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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天魔再世-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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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里显出不悦。

    此人正是钟胜日的师傅云霄子,以道号为名,鼎立堂阁,生性桀骜,向来瞧不起其他人的修为,自诩崇明栋梁,武国翘楚。因为在座的人中,只有他的修为达到了洞神境后期,是崇明书院的第一高手,武国六圣之一,只是教授徒弟的本事差了些,几十年来,还未带出一位高徒。

    左文峰闻言道:“这满弘的性子是怪了些,当年我本有意收他入阁,可他是奴身,为他脱身他又不肯,此事只好作罢。”

    云霄子低沉的道:“还不是江君羽的一贯伎俩,只可惜他选错了对手。”

    左文峰右手,隔着两人,有一夫子闻言道:“我看未必吧。”

    云霄子转头,看向说话之人,是位五十多岁的胖夫子,留着两撇小胡子,松松垮垮的坐在阁中,瞅着前方。

    云霄子质问道:“曹理,你是怕自己的徒弟输的太惨吧?”

    曹理笑道:“我不像你,我曹理没本事,只有精力教好一个徒弟,哪像你,出足了风头,今日场中十人,三人出自你手,委实壮观吶。”

    原来之后现身的一男一女,同样是云霄子的徒弟,但书院有规矩,阁中只能有一名子弟在堂,以免分心,所以那两人,只能算是云霄子的挂名弟子,并非正徒。

    从二人的话语中便能听出,他们各有依仗,分属周武两家,左文峰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还是出现了,自十余年前武国崩乱起,朝党争毒还是影响到了崇明书院的清净,难怪时旭轩等四位阁中夫子,都不愿返回书院。

    左文峰无奈,看向右手边儿的梁基,而梁基目视前方,提醒道:“咦,有人投牌了。”

    众人纷纷看去,一转眼的功夫,高台上便多了一人,座在末尾的师可竹首先惊讶道:“江云!”

    众位夫子侧目。

    再说阁下,江云抢在满弘之前,便将手中的铜牌扔进第八座高台下的铜鼎内,‘乓’的一声脆响,飞身上台,惹得众人惊讶,尤其是那满弘,朝江云投来怨毒的目光,因为江云触了他的霉头!

    所有人都看向江云,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上台,众人还未开口议论,江云黄绸剑杵地,看向满弘问道:“怎么,你也想上来?”

    江云如此不为别的,只因这满弘是江家养的狗!

    满弘闻言双眼喷火,恨不得能将手中铜牌捏碎,盯着江云不放。

    这让学子们议论——江家的真假少候也斗了起来,这回热闹可更大了。

    “他怎么上台了?”人群中,一矮个儿女子轻声疑问,头带斗帽,遮住了面目,而她身边还站着一人,亦然相同装扮,只是身量要高出很多,不输与成年男子。

    此二人正是唐晓华与秋烟雨,新老两代圣女,来崇明是因为,她们都清楚,崇明书院的争斗,才是最为激烈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盘龙、锦城两家书院的大比,不过是搭台筑戏,学子的实力虽强,但一切早有内定,谁会入选清明境,秋烟雨和唐晓华都大概能猜得出来。比如江枫,虽然没有后期修为,但身为安阳候世子,周家肯定会想办法保他入局。

    而听雨书院全是女子,争斗也不甚激烈,只有崇明书院和民间学子的比试,才是左右大局的真正拼杀。

    故此到场。

    刚才场中的局势,显然对武皇不利,这让唐晓华暗中捏了一把汗,见江云登台,她出声疑问,旋即又有了另外的打算。

    没等秋烟雨回答先前的疑问,唐晓华便高声的道:“满弘是怕了江云吗?”

    语调清脆,似乎是不明事理的小女生在疑问,因为她的个头不高,看到她的人并不多,只是那声音分外清晰,如针一样扎在满弘的耳朵里,满弘的手都在抖。

    而唐晓华身旁的秋烟雨,闻言蹙了下眉头,自然明白唐晓华又在耍心计,想要将满弘的怒火引向江云,如此一来,不管胜负如何,被满弘盯上的钟胜日,都会化险为夷。

    不要看唐晓华只有十三岁,但这心思……

    秋烟雨看了身边的唐晓华一眼,唐晓华则关心着场中局势,并未在意。

    秋烟雨认为,唐晓华心术不正,恐怕难当圣女之职,与她相随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唐晓华日日缠着她,把她像师长一样尊敬。

    但这份尊敬,自然也是有目的的。

    这些,秋烟雨都懂。

    秋烟雨感怀片刻,抬头看向高台上的江云,只见江云笑容和煦,似乎并不紧张。

    这江云,还真奇怪!

    江云曾经数次引起过秋烟雨的注意,首先半年前,秋烟雨来崇明讲解清明境,江云举止怪异,话语更是惊人。再有就是几个月前,在‘万珍楼’内,江云买了张吞云兽皮,秋烟雨至今都想不明白,他买来做什么。

    当日,秋烟雨就在万珍楼内,是她提醒的佟先生注意江云,那一百两金子,也是她递出去的。

    还有就是今日。

    说来也怪,自从今日踏入崇明书院起,秋烟雨似乎就意识到,江云肯定会跳出来做些什么,虽然那只是一种感觉,但这感觉应验了。就连秋烟雨自己也没想到,崇明书院能令自己的挂怀的人,不是端敬、师可竹,更非满弘、禹岩,而是江云。

    难道是因为他欺负过春儿吗?

    秋烟雨一再思索,很想看看,江云会不会真与满弘对上。如果是那样的话,江云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因为秋烟雨清楚,满弘绝非等闲,能力尤在端敬、师可竹之上,可谓崇明学子中的第一人!

    再说场中,唐晓华的扇风点火,令局势突变,许多人跟着嚷嚷起来:“满师兄,你还怕他?你不上我可上了,就这孙子……”

    说什么的都有,跃跃欲试的学子们早已把江云摆盘切片,拼装成自己心中最可口的模样。这可是天赐良机,财神爷打滚儿,铺筑出来的金光大道,上去干趴下了江云,最不济也能在夫子们的面前露露脸!

    莫说是学子,就连阁上的夫子,也快要受不了了,一位弟子被人盯上夫子本就不悦,见江云登台,马上说道:“我崇明算是完了,寻娘子也能镇台守擂,说出去都让人耻笑。”

    这话没错,江云的名声确实太臭。

    台上的这些位夫子中,只有左文峰饶有兴致,因为他看到了程老子的身影,已经挪到江云所在的看台下,双眼放光。

    而台上的江云,神情淡定的等待了满弘一阵后,发现满弘只是咬牙切齿,但迟迟不肯扔出手中的铜牌,便无趣道;“行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江云已经看出来,满弘不会上台与自己比试,因为他有任务在身,这就是卖身为奴的可怜之处,身不由己。

    果然,满弘甩出手中铜牌,虽然眼睛一直盯着江云,但牌子却落在钟胜日台下的铜鼎之内。

    这让众人窃喜,唐晓华心头失望,并觉得江云好是没用!

    江云在她眼中,就如同扔出去喂狗的包子……

    而一直在关注着满弘举动的其他四人,也都定下心来,纷纷扔出手中铜牌,选择好了对手。

    既然一切不变,那便这样开始吧!

    每个人心头都压着一把火,准备好了恶战,但江云所站的高台下,传来了嘈杂的响声……

    有些学子可能是因为太激动的缘故,连牌子都没能扔到鼎里,掉在了地上,悔恨的痛骂起来,全都争抢着要跟江云比个高低。

    江云见此,再也淡定不下去,瞬间变了脸色,盯着台下的这些人,不高兴的道:“要不你们一起来?”

    狂!太狂了!

    台下学子闻言,群情激动。

23。第23章 浆草夕城() 
随着江云等人登场,天气虽然阴寒,但学子们心中的热情却像蒸笼般喷溅开来,尤其是当满弘登台,把对江云的敌意,全都发泄在钟胜日身上时,阔剑抡环,舞的呼呼的作响,令人侧目。

    若是换个人站在台上,估计早已被满弘那高大的身躯压下台来,仅仅数招儿,钟胜日便被逼台角儿,险象环生的抵挡,尤其是二人齿剑较力时,钟胜日那暗颤的身躯,牙关紧咬的神情,都让人忧心,似乎一个不留意,他手中的震霄名剑便会应声折断,毁与满弘那磅礴力量之下!

    这满弘,已达二虎之力!

    一虎便是千斤,按说修士进入洞玄境七重,力量可抵一虎,某些柔弱的女子,恐怕还达不到,但满弘不同,光是他手的剑,就有三百斤重,乃火钢陨铁所铸,端的是天生神力!

    难怪江君羽会安排他做江枫的扈从内卫,为江枫保驾护航,要知道清明境可是万分凶险的地方,江云等人进入,不但要面对凶兽珍禽的袭击,还有九国学子和武皇一系弟子们的敌对,没点真本事,岂能活着出来?

    十年前,武国的进入清明境的四十九人,活着走出来的,只有二十一人!

    所以民间作诗相戏,言:清明之后,高阁广纳!

    有身家背望的后学子弟,早就找好了门路,准备登堂入阁,又有几位夫子,能向楮远年般爱惜高徒,二十余年不归书院,不羡仙缘天恩。

    要知道,弟子们从清明境,带出来的奇宝灵药,夫子都有分润,这对修士的精进极大,谁不羡天惜命,期望神仙之旅?清明境内有机缘不假,但也是卖首求荣的艰险之途!

    怕是只有满弘这样的恶汉,才能有一番作为吧。

    而江云所在的高台,却出现了混乱,由于想要等台的人太多,内院弟子不得不出场维持秩序。内院弟子是指,年过十八,修为还算可以,继续留在书院内帮忙的早期学子,也称院仆,比如程伯,便是岁数最大的院仆,也不知道在崇明书院已经待了多少年。

    等清出场来,其他几座高台上的战斗早已展开,正拼杀的难解难分。

    这时有人道:“我来!”

    江云观察着其他几座台上的对阵,一人呼喝上台,气势凌人的对上了他。

    耿全?江云有些吃惊,此人当日在他和昌义成对阵时曾出言讥讽,后来便不见了人影儿,数月过去,修为竟然也精进一层,达到了五重,上台便爆开气势,准备与江云大战一场,难怪气焰如虹。

    江云收心正视,目光沉炼了下来。面对任何对手,他都不会轻敌,仔细观察着耿全一举一动,包括他的身形修为,臂展几许,手中所持长剑,庭相如何。

    而那耿全出剑,不怀好意的朝江云笑道:“江云,你真以为我当日是怕了你吗?我只是不想与你计较,今日正好,也让你领教领教我的厉害!”

    说着,一剑刺来。

    听闻此言,台下的学子感到奇怪,不明白江云和耿全间有什么恩怨,就连迎梦也攥紧手中的剑水月,担忧的思索着。

    只听江云道:“心胸狭窄,难成大器”脚下蹬地,退了开来。

    他与耿全间的那点事儿,怕是也只有耿全这样的人会耿耿于怀,竟然也值得拿台面上来说。

    凭此一言,江云便料定,耿全的修为有限,因为心胸狭窄之人,总是会因事所困,心头纷扰不断,难窥道法奥义。所以修行要斋心律己,斩除秽累。何为秽累?拿得起放不下的凡思困扰,小肚鸡肠便是秽累!优柔寡断,更是秽累!

    江云将这耿全引到台边儿,躲开剑锋后言语淡淡的道:“小心脚下。”

    耿全还未回身,闻言看了自己脚下一眼,这便是重心之人的毛病,秽累太多,等反应过来,刚回身,江云的剑便到了,尚在黄绸布中,抽打在他的胸口之上。

    “下去吧”江云轻声道,挥剑如鞭,打在了耿全的胸口上,再看空手一身气焰的耿全,毫无防备飞下台去,落地后连退数步,好悬没坐倒在地。

    “你使讹!”耿全怒道,江云已背身走向台中,准备接受下一位对手的挑战。

    众人无语,已开战的六座高台,江云最后一个动手,却第一个击败对手,连剑都没出,耿全便败下阵来!

    耿全当然不服,怒喝道:“这不算!江云你个小人!”内院弟子阻拦住他,不让他上台。落台为输,此法恒古不变,怪只能怪耿全自己不够小心吧。

    江云回到台中,依旧长剑杵地,等待着下一位对手,并暗暗思索着先前几步的丈量,台为木基,崇上;四方六丈,困笼。这样的情况下,果决的对手身形会精进半成,重心的,则会慢上半成,因为木有直助,亦有曲全,如何取舍,因人而异。

    “江云你给我等着!”耿全不服的叫骂着,江云不做理会,看向台下的迎梦。丫头神色不安,还是不敢登台,但江云也理解她,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如此大的场面,上千双眼睛盯着,心中发憷是难免的,大多数人的胆量,也都是慢慢锻炼出来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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