大个好男人,您没瞧见啊?

    “小侄就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挺好,多一个人不但麻烦,养着还费钱。”

    姜安诚大笑出声:“是这个道理!”

    他就说还是嫁给小余这种出身寻常但努力的男人靠谱,多会过日子啊。

    与郁谨谈过后,姜安诚觉得姜似的亲事不能再拖,转头把甄世成约出来喝茶。

    “甄老哥,今日有个事拜托。”

    甄世成端着茶杯听。

    “小余是你的属下,我想请你打探一下他们家的情况,还有小余本人的意思。要是合适呢,想让小女与他结个亲。”

    甄世成一脸古怪:“姜老弟不知道小余的身份?”

第333章 小余这个骗子() 
    姜安诚笑着把茶杯放下来:“具体是谁家的还没打听过,所以才拜托甄老哥。只知道小余家里算是大族,不过子弟众多,小余不怎么受重视,要靠自己闯荡……”

    甄世成越听,神色越古怪。

    搞了半天,这老弟都相中人家当女婿了,还蒙在鼓里呢。

    “甄老哥,莫非有什么不妥?”姜安诚瞧出几分异样,心不由提起来。

    人都说远香近臭,他瞧着小余方方面面都是好的,但毕竟了解只在表面上,而甄老哥却整日面对着小余。

    莫非小余有什么毛病是他没看出来而甄老哥清楚的?

    姜安诚用力握住甄世成的手:“甄老哥,咱们这样的关系,要是小余有什么问题,你可别瞒着我啊。我长女嫁了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现在走到义绝这步境地,次女要是再遇人不淑,那真的没法活了……”

    甄世成默默翻了个白眼。

    一个大男人说什么要死要活,他这么坑儿子不还好好的。

    “甄老哥,你可说句话啊。”见甄世成迟迟不语,姜安诚越发忐忑了。

    甄世成捋了捋胡子:“要说呢,小余哪方面都好,就是这个身份,恐怕与姜老弟认为的有那么一点点差距。”

    “什么差距?”姜安诚摩挲着茶杯,“莫非小余家里不是什么大族……嘶,难道小余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咦,要是这样岂不正好,更不怕小余对似儿不好了。

    虽然世人都认为没有父母家族庇护的人难有出息,但他不在意这个啊。

    “噗嗤。”甄世成一口茶水喷出来,溅了一胡子茶叶。

    姜安诚忙拿出手帕替他擦胡子:“甄老哥这么激动做什么,就算我猜准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出身差点怕什么,人品最重要……”

    甄世成艰难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别说了。

    姜安诚替甄世成擦胡子的动作一停,微微皱眉。

    瞧甄老哥这反应,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甄老哥,小余到底什么身份你就直说好了,我受得住。”

    甄世成看着姜安诚,长长叹了口气:“小余啊,他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燕王——啊——”

    最后一个字变成了惨叫。

    姜安诚捏着拽下来的胡子,目瞪口呆。

    甄世成疼得眼泪直流。

    他料到了姜老弟知道真相会大吃一惊,却没料到第一个遭殃的是自己的宝贝胡子!

    甄世成心疼摸着胡子,心里来气。

    这个姜老弟,先前他三番两次想替儿子求娶姜姑娘,偏偏不乐意,原来是瞧上了燕王。

    哼哼,燕王除了长得俊点,身份高点,哪里比他儿子强了?

    以为他会替燕王保密?别开玩笑了,他是那种人嘛。

    瞧着姜安诚呆若木鸡的模样,甄世成恨不得哼两句小曲儿。

    快死心吧,还是他儿子最合适。

    他递了杯茶过去。

    姜安诚抬手:“让我缓一缓。”

    好一会儿后,姜安诚用力揉了一下脸:“甄老哥,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甄世成脸一板:“姜老弟,这种玩笑能开吗?”

    姜安诚抬手拍了拍额头。

    对,这种玩笑不能乱开,谁不怕掉脑袋冒充皇子啊。

    想了想不死心,问:“那他怎么在老哥手底下做事呢?”

    “老弟没听说么,皇上命几位王爷去各部历练,燕王去的刑部,然后就来顺天府给我帮忙了。”

    “那你叫他小余——”

    甄世成微微一笑:“这是燕王的意思,方便办案。”

    姜安诚又呆住了。

    刚才愣住是太过吃惊,现在则是确定了小余的身份。

    天,那个谦逊有礼让他叫他小余的年轻人,是燕王?

    还和他说,养小妾通房费钱?

    小余这个骗子!

    姜安诚豁然起身。

    甄世成老神在在举着茶杯:“姜老弟怎么了?”

    “没事。”姜安诚喃喃回了一句,突然转身就走。

    “姜老弟——”甄世成喊了一声,却很快不见了姜安诚的身影。

    姜安诚匆匆赶回东平伯府,把姜似叫到书房。

    姜似走进来,就看到姜安诚在不大的书房中来回踱步。

    “父亲找女儿有事?”

    姜安诚脚步一顿,冲姜似招手:“似儿,你过来坐。”

    姜似走了过去。

    姜安诚一屁股坐下,迫不及待问:“你知不知道小余的真正身份?”

    姜似诧异扬眉。

    父亲这么问……那是已经知道了郁七的真实身份?

    “知道么?”

    姜似摇头:“父亲问女儿这个,女儿哪里知道呢。余公子还有什么特别身份吗?”

    姜安诚往椅背一靠,连连叹气:“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姜似莞尔。

    看父亲这话说的,他什么时候眼光准过……

    这样想有点大逆不道……姜似默默垂下了眼帘。

    “余公子是什么身份?”

    听姜似问起,姜安诚反而沉默了。

    许久后,他叹了口气:“没什么,似儿回去吧。”

    姜似起身,不动声色福了福:“那女儿告退了。”

    关门的声音传来,姜安诚沉着脸捶了捶桌子。

    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似儿嫁什么高门大户了,怎么嫁都不可能比小余家门第更高。

    他现在要做的反而是盯紧了,别让小余那骗子把宝贝女儿骗走。

    还好女儿不知道小余的身份,也没明确流露出倾心小余的意思,他只要闭口不谈,两个人就到不了一块去。

    好险啊……

    姜安诚往后仰躺着闭上眼睛,惊出一身冷汗来。

    嫁给寻常人家,遇人不淑还能和离、义绝,要是嫁入皇室,那只能任人磋磨。

    他可不能让女儿掉进皇家那种大火坑。

    小余这个骗子!

    姜大老爷第无数次默默唾骂。

    郁谨坐在燕王府的书房里,总觉得眼皮跳得厉害。

    “龙旦——”

    守在门外的龙旦推门进来:“主子有什么吩咐?”

    “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反过来?”

    “当然是——”龙旦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小心翼翼问,“您是哪只眼睛跳?”

    当然是主子哪只眼睛跳,哪只眼睛就跳财啦。

    郁谨哪里不知道龙旦的滑头,脸一沉:“说!”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郁谨冷着脸站了起来。

    不行,他要和阿似见一面。

第334章 愿意() 
    天冷得厉害,到了夜里,只听到呼啸的北风拍打着窗,想从一切缝隙钻进来。

    海棠居的灯还是亮着的。

    姜似拿了一本游记歪靠在熏笼上看,暖意夹杂着淡淡的炭香袭来,熏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书其实看不进去几页,不过是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弛后那种无所事事的悠闲,让她有几分无聊与茫然。

    这样的无聊,姜似很享受。

    谁不享受呢,无聊往往是没有压力、没有危机之下生出的奢侈情绪。

    比如之前,二哥与大姐前世的厄运犹如两柄利剑悬在她头顶,令她只感到急迫与担忧,又哪里有时间无聊?

    而茫然,则是对她与郁七的未来。

    以前只想着远离那个男人,这些都无须烦心,而现在决定与他重新开始,又担心困难重重。

    父亲显然是不赞成她嫁入皇室的,至于皇室那边,当然也不会中意她。

    姜似把书往脸上一放,闭上了眼睛。

    罢了,这些交给郁七烦心就好,她想出力也使不上劲,总不能跑到皇上面前毛遂自荐吧。

    有节奏的敲窗声响了起来。

    姜似抬手把书卷从脸上拿下来,看向窗子。

    冬日天黑得早,此时早已漆黑一片,纱窗朦朦胧胧,时而晃过道道暗影,是枯萎的芭蕉叶随风一扫而过。

    “姑娘?”这一夜是阿巧当值,听到动静抄起花瓶向窗子走去。

    停了片刻的敲窗声再次响起。

    姜似示意阿巧把窗打开。

    阿巧一手拎着花瓶,一手打开窗。

    随着寒风涌进来,利落跳进一个人。

    从黑夜中走出来的少年眉眼如墨,衬得唇红齿白,风华无双。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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