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效救星-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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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葆光也不在乎形象,端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一口beronia rioja,“觉得心疼倒是给给我买点好吃的补补啊,转头就拿这笔钱去给自己买了一辆捷豹的轻型e…tpe。”那车当年只产了十二辆,其中还有一辆报废被销毁了,收藏在家里还行,开出去实在太招摇了。
“这家伙就是缺个人管,不然根本不知道爱惜自己。”谢嗣音话里有话,不爱惜自己是多种多样的,除了乱往自己身上扎针之外,乱往别人身上扎针也是一样,崔雪莉这个名字要不是因为儿子的关系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你看他也老大不小了,要是感觉合得来不如早点把事情办了,乘着我人在首尔,正好也能跟你父母先见上一面。”
狗血剧情在韩语中叫“末章”,意思是随时都有可能结束的胡来,梁葆光此时就感觉自己身处狗血剧中,他和krstal连手都没有拉过呢就忽然跟他说把事情办了,“妈妈,我跟秀晶认识了才一周而已。”
“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现在认识一周就结婚的人少了?缘分这东西是注定的,跟认识了多久没有半美分的关系。”谢嗣音就差没拍桌子了,她要不是为了梁葆光的终生大事,吃了酱菜咸得慌非要跨越半个地球来烦他。,“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现在还不结婚是想避过中年危机吗!”
“噗。”krstal坐下就开始装淑女,忍得不知道有多辛苦,听了谢嗣音数落梁葆光的话后终于忍不住破功了,好险没把口水喷到面前的盘子里。这母子俩要是去说对口相声,肯定能红遍波士顿,走出东海岸。
“唉,到了我这年纪上,人生就像是一个人演西游记,受着孙悟空的压力,腆着猪八戒的肚子,顶着沙和尚的发型,念着唐三藏的经,最可怕的是一天比一天离西天更近。”中年危机这个话题,梁葆光实在是不想聊。
压力不压力的krstal感觉不出来,但梁葆光的身材很好头发也很浓密,唯一符合他自己描述的大概就是嘴跟唐僧一样碎了。“其实我跟paul并不是……”
梁葆光一听就觉得要糟,找个漂亮女人扮演女朋友骗父母的事情,他原本只在春节期间的新闻上见过,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要这么搞,被揭穿后尴尬还在其次,谢嗣音非他把的皮扒下来不可。当着老妈的面他不敢给krstal打眼色,而且瞧她脸上小恶魔一般的微笑,估计也不会乐意配合他。
“其实我跟paul并不是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情。”krstal让梁葆光坐了一次过山车,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将这个混蛋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快感,好比三伏天吃了一大口冰镇芒果,从心里爽到四肢百骸。
“是啊是啊,可惜没有房子不太好向她父母开口。”梁葆光如同穿越了数公里的隧道后眼前终于出现了梁光,千载一遇的好机会他当然不愿意轻易放过,有krstal这句话在他自信老妈一定很愿意掏钱支援他,这下开诊所的预算问题有着落了。
“行啊,到时候写上你们两个人的名字。”一栋房子而已,谢嗣音满不在乎。
第八十五章:不会来了()
女人的报复心理有多强,这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等到一顿饭吃完梁葆光才终于明白什么叫“走远了”。如果将来有机会写一本回忆录,其中有一章必然是《一场壁球比赛引发的血案》。
原本只是不想被老妈唠叨,不想跟着她回纽约或者波士顿而已,所以才一时头脑发热叫了krstal过来演日日剧,临别梁葆光才终于悟了,这女人说对他的家庭生活好奇根本就是在放卫星,真实目的其实是想玩死他。
在第一个时间节点上,梁葆光认罪顶多就是挨顿骂,在第二个时间节点上,梁葆光认罪顶多就是挨顿打,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想认罪都不行了,会有生命危险的。就算他说一切都是假的恐怕也无济于事,krstal这么会演,随便掉两滴眼泪说他无情,说他残酷,说他无理取闹,谢嗣音就会跟着觉得他是玩心太重不想结婚。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梁葆光感觉自己十分对不起这些年做过的iq测试,170有个毛用,还不是被两个女人玩的欲仙欲死,“我当初就不应该到这个地方来,如果我不到这个地方来……好悔啊。”
谢嗣音正在发信息向她的好闺蜜和坏闺蜜们传达喜讯,她三十多岁的傻儿子终于不再只是搞女人,终于开始搞对象了。兴奋之际听得儿子在一边自言自语立刻不满地踢了他一脚,“瞎叨咕什么呢,在车里就不能安静点么。”其实
梁葆光疯狂挠头,头皮上都快被他抓出两道领子了,现在他能不能继续愉快地在异国他乡做个放浪形骸的人渣,就看krstal会不会出卖他了,这种命运被掌握在她人手中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谢嗣音,姑苏人,字长心,吴县令谢荣长女也,少年为气任侠,好攀比。
谢嗣音的人生信条就是别人有的她必须有,别人没有的她也要有。人家都有孙子玩,为什么就我没有?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快十年从梁葆光的二十醪糟岁直问到三十岁中半,先给她希望再无情撕碎,但凡是个人都不能如此丧心病狂地玩弄一位中年妇女的感情,反正梁葆光自问做不到。
“kakao!”这是kakao talk默认的短信提示音,梁葆光一看屏幕肺差点没气炸了,上面是the human league人类联盟合唱团的《love ation i believe in love》专辑封面,下面是签名版黑胶唱片的购买链接,意思不言自明。
“阿西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梁葆光一边诅咒一边不甘地按下了购买键。
为了防止每天早晚见面是撞见不该撞见的场景,谢嗣音也就没有定和梁葆光一样的酒店,而是入住了地段更好的oex,车到地方她就下车了,临走还用食指做了个山姆大叔的经典手势,“我看好你,加油。”
清潭洞的某处公寓里,krstal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个“eah”的手势,本以为这辈子都难找回场子了,没想到只隔了一晚上就报复了回来。她当然知道梁葆光不是因为在乎她,而是在乎他母亲才会向她妥协,才会做出不理智的决定,但这并不妨碍她从中获得快感。能将这么混账的家伙压制得死死的,必然是时间难寻的奇女子,她已经打定主意向婆……向谢嗣音讨教一番了。
“你今晚吃鸡啦,笑得这么贼?”jessia踱着她的兵长步子晃晃悠悠进了妹妹的房间,krstal身边的朋友她不但都认识,而且还都做过细致的调查了解,除她自己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用一顿饭的时间让妹妹从阴郁恼怒变成开心愉悦。
krstal见姐姐进来赶紧收敛起了表情,“没有啊,就是今天去的那家餐厅味道和环境都在期待以上,所以有点开心罢了。”
“不对吧。”要是能被这么假的说辞糊弄过去,她就不是西洛克·福尔摩斯了,“是不是新交了男朋友?”
“呀,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垃圾,我怎么还会往火坑里跳。”krstal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她这话倒是真情实意,因为前面的经历确实让她非常不愉快,“其实我是交了个女朋友,过几天就准备出柜了。”
“那就恭喜了。”jessia撇了撇嘴,毫无灵魂地回应道。
“欧尼,我都多大的人了你还要干涉我的私生活啊。”有个体贴的姐姐很好,但是有个过分体贴的姐姐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krstal身边的朋友几乎没有不怕jessia的,崔雪莉就是典型的例子。
jessia把脸一扬,“就算你八十岁了,我也依然是你姐姐。”
“我知道,过去是我姐姐,现在是我姐姐,将来也是我姐姐。”krstal举起双手做投降壮。
“想死是不是?”这句话是jessia曾经所在组合gg的口号,提出者还是那家伙,已经成了她心中的禁忌之一,krstal此举无异于在被打的边缘无限试探。
“我只是想说姐姐有功夫关心我,还不如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你比我大了五岁都没着急,干嘛整天盯着我?”krstal的打算很好,只要能让姐姐先有了着落,家里就不会再关心她的玩心重不重了。
jessia已经到二十岁后半段了,生理和心理状态都即将走上下坡路,可她的眼界极高不愿意和人凑活,所以才迟迟没有动作,“我只是还没有遇见到合适的人而已,等到缘分来了自然会牢牢抓住。”
“别等了,你的意中人不会来了,他是个盖世垃圾,整天上网吃鸡,还是全服有名的老阴哔……哎哟。”krstal耍宝没完成头顶上就挨了一记力劈华山。
“最关心你的人是我,最体贴你的人是我,相信你的人牵挂你的人,是我是我都是我,就这样你也要让我伤心难过?”妹妹试图转移话题,但jessia并不想轻易放过她,“说吧,是不是又去见那个医生了?”
“呃。”krstal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不过此时只能实话实说了,“欧尼,要是我下个月就结婚,你会惊讶吗?”
“哈?”jessia何止惊讶,下巴都快掉到脚面上了。
第八十六章:认真一点()
“我叫里昂·真喜剧·葆光,我有些与众不同,我已经察觉到了,我察觉到自己其实是个美剧里的人物。”梁葆光满嘴牙膏的泡沫,站在镜子前一边刷牙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话说这酒店连瓶啫喱水都没有,居然也敢收二十万韩币一晚上。”
“炮儿,你好了没有。”谢嗣音站在卫生间外哐哐敲门,因为梁葆光的英文名叫paul,发音跟中文里的炮字几乎是一样的,加之他的技能栏里装着某金色天赋被动,所以从十四五岁起她就管儿子叫“炮儿”了。等了二十来秒没人应声,她也在门口自言自语,“这倒霉孩子,不会在里面割脉了吧?”
梁葆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谢嗣音凌晨五点不到就过来敲门,他不开门便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地打,直到把他弄醒为止。她自己的时差还没倒过来,可他已经在过首尔时间了,平常这个点都是在睡觉的,偏偏一肚子起床气还不能对母亲大人发作,“妈,我刷个牙而已,您这样猛敲门会被隔壁访客投诉的。”
“刷牙还需要将门锁着吗,鬼知道你在里面做些什么。”谢嗣音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儿子的身体,最后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唯一有布料的地方,“啧啧啧,那地方怎么一块白色的痕迹,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
“这是牙膏沫,不小心沾上去的。”梁葆光翻了个白眼。
所谓美剧,就是“我糙,怎么男一跟女二睡了;我糙,怎么男二跟女一睡了;我糙,怎么男二跟女三睡了;我再糙怎么女一跟女三也睡了……”梁葆光也不知道自己是男几,反正他从来没有闲着没吊事做的时候,正应了那句“人帅dior受累”。
“我就在是说你已经三十好几岁的人了,居然还会把牙膏沫弄到身上,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啊?”谢嗣音忽然装纯,只可惜她一把年纪放在那里,外表的年轻完全遮掩不住岁月的风情,笑起来跟《茜茜公主》里的罗密·施耐德有得一拼。
梁葆光跟谢嗣音说好的,先去景福宫再上三清山,中午吃一餐韩定食,因为新沙洞到光华门的距离着实不近,所以他们随便糊弄了两口吃的垫饱肚子后,坐车到地方时日头已经在头顶了。看看手表上显示着十一点半钟,谢嗣音立马对着儿子撒娇耍赖说不想动,明明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却非闹着要找个地方歇歇。
夏天的太阳毒得很,尤其中午时分能晒得人皮肤发烫,顶着烈日在景福宫里观览确实不是个好选择,所以梁葆光轻易就妥协了,只不过嘴上还是要埋怨两句的,“一大早急吼吼地跑过来敲门,还不如让我多睡一会儿呢。”
“是你自己吃东西浪费时间的好吧。”高星级酒店都会提供自助早餐,五星级的洲际酒店当然也是有的,洗漱一番下楼后梁葆光没有立即动身来城北,而是拉着谢嗣音去吃了非常一般的早餐。其实说“一般”都属于比较客气的了,花了一万三千韩币却只喝了一杯牛奶两块土司,谢嗣音很是不爽。
梁葆光刚到首尔的时候还有心情出去找点本地特色的东西吃吃,毕竟对他来说紫菜包饭都挺新鲜的,尝试一下也算是感受风物。然而腔骨醒酒汤一类的韩国式早餐口味太重,里面不是放一堆辣酱就是放一堆咸盐,让人很难做回头客。只有味道清淡的雪浓汤吃着还行,可再好吃的东西也架不住一周时间里天天吃(隐喻),他很快就因为腰子疼而回归了西式早餐的怀抱,比如撒了枫糖浆的华夫饼(又是隐喻)。
“出来玩,不先吃饱怎么能行,玩一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