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天生一对-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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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妹?
叶怀差点没一个用力撕破了杂志封面。
他面上不显,手指偷偷扫平被弄皱的纸张,脸上露出了和煦的微笑,“你是说小妮子喜欢我的那则新闻吗?”
男人的心思也能很深的。
叶怀对颜靖庭存在敌意,所以刻意强调了夏涵喜欢他这件事。
颜靖庭没理会叶怀的言语刺激,点了下头,“嗯,就是你拒绝了小宝妹那一则。”
你拒绝了小宝妹,你拒绝了小宝妹,你拒绝了小宝妹--
如果要数人生中的黑历史,这一项举动绝对能成为叶怀人生中最愚蠢的决定,绝对没有之一。
偏偏身前这个身分敏感的男人却一脸不以为然地提起了。
他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想回答颜靖庭。
视线被枕头遮盖着的叶怀自然没有留意到颜靖庭脸上玩味的笑容。
颜靖庭掩着脸无声地大笑了一阵子,整个肩膀都在颤抖。
他觉得自己调戏三十二岁的老男人这个举动实在是太恶趣味了,得改得改。
“咳,”他清了清喉咙,让自己的语气严肃起来,“那麽,如果你拒绝了她,那麽我找她也不会打扰到她吧。
叶怀猛地扭过头,瞪眼看着颜靖庭,“什麽?”
“我本来打算,如果小宝妹有自己的生活,那我就不去打扰她。”颜靖庭站了起来,把椅子调转,以端正的坐姿坐回了椅子上,“如果你不要,我要。”
什麽?
“我没有说不要。”叶怀着急地澄清。
意识到自己过於紧张而有点失态了,叶怀的脸红了红,拳头放在嘴前轻咳了声。
颜靖庭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笑得痉挛了,但脸上还是一点不显。
他皱起眉头,尝试用最凝重的表情说:“可是从你的行为上,我可不见你想要。”
不行,快要露馅了。
他突然站了起来,椅脚与地板磨用刺耳的声音。
颜靖庭脸上的表情异常扭曲,双拳紧握,手腕的青筋全露。
就像是丝毫不想放弃夏涵一样。
“我不管,就正面地对抗吧,看看谁才能得到夏涵的欢心。”
颜靖庭转身,离开病房前不忘拿走自己的硬板夹,独留叶怀一人在床上沉思。
满满的危机感--
“啪嗒。”
颜靖庭关上门,马上就用硬板夹顶着自己的胃部,笑到整个人都蹲了下来。
他终於明白为什麽夏涵小时候会说演戏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
他现在也感受到了。
不过,比起演戏,其实他更享受的还是愚弄他人的那个过程吧。
--作为一个男人,我实在是太八卦了,得改得改。
怀着这样的反省,颜医生摇头晃脑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第五十六章 还好吗()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俗死了,我又不是在外国,只是去湘南拍戏而已嘛。”她哈哈大笑,然後突然顿了一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可是,我该死的有点感动了。”--夏涵《女人帮》
烧伤最痛的不是烧伤的那一刹,而是之後的康复,那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过程。
叶怀正想拿起水喝一口,才想起手术前不能喝水的医嘱。
窗外的街灯亮着,小妮子那边下戏了吗?
他从枕头底掏出手机,百无聊赖地随手点开了微博。
俞晨舟已经回了港都了,虽然是兄弟,但他也有他的事业,总不能留在这个陪他太久;锺诗棋则按照原定计划去湘南录制《快乐大家庭》了;倪知秋乐此不疲地转发着段子手的微博--在朋友圈中,面对公众他还是以高冷形象示人的。
他扫着好友们的微博,甚至无聊到跑去窥视自己的粉丝都是什麽样的人,有在文学网当网络作家的,有在科技城当员工的,有当代购的--哦不是,这则只是广告,微博主不是他的粉丝。
微博的通知持续上升,似乎每分每秒都有人粉他丶艾特他丶回应他。
 里炫耀着港都的小食,引来身在湘南的锺诗棋的不满。
微信没有响。
夏涵离开帝都的这一周里,叶怀都有持续跟夏涵微信来往。直至昨天张姵娴的新闻出来,有来有往的通信突然就变成了有来无往。
这是巧合吗?
她是忙着不能回,还是……不想回?
“就正面地对抗吧,看看谁才能得到夏涵的欢心。”
颜靖庭的话言犹在耳,叶怀突然攥紧手机,力道大得似是要捏破手机的一样。
被追赶着的紧逼感迫使着叶怀去思考。
他总在说,追回她吧丶这次换他来追她,这样的话。
可是,回首一看,他有作出过行动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虽然倪知秋的人是贱了点丶口是臭了点丶脸是丑了点,但叶怀心里明白倪知秋说的其实没有错。
--救你,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良心的驱使。
这样的话也未免太虚伪了。
倪知秋说这样的话也就只能骗骗像夏涵这种蠢得像头猪的女人。
咳,撇除那个奇怪的比喻,叶怀还是认同的。
夏涵就算蠢得像头猪,那也肯定是一头可爱的猪。
咳咳,不对不对,重点歪了。
倪知秋说:“你就继续当你的好人,把夏妹子作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吧。”
这句话很难听,却直直戳破了叶怀心中的惊慌,所以他那时的反应才会那麽的大。
或许是以往习惯了被动方的角色,不论是三十年来的恋爱经历,还是与夏涵相识以来的交流,他似是站在了掌控一切的高地,但是作出主动的那个从来都不是他。
“叶怀,别矫情了。就算是挟她的内疚索要她的爱又如何,从内疚而生的爱,难道就不是爱了吗?况且,你怎麽知道夏涵怎麽想?”
昨晚跟倪知秋的一句话,把他拉出了他一直以来的误区。
过往的经历让他遇见事情时不禁会想得更深丶想得更多。往好里说这是思考缜密丶万无一失,但是凡事想得那麽多,那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如果不要想得那麽多,那麽现在他想做的事会是什麽?
如果仅凭本心,那麽他应该做的事会是什麽?
夏涵。
此时此刻,他想做的事都只与夏涵有关。
手指划过了手机屏幕上的键盘,叶怀呆了一下,扯唇轻笑,接着放空了脑袋,凭着一股劲拨通了那个他很熟悉的号码。
另一边厢。
夏涵才刚完成了今天的镜头,在寒冷的天气下还穿着短袖衣服,冷得直打哆嗦。导演一喊“卡”,工作人员便马上替她围上披肩与递来热茶,让她有重新活了过来的感觉。
还来不及回过气来,小桌子上的手机便卖力颤抖着,以图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嘟--”
这种时间,还有谁会打电话来?
夏涵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的“yu”便映入了眼帘。
她承认这两天不回覆他的微信是故意的。
她想藉着这个时间沉淀一下自己的感情和思想,好好想清楚什麽才是自己想要去做的。
放弃,或不放弃,其实并不是那麽难以去抉择。只是有时候我们太常面对对方,明明是想要放弃的,因为一次又一次的靠近,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忘掉自己说过要放弃的话。
夏涵咬着下唇,指头放在红色的那一端,轻轻一划。
世界清静了。
才怪。
电话再次响起了,夏涵差点没一个错手把手机摔到地上。
她有种想要与对方对着抗的心态,再一次挂掉了叶怀的电话。
不想叶怀却与她卯上了一样,死心不息地又一次拨入。
正常来说,第一次被挂掉后叶怀就不会再拨吧。
这是有要紧事?
要是,有要紧事呢?
夏涵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接了电话。
“……”
叶怀没想到这次电话会被接通,在听见那边片场传来的噪音,他还呆住了没反应过来,一时间忘了自己为什麽会拨通这个电话。
“喂?yu?”
夏涵吸了吸鼻子,喝了热茶後的她声音有点软糯,听得叶怀的心都柔软了下来。
“小妮子。”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左手把玩着水果盘的包装纸,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人在夜晚总是慵懒的,他压下了声线,语调比平常更放松,“刚才怎麽没接我电话?”
绅士去追问对方为什麽挂他电话真的大丈夫吗?
难道这是要她答“因为我想逃避你”?
夏涵把手机夹在耳机与肩膀中间,双手捧着热茶取暖。她想了想,低呷了一口热茶,才缓缓回答:“我才刚下戏。”
她是才刚下戏没错啊。
其实他也不是太执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叶怀调整了手机的角度,手指繞著繫在水果籃上的絲帶,“小妮子。”
其实她很喜欢他这样喊她。就跟摸她的头一样,让她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
他很想问她为什麽这两天来她都没有回他微信。
他很想问她为什麽都不来问张姵娴的事,是她不会误会,还是她已经不介意这是否误会。
他很想问她为什麽她好像都不关心他手术的情况。
他很想问她能不能不要放弃他。
他很想问她可不可以重新爱上他。
只是,隔着一个帝都到湘南的距离,千言万语都只转化成一句--“你在湘南还好吗?”
第五十七章 没有你()
“活该。”“嗯,我活该。”──夏涵&叶怀《娱乐星访谈》
--“你在湘南还好吗?”
夏涵反手看着自己冻得发红的关节,心里突然就有点酸涩了。
她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口热茶湿润乾涸的喉咙。
如果我说不好的话,那又怎样?
“我……很好啊。剧组的人都很亲切,知道我初次担正都特别照顾我,也认识到很好的朋友。”
最後她把茶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握着手机,笑着回答。
其实本来也是挺好的,她知道能遇上这么一个剧组也不容易,又何必矫情地说不好呢。
叶怀那边沉吟了几声,她隐约听见他说了:“好,那就好,那就好。”
她正疑惑叶怀怎么拨电话来了,正想发问,他就压着嗓子,声音含糊地说了一句话。
她不太肯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他应该是说“可是我不好”,对吧?
叶怀是报喜不报忧的那种人。
本来嘛,作为男人还到处诉苦於常人眼中就是一件很血吞,也不会把自己的难过告诉其他人。
这样坦率地说“他不好”,害她一时紧张起来。
然而,不等她的确认,叶怀就开始絮絮抱怨起来:“医院的饭菜很难吃。”
夏涵当下就没好气了。
怎麽就像一个跟同桌抱怨着妈妈做的便当有青菜的小学生呢。
“医院的空调很冷。”
可以叫医护调啊笨蛋。
“倪知秋这次在我的房间吃榴槤了,那臭味一整天都散不去。”
快跟他绝交吧。
不对。
“榴槤多香啊,不准你嫌弃榴槤。”她忍不住为榴槤平反。
这是重点吗?
叶怀低声笑了起来,“嗯,可是真的好臭,比倪知秋放的屁还要臭。”
我觉得是倪知秋要跟你绝交。
叶怀掏出另一支手机,在上面扫扫划划起来,右手依然提着手机,继续抱怨:“明天要做手术了,有点紧张。”
夏涵提着手机,没有作声。
“刚才的灌肠,那什么……咳,算了,你不要知道比较好。”
她的脸红了红,她想说她知道灌肠是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作声。
“今天倪知秋在病房里点烟,我当时竟然有点害怕。”
眼眶热热的。
她也有点怕了。
“听说人造皮每一两天就要换一次,那种痛楚就像膏药布从患处撕下的无限倍一样。”
她咬着下唇,在旁边工作人员关怀和好奇的眼光下拿起茶壶静静走进了更衣室,悬着的泪珠就掉下来了。
“听说伤疤蜕皮也会让人浑身发痒。”
“痛死了。”
“烦。”
她终於听出了他语气中撒娇的意味了。
莫名其妙地,她反倒笑了起来。
他不是抱怨,也不是诉苦,而是像个受伤的小孩大哭一样,想引人注意,引人心疼他而已。
“那我来替你抓痒啊。”
她的声中带了些哽咽,轻轻地落到他的心上,他的心好像也颤了一颤,真想把心掏出来让她给它挠挠痒。
真是,有点痴汉啊。
叶怀把头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