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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雪狈-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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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熬汤,炉上的砂锅呼呼的往外冒着白烟,难怪她听不到我叫呢。就走过去笑问道:“什么汤?好香。”

    玉澈笑道:“这是你最爱喝的‘猪肚白果枸杞’汤。”

    丁群逸赞叹道:“真香!”忽见永莲探过脑袋笑道:“能不香吗?有些人天不亮就起来熬了,先用武火煮了大半个时辰,又小火慢炖的快两个时辰了。这是算准了时间了,这汤正好成了,就是给某些人补的。可是昨天晚上我睡的不沉,还听到有人说要写休书什么的,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丁群逸神思终于回到了原位,也晓得她嘴里说的写休书是说自己呢,就笑道:“你听错了听错了。”

    永莲故作神秘的思索道:“不承认没关系,幸好我这儿有证据,你写的那东西现在正好在我这儿呢,要不我拿出来你瞧一瞧?”

    玉澈不满的制止永莲道:“阿莲……”

    丁群逸本来十分担心,至看到玉澈不高兴的神色才对永莲笑道:“你哄我呢?我昨晚上心绪不佳,哪写得出什么休书?有本事你拿出来让我看看。”永莲挤了挤眼,继续回去摘菜。

    这里丁群逸小心翼翼的问玉澈道:“我没写吧?”见玉澈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解释道:“其实我昨天晚上是昏了头了,我才刚跟阿琴生了气,出门又被许连拦住了路。那个家里,所有的人对我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我是真的快崩溃了。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你又说那些让我听了生气的话,我也是昏头了。所以说,别说我没写了,就算是真写了,那也做不得数。”

    玉澈反问道:“为什么做不得数?”

    丁群逸笑道:“我说了我不清醒嘛,怎么能算数呢?就算要写什么文书,也要在我清醒的时候啊。而且就算是我写了,还要经过族里长老们的同意,哪能如此草率呢?”

    玉澈故意道:“没见过你这么赖皮的。”丁群逸粘着她谄媚笑道:“好老婆,其实这件事情它本来就不是我的错,你说你老有事儿没事儿的说什么了断?你也知道我是很在乎你的嘛,你总是拿这个说事儿怎么行呢?你要知道这是我的软肋,你把我的软肋紧急的攥在自己的手心里,我能舒服吗?说到底还是你的错,我即使写了那什么字据,也全然不能算数。”

    二人正说的亲热,冷不丁的房秀影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丁群逸忙放开自己那不安分的手。房秀影冷冷的道:“干嘛呢?一个大男人呆在厨房做什么?”

    丁群逸无奈,只得走了出去。这里阿澈终于松了口气,幸好睡了这一夜,他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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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八 变故 25() 
这里再插入一段趣事,说的是昨夜孙梨屁股被打肿了之后的事情。那孙梨自被打了之后,伤处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饶是敷上了凉血止痛的药膏,依旧是睡不安稳。这天早上,许连便又早早的起来帮他擦药了。但当孙梨正晾着又红又肿的伤处让许连擦着时,楚娥突然闯了进来。原来她大清早的就听闻了孙梨被打的事情,登时心疼的不得了,就把昨夜说的那什么“咬他几口解恨”的豪言壮语忘得一干二净了。反而立刻拿来了好些止痛的药膏吃的擦得一大堆的就来了。来就来了吧,怎么也不知敲门?两个大男人正擦药呢,你就闯进来了。特别是孙梨一见到她,便立时慌得跳了起来,捂住自己的屁股跳来跳去的直往许连后面躲。又疼又急不晓得如何是好。楚娥竟还未醒悟,还问道:“疼不疼?让我看看吧!”

    许连本来只急着护卫孙梨,这下终于忍不住的反问道:“那是你看的地方吗?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家你臊不臊?”又命令楚娥道:“你快出去快出去。”

    楚娥这才醒悟,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嘴里依旧嘟嘟囔囔的辩解道:“我也是担心嘛!”

    许连皱眉嗤笑道:“都说关心则乱,我今儿总算见识了。不过我除了钦佩姑娘的脸皮子之外还是不得不提醒姑娘一句,凡事多动动脑子啊!您瞧您这么一闹,他原本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伤口又严重了。”

    楚娥吓了一跳,忙转过头问道:“真的啊?”不过这时孙梨已经忍住疼穿好了衣裤。楚娥就走过去关切的问道:“那你现在怎么样了?”

    孙梨见她问得真诚,就笑道:“别理他,没你的事儿,不过是挨了几下板子,很快就会好的,谢谢啊!”

    楚娥的脸飞快的红了,孙梨向来爱玩笑,很少这么正儿八经这么柔声细语的跟自己说话,就羞涩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想了想又道:“二少奶奶等下叫我不在就不好了,我先走了。”孙梨忙点了点头。

    许连犹自玩笑道:“下次来记得敲门啊!”楚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见她走远,许连才笑道:“我还是继续帮你擦药吧!”

    孙梨望了望门外心有余悸的道:“先关了门再说。”许连就起来关门,回来后边擦药边揶揄孙梨道:“其实我看这姑娘挺不错的,虽然脾气差了点儿,长得也不及阿莲漂亮,但人家阿莲姑娘不是看不上你吗?这姑娘好歹也算是眉清目秀,你就退而求其次勉强答应了吧!”

    孙梨本来咬着牙忍着疼,听到许连这么一声,便纳闷儿问道:“什么挺不错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许连笑道:“我是听人说过了,你娘给你算了卦,说你阿梨这两年命犯桃花劫,我看这姑娘八成是看上你了。你不妨想一想,这楚姑娘向来目中无人,可看到你比看到少爷还开心,所以我才这么说。你孙梨可是咱们府上除了少爷之外的第二美男,这小姑娘很聪明嘛!知道眼红少爷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就把眼光看在你的身上了。”

    孙梨一听吓得不得了,心道楚娥脾气不好,若是真如许连所言看上我了岂不是糟糕?恰好此时许连手上用了点儿劲儿,他便立时大声佯哭道:“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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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九 变故 26() 
午后丁群逸终于回到了家,因听说孙梨受了伤,就哪里也没去,先去看了孙梨。那孙梨本来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养伤,见到丁群逸就笑道:“少爷您可回来了,本来我还一直担心,少爷没有脚力怎么能去那么远呢?可见是白担心了,少爷那么聪明,什么事需要我去担心?”

    丁群逸感慨道:“你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我有没有脚力?”

    孙梨故作轻松的道:“没伤的很重,你想老夫人那么慈悲的人,就算是生气也不会打的很重的。”

    丁群逸苦笑道:“还是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孙梨忙捂着屁股道:“不要,那地方太丑,少爷还是别看了。”

    但丁群逸哪容得他,硬是要看,孙梨没办法,只得由着他去。斑斑红印的腚部,虽然红肿已消,但依旧可以看出打得不轻,丁群逸起身,从桌子上拿了药膏慢慢的帮他涂了。期间孙梨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不过丁群逸心情极沉重极复杂,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默默的擦了药,而后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丁群逸一句话也没说,只朝着母亲的住处走去。丁夫人正坐在那里焦急的等着他,但看到了儿子,依旧是率先问道:“怎么知道回来?还不错。”

    丁群逸苦笑道:“母亲气得是儿子,怎么打到阿梨的身上了?”

    丁夫人冷笑道:“不错,我气得是你,可阿梨不尊我的命令就是犯错,你应该知道,这都是为了你。但凡你昨晚上有一丝的理智,他又何至于遭这份儿罪?”

    丁群逸苦笑道:“我今天本来鼓足了勇气回来想要承担这一切的,可刚才见过阿梨,就有了一个新的主意,只要母亲觉得好,儿子立时就去办了。”

    丁夫人就问道:“什么主意?”

    丁群逸答道:“前些日子李子明要来买奉宝坊被我拒绝了。如今想来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母亲已经到了回甲之年,卖了奉宝坊足够你与阿琴与大嫂年颐养天年的了。儿子什么都不要,只要诚儿一人,我带着他回到阿澈的身边。从此咱们可以再不理会那些石头商的尔虞我诈,再不必为这么不值得的琐事伤心生气,母亲以为如何?”

    “你…………”丁夫人气倒,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骂道:“你这个败家子啊!你爹这一生的心血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你给我滚,你给我滚……”为免她继续生气,丁群逸心灰意冷的走了出来,想了想只得着人去请大嫂来安慰母亲了。哎,原本的母慈子孝,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过这件事情最终没人在提起过,作为母亲,大概也知道已经是将儿子逼入了绝境,否则他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使自己伤心。至于丁群逸更是没再提起,索性丁夫人也不再理会他跟阿澈的事了,只是经常担心阿琴,据说她病得不轻,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后来罗夫人也知道了女儿的病情,劝她回家养病,罗琴依旧不愿意,只得道:“听说哥哥新娶得嫂嫂,我带病之躯回去岂不是冲撞了家里的喜事?”

    罗夫人喜悦的道:“是呀,不过你是我女儿,她不过是你哥哥纳的一个妾,怎么能跟你比呢?什么冲撞不冲撞的,抬举她了。”说到底还是没回家,罗夫人不由得叹息道:“女人啊,最不该的就是对一个心存希望,一直心存希望所以才会一直的不停失望。你这孩子,若非你的这份痴心,就凭他丁群逸这么让你伤心,你爹也非得宰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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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 时来运转 1() 
且说这些日子顾朝恩都没再出现,已经快一个月了,丁群逸也着实命人请了许多次,但都无果。不是遨游江都,就是说还没回来。当然,即使是游江都,也实在不必这么久的。听说又往东边儿去了,也不知道说的哪个东边儿?反正就是没消息了,丁群逸知道他是故意躲着自己,也就没再多问,反正问了也是白问。只是如今奉宝坊的光景,真不知如何是好。王留史倒是在家,丁群逸依旧去请,只是他老说他母亲的偏头痛身边不能无人照拂,王夫人是个体贴孝顺百里扬名的贤妇,这事儿谁人不知?何况家里也有子女五六人,多多少少也有家丁仆妇十来个。奈何丁群逸即使亲自上门去请,老师父就是不领情。邢涛义就更别说了,丁群逸派去的人基本上都被打了回来。丁群逸终日发愁,这可如何是好?

    本来是绝处,怎奈上天自有贵人相助,这‘贵人’不是旁人,就是那个曾被奉宝坊抛弃的梅城。话说那梅城自丁伯蕴故去后就跟了李子明,李子明也不再避讳的笑纳了这员‘虎将’。近日来听说王,顾,邢三位师傅都冷淡了奉宝坊,就替李子明来做说客了,希望王师傅归顺李子明。

    王师傅本来就很瞧不起梅城这种下三滥的角色,但毕竟共事一场,还是让他进了家门。梅城率先说明利害,道:“奉宝坊如今已经是大势已去,王师傅怎能辜负了这身绝技?不如另投明主,李子明渐渐做大,前途无限光明,不如师傅归他麾下,以期再造丁老板的辉煌。”

    王师傅不大高兴道:“我当梅师傅是来喝茶的,没想到是来做说客的,这种叛主的行径,老夫不屑也不会去做。”

    梅城冷笑道:“主?师傅的旧主是谁?丁老板已经故去,至于丁少爷,颞颥小儿罢了,也值得师傅奉他为主?实不相瞒,我家主人早有吞并之意,如今不出手,一是看在罗大人的面子,二是正静待时机,直等到它委顿至死,也能毫不费力的将其收归自己了。”

    王师傅吃了一惊,只顾着生气,却没想到丁少爷新官上任,咋一离了我们三人必定十分艰辛,难怪有人要觊觎了?竟是我们的错,险些害得老东家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

    却听梅城继续道:“若是又朝一日我们东翁成了界内翘楚,那王师傅的绝技才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

    岂有此理,简直是痴人说梦,王留史冷笑道:“梅师傅原来也是奉宝坊的玉人,怎么反倒是帮着别人来坑害自己的东主了呢?我只是很纳闷儿,若是我去了佳缘楼,您在那里的地位必定受到动摇,以您的足智多谋,想必早就想到了这些,之所还所以还这么卖力来游说,恐怕也不是因为愚蠢吧,那李子明给了你多少的好处?你竟连前途都不顾了?”

    梅城讪讪笑道:“说的什么话?我们是老哥们儿,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啊!”

    王留史冷笑道:“若不是老哥们,我的金刚砂也不会被拿的一干二净了吧!”

    梅城听他又提起旧事,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只是道:“那是我的错,不过我如今都学好了,自打跟了李东家,我就再没犯过那毛病了。说到底还是姓丁的给的月银少。”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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