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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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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凝然脸色幽沉变幻,最后轻笑道,“凝然记得师叔手不曾受伤,莫不是当时看错了?”

    “哈哈,手确实没有受伤,不过师叔好不容易与青钧师侄重逢,自然是要多亲近一些。”

    谢岙咧嘴灿笑,回头等着自家师侄继续喂粥,没想到惯常自持冷静寒漠稳重的少年此时一脸怔愣,手中竟然还是僵持着空勺。

    “青钧师侄?”谢岙轻咳两声。

    不要在关键时刻掉线啊少年!

    云青钧僵了僵,眸中神色似慌乱了一瞬,方才又舀了一勺米粥。依旧是好喂食的七分满,依旧是平稳如持剑的动作,只是……

    唔?这勺子怎么偏离了自己嘴巴一寸?

    谢岙暗自纳闷,偏头含着勺子呼噜噜喝粥。

    如此喂食两柱香时间,待到木盘上的碗盘都见了底,谢岙终于打了个饱嗝。正在此时,矮榻上传来哼哼声,天阳揉着脖子爬起来。

    “嘶…好、好疼……咦?师叔醒了!”天阳一个箭步窜到床边,看到谢岙恢复了气色,松了口气哈哈笑道,“太好了,当时看少庄主的模样,还以为师叔不行了…诶哟!”

    “少言忌语。”云青钧垂袖收掌,剑眉微蹙。

    “是是……”天阳也反应过来,立刻呸呸住口。

    谢岙瞪着天阳白净皮肤上一个硕大黑眼圈,疑惑道,“天阳,莫不是你刚才睡觉撞在哪里?怎地眼眶青里透黑?”

    “…还不是被师叔揍得。”天阳郁闷捂着半边眼睛。

    “我揍得?!”谢岙立刻表情严肃,以深深质疑的语气洗刷清白。

    “当时少庄主回庄取那上品愈血丹,我见师叔昏迷不醒,想着先替师叔换衣服好上药,没想到师叔出手就是雷鸣拳…”天阳怀疑望着谢岙,“该不会师叔身上藏了什么仙家至宝?”

    “咳咳咳……”谢岙呛声猛咳。

    “更奇怪的是我挡下雷鸣拳后,正要震碎师叔伤口处的衣服,却忽然晕了过去,”天阳捂着脖子扭动,“脖子还疼的厉害…难不成那琵琶蝎的毒还有这等效果?”

    云青钧不动声色道,“还不去吃饭?”

    “啊,都酉时了,难怪这么饿…。。”天阳走到门边,脚下顿了顿,一手紧扣门框,“我…我一会再来看师叔……到时候,还望师叔能有问必答。”说罢也不回头,脚下匆匆消失在院外。

    有问必答啊……

    谢岙忽然觉得嘴巴里有些泛苦。

    “天色已黑,少庄主,不如让师叔先休息片刻,”琴凝然轻声开口,“方才那恒华派大弟子岩休来过一次,脸色极是不好,说是因为之前的恩怨,希望把师叔交由他处理——”

    “荒谬!”云青钧双眸一寒,冷声打断,“人在哪里?”

    “如今他应是回了自己院落。”琴凝然柔声细语。

    云青钧听罢正欲站起,袖子却忽然被一只手拉住。

    “青钧师侄——”

    谢岙伸了个懒腰,两眼奕奕焕亮。

    “反正那岩休已经回了住处,说不定已经开始做晚课,明日再见他也不迟……”

    谢岙拽着袖子的动作改为握住他的手,偏头弯眸一笑。

    “……所以青钧师侄今夜便留在这里,陪师叔抵足共寝、彻夜长谈可好?”

    云青钧双眸刹那睁大,半站起来的身形一晃,脚下一踉跄,竟仓皇绊倒了圆凳。

    谢岙眨眨眼,握住少年修长的手掌,叹气道,“还是青钧师侄嫌弃师叔一身血污?不愿与师叔同榻而眠?”

    “绝非……并非如此……”

    青丝遮着俊脸,云青钧黑眸偏移,声音好似冰块丢进了沸水里,熏熏蒸热,凌乱碎开。

    “师叔…喜欢便好。”

    不留神看到自家师侄丝中一抹染上红晕的白皙脖颈,谢岙眼皮抽搐,连忙定定心神,挑眉望向床外。

    红烛半燃的圆桌旁,只见琴凝然袖中手指狠狠绞紧,秀蔓眉眼中,猛然泻出一抹蚀骨恨意。

    谢岙笑容越灿烂,几乎痛快淋漓。

    凝然师侄,既然你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这人,靠近他,亲近他,那么师叔就偏要……好好亲近青钧师侄——

78 哟,情字缠凝也枉然!(三)() 
第七十八章哟;情字缠凝也枉然!(三)

    月光羞缩窗门外,红烛映帐暖光浮。

    一开二进的厢房内,垂地红帐遮着床内光景;两双鞋子摆在床踏上;一双放的整整齐齐;干净似不沾分毫尘埃;另一双靴头滚着泥土;东一只西一只,其中一只还沾着根酷似鸟类的金毛。

    “师叔…一定要放下这罗帐?”清润声音自床内响起;隐隐有些哑。

    “必须、必须的!这等秘事…唔…当然要放下帘帐!”另一道特意压低的声音嗡嗡响起,隐约夹杂着‘唔’‘啊’之类的奇怪声音;给初秋闷热之夜;越添一份烫肤乱心的难解热意。

    此时在罗帐内,却是一派清律严明之景。

    云青钧正襟端坐,墨一丝不乱束着,一手隔空扫过谢岙背后数个穴道,掌下纯净真气拂过,绵力游走数个穴位,从腰腹逐渐向上,推衍至脖颈——

    “嗝!”一个响亮饱嗝吐出,谢岙盘腿坐在床上,郁闷摸摸肚子,几经外力助动之后,终觉消食了许多,转身道,“差不多了,有劳青钧师侄。” 谢岙擦擦满头汗,只觉闷在这床帐里,汗出沾背,脸皮烧红,之前的澡也等于白洗了,一只爪子忍不住想把帘子掀开。

    啧,要忍住!不管是视觉效果还是隔音效果,放下帘子明显好很多!

    “师叔……”云青钧望了谢岙一眼,黑眸好似水波激晃,迅移开视线,看着床角道,“师叔今晚为何吃的如此之多?”

    “我也不想吃这么多……”

    谢岙深深叹口气。

    一粥三菜,看似不多,奈何这恒华派保持了武华城优良传统,无论碗还是盘子都是大号,一份顶三份,谢岙吃完就挺肚子翻不了身。

    “我只是想试试看,这饭菜里有没有人下毒,毕竟量越大效果越明显……唔?”

    谢岙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少年皓白手指握起,匀称剑茧细微划过脉眼所在的薄薄皮肤。

    看到少年敛眉凝目,神情清肃严正,谢岙不由挠挠脸。

    “青钧师侄放心,师叔我提前吃了化毒丹,若是饭菜有毒顶多会跑趟茅厕,哈哈…”

    “为何要以身试毒?”

    冰寒嗓音在帐内不大空间层层荡开,所到之处温度瞬间直降零下,谢岙不由一个激灵。

    “试毒之法数十种,师叔为何独独以身尝试?”云青钧眸中似落万千冰霜,想到那日匆匆赶到湖边所见之景,喉咙一烫,心口遽然一痛,猛然握紧手中纤瘦手腕,“莫不是…师叔以为性命可以当之儿戏、随意玩笑!”

    急怒喝声当空震下,谢岙脸都白了,非常果断迅摇头。

    当时变成大金鸟时,就觉自家师侄剑气太过厉害,简直是躲无可躲——

    可是如今这种一丈见方的地方嗖嗖刮剑气…。这才是躲无可躲的情况嗷!

    谢岙爪子都不敢乱动一下,见少年俊颜好似结了层冰壳,浑身冷风煞煞,寒洌冻骨,谢岙连忙抖着嗓子招了。

    “师叔怎会拿自己小命开玩笑?这化毒丹是从一散仙手中抢…咳,得来的,汇聚千种灵草,能解凡间任一草藤虫蛇之毒,”谢岙信誓旦旦保证,“而只有师叔佯装掉以轻心,那人才会忍不住趁机下手,届时师叔抓个现行,人证物证皆在,再以此为线头,引出之前那件陷害之事——”

    虽然以琴凝然的性格,定会小心谨慎,不轻举妄动,但是‘情’字当头,被三番五次戳上要害,琴凝然能忍住才怪!或者说正是琴凝然,才更无法忍受——

    谢岙脑中过滤一遍各种刺激手段,心中不住咕嘟嘟冒黑泡。

    “即便如此,师叔也不该如此冒险。” 云青钧缓声开口,面容稍融。

    谢岙顶霜力求辩护,“可是要把那人诱出来……”

    “以后试毒一事,我自有分寸,” 云青钧沉声道,“师叔浅尝即可,菜不过三,饭不过半。”

    “诶?!”谢岙瞪眼。

    这、这样不是会被看出来是心怀警惕,还怎么引诱琴凝然在饭菜动手脚……

    “总之,不许以身试毒!”仿佛看出谢岙所想,云青钧黑眸一寒,剑气凛然翻涌。

    谢岙反驳的话顿时窜回肚子里。

    “……就算一时无法让那人现身,我也会如往日对待师叔,”云青钧微微握住谢岙手腕,“回到太苍山庄后,我便澄清师叔之名,师叔大可无虞……一直…。。。留在在山庄内。”

    烛光朦胧下,少年浓密睫毛镀上一层橙黄暖光,双眸点漆融浅寒,好似雨过天晴下波光冉冉的清湖,万籁笙簧。

    谢岙一怔,心中刹那动摇,几乎要被这般目光抹去一切杂念。

    回到太苍山庄,衣食无忧,无惊无扰,与自家师侄早上练剑习武,午后一同在青冥阁看书习经,闲时静卧崖边千年佛手樟,山云之上,看日出日落……悠闲惬意。

    几乎与之前没有区别——

    然而,那副画面中,多了一个人,少了一个人。

    此仇不报,如何安心。

    况且还有收集经书之事,路途漫漫又遥遥费时……

    谢岙低下头,避开那清润目光,“青钧师侄一片好意,师叔心领,只是如今不捉那陷害之人,实在难以安心……”

    说着,谢岙便把之前被打断的计划嘀嘀咕咕交代清楚,其中重点指示无论自己做什么,青钧少年千万不可用剑动武把她劈了;然后又在自家师侄紧盯视线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消食活动前的日记版情况说明,说清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恒华派禁地。

    “这么说……师叔是吞了妖丹才会化作妖物?”云青钧剑眉深蹙,神色凝重,“之前可曾有过类似之事?”

    “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等怪事,”谢岙摇摇头,也是一脸疑虑重重,“凡人误吞妖丹之事并非没有,一般都是歪门邪修的道士炼化妖丹,化作自身法力,可是也没有变成妖怪的。”

    更过分的是为毛自己变成妖怪了还要被妖怪追着咬!

    非常不合常理!

    想到变成大黄鸟时被那些虫妖咬掉一屁股毛,谢岙顿觉屁股隐隐作痛。

    “此事我会查下去,师叔不必多虑。”看谢岙说的口干舌燥,云青钧撩起帘帐,袖子略微一晃,一杯茶便从桌上移至手中,掌心真气温热一番,递予谢岙,“如今师叔先把伤养好,再议其他。”

    谢岙接过温热茶杯,不由嘀咕,“这么热的天气,师叔要喝凉茶…”

    “师叔伤势未愈,凉茶不宜。”

    “一杯凉茶无妨无妨,这般天气,当然要喝凉茶才痛快!”

    “……”

    “呃?!为、为何茶的温度反而更高了?等等、温茶也不错嗷!”

    ……

    第二日一早。

    “呼啊啊~”

    谢岙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坐在院中一处凉亭内。

    本来昨夜打算与自家师侄彻夜长谈,以免自己睡着后他回了屋去,顺便在交流中不断提升好感度可信度——然而不知怎地,自己半夜忽然睡着了,一觉醒来竟是是早上,还好青钧少年信守诺言,一直在旁打坐不曾离开。

    “师叔若是困得慌,还是回屋休息好。”天阳硬邦邦的声音传来。

    “不困不困,师叔只是吃了早饭,有些犯懒罢了。”谢岙抱着果篮靠在凉亭围栏旁,不时打量着亭外小径,手中忙乎着剥柑橘。

    “那师叔今日可否不再敷衍于我,认真回答?”天阳两眼盯着谢岙,平日亲切爽朗的笑容不见,神情严肃紧绷。

    “唔,师叔今日头痛的厉害……”谢岙立刻捂着额头,哼唧两声,怎么看都像是假装逃避。

    “咚!”茶杯猛然敲在石桌上。

    “师叔不愿与我说也罢,何必用这种理由搪塞!”天阳一腔怒火终是忍不住喷,声音还带着几分憋闷,撩袍一踩围栏,纵身掠出院落。

    不是师叔不愿告诉你,是此时必须不能告诉你啊……

    见天阳终于负气离开,谢岙心中也舒了口气,转头看向凉亭石桌。

    打磨圆滑的桌面上,纤纤素手烹茶,烟秋软袖滤沫,再衬上这人似柳纤腰,花容月貌,端的是一副美人煮茶的鲜丽画面。

    “凝然师侄好茶艺。”谢岙倚在围栏旁,剥下一瓣橘牙,慢吞吞说了一句。

    “……看来师叔恢复的不错。”琴凝然看了一眼谢岙,水眸流转,宛若凄蝶横生,渗出冷冷幽意。

    谢岙咬着嘴里的橘肉,后牙酸的微微眯眼。

    竟然只字不提过去种种,凝然师侄你果然沉得住气——就是不知道一会……的时候,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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