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倒贴指南-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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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参商挣开白尺的手,紧张地搂住白尺的腰,鼻子贴着白尺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俞参商闻着白尺身上的热气想,他应该是喜欢白尺的。
早上五点五十分,手机的闹铃响了,白尺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他转头看了看,确定他不是在俞参商怀里醒来的,俞参商也不在他的怀里,甚至他们两个的手都不是牵着的。
白尺瞪着背对着他,睡在床边的俞参商,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一直睁着眼的俞参商郁闷了,他都把被子全给白尺盖了,怎么白尺还是感冒了?
第074章()
自从那晚他们一起睡过后,白尺就以和俞参商同床不会失眠为理由,天天霸占着俞参商和他的床一起睡,俞参商没有反对,还接受了白尺每日一换的花式助眠动作。牵手睡、搂胳膊睡、搂腰睡、腿压着睡,可不管白尺睡前和俞参商贴得多么近,每天早上起来,俞参商总是占据着床最边缘的一角,离白尺特别远。
夜间白尺和俞参商的亲密接触太少,到了白天,白尺对俞参商身体的渴求越来越强烈,尽可能拉进他和俞参商的距离。
下午两点,《恶人岛》的首映现场,电影即将放映。
白尺左手边坐着孙娇娇,右手边坐着俞参商。白尺的右手肘贴着椅子的扶手,手指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注意力却分了大半在俞参商身上,噙着笑,把俞参商的每个动作和表情都看在眼里。
俞参商的胳膊贴着椅子左边的扶手,白尺的手肘的一部分正好贴着他的胳膊,俞参商对着白尺动了动胳膊,绷着脸说道:“你认真看电影。”
白尺转头看着俞参商,笑着说道:“嗯,我听你的。”
孙娇娇浑身抖了抖,靠着椅背对白尺说道:“白尺,我怎么觉得你和参商之间的气氛非常不对劲呢?”
白尺一本正经道:“哦,你是不是觉得有很多粉红色的泡泡把我们两个围住了,还是心形的那种?”
孙娇娇恶寒道:“你瞎想什么呢!你以前话很多,一有空就绕着俞参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话却特别少,这才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原因。”
他的话变少挺正常呀,白尺笑而不语,对俞参商示好、撩拨什么的,他早就从以语言为主改变成以动作为主了。
俞参商渐渐习惯了白尺的语言攻势,最近对动作攻势的抵抗力从一开始的无穷大突地转为负数。白尺的靠近及碰触带给俞参商的感受也不同了,从无关痛痒变为郁闷并快乐着。
白尺离他这么近太影响他看电影了,俞参商把白尺搭在扶手上的胳膊推了下去,“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哦。”白尺的胳膊又搭在扶手上,手掌按在俞参商的腿上,“这样呢?”
白尺的手指挠着俞参商的腿,俞参商抓起白尺的手,把白尺的胳膊推了过去,按着白尺的手贴在他的腿上,“这样更好。”
白尺用左手按住俞参商的左手,最下面是他自己的右手,“这样才好。”
俞参商连忙抽回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兜。
白尺看了眼俞参商脸上的红色,捂着嘴轻轻笑着。
孙娇娇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道:“我哭得很好笑吗?”
白尺说道:“抱歉,我没仔细看。”
孙娇娇心里更不平衡了,“我刚才演得那一幕很差吗,你看都不想看?”
白尺:“……”并没有,都怪坐在他身边的俞参商比电影好看太多了。
俞参商很快就要出场了,白尺坐得端端正正,看着屏幕上那张无与伦比的脸。
白尺和俞参商在拍摄期间没有看过他们两个共同出演的镜头,这会看着他们俩一起出现在屏幕上,白尺的感受和拍摄时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他没有想过他在拍戏时看着俞参商的眼神是这般露骨。
俞参商一直以为白尺看他的眼神就是剧中林岛主对金莫言该有的眼神,可这次看电影,他从中体会到的意思就太多了,总觉得林酒歌看金莫言的眼神里含着很深刻的喜欢和爱,比他在生活中看到的更甚。
俞参商瞥了白尺一眼,说道:“你的眼神太露骨,连我都看出林酒歌对金莫言的感情有问题了,你就不能藏着点吗?”
白尺忍着没笑出声,“你别在意,这就是导演想要的效果啊。”
孙娇娇小声道:“天呐,我竟然觉得你们俩的戏比我和楚泽的戏还甜。”
白尺说道:“你是不是傻,我们俩一个死,一个殉情了,怎么看都是悲剧,哪里甜了?”
孙娇娇不满道:“难道和我楚泽演的角色没死吗?”
白尺闭嘴了,一个大写的服气。
《恶人岛》的首映结束了,孙娇娇记起了她拜托白尺帮她写歌的事情,问道:“白尺,那首歌你写得怎么样了?”
白尺说道:“词已经写好了,就差谱曲。”
孙娇娇期待道:“你为我写的是哪种风格的歌词啊,是你们最擅长的摇滚风吗?歌词从开头到结尾都充满了大姐我们今天砍谁的气氛。”
白尺无语了,“你需要的难道不是那种小清新恋爱风格的?你唱一句,男演唱者唱一句,接着合唱的那种。”
孙娇娇哭丧着脸说道:“怎么办,公司给我选的歌曲基本上都是小清新的可爱风,姐都二十多岁了。”
白尺说道:“要不然我重新为你写一首?”
白尺改了好几天才把那首歌词改的能见人了,俞参商说道:“孙娇娇,考虑到你的唱功和声线,白尺写的这种风格最适合你演唱。而且这首歌需要你和别人合唱,现场演唱的时候你的负担更小,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你被人批得体无完肤的可能性。”
“听起来不错。”孙娇娇对白尺说道,“你帮人帮到底,这首歌就我和你合唱吧?”
白尺为难道:“我写的是情歌啊。”
孙娇娇说道:“我知道啊,情歌不是一男一女唱难道是两个女孩唱?”
俞参商抢先道:“白尺太忙,我和你唱。”
孙娇娇做出一个受宠若惊的表情,“你真的要和我唱情歌吗?”
俞参商嫌弃道:“真的。”
白尺不乐意了,他和俞参商都没唱过情歌呢,“不行,一定得我和孙娇娇唱。”
孙娇娇看了眼白尺,又看看俞参商,“要不你们俩一起和我唱吧?”
白尺说道:“你想得真美。”
俞参商说道:“白尺,还是等你谱好曲再说吧。”
白尺开心道:“好啊,你一定看不上我写的曲子,这首歌注定是属于我和孙娇娇两个人的。”
俞参商的眉毛跳了跳,扭过头道:“我写,这首歌的曲子还是交给我算了。”
白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你为了和她合唱竟然答应谱曲。”
真不知道是谁害他必须为孙娇娇谱小清新的恋爱曲,还和她一起唱的。想起那首甜到牙疼的歌词,俞参商冷着脸说道:“这件事我们回去再聊,我觉得歌词还得修改几遍。”
白尺:“……”
钟饶十几天之前就对白尺提了《异形人》这部电影,告诉他这部电影很快就会公开试镜。可《异形人》的主演阵容迟迟定不下来,《异形人》的公开试镜比上辈子晚了一些。
晚上,白尺接到了钟饶的电话,“白尺,杜临风也参演这部电影了,听说刘子源也对《异形人》这部电影很感兴趣。你最近有时间参加试镜吗?”
马上就要开始录制tomorrow组合的第二张专辑了,白尺想了想说道:“我最近行程很紧,是否参加试镜,要看《异形人》里还有什么角色。”
钟饶说道:“还有一个男主和重要男配没有人选,挺适合你和俞参商的。”
白尺说道:“《天狼》至少还得拍两个月,我没法接戏份太重的角色。”
钟饶说道:“你不用考虑《天狼》,《异形人》的拍摄肯定要配合杜临风的档期,很可能要等《天狼》的拍摄进入后期,《异形人》才会开拍。”
白尺说道:“行,我会让张宇留意《异形人》公开试镜的时间,届时我尽量去,至于参商去不去,由他自己决定。”
钟饶说道:“好,等你们确定参加了给我说一声。”
白尺挂了电话,凑到俞参商身旁说道:“参商,《异形人》就快公开试镜了,我们一起去试镜吧?”
昏黄的灯光下,俞参商正在改白尺写的歌词,心里烦得慌,“你眼下要做的事情有拍《天狼》,给孙娇娇写歌,准备我们的第二张专辑,还要练歌,接着还要录制新专辑,拍摄mv,再加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通告,你哪来的精力演《异形人》?”
白尺笑道:“你确定我一定能通过《异形人》的试镜?”
俞参商一脸平静道:“我随便说的,你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可能拿不到角色。”
孙颜铭正在拍戏,赵乐奇今晚没来,这里就只有白尺和俞参商两个人。
“我真可怜,拿到角色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二。”白尺坐得距离俞参商更近了,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参商,如果我真的拿到角色,你就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俞参商推开白尺的头,“感情这种事怎么能用来打赌?!”
白尺委屈地摇尾巴,“你怎么都不肯同意和我在一起,我能怎么办?”
压在俞参商心里的事太重,俞参商说道:“我们要不要在一起这件事,你让我再想想。”
白尺眼睛一亮,抓着俞参商的胳膊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喜欢上我了?”
“你小声点。”俞参商说道,“我没有那么说。”
白尺又抓住俞参商的胳膊。
俞参商没有再挣脱,他低头看着纸上的歌词,抓起圆珠笔在纸上戳了一个又一个洞。
第073章()
俞参商变了。
俞参商白天忙得不见人影,再没来片场看白尺,晚上他们一起谱曲、写歌词、看剧本时,俞参商只管提修改意见,不再和白尺一起思考该怎么写、怎么做。
在二人共处的漫漫长夜,白尺为了赶在俞参商规定的时间点之前上床睡觉,忙得连抬头看俞参商半裸着从卧室走到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白尺上床躺好了,俞参商就搬张椅子沉着脸坐在床边监督白尺,等白尺睡着了,他才回他的卧室睡觉。
卧室里一片黑暗,俞参商挺拔瘦削的身影成了一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轮廓。白尺一点睡意都没有,睁大眼睛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俞参商,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他伸出胳膊就能够到俞参商。
俞参商摸出手机,手机屏幕闪着微弱的光芒,光与影中,俞参商秀挺的面容被镀上一层坚毅的色彩。
俞参商皱眉了,白尺小声道:“是不是快十二点了?你快去睡觉,我好像失眠了。”
手机的屏幕暗了,俞参商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了,犹如潺潺的泉水,清爽又醉人,“失眠了就数绵羊。”
白尺吹牛道:“没用啊,我都数了好几百只了。”
俞参商向前走了几步,脚尖顶着白尺的床,白尺掀开被子把俞参商身上的香味都装进被窝,向床边滚了滚,悄悄地向下缩了缩,肩膀直对着俞参商的大长腿。
俞参商有轻微的夜盲症,还不知道白尺都离他这么近了,说道:“你重新开始数,我听着。”
白尺数着,“一只,两只……”
俞参商发觉声音传出的位置不对,微微弯腰,伸出手摸着床的边缘,白尺把头凑到俞参商的手边,俞参商摸到一片软软地方,按下去,有块硬硬的地方,这是白尺的嘴,俞参商赶紧把手插。进兜里,“你怎么睡到这里了?”
白尺伸出胳膊楼主俞参商的腿,手又向上挪了挪,挠着俞参商的腿弯,“我想离你近一点啊,你这几天一直躲着我。”
俞参商伸手拽白尺的手,喊道:“胡闹。”
白尺分出几根手指,牢牢抓住俞参商的手指,“参商,我们今晚在一张床上睡吧?”
俞参商拽住白尺的衣领想把他扔下床,从另一只手上传来的细密电流让他丧失了对白尺实行*的能力,揪着白尺领子的手很快软了下来,白尺又向下缩了缩,用下巴蹭着俞参商的手,还张嘴咬了一口,咬着不放。
俞参商的心跳变得很快,冷冰似的语调变得有点软,“别动嘴,狗才咬人呢。”
“汪……”白尺舔了下俞参商的掌心,嘴里发出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只有俞参商这样耳力出色的人才能听到。
俞参商挺讨厌人恶意卖萌,白尺的叫声和舔掌心的动作却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用力蹲下,双手交叠搭在床上,伸直手指就能碰到白尺的嘴巴,“你刚才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