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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纵然杀-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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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信小心翼翼的折好交给汉阳,然后撕开另一封云彻的们信,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我的脸不禁成了绿色!

    年公子:

    此番来信仅有三事告知:一、我已将井延背后之人调查清楚,此人与你极其亲密,还望放弃公主身份,最好不要再回京都!二、寒轻身份已查明,为上次与白世子在枫泾台比赛之人。三、据线人来报,三皇子在你走的那天便开始昏迷不醒,疑似中毒。

    最后强调,勿必不要回京!

    我抓着信纸久久来能平静,上面的内容太多,一是还梳理不过来!

    到最后只有一件事情,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神。

    夜琅!他竟然这么早就病发了!而且还是在我出走的那一天!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原来那天他没来城楼送我,是因为他根本就不能来!

    怎么办!我必须快点求得邪医进宫为夜琅治病!可是他能去吗?

    “汉阳明日再来取公主的回信。”汉阳见我神色有异,便识相的退了出去。

    “等等!”我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角,不管怎么样得先试试!“汉阳,你帮我盯着邪医那边,一旦他醒来立刻通知我!”

    待他走后,我的小脑瓜便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这个云彻既然已经将井延背后的人调查清楚了,但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呢?

    而且再三强调不让我回京都,是不是意味着,杀我的人就在京都?

    但是那句于我关系极其亲密就搞不懂了,虽然我交友圈子广泛,但真正说得上亲密的无非也就是白也,郁晚还有夜琅,他们根本不会也没理由杀我啊!

    在这种事情上我还真得长个心眼儿,云彻的有所隐瞒说不定是有什么利害关系在里面,所以说这世道也是人心隔肚皮,相信谁都不如相信自己!

    不过我也想通了,等这回把病治好了,就让白也跟我一起远离尘世,就算是不得已回去,也一定要暗箱操作,不能再当那出头鸟了。

    我再次将云彻的信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目光落在了寒轻这个名字上,半眯起眼睛。

    竟然是他?

    回想起和白也第一次去枫泾台那天,那个和白也一同进入复赛最,后却因为我破解了华容道的谜题而自动弃权的那个男人,当时觉得他眼神凌厉,不像是普通人。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看到的手扎原来真的不是巧合。

    不过,云彻既然奉劝我不回京都,又告诉我这个消息,定然是会帮忙将手扎弄到手,不需要我担心。

    “我还是今天才发现,你竟然也喜欢女人!”稚嫩的声音说我身后传来。

    我惊得猛然一回头,就见到鸿鹄笑盈盈地爬在床上看我。

    “你怎么在这儿?”我说忙搅乱的将信件塞进怀里,“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他笑着没有回答,反而展开被子在身前拍了两下,“不是你说的要天天搂着我睡?过来呀!”

    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连老娘都敢调戏!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我还是走了过去。“说吧,你装傻装了一整天,跑哪儿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装傻?”他以为我真要钻他被窝儿,通得一下做了起来。

    明明这么纯情,刚才还敢撩我?

    “你真傻的时候啊,想让我找不找你都难!”

    “是么?”他脸红的抓了抓头发,就好像我刚才说的话是在夸他似的,“不过我还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看了他神秘兮兮的表情,我也提起了兴致,“是什么地方?”

    “邪三药卧房里有个密道,直通向一个千年冰冻,里面冻着一句女尸,保存得非常完好!”

    听他说完我也是惊了一下,不过年前的殇千王也是被冰冻在千年寒冰中,所以这个时代冷藏尸体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儿吧!

    鸿鹄见我又开始迷糊,狠狠敲了了一下我的脑门儿,“千年寒冰一旦成形,便不能用来铸造,否则百日必毁!”

    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你能解释为什么有千年寒冰提炼而成的寒冰针会在人体内百日后溶化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那句女尸、是年死的?”我瞪大了眼睛,抓着鸿鹄的衣服领子。

    他嫌弃地推开我,“邪医谷的历史追到头,最多也就两百年,这个地方肯定有秘密!”

    我住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最终在脸上露出了邪魅无比的笑容。

    鸿鹄不禁打了个寒颤,抱着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

    “你躲什么呀!”我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快给我洗讲讲,到底怎么回事?这说不定可以用来要挟邪三药为夜琅治病!”

第一百六十八章 藏兰() 
“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去?”我对着正欲倒头大睡的鸿鹄说道。

    “我去了,谁看家呀!”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再说我都要累死了!”

    我满脑袋黑线,你丫的还要看家?这明明就是别人的地盘,有什么好看的,也没有什么值钱儿的东西!

    我想再说点什么,可他早已翻过身,大大的屁股对着我。

    算了!老娘什么风浪没见过!不就是个千年女尸嘛!

    然而就在我转身推门的一瞬间,鸿鹄突然翻身下床,从身后抱住了我!

    他的鼻息在我耳畔不断吹息,痒得我浑身一颤,正欲挣扎,却被他狠狠咬住了耳唇,本来耳唇的神经比较迟钝,所以医院采血都喜欢扎耳朵。

    但我却感觉耳朵像被贯穿一般,疼得连声嚎叫。

    然后肩头失去压力,鸿鹄已经将我推开。

    “你这疯小子,到底要做什么!”我没来由一阵怒火,不保护我也就算了,还这么用力咬我!

    他舔舔下唇,却有更多的血流出来,我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的嘴唇上也有一个大大的伤口!

    莫非是我脖子上落了什么咬人的虫子?我摸了摸耳后,除了粘稠再无其它。

    “怎么回事?”我眨眨眼,“你为什么咬我?”

    他没有回答,抽手便从我快拨上拨出一把匕首,然后在手心轻轻割出一道血痕。

    几乎是同时,我感到自己的手心也跟着他的伤口疼了起来,但展开左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咒法。”他拉过我的左手温柔地点了一下,疼痛感瞬间消失,“一旦咒法达成,施咒者可以凭意念转移两人身上的痛感!”

    “你的意思是……”我张大了嘴巴,“一个人可以替另一个人承受痛感?”

    他点点头,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从此以后,你的痛苦,我来担!”

    他的眼晴反射着我的样子,表情复杂,不知是惊讶还是感动。

    作为当事人的我更是五味杂全,摸不清自己的思绪。他这是在告白么?可他明明只是个孩子啊!

    那要不是告白,为什么要说这么浪漫的台词呀!天啊,要是说这话的是白也,我绝对是欲火焚身然后进阶为禽兽不如!

    看着我满脸的花痴表情,鸿鹄叹了口气,重新爬回了被窝儿。“你还是快走吧,杵在这里扰人睡觉!”

    他冷冰冰的声音将我从淫靡的幻想中拉回到现实,“喂!明明是你抱着我不让走的!亏我还这么感动!差点被你给骗了!”

    回应我的只有均匀的鼾声……

    已是深夜,整个邪医谷变得静悄悄的,除了虫叫声和偶尔走过的护卫再没有其它。月光也朦胧起来,好像白天的闹剧从未发生过一样。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卸掉脸上的公主妆,蹑手蹑脚地推开了邪三药的房门。

    从邪三药昏倒到现在也不过2个小时,况且现在是大半夜,我小心一点,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邪三药的房间很干净,飘着药香,月光将内部格局照得很通透。

    根据鸿鹄的描述,我很快便摸索到暗室的开关。

    我偷瞄了一眼四仰八叉的邪三药,他呼吸均匀睡得十分沉稳。

    深吸一口气,我掀开邪三药床边的一块墙皮,里面镶着拳头小小的蓝色夜明珠,通体透亮。

    我小心翼翼地蒙住邪三药的眼睛,以防他察觉光亮醒过来。

    转动夜明珠,没什么反应。

    扯下右侧屏风上的画布,恢弘的山河画便展现在我面前,微微散发着幽光。

    这个竟然是!

    我回忆着殇千王墓下的情景,这面墙壁和殇千王放棺木的那个冰室简直一模一样!

    我用手去摸,竟然毫无阻碍,直接穿了过去!

    想起当日我和夜琅想破头也没能研究出那冰墙的构造,邪三药这小子竟能在房内设成机关!

    感慨了一番我便不再磨蹭,立即抬脚迈了进去。

    在外面还没感觉出,一进到密室便立刻冷到彻骨,也不知道邪三药用了什么法子,能阻挡寒气渗到卧房里去。

    冰室的构造非常简单,正中摆着一方圆桌和两把冰椅,最里面有一排高高的台阶,上面铺着白色兽皮。

    台阶上是个平台,摆着一张大大的冰床,床上躺着的便是鸿鹄口中所说的“千年女尸”。

    “还真是一个不留神,就让你这只小老鼠给溜了进来!”

    我惊得连忙转身,就看到邪三药衣衫半裸地倚靠在冰室入口,满头银发似要与这寒冰融为一体。

    他眼神迷离,看得却不是我,而是那冰床上的女子。

    我醒醒神,掏出腰间匕首,还好卸了公主妆,不然事情暴露,邪三药定然不会继续医治白也和从玉初了!

    “你不用这么警惕地看着我。”邪三药迈开步子,坐到了房屋中间的石椅上。“若是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会轻易放你进来!”

    见他气定神闲,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你知道我是谁?”

    他笑容一收,“石蟲,尸花,藏兰,这天下间能同时身中如此多罕奇之毒的人,除了公主还能有谁?”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一眼就看出我中了什么毒。

    “邪医果然名不虚传,私闯密室是我的不对,还请邪医大人大量,有什么惩处都让我一人承担。”

    “还挺有骨气。”他甩甩?子,站了起来,“放心吧,我也没什么损失,不会惩罚你的。不过你得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要闯我的密室?”

    看他云淡风轻的表情,似乎真不想与我计较,“其实。。。。。。”

    我整理着语言,决定直接道明来意,“我想请你救救三皇子!”

    他皱了皱眉头,半天也没有说话。

    这段沉默对于我来说简直比坐牢还难受。

    他看着我满脸焦虑的样子,突然就笑了出来。“我不是说过你想让我救多少人都可以么?怕什么不敢说?”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答应,使劲儿了下自己的脸,“好疼!”

    他笑得直捂肚子,“瞧你这傻样儿!真不晓得那银国小离看上你哪点了。”

    银国小离?我惊讶地看着他,他指的是银离么?

    见我不解,他耐心地将我拉到他旁边坐下,“你连自己的毒是谁下的都不知道么?”

    我抓抓头发,我身上这点毒虽说是奇特了点,但也都是我在殇千王墓时亲自中的,怎么会有被别人下毒一说呢?

    等等!我记得刚才邪三药说过我身上的毒,有石蟲、尸花,好像还有一个!叫藏兰!

    难道我真的傻不拉几地被人给阴了?

    “难道,你的意思。。。。。。”我紧紧盯着邪三药的眼睛,“这个叫藏兰的毒是银离给我下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邪三药的劝诫() 
MD!我又中毒了?还是那个阴森恐怖的银离下的毒!什么时候的事?

    说起来我和他不过是几面孽缘,算上扮年少在花满楼那一次也不过就是三面。

    我也没过做什么太对不起他的事儿啊,犯得着罩个面就给我投个毒么?真当全世界人民都是他家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啊!

    一码归一码,先解毒要紧,“那藏兰这个毒,邪医可有法子破解?”

    邪三药两手往前一摊,“救不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你不是一直很嚣张么?这毒解不了?”

    你好歹是个惊世闻名的邪医谷,至少努力抢救我一下啊!这想也不想就断定我没救,到底是什么样的职业操守啊!

    听了我的埋怨他无奈地摆出副苦瓜脸,“还不是你自己得罪了银临皇,前几日他回京继位时,特意路过了一下邪医谷,将我的好些药材都劫空了,其中就有惟一能解藏兰之毒的决明草!而且是世上仅存的三株!”

    “劫空了?”我半信半疑道,“那你不跟他拼命?”

    我在热气球上有仔细观察过邪医谷,这里布局精妙,守卫有序,貌似还用了什么奇门遁发。

    加之邪医这种惊世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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