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爱-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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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孟想当成是真正的“长期饭票”。
任意有小男生的顽皮,也有成熟男性的豁达。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生,同时兼具这两种特性,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第九十章 和我女朋友约好了(2)()
“反正我看你这边也不缺端茶倒水、做牛做马的,那我明天就先回去学校了。
我的毕业论文还没有写完,进度本来就有些滞后。
现在只剩一只手,就更加不知道能不能按时毕业了。
你们家钱多,你完全可以爱念几年念几年,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我爹妈可是砸锅卖铁送我出来的。
我的长期饭票已经瘫在瑞士了,我要是再毕不了业。
明年,我和我那可怜的爸爸妈妈就都要喝西北风了。”任意从来都是一个话怎么夸张就怎么说的主儿。
按照任意和尤孟想原先的行程计划,是明天就要离开瑞士的。
发生了今天的这样的意外,短时间之内,伤重卧床的尤孟想是肯定没有办法回去了。
右手骨裂的任意,现在也是一个生活自理能力受限的“准伤残”人士。
任意认真想了想,他要是留下来的话,也帮不上什么忙。
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先回去。
醋谭从尤孟想的病房出去,因为担心护工来的时候自己却不在,所以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
醋谭才进病房,就看到任意准备要走了。
“任意,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你再坐一会儿吧。
我有交代护士,让她们安排点吃的给你。
护工很快就会来了,我有让他再给你带了一把剪刀。
你出来旅游的话,应该不会随身带着大剪刀的。”醋谭刚刚出去“冷静”的这一小会儿,安排了好多事情。
醋谭现在做学习还是生活上的事情,效率都已经高到一定的境界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样的效率,就算她再努力,也不可能考上苏黎世大学牙医系的,即便是一个不小心考上了,也没有可能提前毕业。
“你给我带大剪刀干嘛?我又没有自杀倾向,你想要给人提供自杀工具的话,你给躺床上的那位就好了。”任意现在和醋谭说话,一句不带刺,就会浑身不舒服。
“他的当然也有准备啊。”醋谭很快就习惯了任意现在和她说的话里面的敌意。
“你还真想杀人灭口啊?”任意又开始一惊一乍。
“是啊,没错,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在滑雪场的时候,不还被尤孟想的鲜血给染红了吗?”醋谭把自己早就已经洗干净的手,装模作样地在任意的眼前晃了晃。
“我去,我说长期饭票,你要不要转院啊?你就算是残了,还是一样可以给我做长期饭票的,你这要是死在这人品恶劣的女人给谋害,我可就直接饿死在伦敦街头啦。”任意一开始是对着醋谭说话,后来就干脆转头看着尤孟想。
尤孟想脸上的表情,让任意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了幻觉。
这厮现在瘫在床上的表情,会不会太……幸福了一点?
有没有搞错?任意眨了好几次眼睛,竟然都没能发现尤孟想的表情有变化的迹象。
他一定是见鬼了?
他到现在都还觉得手稍微动一下就快要疼死了,躺在床上的这厮,刚做完手术,难道就没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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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和我女朋友约好了(3)()
任意本来就是想好了这会儿就走,省的给醋谭和尤孟想添麻烦的。
尤孟想现在脸上的表情,弄得任意觉得自己在病房再多待一秒,都是莫大的罪过。
像任意这么有眼力劲的人,是绝对没有可能干那种,都看到自己兄弟那甘之如饴的“傻样”了,还非说要留下来照(做)顾(电)兄(灯)弟(泡)的。
“我是今天在帮你确认伤情的时候,看到你在滑雪场穿在里面的衣服,是套头还是紧身的。
这样的衣服穿脱起来并不算很方便。
你现在右手受伤,你回去如果没有人帮你的话,可能没有办法把衣服脱下来换。
这个时候,你就需要一把,能够多快好省地解决你的问题的大剪刀。
你回去以后,挑宽松一点的衣服换。
这样比较有助于血液循环和消肿。”醋谭并不打算和任意斤斤计较,因为他知道任意的初衷,是帮尤孟想打抱不平。
“不要装的好像你有多么贤良淑德一样,我告诉你,小爷我现在可不吃你的这一套。”任意听完醋谭给自己和尤孟想准备剪刀的真实原因之后,就有点不好意思,但说出去的话,还一样是带着刺的。
“知道你不吃我的这一套,那苏黎世大学医院vip病房的病号大餐你吃不吃?”醋谭从刚刚好在这个时候进来送餐的护士那里,接过一份制作精美的病号餐,送到了任意的面前。
“病号餐有什么……”任意本来想说有什么好吃的,看清病号餐的配置之后,就直接吧话给改了。
“……不能吃的!我当然吃,这是我兄弟的病房,这是我兄弟请我吃的难兄难弟餐,我有什么理由不吃?不要说的好像是你请客一样,这跟你没半毛钱关系,知道吧?”任意毫不客气地用左手接过了醋谭递到自己面前的餐盘。
“知道地不能再知道了。
因为你伤了右手,拿刀叉应该都不方便。
我给你点的这一份餐,里面所有的菜式,都是你用勺子就直接搞定的。
你今天一直在赶路,肯定没有好好吃饭,你赶紧试试味道吧。”醋谭安安静静地看着任意,声音温和地不带一丝情绪。
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任意,没有直接开动,而是一脸疑惑地盯着醋谭看了一会儿。。。
初中的时候,那个一点就燃的醋谭同学,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那会儿还没有完全“长开”的醋谭,就已经是大家公认的校花之一了。
经历牙齿的蜕变和女大十八变之后的醋谭,出落地更加让人挪不开眼睛了。
任意忘不了自己刚刚摔伤的时候,耳边传来的天籁之音。
在看到声音主人的脸之后,任意晃神了好久。
那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只能想到一句话——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再然后,任意就意识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自己的初中同学。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他“记恨”了很久,并且和自己的兄弟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
任意都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想要对这个声音的主人一见钟情的冲动。
还好,摔伤的是手,不是腿,还可以及时给不该有的想法踩一个刹车。
爱上兄弟的女人,这样的事情,任意脑子没有进水的话,是一定做不出来的。
原本还想继续拿话刺激醋谭的任意,在看着醋谭现在的这个“温柔如水”的样子,完全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最后,竟然连一句可以继续用来怼醋谭的话都没有想出来。
差点憋出内伤的任意,看了看自己的餐盘,确实所有的菜都可以用一个勺子来解决。
第九十二章 和我女朋友约好了(4)()
任意“气”地挖了一大勺汉堡肉饼往自己的嘴里塞,这个人品败坏的女人真的有这么体贴吗?
吃完一口之后,又看看护士拿了放在尤孟想床头的那一份餐,没看到勺子,是直接配了刀叉的。
“我刚刚还想说你现在变性了,这才没一秒钟,你就原形毕露了。
我右手受伤,我兄弟也一样受伤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就上一份特别餐啊?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长期饭票的感受啊?”任意终于找到了可以继续变成刺猬的话。
“你是无人看管的轻伤人士,躺在床上的的这位刚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重伤员,他和你的情况并不一样。”醋谭认认真真地和任意解释实际情况。
刚刚挖了一勺土豆泥往自己的嘴里送的任意,听完醋谭和讲解数学题一样的语气说出来的这番话,任意差点没被土豆泥给呛死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任意怎么有一种好像回到了初三,每天被醋谭和尤孟想撒狗粮,撒完之后醋谭还让他这个整天被狗粮撑吐的人去买验孕棒的那段时间。
过去的这五年,任意一直都和尤孟想玩在一起。
一起念高中,一起来英国念大学。
但就算是任意,也几乎没有听尤孟想说起过醋谭。
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一双火眼金睛,他大概也和别人一样,觉得尤孟想对忽然“失踪”的醋谭,没有任何的留恋。
尤孟想不是那种会轻易付出感情的人,可一旦付出了就很难收回。
要说尤孟想在醋谭撩完自己之后就离开,既没有眷恋,也没有怨恨,任意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可他这就去拿了一个行李的功夫,这是怎么了?
饶是任意有一双“八卦界”的泰斗级别火眼金睛,也没看明白醋谭和尤孟想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
语的时候,人的内心活动过于丰富,也是挺让人崩溃的。
醋谭说的,尤孟想和任意的情况不一样,是说尤孟想刚做完手术,能不能吃东西,什么时候吃东西,这样基本的问题,都还要等教授查房看过了再说。
之所以护士会送进来两份餐,是因为在醋谭点完了第一份餐之后,才想起来任意现在的手不方便。。。
然后又折回去重新又点了一份,如此而已。
醋谭并不觉得自己看着尤孟想的脸说话的样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任意却有一种快要被狗粮给撑死的感觉。
此地不宜久留。
介于自己的长期饭票可能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在自己的身边,没有办法请他吃大餐。
任意没有立马站起来就走的“勇气”。
一通狼吞虎咽,把病号餐吃到连渣都不剩之后,任意才起身离开了尤孟想的病房。
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你们两个继续撒狗粮,就当我没有来过。”
任意的话听的醋谭一头雾水,尤孟想都伤成这样了,撒什么狗粮?怎么撒?
谁会有力气在一身骨头是伤的时候撒狗粮?
关键是,她和尤孟想,早就已经不是可以对着任意撒狗粮的关系了……
第九十三章 和我女朋友约好了(5)()
任意走的太快,都没有给醋谭反应的时间。
醋谭有点尴尬地看了尤孟想一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前台护士打电话到病房,说有自称是护理中心的护工的人来探访,因为尴尬而凝结在一起的空气,才稍微有了一点点流动的迹象。
护工敲门进来,和醋谭打过招呼之后,就从包里拿出两把剪刀递给醋谭。
收下剪刀之后,醋坛才猛的回过神来,出去追任意。
那货走那么急,连剪刀都忘了拿,难道等下要手撕衣服不成?
任意今天穿在身上穿的一整套滑雪服里里外外的面料,只有一只左手能用的人,靠手撕是肯定撕掉的。
醋谭本来觉得自己要追到医院外面去才能追到任意。
但任意走到前台的时候,因为看人家护士美眉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就没有控制住自己,一个劲儿地拜托护士好好照顾自己的兄弟。
因为和前台的护士在一起说话,“浪费”了很多时间,所以任意在进电梯之前被“手持凶器”醋谭给叫住了。
一个女生,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的人,往自己冲过来的那种感觉,任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还好,“持刀者”把剪刀塞过来之后,就直接回去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醋谭回到病房门口,犹豫了一下,又没有马上进去。
男护工刚刚到,应该是要和尤孟想做一些交流。
都会讲英文,也不存在什么语言沟通的障碍,醋谭觉得自己最好还是趁现在去找教授,了解一下身体多处骨裂的病患应该要如何“料理”,手术多久之后可以进食。
醋谭刚想走,就看到教授带着几个医生过来查看尤孟想的术后状况了。
尤孟想从头到尾就只回答了几个“有”和“没有”。
反倒是醋谭这个医学院的学霸,问了一大堆的问题,细致的不能再细致,弄的骨外科的教授都差点以为醋谭是自己专业方向的学生。
尤孟想的病房,是一个套房,他让护工在外面客厅待着,有事再叫他过来。
所以,等到教授们查完房,房间里面就又只剩下了醋谭和尤孟想。
尤孟想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脸色也比之前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