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老师-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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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天台上的心声()
见到丁娜要发威,我转身想跑,丁娜却在我身后断喝一声,“张帆,你这次要是再跑,你就是怂包,永远被人瞧不起的怂包。”
我停住了,我从骨子里讨厌怂包两个字。
我向丁娜一步步走回去,丁娜有点慌得往后退了两步,“张帆,你要干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骂我怂包。”
“那我也不喜欢被别人戏耍。”
“我怎么戏耍你了,四眼喜欢你,向你表白,有错吗?”
“他向我表白没错,可是你在后边支使就错了。我告诉你张帆,你不喜欢我可以,我也不求你,但是你在背后指使别人,我就不能接受。你以为你谁呀?我的事我父母都不管,你凭什么管?”
丁娜凌厉的反问彻底压住了我的气势。
我顿了一下,讷讷道,“丁娜,我是为你好。四眼虽然蔫点,但人不错,他老爸还是分厂厂长,等明年毕业了,你进厂里肯定能分个好岗位。你不是想进厂医院吗,到时候四眼一定能帮你。”
“张帆。”丁娜冷笑一声,“我一直以为你这个人淘点,但挺通透,所以我才对你有好感。原来你也这么势利。我毕业进厂分岗位,不用你操心,也不用任何人帮忙。四眼人是不错,但我不喜欢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别说他爸只是一个分厂厂长,就是总厂厂长,我不喜欢,也和我没关系。”
“丁娜,你这是真话?”丁娜在我对面突然高大很多。
“当然,我刚才就是这么和四眼说的。”丁娜一脸傲娇。
我感到自己心里有些低矮。
“张帆,我的话都说了。这封信你去还给你四眼,告诉他,我永远都是他的好朋友。今天的事,我也不告诉任何人。”丁娜把信重新塞给我。
我接过信,木木点点头,事是我挑起的,我当然要最后买单。
“张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想最后问你一遍。”丁娜看着我。
我也看着丁娜,我预感她想问什么,“你问吧?”
“你喜欢我吗?”丁娜终于直截了当地抛出了这个问题。
我心里明白,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可是我却没有立刻回答。
“你不说话,就是不喜欢了?”丁娜声音干涩。
“丁娜,我爸是烧锅炉的。”
“我没问你爸,我问你。”
丁娜往前走了一步,她身上的热浪炙烤我的脸,那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对于这份气息我的体内有种原始的渴望,我也希望在我的青春岁月里,能有一个女孩天天陪伴左右。可是当我的目光穿过天台上的光芒,看到昨夜攀爬过得那堵院墙。一个声音告诉我,“你心中真正喜欢的谁,不要骗自己,也不要骗对方。”
我目光收回来,终于咬着牙说,“丁娜,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丁娜,我。”我看着丁娜木然的眼神,害怕她会爆发,忙要向她解释。
丁娜却笑了,尽管笑得不灿烂,但还是笑了,“张帆,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问你了,谢谢你告诉我答案。”
“丁娜。”
“别解释了,我刚才拒绝张兵的时候,也没有向他解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解释有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好朋友。”丁娜脸上始终带着笑。
我也想笑,可我笑不出来,我觉得自己很孙子,伤害了一个好女孩,去他妈的,感情的事为什么这么残忍。
“我该回去上课了。”丁娜向着天台的门口走去。
我想追,没有追,坐在天台上,一个人默默地稀释着这份残忍。
一节课后我才回到教室,四眼的表情还是呆呆的,我上前拍拍他,把那封信塞到他手里,“收好了,这事哥们对不起你,改天我在老味请你。”
四眼接过信,看看我,“张帆,我不怨你,这信我留着,只要她没男朋友,我以后还会向她表白。”
我笑了,朝四眼竖竖大拇指,“这像个男人话,追女孩哪有一次成功的,继续努力。不过以后你俩的事,我不管了,你也不要再问我。”
“张帆,你什么意思,你俩刚才上天台到底干什么了?”
“我俩说得是别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喜欢丁娜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不耐烦地回绝了四眼,这件事我真得不想再参与。
拒绝与被拒绝都让人痛苦。
马跳一天都在留心金大头那边的动向,下午的时候,马跳告诉我,金大头一上午都没来,下午也没见,这小子是不被打怂了,不敢来学校了。
我想想,那天在河边,金大头虽然真的挺怂,但是学校是他的地盘,他不应该不敢来。只有一种可能,金大头是被我门打残了,所以暂时休息两天。
马跳听完我的分析,点点头,“有可能,我那两棒子下去挺狠的,金大头脑袋又被蒙着,我都不知道打在他哪了。说不定这小子毁容了,以后再也无脸见人了。”
我想起白小柔昨晚对我说的话,这算犯罪,又叮咛马跳千万别说出去。
“我知道,我知道。”马跳点点头,说今天是韩梅的生日,他想趁热打铁給韩梅过个生日,问我晚上去不去?
我晚上还要去见刘瘸子,自然回绝了。
马跳不满意,“你小子现在怎么总是独来独往。四眼和丁娜都去,你不去,不怕四眼泡上丁娜,我看这小子对丁娜有意思。小心四眼把丁娜抢了。”
我笑笑,“别人的事,你少管,你还是看好韩梅吧。那三千块钱,你都給韩梅花了吧?”
马跳一听我提到钱的事,立刻一缩脖,“得了,不和你说了。爱去不去,不听老人言,你早晚吃亏在眼前。”
马跳说完,兴冲冲地去给韩梅准备生日礼物了。
我摇摇头,这小子真是掉入情网,什么都不想了。
一下学,我故意磨蹭半天,等大家都走了,我站在窗前,看到校园里也没人了,才下了楼,跑向刘瘸子的小屋。
这次,我一敲门,里边就有人应声。
我推门进了屋,刘瘸子正坐在桌前,一边看着一个dv机,一边写写画画。
“刘哥,你干什么呢?”我上前问。
“你过来看。”刘瘸子指了指dv机。
我上前一看,是肖强和人对练的图像。
“刘哥,这是你录的?”
刘瘸子点点头,“我今天又去了武馆,偷偷录了一段,回来再看看,既然要比试,就一定要把对方研究透了,这样才能稳操胜券。”
“刘哥,你太牛了。”我对刘瘸子如此用心的帮我,既感动又倾佩,“等我赢了他,刘哥,你提个要求,我肯定帮你办。”
“是吗?”刘瘸子看我一眼。
我笑笑,“不过我就是个学生,能力有限,大忙我怕帮不上。但只要能做的,我一定尽力。”
刘瘸子也笑了,“这样说话才对,要量力而行,别说大话。”
“刘哥,我记住了。”
我俩把目光重新转会到dv上,刘瘸子指着凶悍的肖强说,“觉得他厉害吗?”
“当然厉害。”
“看到他的弱点吗?”
我仔细看看,摇摇头,“没看出来,我上去肯定两拳就被他打趴下了。”
“打趴下你可以站起来,谁说打趴下就输了。”刘瘸子看着我。
“刘哥,我肯定站起来,这两天我一直练你教我的招数,星期六我还把一个一米八的壮汉打趴下了。”我有些得意。
“那算什么,跟着我好好学,我会让你成为一条龙。”
这是刘瘸子第一次表明要真心教我,我心里立刻激动了,“刘哥,我一定好好和你学。”
刘瘸子笑笑,又指着dv说:“我告诉你他的弱点,你听仔细了,肖强出手很猛,下手也快,但是他刚有余,柔不足。”
“刚有余,柔不足?”我似懂非懂。
“对,这个人心态不好,急躁易怒,求胜太切,这是刚有余。遇事缺乏耐心,这是柔不足。你看他与对手过招,只要前几个回合拿不下对手,表情就变得越来越急躁,攻击看起来越来越猛,实际他的动作已经有些乱了,如果这个时候,对方再给他一点刺激,他的弱点就完全暴露了,这个时候他就肯定输了。”
刘瘸子很认真地为我讲解,我边听边仔细看着dv;再想想与肖强的几次接触,刘瘸子分析非常有道理。
“刘哥,你说得太对了,肖强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你都能看出来,你太有本事了。”我心悦诚服得夸道。
刘瘸子淡淡一笑,“你以为打仗只是凭着谁胳膊粗谁就能赢,那只是基础。重要的还是靠这个。”刘瘸子指指自己的脑袋、
我往刘瘸子的脑袋上看了一眼,这个脑袋里不仅有计谋,一定还有更多的传奇故事,就凭刘瘸子的智商情商,还有他的身手,他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清洁工。
“好了,对手我们已经研究透了,下边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刘瘸子站起身,出了屋。
我立刻跟在他身后,进了树林。
我俩又相对而战,刘瘸子一招手,“来吧。”
“刘哥,你先来,我接着。”
刘瘸子一愣,笑了,“行,小子,就凭这句话你肯定有长进,练好了,我今天教你点新的。”
我一听情绪大增,高喊一声,“刘哥,我接着呢。”
47 这事要丢脸()
又练到月色很深,我和刘瘸子才收手回屋,这一次刘瘸子对我的表现挺满意,夸我有悟性,还教了我两招攻击的招数,我发现这两招都挺阴狠,就把马丽的话向刘瘸子讲了。
刘瘸子听完顿了一下,“她说的有道理,不过那只是对付比你弱的,或者和你一样的对手。遇到比你强的,你不把人打怕了,别人怎么服你。要想赢肖强,以小博大,你必须按我说得来,不在最后关头,给他致命一击,到时候你就别想赢他。”
我掂量掂量刘瘸子的话,其实和马丽的话异曲同工,看来刘瘸子一定也是久经沙场。
从学校出来,我边走边把刘瘸子教我的几招反复练习,击喉,锁阴,这些招数那一招用在肖强身上,都可能让肖强立刻丧失反抗能力,想想肖强被打打垮在地上的样子,我心里瞬间充满了快意,对,先赢了肖强再说。
第二天我兴冲冲来到学校,一坐下,一边比划着招式,一边看着旁边木呆呆的四眼,说;“四眼,怎么了,还想昨天的事呢,都过去了,别想了。要学会屡败屡战。”
“张帆,出事了。”四眼苦道。
“出事了,什么事,天塌了?”我笑着说。
“真的天塌了。我写给丁娜的情书丢了。”
“你说什么?”我一听这话,立刻收起了调侃,“丢在哪了,赶紧找回来呀。”
那封情书开头就有丁娜的名字,用词又那么肉麻,如果被学校里哪个坏小子捡到了,肯定会对丁娜造成影响。
“我和你一起去找。”我拉着四眼就要走。
四眼没动,苦脸看着我,“找不回来了,昨天晚上丢得。”
“怎么回事,赶紧说。”
四眼顿了顿,示意我出去说。
我和四眼出了教室,四眼才告诉我。昨天晚上他们一起老味給韩梅过生日,玩的很开心,丁娜没有因为四眼表白的事,和四眼疏远,真的像好朋友一样,和四眼相处。
饭桌上大家还喝了红酒,四眼不胜酒力,心里又郁闷,几杯就醉了,迷迷糊糊地出饭店外吹风,想清醒一下头脑,结果就稀里糊涂地把装在兜里的情书丢在了饭店门口。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放在书包里?”我一听急了。
“我开始是在书包里放得,可是后来我想再看一遍,就装进兜里出了饭店,没想到就丢了。”
“你真糊涂,那你没找饭店的人问问,是不他们捡到了?”
“我当时稀里糊涂地没发现,后来我发现去问,饭店人说信已经被人捡走了。”
“谁捡的。”
“高乐海。”
“我靠,怎么这么寸。”我一咬牙,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事要麻烦。
“昨天晚上,高乐海他们班也在老味聚餐,高乐海出来的时候就顺手捡到了。”四眼脸色更苦。
“这事丁娜是不还不知道?”我看四眼的样子,如果丁娜已经知道了,四眼脸上肯定已挨巴掌了。
四眼摇摇头,“我没敢告诉她。现在就咱两知道,张帆,咱俩是兄弟,丁娜和你又那么好。这事你一定得帮帮我,把信从高乐海那要回来,信上有我和丁娜的名字,我怕高乐海会拿那封信找事,那就糗大了。我糗点没关系,可是丁娜肯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