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爱-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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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浴缸里面半躺着的,是帅的让人看一眼就想要犯罪的帅尤尤,好么?
她要是有办法把尤孟想彻底扒光了之后,还不想入非非的话,那她就不叫醋谭了,好么?
更为关键的是,醋谭这会儿还没有办法找管家或者别的什么人来帮忙。
管家是专业人士没错,可人家并不是护工,你找一个男人上来给另外一个男人脱身上的最后一块布,还是已经湿了的,人管家不把你当成神经病才有鬼了。
这绝对不属于管家工作的范围之内。
要是找个女人的话,那就更加没有办法接受了。
就算尤孟想同意,她醋谭也不会同意啊。
醋谭这时候才开始惊讶于,自己在接受给尤孟想做护工这份工作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现下这种无比尴尬的可能。
“你现在这样,自己能洗澡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把……”
醋谭看着浴缸里面的尤孟想,帮忙脱的具体的内容,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尤孟想受伤之后的第一个晚上,他的爸爸妈妈就赶到了。
所以认真算起来,今天才是尤孟想介绍醋谭是自己女朋友之后,正式单独相处的第一天。
可是她和尤孟想这第一天谈恋爱的画风,也是在是有点……
就算是从小就立志要遍阅天下美男的醋谭,也没有办法在此时此刻表现得风轻云淡的。
醋谭的脸不受控制地就开始烧。
“需要。”尤孟想话也没有听完,就直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第一百三十八章 要崩溃就一起崩溃()
尤孟想的心里面要是没有些不平衡,那才叫奇了怪了。
他刚刚一个人躺在轮椅上“生不如死”了那么久,那个扒掉了他的衣服的女生,那个用“销魂”的手法给他洗头的女生,那个说说见到他第一眼就想要扑倒他的女生,却一点反应都不曾有过。
尤孟想的心情有些复杂,自己需不需要遮羞布是一回事,他在醋谭这儿有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怕死的“需要”两个字,没有经过大脑,就直接说出了口。
“你知道我想要问需要什么吗?”醋谭对尤孟想毫不犹豫地给出的这个答案有些疑惑,怎么也应该小小地迟疑一下吧,她可是连说,都不好意思说呢。
“帮我洗澡啊。”尤孟想回答地理直气壮,他对醋谭现在的表现很满意。
醋谭脸红得不像话的样子,才是此情此景应该有的样子啊。
“呃……洗澡应该算比较简单的小事,我是要问需不需要我帮你把身上……最后的……那块布给脱了。”醋谭先来想去,既然躲湿躲不过去了,那就干脆早死早超生了。
在扑倒尤孟想这件事情上,醋谭从来都是色厉内荏的。
就算是说“最后那块布”这样的代称,说完之后,脸也直接红得和她云顶庄园家门口的那棵凤凰木上开出的凤凰花又得比了。
醋谭的表情,让已经一个人崩溃了老半天的尤孟想心情大好。
“需要。”尤孟想还是回答了同样的两个字。
要崩溃就一起崩溃,就他一个人崩溃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心有不甘了,有没有?
这怎么行,不能够啊!
“那……,那我去准备一下,我很快,你稍等一下,你不要自己乱动啊,等下我出去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在这边,乱动的话会很危险的,知道吗?”醋谭说罢,飞也似的跑了。
醋谭说自己很快,就真的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醋谭已经换了衣服。
她原本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在帮尤孟想洗头,这样的衬衣,要是遇到水,穿了还不如不穿,所以醋谭跑去给自己换了一件泳衣。
醋谭现在身上穿的这件白色的泳衣,是她所有的泳衣里面最保守的连体款。
在欧洲,绝大部分女性,不论身材好坏,都是穿着比基尼游泳的,所以连体款的泳衣反而是不怎么容易买到的。
但泳衣怎么都是泳衣,就算再保守,也会让醋谭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更可况,醋谭身上这件白色连体泳衣的设计,在非比基尼区域的连接部分,都是透明蕾丝状的。
醋谭因为担心尤孟想一个人在浴室的安危,是在及其有限的时间里面,用最快速的方法,选择了自己最保守的泳衣。
醋谭当时就是心一横,权当自己是去leukerbad或者baden泡温泉了。
醋谭是心一横就没事了,可是她的腿那么长,腰那么细。
本来存着不良心思,想等着看着醋谭和自己先前一样窘迫状态的尤孟想,这会儿整个人又都不好了,而且,还不好地很彻底。
刚刚,醋谭只是在按摩他的头皮,都已经让尤孟想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现在这从未有过的视觉震撼往他的面前一站,他哪里还有死守边缘的可能呢?
自作孽不可活,大概说的就是尤孟想现在的这种状态。
醋谭是站着的,半躺着坐在浴缸里面的尤孟想,目光所及,刚好是在醋谭腰部的位置。
醋谭的腰,细就算了,细就算了,还有积极健身的女生才会有的,那种隐约可见的四块腹肌的雏形。
在意识到有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腰在看之后,穿了泳衣的醋谭,很快地放低身段,把自己的整个腰都藏到浴缸的泡泡底下去了。
盯着腰看是要看什么?赶紧躲躲才是王道。
醋谭这不躲还好,一躲尤孟想就更加崩溃了。
他锁骨受伤,头部不方便做大动作,他现在的视野范围有限,属于映入眼帘的是什么就只能看什么的状态。
醋谭刚刚进入浴缸,就那么站着的时候,尤孟想有限的视野范围,是定格在醋谭盈盈一握的a4腰上。
醋谭为了避开尤孟想火热的视线,下意识地往下那么一躲,腰是藏起来了没错,但腰以上的部位就一览无余了。
泳衣毕竟是泳衣,即便是连体的泳衣,能完全包裹的地方也一样非常有限。
醋谭并不是自己要泡澡,她进浴缸里面,纯粹是为了要帮忙的。
没有泡澡需求的醋谭,也就没有办法和尤孟想一样,一进来就躺着。
可她不管是坐着还是跪着,浴缸的水位,都没有可能把她的整个胸前的柔软给遮盖住。
女朋友都已经和自己进到一个浴缸里面了。
身上的布料还那么少。
身材还那么好。
第一次看到醋谭身体曲线的尤孟想,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美人当前,身为男朋友的自己却没办法有所作为。
这样的沮丧,让尤孟想感到满心崩溃。
此刻的尤孟想,觉得世界上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懂得自己的感受了。
不是生理上不能,也不是心理上不想,但就是彻彻底底地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就算了,还要承受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
大概没有比自作孽不可活更适合安在他头上的表达了。
尤孟想有一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他刚刚为什么要那么高估自己?
为什么要连着说两个“需要”呢?
就算是真的需,也必须不能要啊。
有命需,没命要的人,大言不惭什么“需要”。
再度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离爆炸已经不远的尤孟想,对自己刚刚的“口出狂言”要多后悔有多后悔。
他已经完全都不知道,自己需要有什么样的定力,才能让醋谭,在不发现他身体异样的情况想,帮自己把身上,最后的那一块三角形的布给拿掉。
这就算他的贴身护工再怎么迟钝,再怎么没见过世面,也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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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补补还能接着用()
尤孟想很是抓狂,他觉得自己离疯魔已经不远了。
在崩溃边缘挣扎的尤孟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怎么样遏制,自己身体里面住着的那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魔鬼上面,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醋谭这会儿手上拿了什么东西。
“你现在这是什么表情来着?
你尽管放一百个心好了,不要害怕成这样。
我会像外科手术般精准的。
你要相信,牙医也是需要做手术的。
我的手是肯定不会在拿着刀的时候抖的。”醋谭向尤孟想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拿着的工具。
就是之前她在苏黎世的时候,让rbby帮忙买的那把大剪刀。
醋谭拿剪刀在尤孟想的面前晃了晃,一副物尽其用的架势。
尤孟想的身上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块布了,醋谭却拿着那么大一把剪刀,此情此景,既是好笑又是恐怖。
如果让别人看到的话,肯定是只会觉得场景喜人,但这么私密的场景,别人是没有机会到了。
当事人尤孟想是在听到醋谭说话之后,才明白醋谭计划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猛然发现一把放大了的剪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尤孟想内心深处的第一反应是恐怖。
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此刻处在任人宰割的状态的尤孟想,把醋谭手里的剪刀从自己的眼前往外推了推:“真的有必要一言不合就动刀子吗?”
“当然是有必要啊~
你现在人都已经在浴缸躺好了,我总不能把你弄起来,就为了拿掉你身上的最后一块布,然后又把你放回去吧。
这伤害和危险系数也太大了,我哪里舍得拿你的身体冒险啊?
你在我这儿,可是比大熊猫还要珍贵地多的国宝呢。
你放一百个心好了,我刀功很好的。
一剪子下去,保管切口还是整整齐齐的。
你要是……要是特别喜欢你现在身上仅剩的这块这黑色的块呢,也没关系。
我的绣功也是非常过硬的,回头补补还能接着用。
我虽然没办法做到像整形医生手上的美容针那样精细,但我的“针线活”在我们学校的实习医生里面,可是出了名的好。”醋谭的脸还是红的,心里还是害羞的,但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要表现地雄赳赳气昂昂。
人怂可以但气势不能怂啊。
尤孟想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醋谭说了什么?
回头补补还能接着用?
什么鬼?
此时此刻,问题的关键,怎么会是他身上的仅存的这块布,以后还能不能用呢?
尤孟想很想笑,但又必须要忍住。
住院的这几天,尤孟想已经比较明确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好几根肋骨受了伤的,不适合大笑的重伤员。
可醋谭在他面前,“威武霸气”地拿着一把大剪刀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尤孟想一时没有办法忍住。
尤孟想一笑,就笑到自己冷汗狂飙。
笑到混身骨头疼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个中酸爽,大概只有尤孟想自己才知道。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尤孟想如释重负。
尤孟想欣喜地发现,疼痛竟然带给了自己一个意外之喜。
肋骨和锁骨一疼,刚刚疼得要爆炸的地方就被镇压回去了。
尤孟想第一次发现,原来疼痛也可以成为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
醋谭作为一个需要动刀的专业人士,下手是实打实地快准狠。。。
左边一剪子,右边一剪子,对称的两剪子很快就下去。
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就把尤孟想身上,不应该出现在浴缸里面的那块布给剪了。
该剪的剪,该有的,一根毛都不会少。
尤孟想这会才发现,自己之前担心的情况,根本就是多余的。
醋谭压根看都没有往浴缸里面看的意思,直接上来就是两剪子。
别说还隔了厚厚一浴缸的泡泡,即便只是清水,醋谭也完全做到了非礼勿视的境界。
可怜的尤宝宝,之前是又是担心,又是尴尬,又是难受,又是崩溃,现在这些感觉都没有必要存在了,尤孟想的心里面哪种不舒服的感觉,却尤胜从前了。
他都快要在自我克制这条路上精疲力尽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看他一眼就想要犯罪的人,那个时时刻刻都想扑倒自己的人,居然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别说反应,根本就是连想法都不曾有过的样子。
尤孟想在这样一个非常不合时宜的时候,有了一种深深地被欺骗和被伤害的感觉。
像他这样的一个原本清冷而且自制力过人的男孩子,都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那个原本热情似火的女孩子,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没有恋爱经验小男生心理平衡的那杆秤,就是这么容易就被自己给弄倾斜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