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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我的纯真老师-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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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柔瞅我笑笑,“没想到吧?”

    我嗯了一声。

    “别耷拉脑袋了,我们下去说。”白小柔推推我。

    我俩跳出校园。

    “白老师,你是翻墙专业户吧,怎么爬墙那么快?”我恢复了状态,疑惑地问。

    “想知道吗?”

    “当然想。”

    白小柔指了指对面的一个24小时西餐厅,“我们去那边边吃边说,老师请你。”

    “白老师,我输了,我请你。”

    “按照我们约定的,你输了不是请我吃饭,而是要毫无隐瞒地回答一个问题。对吧?”

    “是,白老师你想问什么,我肯定说。“

    “好,为了你履行自己的承诺,我请客了。走吧。”白小柔向对面走去。

    我没动,不好意思吃白小柔这顿饭。

    白小柔折回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爬墙那么快了?”

    “想。”

    “那就走。”白小柔拽了我一下。

    我笑笑,跟着她进了西餐厅。

    点好餐,我先问白小柔,“白老师,你爬墙为什么那么快?我真是没想到?”

    “你知道我上大学的时候,除了学习,还喜欢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我哪里知道。

    “攀岩,我是学校攀岩队的,还是主力。就刚才那堵墙,连我做练习都不够。你说,你能爬过我吗?”白小柔笑看着我。

    “原来这样?”我恍然大悟,我真是不知水深浅,鲁班门前卖大斧。

    “我和肖强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他是散打队的。”白小柔又补充一句。

    我从白小柔的目光里看到了光亮,那段时光,对他们两人来说,一定都特别美好。

    “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按照我们约定的规则,该我问你了。”白小柔看着我。

    我立刻正襟危坐,“白老师,你问吧,我肯定毫不隐瞒的告诉你。”

    白小柔对我的表态满意地笑笑,轻声说:“张帆,你今天来告诉我,你有能力不让让我受欺负。那你到底对肖强和金老师做了什么?”

    白小柔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我讷讷地不知该怎么说。

    想了半天,才轻声问,“白老师,能换一个问题吗?”

    “不行,就这个问题必须如实回答我。否则我就调走。”

    白小柔拿出了撒手锏,我已经无路可退,“白老师,你要是走了,我的努力就白费了。”

    “那你说吧。说了,我就不走。”

    白小柔的目光像锥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拿起旁边的茶一饮而尽,我说,可我说了,白小柔又会怎么做呢?

44西餐厅里的温柔() 
面对着一直看着我的白小柔,我终于开了口,“白老师,我在和人学功夫,那个人是个高人,很有本事,有他帮我,我一定能赢了肖强让他不再骚扰你。真的,我不是吹牛,”

    “学功夫,高人是谁?”白小柔追问道。

    “白老师,你这是第二个问题。”

    白小柔探前的身子往回撤撤,无奈一笑,“你还挺会算计。”

    我也一笑,“白老师;不是我不想告诉你,那个人不允许我和别人说,否则他不会饶了我的。”

    白小柔点点头,“行,那我们回到第一个问题,金老师的事,是什么情况?”

    我心里暗暗叫苦,真正会算计的是白小柔,她在一个大问题里边包含了两个小问题,可我们约定的规则里,并没有说清楚。

    “这回没有高人了吧,你可以照实说了吧?”白小柔加重了语气。

    我嗯了一声,看看四周,食客里没有学校的人,我轻咳一声。“白老师,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保证不能和外人说。”

    白小柔见我郑重的样子,也郑重起来,“我保证。”

    我把手伸出去,白小柔看看,和我一击掌,“这回放心了吧。”

    我笑笑,把伏击金大头的事向白小柔讲了,但我还是做了一点隐瞒,没有把用谭玲玲q号的事讲出来,我怕那样白小柔会看不起我。

    白小柔睁大眼睛听着,似乎在听一段传奇故事,直到听完了嘴都没有合拢,“张帆,你说得都是真的?”

    我用力点点头。

    白小柔气得拍了一下桌子,“张帆,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这属于犯罪,懂吗?”

    “白老师,金大头太可恶了,他欺负你,还撬马跳的女朋友,我和马跳就是想警告他一下,我们没有打他太狠。”

    “这件事除了咱们三个人知道,还有其他人知道吗?”白小柔皱皱眉。

    “没有了。”

    “韩梅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让马跳不许和她说。”

    “行。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发生,否则老师就真的走了。”

    “白老师,只要金大头能老实,这种事肯定不会再发生。”

    “没有只要,必须不许再发生。张帆,老师谢谢你的好心,可是如果你因为老师出了事,毁了自己的前途,老师会愧疚一辈子的,你明白吗?

    白小柔的目光没有了严厉,只剩下温情,甚至是哀求。

    我的心被她的眼神淋湿了,“白老师,我肯定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白小柔的目光还没有从我的脸上挪开。

    我指了指窗外穿行的车辆,“白老师,我发誓,如果我再做,我出门就被车。”

    白小柔的手堵住了我的嘴,“不许说傻话,这种毒誓能随便发吗,你答应我就行了,老师相信你。”

    我目光往下一看,白小柔温软的手还放在我的嘴上,远远看去,似乎我在亲吻她的手。

    我一时愣住了。

    白小柔见我僵硬的样子,也楞了一下,神色微微一变,立刻把手收回去,“好了,吃饭吧。”

    白小柔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对付餐盘里的萨拉。

    餐厅里的灯光暗了下来,一个长发披肩的驻唱歌手坐在前台,低低吟唱王菲的我愿意。

    歌声轻缓空灵,像夜色中的清风,飘进我的心里,我痴痴听着,觉得这首歌就像是为我写的,每一句歌词都是我的心声,尽管我没有勇气把这些话向白小柔说,但我心里明白我愿意。

    白小柔抬头看我一眼,“想什么呢,不喜欢吃西餐?”

    我还沉浸在歌声中,笑笑,“白老师,这首歌真好听。”

    白小柔听听,也轻轻一笑,“等你上班了,有了自己真正的女朋友,就可以带她到这来,让她听这首歌,她一定会感动的。”

    “白老师,你会感动吗?”我突然大着胆问了一句。

    白小柔一顿,摇摇头,“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老师,我只能感谢,你也一样。”

    白小柔用一句话将我们之间的界限划清了,我像从云层中跌落下来,眼前是冰冷的现实。

    歌声也已经停止了,换了一首我听不懂的英文歌曲,有些闹,完全改变我的心境。

    我把餐盘里的披萨胡乱吃完,“白老师,我吃饱了。”

    白小柔点点头,“我们走吧。”

    出了餐厅,我和白小柔都没有说话,直到骑车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白小柔才轻声说:“张帆,以后不许再欺负丁娜了,尽管你们在学校谈朋友,老师并不赞成,但丁娜是个好女孩。”

    “白老师,你也知道我和丁娜的事了?”我有点吃惊。

    “我是班主任,班里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白小柔一笑。

    “白老师,我和丁娜就是普通同学,没有谈朋友。”我忙辩解。

    “不管是什么,都不许再欺负丁娜了,等周一上了学,你要到我办公室,向丁娜当面道歉。”

    “到你办公室向丁娜道歉,为什么呀?”我急了。

    “因为我是你们的老师。”

    “老师就可以干涉同学之间所有事。”我不服。

    “对,“白小柔说得斩钉截铁,“否则我的事,以后你也不要管。”

    “这是交换吗?”

    “这是命令,也是承担,做错了就该承担。”

    我无言以对,只有答应了,“行,周一我就向丁娜道歉。”

    白小柔满意地笑笑。

    回家的路上,我琢磨着白小柔的话,一定是有人把我和丁娜的事,向白小柔告密了,这个人是谁?

    到了家,我想清楚了,这人一定是四眼,这小子表面是我的兄弟,实际就是白小柔放在我身边的卧底,我在班里一举一动他都会向白小柔说,这个混蛋,等周一,我一定得教训他。

    第二天,我继续按照刘瘸子教我的招数,在家里研习,没有陪练,我就把家里的枕头,一架都当成道具,一番折腾下来,家里乌烟瘴气,一片狼藉,幸亏我老爸不在家否则非得用皮带抽我。

    练累了,我正坐在沙发上喘气,有人敲门。

    我从猫眼一看,是马跳来了。

    一进屋,看到凌乱的房间,马跳惊道;“咋了,不过了?”

    “你才不过了呢,烟带来没有。”我向马跳一伸手。

    马跳从兜里掏出烟塞在我手里,“给。”

    我一笑,“这还差不多,说话算话。”

    直接点了一支,美滋滋地抽上,“马跳,你和韩梅怎么样了?”

    马跳也点了一支,“还能怎么样,昨天我拐弯抹角地问了她一下,她说和金大头就是在面馆里恰巧碰上的,至于衣服的事,金大头是白吃了她送的瓜,用衣服还给人情,没什么。”

    “恰巧碰上的?”我立刻坐直了;“这你也信,明明就是两人约好的。”

    “不信能怎么样?”马跳撇撇嘴,“再问下去,韩梅就和我急了,说我跟踪她,再这样就不和我处了。”

    我听马跳没有把我说出去,够意思,但还是觉得马跳有些屈,同情地拍拍马跳,“韩梅这么说,你还想处吗?”

    “想啊,韩梅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追求她挺不容易,当然不想放弃了。”马跳点点头,又苦着脸看着我,“张帆,以前看你和谭玲玲好,我特羡慕,想着自己有了女朋友能多美。现在真有了,我发现其实有时候挺糟心的,昨天晚上我一晚没睡着,失眠了。”

    马跳还能失眠?我看看马跳,眼圈是有点发青,“这回你知道我和谭玲玲分手以后,为什么难受了吧。”

    “知道了。”马跳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我俩抽着烟,如同一对难兄难弟,用缭绕的烟雾为自己疗伤。

    一支烟抽完,我还是提醒马跳,“马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你得长个心眼,对韩梅看紧点,我总觉得韩梅这个女孩心计挺多,你小心最后被她耍了,那你更难受。”

    马跳定定看着我。

    “你别这么看着我,这是哥们的肺腑之言,也是经验之谈,都是为你好,绝不是挑拨你们的关系。”我怕马跳多想。

    马跳一笑,“哥们懂,谢谢。”

    送走马跳,我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床头上的那幅画,想了一会儿,轻轻摘下来,放进了抽屉,其实有些事真的不必要放在表面,而是要放在心里,就是那首歌里唱的一样,我愿意,表面有再多的修饰,心里不愿意,都是假的。

    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懂得该怎么去对一个人好,怎样保护她。

    挥挥拳头,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周一伶伶俐俐地来了,一到学校,我看金大头不在,主动走到丁娜的面前,“丁娜,我们去趟白老师的办公室吧?”

    “干什么?”丁娜疑惑地看着我。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扭头出了教室。

    丁娜愣了一会儿,才跟上来。

    白小柔正要出去,见我和丁娜一前一后走进来,一顿,“你们有事?”

    丁娜看看我。

    我上前说,“白老师,上周五我把丁娜气哭了,今天我当着你的面,向她道歉。”

    我一转身,向着发愣的丁娜说了声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肯定不再气你了。

    丁娜张着嘴,还没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再看白小柔,她轻轻笑了。

45惹祸的情书() 
从白小柔的办公室出来,丁娜还有点恍惚,跟在我后边,不停地问,“张帆,你怎么想起主动给我道歉了,是白老师让你这么做的吗?”

    我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丁娜,“丁娜,是白老师告诉我,错了就该承担。那天我对你的态度不好,我应该给你道歉。”

    丁娜低下头,“其实我也有错,我不该不理你,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

    “对,好朋友。”我一笑。

    丁娜抬起头,“张帆,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不管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在我心里,你就是你,就算你以后真的当了锅炉工,我也不会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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