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绝尘-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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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高兴了,我可以在录像厅整整待上大半天,让他们可以尽情**;如果遇上没有自己喜欢看的片子,屁股还没有坐热就会去拍那扇紧闭的房门吵着要走,那就属于棒打鸳鸯。有一段时间我迷上了黄日华版的电视连续剧《天龙八部》,天天拉着梁姐去那个录像厅,弄得她哭笑不得。后来金氏姐妹迷上了胡歌版的《天龙八部》,我建议她们用我看过的那个版本pk一下,**看过以后就是不发表观后感,说是要〃气死我。〃其实我一点也不生气,我知道pk的结果。
不过那个开录像厅的男人最终被我给pk掉了。一个极偶然的机会,我发现梁姐会偷偷的塞钱给他,而那个男人居然若无其事的收下了,这对我是一个极大的震动,也对那个男人有了极大的反感:〃男人挣钱女人花才是天经地义的,为什么要花女人挣的钱?那还叫男人吗?〃我这样对梁姐说着自己的不满:〃就是万不得已收下也要心存感激才行,凭什么大大咧咧的好像理所当然似的?〃
〃嫩伢子不会是开始知道吃醋了吧?你放心,你只要长大**了,我保证就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梁姐在我面前从来都说真心话:〃再说养小白脸就是要花钱的。〃
〃反正我看不起他,反正梁姐不能要他,也不能和他再来往!那种男人不可信,你不给钱试试,保证他马上翻脸不认人!〃我的话说的很武断:〃梁姐可以再去找一个我看得过去的小白脸,否则的话我就去告诉田大!〃
〃姐姐服了你还不行吗?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梁姐一点也不生气,她会和我津津有味的玩亲嘴的游戏:〃以后你说谁行我就喜欢谁这总可以了吧?是不是应该给你弄些东西补一补,好早一点变成大男人?那才是我的最爱呢。〃
有一个秃*的瘦老头是梁姐不敢得罪的,他是梁姐丈夫的*头上司,很少来,可是每一次都会关着门要梁姐陪着他温存一番。梁姐不愿意,可不能不去,偶尔趁着那个局长大人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把楚楚和小翠派去应付一下。所以那两个女孩知道局长的一些底细,也同样很瞧不起他,当着我的面就敢说那个税务局局长的坏话。
〃那个老家伙一看就是一个靠拍马奉承升起来的,正事不干就喜欢舔人家的那里。〃心直口快的楚楚如此说:〃软不吧唧的还没有开始就完事了。〃
〃就是要应付也得找一个有些男人味的嘛。〃梁姐也会在我面前抱怨说:〃说什么就喜欢我的这身肉,听起来就叫人起鸡皮疙瘩……〃
〃有什么了不起?不陪他不行吗?〃我从小就有侠义热肠,自然会对梁姐打抱不平:〃下一次他再来欺负你,我就叫田大揍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来?〃
〃嫩伢子,姐姐这辈子就盼着你快点长大,长大以后就可以把别的男人统统赶走。〃梁姐很喜欢把她的头埋在我的怀里,像个小女人一样一动不动:〃知不知道?姐姐在慈利火车站那家小吃店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又帅又能干,你才是我的小丈夫呢。〃
对梁姐感兴趣的男人不少,真正到手的并不多。因为梁姐有钱就无法进行收买,因为梁姐自己不愿意,也就不好勉强。有些道上的大哥也喜欢这样丰润的女人,也想叫过来品尝一番,可是想想梁姐身后站着的那个男人就没有人敢越雷池半步。那个男人当然不是梁姐的那个在慈利税务局当科长的丈夫。她的丈夫很少到武陵来,多半的时候都是梁姐自己一个月回去一次。偶尔到武陵来开会,梁姐的丈夫也会在长风酒家露露面。也是一个大胖子,沉默寡言的,不爱出风头,和我们的交流不多。晚上留在酒家里,和梁姐也很少干那种事,就是干过也是很快就完事的,因为我就睡在他们隔壁,那边静悄悄的就很说明问题。
那个站在梁姐背后的男人是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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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你才是不知死活呢()
217.你才是不知死活呢
一个初夏的晚上,有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带着一帮朋友到长风酒家喝夜酒,我见过他,步行街一家皮鞋摊的老板。喝夜酒这很正常,如今官场的、商场的、情场的每天晚上翻几次台很正常,从酒家到游戏机房、从歌厅到咖啡馆,再从地摊回到酒家继续喝酒也很正常。没什么要紧的,要紧的就是口袋里的钱够不够付款,那是财力的比拼;要紧的是有多大的酒量,那是体力的较量,不是是不是就有些官员以身殉职在酒席宴上吗?
那个家伙本来要楚楚和另外两个小姐陪他们喝酒的,途中也拉着楚楚到后面我的房里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这很正常。可就不知为什么那个**的家伙会突然对梁姐发生了兴趣,就拍桌子打板凳的要梁姐也去陪他。开的是酒家,这样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梁姐对我做了个眼色,就把前台交给了我,自己一扭身就坐到那些人中间去了。
梁姐是老板娘,自然很会活跃气氛的。她会给那些人讲笑话:〃有一位年老色衰的脱衣舞娘,因身材日渐走样,而伤心得想要自我了断。她买了一把枪,但因为不清楚人体构造,所以去请教心*外科的医师。医师告诉她,心脏在左边**的下方。向医师道了谢,舞娘便回家开枪自杀,只听见一声枪响,那个舞娘把自己的左膝盖给打烂了。〃
〃是吗?〃那个家伙笑着就把手伸进了梁姐的衣服里面去了:〃让老子*一*,你**的会不会就是那样的?〃
我看见梁姐在开始挣扎,那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她不乐意地一种表示。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辆出租车在空无一人的街上穿梭。不久,一个美丽的少妇上了那辆车,说要到机场,于是,司机便朝着机场驶去。〃楚楚看见了事态的发展,就在转移那些男人的视线:〃在半途中,那个美丽的少妇拿出苹果开始吃了起来。吃完了又拿出一个,吃了一个又一个。司机忍不住的问那个少妇:你好像很喜欢吃苹果。那个少妇抬起头来说:是呀,我生前最喜欢吃苹果了。司机听到之后,脸色发青,手在微微发抖,脚连踩油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接着少妇又说:生完孩子以后就很少吃了。〃
〃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嘛。〃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在大家的笑声中搂着梁姐的腰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我先闪了,找个地方吃老板娘的豆腐去!〃
〃对不起,先生不知道,我是不做那种生意的。〃梁姐在继续挣扎着:〃我可以给大哥再叫几个小姐过来。〃
〃妈的,**立牌坊……装正经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喜欢上你的这身肥肉了。〃那个家伙拍了拍梁姐圆滚滚的臀部:〃老子今天就好你这一口,多少钱开个价?〃
〃别这么做。〃我就站在那个高出我大半个头、厚实的身体几乎可以改我两个的家伙面前很冷静地说:〃我们老板娘不做那种生意的,人家有男人的。〃
〃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一只蚂蚱?〃那个家伙根本没瞧得上我,一把就把我推得很远:〃哪里好玩上哪里去?毛都没长全就敢出来和老子叫板?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活得不耐烦的是你。〃我再一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你才是不知死活呢!〃
那是我第一次在南正街以外的地方说出那样有震慑力、有很大口气的话。
长风酒家里的小姐、伙计和所有的顾客都听见了,也有些张口结舌。谁也没有想到过从来只会对大家点头哈腰、为人十分和气、就是经常被客人骂、被打一巴掌也不生气的我会因为那个家伙**梁姐这样在酒家微不足道的事而变得杀气腾腾。别说那些人,就连梁姐和楚楚也被我脸上的那种愤怒的神情吓呆了。
那个家伙不屑的一笑:〃小子,有种!不是不让我这样做是不是?这个女人老子今天要定了。不让走是不是?老子就在这张桌上把她给干了!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
我冷冷一笑,说出的话也冷冷的:〃千万别那样做,千万别逼我出手。〃
〃老子就是偏偏就是要那样做,老板娘又不是他娘的什么黄花闺女,又不是没和男人做过,和谁做还不是一样?难道是属于你这个嫩伢子的吗?〃那个家伙伸出手用力的拍了拍我绷得紧紧的脸:〃小子,放明白一点,知不知道我们有几个人?一人一拳头就把你小子揍成肉酱,是不是太有些不自量力?〃
梁姐也有些慌了:〃嫩伢子,别那样做,你打不过他们的!〃
我一点也不激动,更没有任何害怕,话说得却依然很沉着:〃我知道,可是只要谁敢先动手,我就会先砍这个家伙一刀,什么地方都不看,就会劈头盖脸的砍!如果我速度快,还可以砍第二刀!两刀下去,不死也是个残疾!就是把我揍成肉酱,我也值得了!〃
那个家伙还在咄咄逼人:〃小子,有本事你试试,看看你的刀能不能砍到我身上?〃
〃我也讲个故事给你听。〃我还是一点也不慌张:〃有一个孙子去探望他的爷爷,吃饭时,爷爷很高兴的帮孙子添了一大碗饭。孙子不懂规矩,把筷子插在饭上面,爷爷就有些犯忌讳。饭添得太高了,孙子说:爷爷,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爷爷心里不禁一惊,就又有些不高兴。爷爷想换个话题,就表示要帮孙子挟菜,孙子高兴的把碗里的饭拨出一个空间,说道:爷爷,我挖个洞等着您!〃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有些恼羞成怒,一抬手就把那张餐桌给掀翻,那些菜肴和打碎的碗碟盘勺就狼藉一片:〃也好,那我们就看谁挖洞埋谁!〃
楚楚飞快的在那个家伙的耳边说了几个很短的单词,那个家伙的脸色马上就变了颜色。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苦笑着自劝自解:〃怪不得小小年纪敢这样为老板娘出头呢,原来两个都是田老大的人。算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赶快滚蛋还不行吗?〃
〃当然不行。〃虽然随着事态急转直下,我松了一口气,可嘴里依然是针锋相对:〃那些摔坏的东西要赔吧?对受到欺负的老板娘也该说一句对不起的话吧?〃
〃算了算了,和气生财嘛。〃梁姐很会见风使舵、息事宁人:〃等哪一天田大来了,嫩伢子会要他的老大请你们大家喝酒说话的。〃
本来天大的一件事,就因为楚楚的一句话就那么冰消雪融了。那个家伙以后还是会到长风酒家喝酒吃饭玩小姐,可是再也没有像那次一样失态过。田大请那个家伙也吃过饭,说了句不打不相识,就变成了
218。挑水()
218.挑水
临沅街上曾经有一条细细的自来水管贴着厚厚的古老城墙蜿蜒延伸。水量不大,到了用水**时段经常断流,而到了夏天洪峰到来的时候,自来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比从沅江直接提上来的水还要浑浊。反正沿着长条石板铺成的阶梯走下去就是沅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况且那个时候还没那么多的工业污染和废弃物,清澈见底的沅江几乎不用明矾处理就可以直接饮用,只要费点力气挑上来就是了,何必要麻烦政府呢?所以这条街的商铺几乎全都是挑水吃。时至今日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感到奇怪,为什么当初就没有想到用一台小水泵接上水管直接把水推升上岸?是不是因为当时的人工费便宜?想着想着就有些扼腕而叹了。
长风酒家的水一直是厨师的儿子的任务,是他在站墩子的同时抽空挑上来的,每一担梁姐付他一角钱。二十一年前,一角钱可比现在的十元钱还值钱。后来我来了,就自报奋勇的接过了那个任务。不仅是楚楚和小翠不同意,连梁姐也表示出极大的不理解。
〃嫩伢子,你会缺钱用吗?〃梁姐不由分说的就塞给了我一张五十元:〃只要说一声,姐姐都会给你的,连这个酒家以后都是你的!你还是孩子,压坏了身体我可不答应。〃
小翠也不甘示弱,直接就把一张银行卡扔在我面前:〃姐姐的钱来得容易也去得快,这张卡你先拿着用,姐姐不是说罩着你吗?不过就是多张几回大腿的事,没什么了不起!你要是把身体弄坏了,我可就没指望了。〃
〃锻炼身体懂不懂?做点事出身汗是一种舒服懂不懂?〃我有些啼笑皆非,把钱和银行卡都还给她们:〃出来以前在南正街的时候就已经天天从长江里挑水回家的。〃
〃真的吗?〃楚楚有些半信半疑:〃那一条街的人就没有一个喜欢你、心疼你的吗?〃
峡州的南正街和武陵的临沅街一样都是紧靠着一条大河,都有一个长长的阶梯可以一直走下去就面对一江**的。南正街的男孩子从小就得进行挑水训练。儿提的时代挑不了水就用小桶提,大一点挑不了一满桶就只挑半桶,反正肩挑手提样样都行,就好象是一种体育锻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