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尾刺-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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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炮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现在真的很想一步登天,买彩票的心思都有了”
黄老叹着气道:“这是必然的,你在不应该你恋爱的年龄,经历了这份恋爱,必然是悲剧”
“我不懂,难道人遇到了,不应该去爱么?”
黄老笑了笑道:“青春这个东西,是最伤人的,它伤人的地方就在于时间点,这个年龄,你一无所有,你有的只有报复,你给不了女孩未来,你给不了女孩幸福,但是偏偏你们还需要去恋爱,你说一下,该怎么做?”
不懂,这是一个矛盾点,我之前有调查过,无论是从美学,还是心理学,哲学,甚至我都调查了诗歌,从国外的,国内的,无论我怎么去看,都没有答案。
“少看点书吧,电影青春这一类的东西,你没必要去看,因为这是别人家的青春,你没有未来,你给不了女孩幸福,你换一个思路,女孩会爱你一辈子么?再换一句话,你富裕了会想到当初和你一起奋斗的女孩么?不会欲望膨胀么?”
黄老接二连三的问题,让我无话可说,我不知道答案,我发现,许久没有动摇的心,开始起了波纹。
黄老拿着算盘敲了我的脑袋一下。
黄老道:“想那么多,有什么用,青春就是明知道会后悔,还会去做的东西,只是期望以后回想的时候,有点东西能够回忆”
我说道:“我保证不了未来,我这段时间学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字,变化,人是会变的,甚至我自己的心,我也知道会变化”
黄老起身,在纸上写了两个名字,一个名字是帮过我的人,张三千,一个是我的敌人,刘明。
“你觉得张三千是好人么?”
“是,起码对我不错”
“刘明是坏人么?”
“不懂”
黄老揉了揉太阳穴,道:“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开始学会去调查人了,不错,不错,刘明是个可怜人,但是谁又不是可怜人呢?”
黄老留给我了一句话,道:“赚钱有两条路,一条自己去创业吧,努力奋斗吧,还有一条,做人,做人做明白了,到最后,也会有钱的”
临走之前,黄老让我打一个电话,三位数的。
黄老说想多活一段时间,想多看看我,我听着挺难受的,第一次,我把黄老送上了救护车,上救护车的时候,黄老是笑着的。
“好好做人,多来医院陪我说说话,人呀,最多感叹的就是没活够呀,小子,加油哟,别让我失望了”
我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很难受,我知道这不是电影,不是电视,可以快进,如果一番话,我就能有钱,中间快进了十几年,或许我也期望进入进去。
我来到了阿桑饭馆,好久没来了,老板和老板娘异常的欢迎,说要给我免单,我说算了,我点了一些简单的菜,很多的酒。
我和老板说,上楼睡觉吧,我想一个人喝一会。
老板娘说,你打算喝多久呀。
老板阻拦了老板娘,说,喝吧,会醉,不容易呀。
手机还是响着,很多的电话,岳白灵的最多,短信一条接着一条,木子的电话也有,妹妹的电话很少,只是发了一条消息,哥,我在看你看过的书,我会超越你的,不会让你一直遮风挡雨的。
我没回复,而是放着手机,让手机随意的响动。
喝了多少我忘记了,期间我去路对面,直接撒尿,楼上有女孩拿着手电筒对着我照着,我冲着楼上伸着中指。
尿完,继续会饭店继续喝。
“哎呦哎呦,我以为是哪个流氓,让我加小离子那么的伤心,闹了半天是你呀“
我看着身后拿着手电筒的女人,是沐胭脂。
阿桑饭店对面是女生宿舍的后面,我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看到了。
只是很晚了,都熄灯了,没人会出来了。
“别来烦我,我心情不是很好”
沐胭脂把我手里的白酒抢了过去,大口喝了。
我最烦别人抢我的酒喝。
“女人,我在村里喝酒,还从来没人回来抢夺”
沐胭脂道:“哎呦,哎呦,真的喝醉了,风度都没了,真是让我吃惊呀,怎么了,就这么的想喝醉?”
“不是喝醉,我没醉,我很清醒”
沐胭脂拉着我,坐到了我桌子前,拿着酒瓶,道:“男人,会困惑的只有两种,女人,金钱,当然兄弟男人不会困惑,男人之前的友谊,几句话就会弄好。你是因为女人还是金钱呢?”
我说道:“权利”
沐胭脂道:“那就是两样都有了,真是可悲呀,会因为这个烦恼,实在是不妥,很不妥,要不,今晚我把你灌醉,我们发生点什么,这样,你以后困惑只会存在金钱了”
“你在玩火?”
“求灭火器呀,你敢么?”
第四十章 来自东北的王爷()
饮酒,买醉,更多的是一种不甘心,我只是想要喝醉罢了,纯粹的喝醉,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沐胭脂拖着腮帮着,安静的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点微笑,也带着一点醉意,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酒这东西,喝多了,人会变的哟”
我揉着脑袋,很迷糊,现在看人已经两个影子了,面前的沐胭脂已经直接变成了三个人,我觉得这个女人有妖术,要不然,怎么会分身呢?
摇晃了一下闹到,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样子了?”
沐胭脂捂着嘴笑着,笑的很开心。
我看了看手里的酒杯,我喝多了,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喝多的。
忘记是谁把我搬回去了,我也忘记倒地发生什么了,只是知道吐呀吐的,就很快的麻木了。
凌晨的时候,感觉肚子很涨,很难受,就起身,准备去厕所,奇怪,不是我熟悉的寝室。
摸索了一下,在屋子里面找寻着开关,看看能不能把灯打开。
灯光打开了,传来一个很烦躁的声音,一个女人拿着被单包裹着自己,道;‘开什么灯,不知道在睡觉么?烦死了,烦死了”
是我做梦了吧,真是罪孽呀,即使做梦了,梦见的也是别的女人,这女人是谁?
来到厕所,准备撒尿,结果灯没等我打开,自己开了,看着坐在马桶上快睡着的人。
“啊,你怎么这么恶心,我的眼睛呀,眼睛呀”
闹鬼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我蹲在外面,捂着肚子,该死,喝的太多了。
很快,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孩低着头,来到了床上,倒头就是睡觉,我尿完尿,关上门,看了看屋子里面。
不对,是幻觉吧,怎么两个女人,难道我真的那么邪恶,梦里面都是什么呀。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黄老说过,生活也好,青春也好,我们本以为是我们在度过青春,其实本质上是青春上了我们,提了裤子,还不给钱的。
倒头睡觉,谁也别烦我,明天估计就要上战场了。
清晨的时候,我被一阵的吵闹声给弄醒了,弄的特别的烦躁。
“能不能别吵吵了”
我睁开眼睛,习惯的去摸一下床边,找寻着香烟,结果没找到,睁开眼睛,一个在床尾,一个在床头。
一个叫沐胭脂,一个叫仓央离。
仓央离脸红的已经不像话了,沐胭脂则是冷的不像话。
“你做了什么?”
沐胭脂质问着我,我看着沐胭脂,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仓央离则是低着头,脑袋死死的塞在膝盖里面,就是不说话,我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学着电视里面的东西,打开自己的裤子,看了看,好吧,其实我也好奇,这到底能够发现什么?
沐胭脂道:”你出去“
“偶,好的”
我走到门外面,才发现有点冷,路过的女孩红着脸看着我,我看了看女孩,微笑道:“你好”
“你身材不错哟”
我低头,才发现没穿衣服,回头敲门,敲了几遍,这才把门打开,从里面扔了一点衣服,勉强的穿上。
回到屋子里面,只是似乎和我预料的场景不是很多,有时候我觉得我的想象力很丰富,可是无论怎么想象都无法想象,面前的两个女孩靠在一起坐着。
仓央离靠着沐胭脂的胳膊,死死的拽着就是不撒手。
“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沐胭脂笑了笑道:“不需要说什么,又什么都没发生,昨晚,你喝多了,我一个人搬不动你,就找仓央离来帮忙,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来二遍,还要喝酒”
“结果呢?”
“小离子一口的量,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然后我来到了隔壁的旅店,花钱找人,把你俩给搬了上来”
我想了想,似乎差点什么。
“等等,似乎不应该一个屋子吧”
“就剩下一个房间,你说去哪?”
我离开了,和两个女孩一起离开的,今天有事情,需要去参加一个饭局。
因为今天是周末,需要和慕桃夭的父亲吃饭。
走到楼下的时候,负责退房的老大爷看着我,冲着我打着拇指,因为房间的钱是两个女孩算的。
我确实没钱,钱都花在酒水上了。
我们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谁也不要说出去,但是我看着仓央离的表情,似乎不太安稳。
打了一个电话给慕桃夭,慕桃夭说了,可以过来了,什么都别带,自己来就好,我点了点头。
从新来到熟悉的别墅,确实有点不一样的感觉,这次来,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渴望,如果我可以在这里拥有一套房子,多么好。
屋子的房门被打开,迎接我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和慕桃夭有七分的相像。
“来了呀,你是林狼吧”
“恩”
“来,来快进来,老头子在沙发上坐着呢,正等着你和他下棋呢”
来到屋子里面,里面的装修很朴素,我看了看面前那个严峻的男人,心里有点打怵,这样的人有点渗人。
不是害怕什么的,而是尊敬。
来之前我有调查过,这是一个不清不白的人,收礼这东西,都会存在的,但是有一个度的问题存在,慕清风,就是那么一个奇怪的人,局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在这个地方的局长,那就不是一般人了。
可以想象,接近五十岁了,还是局长,很吓人了。
“来一盘,有人和给我带话了,说你小子象棋水平不错”
我点了点头,和面前的这个大人物下着棋,只是,只是,怎么莫名的有一种很喜庆的感觉呢?
慕清风道:“等等,让我缓一步棋”
我点了点头,缓棋,然后将军,继续缓棋,再然后继续将军,再缓棋。
最后,我输了。
慕桃夭走了过来,一把把棋子给掀开了。
“老爸,你这个臭棋篓子,玩什么象棋,五子棋能够玩明白就不错了”
沐清风道:“女儿,这里有外人,给我点面子”
“文化水平那么低,要什么面子”
慕清风憨憨的笑了笑道:“你先去帮你母亲做饭去,记得把酒给我准备好,今个我要和这个小子喝点”
慕清风带着来到了他的书房,我注意到书房里面的书摆放很整齐,这不是代表了什么干净会生活,因为真正的读书人,书房是不可能那么整洁的。
书或多或少会被翻动着,这是必然的事情,只是让我有点吃惊的是,在书架上放着的一个照片,这个照片让我很吃惊,也很惊讶,照片上有几个人。
很多人我不认识,但是我认识张叔,张叔憨厚的表情就在上面。
“是不是很奇怪,这个家伙怎么和我认识?”
“恩”
慕清风道:“一个队伍里面出来的,自然是认识,只是这个家伙去照顾老师去了,我则是选择了往上爬,其实挺感谢老师的,很多时候,老师让我做的事,都抱住了,因为我是最讨厌站位的人”
慕清风继续说着,似乎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我知道这里面涉及到的人物有点多,多的让人有点吃惊。
我拿出随身带着的信,交给了慕清风道:“这个人,您认识么?”
慕清风看着信,笑了笑道:“认识,老对手了,死的时候,埋在了一个荒山野岭,没有碑名,不允许别人去提起他的名字,你只是需要知道这个人是王爷就可以了”
“王爷?”
“在老东北,有满族,正黄旗和偏旗分为很多的派系,这个人属于的是正黄旗,当年闯关东的时候,走出来的人,响马出身,家里祖辈分就是做这种杀人的勾当,这小子也算是命大,那一代,就活下来他这么一个人,也不错了”
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