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效救星-第2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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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者们整天觉得自己宇宙第一超级无敌可爱……不,无敌厉害,不到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是不会呼叫外援的,既然上面让他出面找梁葆光出手帮忙,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cdc依托与一家位于休斯敦郊外的医院,建立了一个大型隔离区域,被确认为病毒携带者的人都被送来了这里,梁葆光乘坐的直升机就停在医院顶上的停机坪中,“没想到这里的熟人还挺多的。”
混成最顶尖的那一小撮后,圈子是很小的,梁葆光主攻传染病自然少不得跟疾控中心的人打交道,而其他专业对口的同行,已经先他一部到这里集合了。为了表示尊重,疾控中心的主管杰夫斯文特意来此等他,“paul,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至少没人会偷懒。”
“是啊,大家都想着给我点颜色看看。”梁葆光资历最浅,嘴巴却不饶人,除了那些跟他父亲交情不错的长辈外,同僚们几乎都看他不顺眼,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人遇见他就斗志昂扬的样子了。
“跟我去实验室吧,我们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好几天,阶段性的成果也有一些,但距离成功还差得远。”杰夫斯温并不在乎身边那些陪同着的安全局干员的眼神,把资料直接往梁葆光手里一塞,“最初的病例出现在南部的几个农场,而根据病人们的病程发展,我们认为病毒应该是越境的墨西哥人带过来的。”
梁葆光的眉头紧锁,德克萨斯州这里已经采取隔离措施了,可对面好像还没什么动静,如果病毒真的是从对面带过来的,那么人口密度更大局面更加复杂的墨西哥境内,要遭受的损失肯定更大,“没道理啊,照你的意思那边应该已经闹翻天了才对。”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我们所要面对的这种新型天花病毒,潜伏期比南半岛的那种更长,感染初期几乎没有任何不良症状,可一旦发作病程极短。”杰夫斯温撇了撇嘴,大家都是做医生的,不可能没有恻隐之心,可他真的照顾不到对面去,“南边的人命不值钱,死几个人估计随便就被埋了,谁在乎他们怎么死的?”
梁葆光点点头,南边确实乱得超乎想象,就算有人因为天花感染而死,只怕也不会引起多少注意,毕竟那边那天不死人,“得想办法提醒对面进行应对,这都是人命啊!”
“很遗憾,无论德克萨斯州政府还是华府都不会那么做,而我们进来只要就没法跟外界联系了。”杰夫斯温拍了拍梁葆光的肩膀,他们身边站得安全局干员可不是摆设,不会让他们泄露消息的。
南边的医疗资源严重不足,而且民众对官方极不信任,即便采取应对措施也很难控制局面,而绝望中的墨西哥人最有可能采取的行动,就是一窝蜂地冲进北边的邻居家。德克萨斯州的农场主们作为南部佬,向来信奉白人至上早不宜,绝对不会坐视这种情况发生。
梁葆光叹了一口气,不想让太多人死去的话,他们必须尽快拿出对策。 富品中文
第五百一十三章:怎么能够()
细胞质存在中的游离DNA,常被宿主的免疫系统识别为潜在的危险信号,病毒和细菌来源的dsDNA以及自身DNA都能诱导干扰素以及其他炎症因子的产生,胞质中积累的未完全笑话的宿主DNA,便是引发自体免疫反应的罪魁祸首。
在德克萨斯州出现的新型天花病毒,会阻拦宿主未消化的DNA进入感受器,相当于在抗病毒免疫信号通路即STING通路的前端筑起大坝,所以人体对该天花病毒既有足够的抗体,又不至于引发自体免疫反应。乍一看这似乎是种无害的病毒,然而就跟白细胞抗原会引发肠道T细胞应答一样,看似无害的病毒往往最不好对付。
水量太过丰沛固然不好,可放任不管也就是一些小灾小害而已,建起大坝拦出水库似乎是个好主意,可这背后有着巨大的风险,一旦大坝被冲垮下游就彻底完蛋了。人的免疫系统也是差不多的极致,新型天花病毒对DNA感受器的抑制并非无限制的,达到某个限度后会迅速崩溃,而免疫系统会疯狂运转以攻击这些“危险信号”,而人体内部的衡则会瞬间被打破,导致全面性的组织伤害。
梁葆光参加到研究小组中才发现,这些希望国的同行并不像他们先前表现出来的那样对基因调制一无所知,与舆论正好相反,他们的水平全面领先于天朝的研究机构。鄙视了一番这群把人伦口号喊得震天响伪君子之后,他不得不深思这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基因调制的初衷是制造超级人类,后来被当作制造可以识别“敌我”的超级武器的手段,而近来则被当成了通往永生的钥匙。天朝的几家研究所,研究这个的目的就是让一小部分极其有钱或者极其有权的人可以长生不死。
“Dr。 Leon,请您将笔记本放在我们这里好吗?”去往食堂的路上,两个黑衣服的家伙一前一后挡在了梁葆光的前面,稍微靠前的那个十分客气地伸出了手,不过他的脸上却明显写着“不给不行”四个大字。
梁葆光挑了下眉毛,把胸前口袋里的黑色手札抽出来,随手丢了过去,“别给我弄脏了。”
“那个天朝的小子,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梁葆光拐过一个弯儿,另一个安全局的干员才轻啐了一口,表现出心里的不满。
打头的男人将手札收好后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这位还真就是个大人物,只要他随便开个口,像你我这样的小虾米恐怕轻轻松松就被碾死了。咱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千万不要多嘴。”
食堂里的伙食很好,毕竟来“帮忙”的都是全球有数的疾控专家,梁葆光拿着餐盘领了一份午餐之后就去角落里坐着了。他口臭的名声传遍全美,希望国的同行都知道他不骂人嘴巴就发痒,所以这几天都躲着他走,而他自己也乐得清静自在。
“梁医生,你那边有进展了吗?”马丁·威利斯是麻省总院的医生,同时也是哈佛大学的教授,这次被带来休斯敦的人来自天南海北,可他天然就跟梁葆光亲近,所以遇上之后总会攀谈几句。
“没什么进展,说实话我对基因工程不是太在行,也就临床上能帮点小忙。”术业有专攻,梁葆光的天赋点全投进数学这个大坑里去了,剩下的一些也都贡献给了临床医学,找他谈那中话题显然是找错了人。
马丁·威利斯显得很失望,但随即心情又变得明媚了起来,“如果我们能成功抑制STING通路的活性,许多绝症都将如同感冒一般再不是问题,一个诺贝尔医学奖妥妥地到手,即便这么多人分享一个荣誉也……”
“问题是我们做不到。”梁葆光不得不打断了这位老教授的白日梦,虽然大家讨论后认为抑制STING通路的活性可行,但以目前的技术没法做到精确控制,所以一切空想就都没了现实意义。
在目前所发现的胞质 DNA 感受器中,cGAS 是普遍存在的必需的 DNA 感受器,受到DNA 刺激后能够产生环 GMP…AMP,进而结合并激活 IFN 基因的刺激因子STING,被激活后能够招募 TBK1 蛋白并与之结合,随后导致 STING 和 IRF3 被 TBK1 磷酸化,最终触发 I 类 IFN 的生成。如果 STING 的磷酸化位点突变为丙氨酸,则能显著削弱其对下游干扰素的激活能力。
这个理论貌似没有任何问题,可在人的免疫系统上这么玩,整个STING通路都将完全失去活性,这将是比感染了艾滋病毒更加糟糕的结果,所以这个治疗方案目前只能存在于纸面上,不能被拿到病人身上试验。
“总归有办法的。”许多老教授到了快不行的时候,都会一心一意地求个诺奖的认可,哪怕厚着脸皮搭顺风车都愿意,马丁·威利斯也有着一样的怨念,“不过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听说外面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哦,你还有外面的消息?”梁葆光沉迷工作不能自拔,完全忘记了去关心外面的动静,被提醒了一句才想起来,外面的天花疫情恐怕已经彻底爆发开来了。
“嗯,有人说天花病毒是越境的墨西哥人带进希望国的,所以很多民众都要求封锁两国的边境,彻底禁绝非法移民的进入,而一些不要脸的政客借机鼓吹大希望国主义,还说要在边境建起高墙。”马丁·威利斯有些义愤填膺,他自己虽然没有任何墨西哥的血统,却一直对南面的邻居抱有同情,谁让他的情妇是个风情万种的墨西哥美人呢。
梁葆光听了之后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张顶着金发的的老脸,唐纳德·格雷迈恩(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就是全希望国最旗帜鲜明的白人至上主义者,早八百年前就提出要建墙了,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不跳出来就有鬼了。他却又忍不住去想,以这些政客的尿性,会不会此次事件就是他们在背后推动的。
第五百一十四章:停滞不前()
全球的强国都在为人口老龄化问题而上头脑筋时,作为超级大国的希望国却没有这个烦恼,因为宽松的移民政策保证了源源不断的青壮年进入这个梦想之国。然而打量青壮年外来人口的注入,不可避免地挤占了本土居民的资源,就业、医疗、教育等等都是大问题,所以很多利益既得者早就想要改变现状了,
唐纳德就是最出名的希望国至上主义者,在党内竞选的时候就抛出了“建墙”的概念,并飞快地拉拢了一批白人战友跟他站到了一个阵营里。这些年他或明或暗搞了不少手段,这次的天花病毒疫情,就是他联络那个“医生”搞出来的。
德克萨斯州地广人稀,即便病毒爆发也死不了几个人,顶多造成一点经济上的损失,而且就算死了人,在那些疯子的观念也里不过是“让希望国再次伟大”道路上不可避免的牺牲而已。只要能把墙建起来,把那些非法入境挤占本国居民生存空间的寄生虫挡出去,他们什么手段都敢用。
德州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唐纳德却在他在棕榈泉的庄园接待客人,“医生,你的本事果然令人钦佩,局面现在已经彻底处于我们的掌控之中,不过我们搞得这么大,不会出问题吧?”
“我们天朝有句古话叫‘无毒不丈夫’,想要掌控大势,就必先能为常人之所不能为。”路易斯·里昂笑着回答到,南半岛已经死了一万多人,墨西哥那边的损失只怕更大,可他却大大方方地坐在这里喝酒,仿佛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似得,“就算出了问题又如何,大不了推几个替死鬼出去挡一挡。”
唐纳德忍不住再次打量起了眼前的男人,这位“医生”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可脸型却是标准的高加索人面孔,肤色也白得好似打光板,没有一丁点天朝人的影子,“你说你是天朝人?”
“呵呵,我父亲是天朝人母亲是德国人,虽然在外貌上继承了母亲的模样,但思想和意志却由天朝文化塑造,所以我说自己是天朝人一点儿问题也没有。”路易斯·里昂并不介意让人知道他的出身,反正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
“原来如此,我一直都很向往天朝的璀璨文明。”唐纳德可不是在说客套话,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他很懂得看形势,所以几个儿女和孙子辈的小孩子,都被他逼着学习汉语和关于天朝的知识。
路易斯·里昂挑起眉毛,他还以为唐纳德·格雷迈恩是个无知的自大狂呢,可一番交谈之后他便知道这个老头是真的对天朝文化很向往,“我对天朝的感情有点复杂,大概是从小跟卡夫卡一样对父亲又爱又恨,所以把这份感情转嫁到了天朝这个概念上吧。”
“晚上留下来吃个便饭吧,我让厨师……”唐纳德跟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男人,竟然生出了一种人生知己的感觉,他也不知道是两人谈得太投机,还是对方利用了什么心理学的技巧对他进行了暗示,但跟着感觉走总归是没错的。
“不了,我们之间还是尽量不要长时间接触得好,我给你的样本和资料千万收好,等到了我说的时间后就放出去,保准你成为全希望国的英雄,到那时记得把尾款打给我就行。”路易斯·里昂拒绝了唐纳德·格雷迈恩的盛情相邀,他的身份见不得光,跟这种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呆在一起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若不是手里的东西太过重要,他肯定不会冒险亲自跑这一趟。
“二十天的时间,会不会太久了一点?”唐纳德·格雷迈恩还是心有顾忌的,作为一个爱国者他不愿意太多本国国民死亡,而且意识形态保守的南方和西海岸是象党的传统票仓,人口大量损失或者迁移对他未来的竞选很不利。
路易斯·里昂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医生做久了会往两个方向发展,一个是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