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无量-第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能接。
白屿道:“龙叔,你既姓龙,那为何是黄家人?”龙啸天笑道:“其实,黄家庄庄主黄岩是我兄弟。他随夫姓,我随母姓。现在分家了,他是黄家庄庄主,我是龙家庄庄主。只是我龙家庄没有他黄家庄兴盛罢了。但本源还是一家。”
白屿路上询问了一些消息,少顷,已到黄家,旁边黄格非望着门匾上三个大字,黄家庄,瑟瑟发抖。从没有如此的怕过。
三人进入黄家庄,但见门口全是一些花坛,围成了一个圈,有三条石子路,龙啸天三人走了中间这道,穿过花坛,几颗高耸的松树树立路两旁,不远处是一个左向的长廊,龙啸天三人踏在廊上,廊下一条人工溪流潺潺流过,廊外草色入廊青,此处青幽得很,很适修身养性。出了短廊,眼前只见一个巨大的石头树立在广场上,其上用朱丹红写着“火凤呈祥”几个飘逸的大字。白屿眼睛一眯。
“过了‘火凤场’便是黄家的主庄了。”龙啸天道。白屿点点头,继续搀扶龙啸天进入。这时,黄格非脸色苍白,跪在地上。龙啸天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只见主庄很是恢宏大气,房屋古朴得很,龙啸天推开大门,只见一位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正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个大桌。不知他在写些什么。
那正是黄岩,黄岩抬首见到龙啸天,严肃的表情立马笑道:“二弟,不知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个陋室?”连忙起身走向龙啸天,又看到白屿,近前问道:“这位是?”白屿道:“在下白屿。黄庄主。”
黄庄主看着白屿,眼睛一亮:“真是少年出英雄,没想到白屿小小年纪早已是破灵境,想起我那犬子已满二十,却还是破丹境。唉。”黄岩长叹口气。
龙啸天在旁冷哼一声,黄岩立马转首望向龙啸天,他知龙啸天从小脾气暴躁,修为比他低的一盖看不起。这时冷哼一声他只是觉得对白屿或黄格非的鄙视罢了。就没在在意。
黄岩又道:“现在也不知道我那犬子在哪里,唉。”龙啸天有是冷哼一声,神情冷冰至极。黄岩忍不住了,即便你鄙视我儿子,也不需我提他一次,你就冷哼一次吧,正准备说上一两句,可当撞上龙啸天冷冰的神情,他感觉此次龙啸天上黄家庄是另有其事。
黄岩便转口问道:“二弟,你所来何事?”龙啸天没理黄岩,只是对白屿道:“扶我过去坐坐。”说罢,便一瘸一拐的在白屿搀扶下坐下了。黄岩惊道:“二弟,你腿怎么了?”
龙啸天眼神一冷,厉声道:“还不是你那犬子。”黄岩笑道:“二弟,切莫说什么玩笑话,我那小儿算顽劣,但不至于伤到二弟你吧。”
龙啸天冷笑道:“你也知道他顽劣,错了,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无恶不作。真是丢尽了黄家人的脸。”
黄岩怒了,好歹是我儿子,你在他老子面前这么说,简直一分面子都不给,便愠怒道:“有事好好说,不要这么胡口开言,败坏我儿名声!”
龙啸天冷笑道:“呵,还名声。我不想提及此事,麻烦白屿侄儿替我说一下吧。”白屿便在黄岩阴黑的脸色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第十五章 黄岩晕去()
黄岩听语,气得浑身颤抖不已,只听他口中大呼:“孽子,孽子啊。”黄岩一口气没提上,往地上一倒,眼珠翻白,气昏死过去。惊得白屿,龙啸天忙近前舞蹈山呼的大喊。外面黄格非听屋内传来龙啸天的急叫大哥声,想必是父亲被气得出事,便忙起身朝屋内奔去。可因跪得太久,腿内血液流通不畅,一时腿抽了筋,往地上扑了个狗吃屎。
待黄格非缓过神,又急忙一瘸一拐的朝屋内去了。白屿、龙啸天看见黄格非神色慌张,想是他在外听到呼叫声,怕黄岩出事,便进来看了。看来这小子孝心未灭,有点良心。
白屿不再看黄格非,对龙啸天道:“还请龙叔与我一起将黄庄主扶上床,我来把脉看看,黄格非,还不去叫郎中,站在这里当花瓶吗?”黄格非听此,连忙点头,急转身一瘸一拐的请郎中去了。龙啸天眼神复杂,莫非这白屿知道自己没事,故意陪我做戏。那他却是为哪般?在黄岩沉思之时,白屿望向龙啸天,疑惑道:“龙叔?”龙啸天恍惚中道:“好好好。”
两人将黄岩扶上床,白屿把了脉,道:“黄庄主一口气积在心头,不得散去。暂时没事,等郎中来看看吧。”龙啸天点点头,两人静候片刻。郎中提个药箱快步近前,把脉片刻,确实是积气于心,郎中便开了一幅药方,教黄格非去药房抓药去了。又在药箱之中拿出几根银针,轻轻的插在几个穴道上,然后拍拍手,道:“好了,庄主已无大碍,我已将气疏通,只需片刻,庄主不久便醒,立马熬药吃了,体内生气流通,便可以了。”龙啸天点点头,默然不语,静候片刻,郎中拔去银针,离去了。这是黄格非已抓药而归,按郎中意思,将药熬了,只待黄岩醒时吃了。
黄格非见父亲已无大碍,也不在房里多待,对龙啸天道:“龙叔,我恐父亲醒时,见了我,再次气急攻心,又恐见了我,无心吃药,我便出去了。”龙啸天正眼都不给黄格非一个,默然不语,仿若没听见般。白屿见黄格非孝心至诚,便朝他点点头。黄格非感激的望着白屿,双手作揖,深深鞠了一躬。转而朝外走去了。
片刻过后,郎中取了银针,先行离去了。果如郎中所言,黄岩不就便醒,龙啸天便端了药与黄岩喝了,龙啸天问道:“大哥,这药苦不苦,需不需加点糖?”黄岩虚弱道:“唉,哪里有我心苦啊,没想到,我黄岩一世英名要败坏在自己唯一的儿子手中,黄家人的脸面全被他丢尽了。”
白屿却道:“黄庄主不必心急,我见他孝心未泯,只要此刻严加管教,日后必定能当大任。”龙啸天眼神一厉,没想到白屿这时还帮黄格非说话,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迎上白屿的严厉的眼神,而后,白屿还轻轻踢了龙啸天一脚,示意龙啸天噤声。龙啸天见白屿是自己恩公,不好反驳白屿意思,便默然不语。
黄岩却道:“白屿,你不必替他开脱,丢我黄家的脸,就再没有脸面在做黄家人。”白屿正准备再言,黄岩冷道:“白屿,你不必多言。”白屿便凝默,别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好管,虽然黄格非确实曾对他有敌意,但一切都是怕自己将事情告诉他父亲。
“对了,白屿,我见你唤我二弟为龙叔,何不也就叫我一声黄叔?”黄岩道。白屿笑了笑,脑海里倏忽的闪出两个字,黄书!笑笑后,便道:“黄叔。”黄岩满脸笑意,道:“唉,白屿侄儿,翠儿,翠儿。”
唤罢,一位女子忙从里屋出来,婀娜身姿,开口道:“老爷,唤奴婢有何吩咐?”黄岩笑道:“这是我白屿侄儿,快去寻间房子与他住了。”翠儿脆声道:“是。”便偷偷瞄了白屿一眼,见白屿甚是俊美,甚是喜欢,心下想:“不得了,这位俊哥哥貌似十三四岁光景,却如此俊秀,日后定掳获不少女子芳心。”便柔声道:“白公子,奴婢带你选房间。”白屿笑道:“有劳了,多谢。”
那翠儿听此语,对白屿的喜欢有上升不少,这白公子,礼貌得很,不比岩少爷,满嘴淫语。便欢欢喜喜的带白屿去了。
黄岩有意支开白屿之后,对龙啸天道:“二弟,我为我小儿的鲁莽向你赔罪了。”龙啸天道:“大哥,不可,此事过去了。”黄岩闻龙啸天此语,知道龙啸天原谅黄格非了。长呼口气。龙啸天道:“那黄格非畜牲就免了他死罪吧。”黄岩冷脸道:“哼,丢我黄家人面子,免去死罪,便把他放在炎龙城去吧!”龙啸天不再言语。正是黄格非顽劣之性虽强,但孝心不灭,得了孝德,教他过此劫罢了。
黄岩又问道:“二弟,前些日子,你追寻的无影鬼兽今在何方?”龙啸天眼神一凝,沉声道:“在炎龙城的落凤峡谷中,它被三大宗门盯住了”黄格非道:“哦,三大宗门?哪三大?”龙啸天:“龙宇宗,雪藜宗,血神宗。”
黄格非道:“若是这三大宗门,那就麻烦了。”龙啸天道:“可不是吗,这几日,三大宗门都派高手进入落凤峡谷中,落凤峡谷外,全是三大宗门的人,我相信,连蚊子都飞不出去了。”黄岩道:“这可怎么办,没想到,到嘴的鸭子还飞走了!”语毕,整个房间落入死一般的沉寂。
半晌,龙啸天道:“那大哥,不然我们放弃算了?”黄岩苦笑道:“不然又能如何,一个宗门还好说,如今,三大宗门呵呵,莫非,我们还有争夺成功的可能?”语毕,房间又是落入死一般的沉寂。
龙啸天对黄岩轻声道:“那大哥,你好生在家养伤,我回家去了。”黄岩眉头一挑,道:“二弟,莫非你还嫌弃我这里的饭菜不如你龙家庄的好?午饭都不吃一个。”龙啸天笑道:“大哥,此语重了感染,只是好久未归家,怕家中婆娘着急。”黄岩笑道:“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你家中的地位不如我弟媳啊。”龙啸天忙咳道:“哪里,哪里,这是爱,大哥,爱,你懂不?”黄岩忍俊不禁道:“爱你个头!”龙啸天道:“那我先回家了。”黄岩这回没强留,便点了点头。
龙啸天出了房门,见黄格非还跪在地上。便开口骂道:“畜牲,你还不进去,向你父亲赔礼道歉!”黄岩在里面听黄格非一直在房外,便狰狞的看向房门。
黄格非低着头进入房间,抬首正瞧见了黄岩的狰狞面孔,马上明白,此时不语,只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第十六章 跟随()
黄格非不敢看黄岩的表情,低着头。准备接受暴风雨的洗礼,果然,只见黄岩咬牙切齿道:“好啊,长大了,翅膀硬了。你老实说,你是什么时候干这些丑事的?”黄格非不敢答话。从小便怕一身正气的黄岩,此时,长大了,依旧如此。
黄岩又狠声高叫道:“说啊。”黄格非被凶恶的一声吼惊地身体一颤,便颤颤巍巍的道:“在十六岁时,便开始了。”黄岩稍微算了下日期,皱眉问道:“就是你母亲死的那年?”黄格非答道:“是的。”黄岩脸色一沉,冷道:“也就是说,你是从你母亲死的我那年便对我怀恨在心,一心想败坏我名声?”黄格非猛然抬起头,惊愕的望着黄岩,莫非,难得,母亲的死还比不上他的面子?
黄格非脸色苍白,不发一言。黄岩道:“看来是的了,好吧,你这孽子去炎龙城吧,我们黄家没有你这号人。”说罢,便转头不再看黄格非,黄格非惊愕的盯着黄岩。见父亲不理他,只得低头道:“是,父亲。”
黄格非又狠声道:“不要叫我父亲,我没你这儿子!”黄格非惊恐的望着黄岩,父亲真要做得如此狠心吗?莫非,自己也不如他脸上的面子?看黄岩的模样,黄格非终于清醒,看来是的了,如果没猜错,父亲杀了自己的心也是动了的吧。
黄格非念此,心中一阵失落,又诞生一阵抽痛。原以为母亲死后,自己的心也随着死了。没想到,它还在那里不断的充满生机的跳动,直到这一刻,黄格非终于发现,自己真的错了,心里也终于失落了,但自己这些年的胡作非为又是为哪般?向父亲示威?表示自己只在乎母亲,母亲在世时,自己是一个乖儿子,母亲不在了,自己的世界崩塌了,自己也叛逆了。
至于父亲,原以为自己在乎,他也在乎自己,可如今看来,自己未必是在乎父亲,而自己在父亲的心里又是什么位置?一切都失落了。永远理不清了,只剩满脑子的念头胡乱的飞着,飞着,飞越了云际,飞越了红尘。飞向了不知何方的地方。自己仿佛一切都看透了,又感觉一切都看不透了。
黄格非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一路瞎转,来到廊边,轻轻拂过自己曾和母亲欢歌笑语的廊,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母亲的笑颜,黄格非也傻笑了一下,转而又放声大哭。
半晌,黄格非眼神一凝,快步走向客房,见翠儿不知在对一些丫头吩咐着什么。便连忙走向翠儿,翠儿见到黄格非,眼神一阵闪躲,但见黄格非一路向自己走来,自己再不可躲避,便道:“少爷好。”
只见黄格非单手一挥,道:“无需叫我少爷,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们的少爷,叫我袁公子吧,我从今以后,就叫袁格非了!”翠儿不知少爷又发什么风,但少爷都如此说了,自己不能不从啊,便道:“是,奴婢见过袁公子。”袁格非点点头,对翠儿道:“对了,白屿今在何方,带我去见他。”
翠儿见袁格非脸上却露出焦急的神态,便也不含糊,道:“袁公子,请随我来。”两人绕过几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