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师之武学系统-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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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日子来,江湖传言,说林家窃取了寒霜宫的天山神蛇,引得江湖群雄纷纷觊觎。好在林府家大业大,底蕴颇厚,那些江湖人只凭传言倒也不敢当真与林家翻脸。不过谣言依旧是口口相传,以星火燎原之势传遍了江南大地。
当真是驱狼斗虎,用心险恶。
可是最近不知为何,这股邪火一下子就烧到了张正则的身上,林和风本来怀疑琼西院一战,是张正则与外面的杀手有勾结,可是眼下看来,真相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他一个林府武生的名字为何一下就被传出去了?甚至要把这罪名扣在他身上?
他索性任由张正则关在地牢,等待暗中的敌人露出爪牙。
然而就在六天前,风魔宗、镜月坊,血云门,梨花帮、金羽山、海龙舵……几十个门派的人皆是声称看到林家武生出现在城北大街上,且还与一拨江湖人士发生矛盾,最后那武生凭借一条青蛇大展神威击,不过片刻间便击败众多高手,扬长而去时还声称自己是林府武生张正则。
“老爷,张正则一直关在地牢中,乃是今早黎天时分逃出去的,六天前发生的那件事,定是有人嫁祸而来,而且那人手中的蛇究竟是不是天山神蛇还两说。”
林和风点了点头,“老夫自然知晓,可是世间又有几人亲眼见过天山神蛇?那一出戏演的太逼真,现在所有人都相信神蛇在我林家,就算其中有一些疑点,可是神物当前,谁还愿意多想啊!”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夫三天前广发英雄函,邀请江湖豪杰来林府议事,明日只要让张正则站出来与群豪对质,那出假戏自然便不攻自破了。万万没想到今日张正则却逃出了林家,待明日群雄聚集,老夫给不出一个说法,而张正则又无故消失,群雄怕是认为我林家做贼心虚,杀人灭口了。”
“老爷,不如我们寻个人假扮张正则……”
“不可,倘若被人拆穿,我们林家当真就百口莫辩了。”林和风站在高楼上,望着广安府方向,声音略有消沉,“也罢!老夫也只能看看白家这次愿不愿意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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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则此时坐在床上,只觉一片暗香沉浮,床榻掩着层层帷幔,瞧不清外面的动静。
他先前本是打算从窗边直接跳出去,以他现在的能力,绝对是轻而易举,可他只当雪儿是个普通姑娘,倘若真的从这高楼上一跳而下,怕是会吓坏了雪儿。
后室也有一扇窗,他还是打算跳出去先走一步,心想暗想,反正明日还要继续义诊,回头雪儿若真的有什么病症,再来找自己就是。
可他隐隐约约听见那二人谈话,声音虽然不大,却也有只言片语传入耳中。
林家,张正则,这些关键的字眼,他听的一清二楚。
心中当即便知,这两人恐怕没那没简单。
他运转着灵狐功,伏起身子沿着墙壁而行,最后在一处红木沉浮雕屏风后面停下了脚步。
白玉春先前早就察觉这个房间有人,他只当是雪儿的下属,但是心中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此时,不禁眉头微微一皱。
雪儿更是一片尴尬,白玉春说话时,她几次想打断,就是怕张正则听见,可是白玉春却滔滔不绝说着,她便闭口不谈,心下高高悬着,警惕着张正则的动静。
张正则在缓缓靠近,他们二人都感知到了,却都未说破,白玉春自己斟着茶水,笑道:“雪儿,今天沉默寡言,有心事?”
雪儿淡淡看了他一眼,“我困了,你要是说完了就先回去吧!”
“诶!莫急。”白玉春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我这里有一封信,你可以看看。”
雪儿接过书信,抽出里面的纸页,便觉得有一股幽香,似乎是植麻的气味,也不知这纸张是何物所造,竟然会如此奇异。
她心下闪过一丝警惕,这莫名的香气,说不好有古怪,当下便直接运行龟息法,不再吸入一口气,只静静地观阅着书信的内容。
白玉春也不再说话,品着一杯信阳毛尖,手中折扇轻摇,倒是神游物外的模样。
张正则藏在屏风后面,也嗅到了一阵幽香,心下却没在意,他只当是雪儿身上飘来的香粉。
眼下一片寂静,他不免有些猜想,自己一凑上来,这二人就不说话了,莫非自己被察觉到了?他心中也提起了防备。
雪儿看着书信,越看越心惊,这信是林老爷向白家求援的,信中所说,林家此次被寒霜宫所害,引得江湖群雄虎视眈眈,从此以后林家与寒霜宫不共戴天,而凌霄子道长与智空大师早已算到了林家有此一劫,他二人在上月初就已联袂去往天山派总坛。
天山派此次极有可能会是灭门之灾,寒霜宫的人只要回防天山派,江州城剩下的江湖群雄没了主心骨,凭借白家与林家联手便有一线退敌的希望。
而待此事一了,林家定将送上……
雪儿看到这里便没有了后续内柔,后面信页已被撕去。
她心下清楚,后面的内容应该更为隐秘,白云春是不打算告知自己了。
白玉春折扇一收,轻笑道:“今夜给你带来的这份大礼怎么样?”
雪儿站起身抱拳道:“谢过白公子,此事不论真假,我今夜便召集人马,星夜兼程赶回天山。”
白云春把折扇放在唇前,左右摆动着,脸上带着几分讥诮,“你不用急,这事与你无关。”
雪儿脸色一变,柳眉倒竖,“我寒霜宫作为天山十二台之一,天山派生死存亡与我有莫大关系,怎可说与我无关!凌霄子与智空大师数百年前便已是天下难逢敌手,如今也不知修炼到了哪个境界,我回防天山派,纵然不敌那两位高人,却能也尽一分绵薄之力!”
白玉堂脸上依旧笑着,但那嘲讽的神色愈加的明显:“我既然给你看了这封信,就料定了你要回去,可是……你如今还能走的掉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雪儿长剑出鞘,直指白玉堂,“我在江州绸缪多时,如今大网已经布好,便是少了寒霜宫,凭你白二少的才智还拿不下林家?”
白玉春眉开眼笑着,手中折扇轻拍着掌心,似是在为雪儿的一番话鼓掌。
“这话说的好呀!少了寒霜宫,凭我白二少的才智自然能拿下林家,不过……既然我能拿下林家,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嗯?”雪儿闻听此言,就知情况不妙。
她直直一剑向白玉春刺去,剑刃微颤。
而白玉春手中折扇轻轻一拨,便将长剑打落。
“雪儿,你若是束手就擒,我便把这封信的后半张给你看看,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雪儿跌回座位,大惊道:“元气……我体内的元气怎么被凝固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第三十三章 醉仙散,倒乾坤()
白玉春笑道:“你可知方才书信中的幽香为何物?”
雪儿已是全13身瘫软,伏在桌上动弹不得,她心中悔恨万分,已是极为谨慎小心,怎么还是着了道!
白玉春见她未回话,兀自说道:“我知你为人谨慎,颇有才智,同时还是超脱境强者,想要拿下你自然是千难万难,嘿嘿……那书信中幽香只不是掩人耳目,其实是弥漫而出的‘醉仙散’,可透过衣衫跗在身上,最后侵入血脉中,你自然就……哈哈!”
雪儿一阵恍惚,怪不得自己观阅书信时,他却是品茶神思,折扇轻摇,这扇出的风儿可不就把那毒物给吹走了,以免他白玉春也遭受其害。
这醉仙散她有所耳闻,乃是上古史料所记载的一种毒物,毒如其名,便是连仙子也能放倒,更遑论是凡人,可是这醉仙散从来也只是个传说,谁也未见过
雪儿心下暗忖,此药绝世难寻,他白家为何能有此物……不对,不是醉仙散,我虽经脉郁结,但是神智清醒,这醉仙散只怕是仿品,不过依旧是厉害的很,想来也是极为难得之物。
张正则此刻亦是大惊,他方才也闻到了那股幽香,毒物也进入了自己体内?
他急忙气运丹田,想要提起一口真气,却发现全身经脉已经郁结,真气堵在百脉之中而不能动。
或许藏宝阁有药可解,他想着。
此时,白玉春大喝一声:“鼠辈!你主子已经束手就擒,你还何必躲躲藏藏,出来一见!”
然而室内一片静寂,无人回应。
白玉春非常肯定室内定有第三人,但是他用神念在屋内徐徐荡开,却感受不到一丝波澜,也不知那人究竟藏于何处。
他倒也不慌,心知那人必定受毒,方才折扇摇动时,醉仙散便已弥漫开去,除非那人躲出数丈外,否则定会中招,先前他分明察觉到那人就在身周五尺之内。
白玉春环顾四周,前方是书橱云案,搁置文房四宝,抬眼望去,一目了然。
北面则是福海寿山图的屏门,不过却是绢素料子,透着烛火光,若是有人也定能望见身影。
南面有一扇雕花窗桕,两旁是翡翠色团花纹的绸帘子,窗幔舒卷,微微晃动,也不知里面是否藏了人。
“雪儿,借你宝剑一用。”白玉春客气地说着,手中却是拿着瓷杯狠狠向她手掌拍去,只听啪的一声,瓷杯碎裂,她手上已出现数道血痕。
白玉春又拿起一块瓷片,向她手中连扎数十下,本是肤如凝脂的芊芊玉手顿时血肉模糊,她手中再也无力握住剑柄,任其滚落。
白玉春拿起宝剑,笑道:“雪儿,我知你身上诡异颇多,你便是中了醉仙散,难保还留有后手,我若亲手夺剑恐怕是自入险境,也只好出此下策,万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雪儿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她手中缠着天蚕碧影丝,本是留给张正则的绝杀,而白玉春方才若是从她手中夺剑,她定能将白玉春的命脉割断。
可是,白玉春居然会如此谨慎,竟然先废了她的手,而后再取剑,看来今日难有善果,也罢,生死有命。
白玉春执剑冷笑一声,向着窗幔里连挥两剑,却是空无一物,他微微一怔,骤然转身,那儿是一扇红木沉浮雕座屏,隔断前厅后室,但是雪儿的香闺怎会有他人随意出入?
藏身之人如若不是女子,那定是雪儿的情郎。
他缓步走上前去,猛然一剑劈下,便听喀拉拉一声,红木被剑锋砍出一道豁口,眼见屏风就要一分为二,那剑锋却是突然卡住了,他再一沉力,竟是难动分毫,
白玉春一脚将眼前的屏风踢碎,透过漫天木屑粉尘,他赫然看到一个男子盘膝而坐,而他的剑刃却是被那男子两指稳稳夹住。
“什么!沧海观山指?你是红莲观的人?”白玉春撤剑,连退数步,细细打量着此人。
张正则先前便在藏宝阁兑换了雪参玉蟾丸,此药是大补之物,同时也可解百毒,不过却是要时间发挥药效。
白玉春笑了笑,脸上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你中了醉仙粉居然还能挡我一剑!,有点能耐,怪不得雪儿会找你这样的情郎。”
雪儿伏在一旁,闻听此言,顿感羞涩。
张正则淡淡看了雪儿一眼,“我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她或许还欺骗了我,说不得我与她还有一番旧账要算,情郎二字,呵呵……我便是找望春楼的姑娘,也断不会与她寻欢!”
雪儿勃然大怒,我就算是欺骗了你,却也未及对你动手,而我今夜侍候你这么久,被你占尽了便宜,眼下还想撇清关系?琼西院一战坏了我的事,眼下又拿望春楼的娼妓来羞辱我,哼……我今日便是死,也要拖你下水。
她贝齿轻咬着娇嫩唇儿,泪眼朦胧,似是泫然欲泣,“张郎……妾身对不起你,今夜你我都要葬身此地,妾身却已无力救你,平日里你待我千好万好,不忍我受半点委曲,我哭你便逗我开心,我笑你便与我同乐,你曾说过,最爱看我我笑眼弯弯的模样,我还记得那夜柳树下,你说着动人的话儿,每当思起,我便心中便有万千波澜,今夜人生最后时刻,你还能再说一遍给我听吗……”
张正则脸色越来越黑,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情话,真是莫名其妙!
就听雪儿凄凉的笑了一声,“也罢!或许张郎记不得此事,妾身今夜便在对你说一遍,就当是妾身对你的思念……张郎,妾身也不知何时委心于你,自从那夜你对我笑眼弯弯,我的心里便起了波澜。不是一见钟情的热潮,也不是日久生情的思存,对你的爱,也许仅仅是一日日聚沙成塔,又一日日千江汇海……”
“够了!”白玉春轻喝一声,转而又对张正则冷笑道:“阁下果然是情场高手,据我所知,雪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