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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节

碎星物语-第6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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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龙灵儿明明没有被掳走,只是重伤逃脱,被自己藏起,正在休养调理,哪会落到他们手里?那个现在要卖给欢喜院的剑阁弟子,他喵的到底是谁啊?

    司徒小书对剑阁越来越没好感,却也不愿见她们如此轻易受害,毕竟当今之世,人魔大战将启,剑阁再是蛮横无理,也是人族这边的重要支柱,当下把心一横,想冲上去,直承发给她们的讯息,是自己谎报,龙灵儿其实在自己这里,让她们不要轻举妄动。

    然而,还没等她有所行动,一道身影率先飙出,拦在夏冬暝之前,正是司徒诲人。

    “且慢!夏星主,请听在下一言,这恐怕是外道邪人的圈套,万万不可”

    态度平和,司徒诲人对刚才的侮辱,并没有表现出半分怒意,此刻只是想劝阻剑阁众人,不要落入邪魔陷阱,但冲在最前头的夏冬暝,对他看也不看,起手就是一剑。

    惊人的玄冰之气,剑出天地寒!

    司徒诲人如若闪躲,这道冰剑之气,能够直斩到数百米外的长街尽头,沿途无论人、物,皆是冰封破碎的下场,不知道会造成多少死伤,这显然是一个出手不顾后果的人。

    司徒诲人站立不动,硬生生承受住了这一剑,短暂皱眉,跟着张口微微吐气,化出一道白霜,将这一剑之力消于无形,却也来不及再去拦人。

    秋艳红跟着从他身旁掠过,虽未停留开口,却冷笑抛下一句,“堂堂天阶,就只是个来挨砍不敢还手的,所谓刀皇,真是贻笑大方。”

    语毕,南、北斗两星主,率着门下众弟子,从现场飞快离去,司徒小书当即抢到父亲身边,虽然知道那一剑伤不了父亲,却仍是关心,忍不住胸中怒气,低声道:“天斗剑阁这些人,都是半点不听人说话的,简直是一群疯婆子”

    “现在事态紧急,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司徒诲人摇头道:“剑阁一脉素来对我派多所误解,但大家都是卫持正道之人,平日可以轻微摩擦,不失我封刀盟的体面,却切不可分裂内斗,让左道邪魔有隙可趁,如今心魔阁打入陵园之事着实诡异,极可能是魔道陷阱,我们可不能让邪魔得逞。”

    如此凛然大义,众皆折服,司徒小书等人没有迟疑,分出些许人手,稳住城中场面后,随着盟主一道赶向朱家陵园。

    目送着这些人离去,温去病的感觉益发复杂。事情很明显,朱家陵园那边,必然部有杀局,而且操盘者不是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

    心魔阁众人的动作,看似鲁莽粗糙,其实刚好打在天斗剑阁两名主事者的软肋上,秋艳红不好说,夏冬暝却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这才使得她明知是陷阱,都要踩进去踏破,甚至不顾任何阻拦设这个局的人,明显对天斗剑阁的往事很了解,来者不善啊。

    “没想到一来就会碰上这些事,计画还没开始,就一堆变量。”

    温去病喃喃道:“是魔族那边设下的陷阱针对剑阁,为了防备燕无双吗?还是死曜又出手搞什么阴谋?这两边打起来死哪边对我们都不是坏事,唔”

    司马冰心的下落犹未知,自己应该要趁机搜索找人,争取救人时间,但这边看起来全无线索,而朱家陵园将有大战爆发,最爽的是这场大战还不用自己出手打,两边又都是自己对头,完全可以躺着当黄雀,坐收渔利,诱惑不小。而且说起来司马冰心的失踪跟心魔阁脱不开关系,线索有可能从他们那边寻得

    况且,小书也跟着去了,别人死光光无所谓,要是她卷进去,自己不可能袖手旁观。

    思索片刻后,温去病决定尾随过去,静观后续,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几件事情一起搞定。在人海之中,他的存在并不起眼,一个斗篷客,不管随着人潮往哪个方向走去,都不会惹眼,周围没人留意他,也同样没人注意到,随着他每一步踏出,好像有些什么,正沿着裤管洒落地面。

    不但他们看不见,就算有天阶者在此,顶多也只能感觉到附近的氛围怪异,似乎有什么不妥,同样不可能看见被温去病洒落出来,微小至肉眼不能视,介乎生命体与非生命体之间的奇物,落到地上后,依着所受到的命令,迅速开始活动

    ……

    开始动荡的所在,不仅仅只是钱都,同样也在帝国内各处发生,其中也包括虎踞神都。

    同为魔染之地,神都如今也被魔族所管辖,魔染的武家同样正以征兵征伐碎星余孽为名,无止境的拉人进入集中营改造,但相比钱都朱氏,武家对自己领地的经营更稳,控制力更强,也没有其他势力能够干扰,残酷的命令虽然下去了,却没能掀起太多动荡,很快获得到了坚决的执行,一队队士兵,押着垂头落泪的民众进入集中营去。

    当然,神都之中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这般结果的,那些没受妖魔控制的武家人,眼见家族如此倒行逆施,为魔所用,戕害领民,心里恨得牙痒,并且决定有所行动。

    “同胞们,我等大好男儿,岂能眼睁睁看着魔人如此蹂躏吾等家园,却龟缩不出?”

    阴暗山洞内,远眺着山下的集中营,高大精壮的武战豪,神情肃穆,对着身前一众同样神情悲愤的男女,道:“那些集中营里,被送进去的人们,都接受了邪魔的手术,不是当场身亡,就是变得不死不活,都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说得愤慨,武战豪咬牙切齿,在场的武家人、虎踞郡的江湖豪杰,都随着点头,同感此痛,他们都有不少亲戚朋友,或是丧命在集中营里,或是为了反抗征兵之事而殉身,就连他们自己,若不是运气好一些,此刻恐怕也成为集中营里的枯骨,对武战豪的话,分外有共鸣。

    “我们已经忍得够久了,今天,就是我们振臂而起,反抗妖魔,夺回我们应有尊严的时候!”

    武战豪此时面上有伤,坚实精壮的身躯也遍布伤痕,看来无比剽悍,比之过往武道高手的形象,如今更接近猎人、铁汉的气质。

    这一年多时间,他未受魔染,察觉不对,提前离开家族,流亡民间,暗中反抗魔族,却被武家点名追缉,可谓一路颠沛流离,多次险些就把命送了,有一段时间,甚至因为伤重濒死,销声匿迹,很多人都以为他已经殒落,最终却又离奇冒出来。

    这么一个传奇的反抗者,其经历与战绩,非常具有指标性,武战豪的复出,鼓舞了虎踞许多对他存有期望的人,更将这些对武家如今倒行逆施,为魔前驱不满的人凝聚起来,开始不断反抗妖魔的统治,也有了相当的战果。

    今天,武战豪要领着大家强袭集中营,解救受难的百姓,在场很多他的铁杆支持者,固然情绪激昂,嗷嗷叫好,准备动手,却也有不少人皱起眉头,提出质疑。

    “豪少,你个人的武勇,我们不怀疑,妖魔建立集中营坑害百姓,的确不能忍。但对面那边如今地阶多如狗,而我们不过一群老弱残兵,拿什么去和妖魔拚?你今天要突袭集中营,底气何来?”

    说到底,这边都搞到龟缩在山洞里,就是实力不如人,要不然,早就出去把妖魔杀得落花流水,解救亿万黎民,拨乱反正,用不着搞得这么悲愤。

    实力处于弱势,现在却要强攻,对解救百姓并无什么实质的帮助,难道是要自杀攻击,拚着一死,扬我人族气节?就算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不怕战死身亡,却怕当了糊涂鬼。

    众人疑惑的目光望向武战豪,后者却没有分毫动摇,反而非常笃定,点头道:“前路凶险,我如何不知?但我相信,这次的情况会不一样,此回我们的背后,有坚定的支持者。”

    斩钉截铁的答覆,勾连人们的猜想,登时掀起一阵骚动。

    “支持者?我们有外援了?”

    “是长公主?”

    “武大小姐!”

    从武战豪的身上,很容易就联想到武苍霓,这对姊弟原本交情就很好,而帝都之战前登天称尊的武苍霓,也堪称神都武家的最大倚仗,只是皇城一战结束后,声势攀到顶点的武苍霓,却离奇失踪,既没有回到武家,也没有跟着碎星团。当武家因魔染之事乱起来的时候,无数人期盼她能现身主持大局,她却音信全无,局面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待到一年之后再次现身时,武苍霓就一直在汉水四镇深入简出,对虎踞郡的情势不闻不问,似乎毫不在意,魔族控制的武家曾经发函给她,表示她若不回来投案受审,就要处死一些与她相善的亲友,但武苍霓对这个威胁置若罔闻,全不理睬,哪怕是真的有些武家人因此被杀,也没法引出她的半点反应。

    人们都以为,武苍霓登天之后,已与武家一刀两断,身归碎星,更藉此来表示决心,但听武战豪所言,难道这位武家长公主,终于有了动作,做好准备要回来解救武家了吗?

    武战豪沉声道:“数日前,我姊姊已经秘密联络过我,要与我联手,共逐妖魔,取回武家大权,更会成为我们后盾,各位放心,此役我等必胜。”

    没有更多的证据,但光是这个宣告,已经激昂起众人的士气,紧跟着,他们发动起来,直直闯向山下的集中营。

第六章 先生你好() 
江北之地,锺灵毓秀,美景处处,素来是大地明山丽水之所聚,各方文豪雅士、骚人墨客亦常常在此相会,借景抒情。这些文人墨客,乘舟溯江,伴着两岸美景,美酒与诗篇并作,留下无数美丽传奇。

    一叶孤舟,溯江而上,船头的老船夫摇着铁桨,熟练而技巧地拨开水,哪怕是逆流行舟,船仍滑得飞快,在江上无声疾行,巧渡重山。

    舟上,一名中年文士,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虽然面相上已是中年人,却给予人非常有活力的感觉,形似青年。文士立于舟中,不时吟上几句诗句,赞赏两岸美景,不时感慨自身际遇,抒发久别江北之憾,不时又要怨上几句朝政,只恨世家门派争权夺利苦了黎民百姓,却是一个标准的失意文人

    船到码头,中年文士解去身上蓑衣,摘下斗笠,轻跃上岸,头也不回,迅速消失在车水马龙的码头上。

    因为袁家近来的倒行逆施,杀人血祭,正应和先前的魔染流言,如今整个江北正处于一片风声鹤唳,不少人都想起来当初百族大战时的惨痛之事,纷纷避难,就连素来热闹的商业区,行人都少了许多,平添几分萧条。

    中年文士走在商业大街上,不时左穿右拐,很快就进入小巷,熟门熟路,似乎是本地土长,世居家乡之人,没有任何人想得到,他已经多年未履江北,一切全凭阅览资料后的记忆。

    几下拐弯后,中年文士进入了一座窄小而破旧的巷弄,这般世道,这种深巷甚少行人,不少过往勉强维持的店铺也已经都关了门,店主不是各寻亲朋去了,就是被拉进了集中营,整个巷弄格外破败。但在里面的深处,一间挂满五金杂货的店铺却不合时宜的开着门面。

    店中一角,一个戴着小眼镜,尖嘴猴腮,花白头发梳成长辫的老人,静静坐着看店,见到中年文士进来,慢吞吞地抬了抬眼,又低下头去,似乎浑不在意,只有眼中的警戒之色,一闪而过。

    中年文士也不理店主,看店内没有其他客人,就自顾自走到角落,搬出一个积满灰尘的大酒坛子,又从别的货架上,搬来另一个形状相同,却小了一号的酒坛,套入原先那个大的里面。

    看到这个动作,店老板的目光当下变得慎重起来,也从状似昏睡,一下清醒过来,而后,当看到中年文士又在靠门边的货架上,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酒坛模型,放到先前那两个里面去,店老板立刻跑出来,探头出门,确认左右无人后,飞快关上店门。

    中年文士不禁笑道:“却也不用这么紧张,外人看了,岂不怀疑此地无银三百两?”

    店主人大力摇头,“你不懂,最近城里严打,查得厉害。”

    中年文士脸上顿时表情古怪,刚要开口,已经被老人拉住袖子,神情紧张地拉往后堂,进入后头的柴房,掀起木柴遮掩,露出一条斜斜的阶梯,从阶梯走下,立刻进入底下的密室。

    两人一进入密室,老人就松了口气,整个换了一副表情,亲近中略带几分奉承,“我可终于等着你们了。”

    “辛苦了,你们也不容易啊。先前琐事缠身,不得空闲,实在来不得。”中年文士微笑道:“这次我来,顺道是想要帮你”

    “慢!”

    老人似乎察觉到什么,神色一下紧张,伸手摇了摇,“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外头看看就回来。”

    说完,老人匆匆离开,还不忘隐藏好阶梯,而韦士笔看着他的动作,感查他的情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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