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倒贴指南-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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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天狼》的几个重要配角没什么兴趣,白尺说道:“我试镜的是徐如林这个角色。”
杜临风倏地笑了,把白尺从脚看到头,目光停留在他的眼睛,好像他这会才终于认识了白尺这个人,“陈导要是觉得你不适合,肯定会嘲笑你自不量力,他只说让你回去等消息,说明你还是很有希望的。”
“大概是这样吧。”白尺的耐心就快磨完了,又看到张宇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便和杜临风道别,赶了过去。
俞参商非常看重他的嗓子,从来不抽烟,闻烟味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白尺走到车旁时,却看到俞参商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火星点点。
白尺心里吃惊,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香烟抽出来扔到地上,狠狠踩灭了,又捡起来往垃圾桶扔,注意到这根香烟的牌子和杜临风抽的牌子一样。
张宇发动车了,白尺拉开车门,把面无表情的俞参商塞了进去,跟着坐在车后座。
白尺把俞参商挤得都快贴着车门了,紧张道:“杜临风来找过你?”
“嗯。”俞参商轻轻地应了一声。
白尺郁闷了,“别只嗯啊,他说了什么?没对你怎么样吧?”
俞参商没回应,过了一会问道:“你拿到《天狼》的角色了吗?”
这话题转移的真够生硬的,白尺实话实说了,“导演让我回去等消息。”
张宇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俞参商蹙着眉,语气里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连个配角都拿不到吗?”
这语调,这神态,跟俞参商吐槽别的歌手“你连这个音都唱不上去吗”时一模一样,白尺摇着尾巴说道:“不是配角啊,我试镜的是《天狼》的主角之一徐如林,就是他一直给杜临风的角色使绊子,后来被弄死了。”
张宇失望道:“二少你这次演的角色又是注定要死的啊。”
俞参商补刀,“还是被杜临风的角色弄死的。”
不是他要强行解释导演有让他演主角的意思,是参商和张宇逼他的,白尺把杜临风的话和自己的猜想告诉了他们两个,“这个角色很可能就是我的了好吗?你们都笑一笑,高兴高兴,别冷着一张脸,这会让我产生我拿到的是只有几个镜头的炮灰角色的错觉。”
俞参商从不在白尺面前掩饰他对杜临风的厌恶,“如果电影的结局是你弄死他,我会非常高兴,但是结局并不是这样。”
白尺冲着俞参商摇尾巴,“如果你高兴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说服导演改结局。”
白尺的气息拂在俞参商的脸上,他想起醉酒那一天白尺给他的吻,皱眉道:“你还是被他弄死吧。”
此刻,白尺的心理阴影面积达到了历年最大。
白尺真的拿到了《天狼》中徐如林的角色,陈导得知白尺在拍戏期间不能错过tomorrow组合的通告时,脸都快绿了,“你是《天狼》的主角之一,在拍摄任务特别重的情况下竟然还想参加组合的每一次通告。白尺,这种念头你有都不能有,必须以《天狼》的拍摄为主。”
白尺诚恳道:“我只在拍完每天的戏份后再去参加通告,我对我的实力有信心。”
陈则吼道:“你知不知道有些戏的拍摄时间是固定的?如果有一场戏必须今天晚上十点拍摄,你晚上十点恰好有通告要参加,你是拍戏呢还是去参加通告?”
白尺想了想说道:“不能把这场戏挪到明天晚上十点吗?要是觉得我当天完成的场次太少,我可以提前拍第二天白天的戏。”
陈则生气道:“剧组的场次安排不是为你一个人排的!”
上辈子没演《天狼》对白尺来说是只是遗憾中的一个,而从前没有好好珍惜俞参商对白尺来说就是天大的遗憾了。《天狼》本就不是他演绎生涯中的一笔,白尺说放弃就放弃了,“对不起,陈导。我首先是一位组合的歌手,其次才是一位演员。如果你无法接受我的条件,《天狼》这部戏我就只能放弃了。”
“特么有你这种人吗!顶着势在必得的嘴脸跑来说要试镜主角,我思前想后决定把角色给你了,你又跟我讲条件,我不同意条件你还不演了!”陈则说道,“这戏我让你演!我倒要看看你白尺是不是一天比别人多二十四个小时,演戏、通告一个都不落下。”
白尺说道:“我很快还会接一部戏,不过你放心,我应该只在那部戏里演配角,短时间内就能杀青。”
陈则被气到无语了,“……”
白尺补充道:“陈导你放心,假如时间实在排不开,我就不接那部电影了。”
白尺二月底进了《天狼》的剧组开始跟大家一起拍摄,住的房间从之前的标间换成了只能允许他一个人住的标间,白尺又让张宇在酒店的顶楼长期订了一间套房,有时候实在累了,就去套房里睡觉。要是哪天俞参商来探班了,晚上又不回别墅,他们俩就能一起住了。当然,这种美事白尺也只能想着过瘾。
白尺住了几天后发现杜临风就住在他隔壁的套房,给俞参商发了条微信,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尺有所长:参商参商,我发现杜临风竟然耍大牌住酒店顶楼的套房,就在我隔壁。
动如参商:他是真大牌,你还不是大牌就开始耍大牌了啊?
尺有所长:不是啊,我和他不一样,我用的是自己的钱。
尺有所长:不过你不用担心资金问题,我钱多的花都花不完。
动如参商:……明天晚上有个综艺节目要参加,需要张宇过来接你吗?
尺有所长:不用,张宇送你去就行了,我自己开车。
动如参商:我知道了,地址我一会发给你,你记得别迟到。
白尺不稀罕张宇来接他,又心疼俞参商专门过来接他太累,就什么都没说,说了声晚安就睡了。
这会是晚上一点二十五,是白尺最近睡得最早的一次。
翌日,白尺在片场就跟需要转动发条的八音盒似的,导演喊的“”就是发条,听到导演的喊声白尺就精神了,拍戏状态一流,一旦拍完了,就跟木偶似的浑身僵硬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杜临风走过来说道:“你都累成这样了,就让你们的经纪人少接几个通告吧。虽说年轻人就该拼一些,可你也太拼了。”
白尺对杜临风的态度非常淡,除了正常的打招呼外不再多说别的,这会他不想搭理杜临风,就假装睡着了。
杜临风自言自语道:“哎呀,我不知道你们经纪人的电话,看来只能给俞参商打电话了。”
白尺刚睡醒似的揉了揉眼睛,说道:“杜前辈,你怎么过来了?”
杜临风把手机装进兜里,说道:“过来看熊猫啊,你的眼圈黑得就跟用墨水涂过似的。”
白尺把手机的相机开到自拍模式,对着屏幕看自己的眼睛,“怎么办,他们看到该担心我了。”
杜临风温和道:“你说的他们中一定不包括俞参商和你的经纪人,要是他们真的担心你,就不会让你参加那么多的通告了,甚至还让你一个人开车去。今天也是你开车去录影的地方吗?”
白尺的心瞬间一凉,冷着脸收了手机,“我不开车,有人送我去。”
杜临风说道:“你说的那个人一定是我的经纪人吧?”
白尺说道:“……我都不知道你的经纪人叫什么名字。”
杜临风说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赶拍完今天的所有场次,白尺累到了站着就能睡着的地步,强忍着睡意去了洗手间,用凉水冲脸。
白尺出来时,杜临风和他的经纪人都等在外面等他,杜临风说道:“你要是真想自己开车去,每隔五分钟就得往脸上拍冰水,是否能活着坚持到电视台全靠运气。”
他总不能在和俞参商在一起之前就死于车祸吧,白尺最终妥协了,同意由杜临风的经纪人送他去电视台。
该回酒店换衣服了,白尺大老远地就看到俞参商站在他的位置,一件一件收拾白尺东西,往他的包里塞。
俞参商来接他了!
白尺整个人都精神了,抬起下巴瞥了杜临风一眼,“你看见没?参商来接我了。”
杜临风把白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说道:“哦,看来这件事完全出乎了你的意料。”
第068章()
白尺的心情好得飞起,懒得白杜临风一眼,迈起猫步,精神抖擞地向俞参商走去。
啊,参商抬起头了,他看过来了!
咦,参商的脸色不太好唉。
白尺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承受不住被俞参商注视的压力,只剩三四步的时候成同手同脚了。
张宇从俞参商手里接过他收拾好的行李,提在自己手中。
白尺翘着拇指抚过鼻头,问道:“你们是专门过来接我的?”
俞参商不自在道:“时间有点紧,有什么事路上说。”
俞参商一定是不好意思承认他们是专门过来接他的,白尺笑着说道:“行。”
张宇走到白尺身边,担忧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吗?”
白尺想着他得把自己的辛苦都说出来好博得俞参商的心疼,瞥到俞参商的黑眼圈时忍住了,“不是啊,是专门化成这样的。”
马上就要经过杜临风身边了,白尺对着他皱眉,示意他千万别乱说。杜临风耸耸肩,笑着对白尺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把那件事告诉他们的。”
白尺的脑海有一万头草泥马疯狂奔过,留下一地尘土。
俞参商偏头看了白尺一眼,淡定地继续走在白尺和张宇的前面。
这时,白尺又开始犯瞌睡了,左脚绊倒右脚,整个人扑向了走在他前面的俞参商。
“哎——”
俞参商始终关注着白尺的情况,闻声连忙转身,伸出胳膊接住了白尺,“你怎么走路的?这么不小心。”
白尺的脑子混沌一片就像雾霾红色预警的天,眼睛闭上又睁开又闭上,“困。”
俞参商从张宇手里接过行李,让张宇扶着白尺走路,他拿着白尺的房卡去把白尺带到片场的东西送回房间,顺便把白尺晚上录节目穿的衣服带下来。
白尺的背才贴上后座的靠背,就歪头沉沉地闭上了眼。他知道参商有事离开了,在旁边车门打开的那一瞬立刻睁开了眼,一双雾气朦朦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俞参商的眼睛,接着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说道:“参商,你回来了啊。”
俞参商僵着胳膊把装衣服的袋子放到副驾驶的位置,坐端正了说道:“好好说话,别眨眼睛。”
车缓慢地移动着,白尺靠着车窗,半睁着眼睛,看起来懒洋洋的,“你不用专门过来接我的,张宇一个人过来就行了。”
俞参商转身看着他,“我来这边不是专程来接你的,是为了买东西。”
这种把戏白尺见得多了,当初俞参商暗恋白尺的时候,一旦忍不住了就会找借口去看他,白尺冲着俞参商摊开手掌,笑道:“东西呢?”
俞参商坐直了,说道:“在后备箱。”
“嗯。”白尺又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听到俞参商在和张宇聊天。
张宇一脸担心地说道:“参商,幸好你提议我们今天过来接他,以二少这会的状态,根本开不了车。”
“不是我提议的,我只是赞同你的观点而已。”俞参商想了想说道:“就算我们不来也没什么,会有其他人送他去电视台找我们。”
他才不乐意坐杜临风的车去电视台录制节目呢。
俞参商刻意藏起对他的关心真的挺过分的。
白尺心一横,身体一歪,以俞参商的肩膀为目标向他倒去,奈何俞参商动了动肩膀躲开了,白尺便躺在了俞参商的腿上。
俞参商的手过来了,白尺紧绷着身体,默默想着俞参商这是要拍醒他,还是打算把他拽起来推回去。
白尺提心吊胆地睡不踏实,谁知俞参商只是一手扶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把被白尺压在脸下的衣摆抽了出去,膈着白尺脸的纽扣不在了。
他有多久没枕着俞参商的腿睡觉了?
白尺抽了抽鼻子,眼睛涩涩的,想着这会肯定不能哭出来,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做了一个梦……
七月的天气热得像把人放在炭火上烤似的,不过是拍一场戏的时间,白尺脸上的妆就花了,身上被厚厚的戏服捂出了一身汗,大步流星地走到他的位置,蹲在小风扇旁边,拿起椅子上的扇子对着自己拼命地扇。
脖子突然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白尺扭过头,看到穿着黑色短袖的俞参商站在他身后,之前贴着白尺脖子的,是俞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