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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我的纯真老师-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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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着,马丽这是真心想帮我,我心里充满了暖意、

25我想和你做兄弟() 
第二天,我进教室刚坐下,四眼递给我一个肉饼。

    我说:“什么意思?”

    “谢你的。”

    “昨天你不是请过我了吗?”

    “再请你一个肉饼。”四眼推推眼镜。

    我颠了颠手里的肉饼,“四眼,你是不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有话直说,我可不白吃别人的东西。”

    四眼诡秘一乐,“张帆,咱两都姓张,对吧?”

    “对啊,你改姓了?”

    “瞎说什么,姓能随便改吗?”

    “那你什么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最讨厌吞吞吐吐。”

    四眼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咱两上天台说吧。”

    “你真是个四眼,吃个肉饼也神神秘秘。”我把肉饼放在桌上,跟着四眼到了天台;“说吧,到底啥事?”

    四眼咽了一下喉咙,“张帆,我想和你做兄弟、”

    “和我做兄弟?”我一愣。

    “对,咱两同岁,但是你月份比我大,以后你就是我哥。”四眼一脸郑重。

    我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哈哈笑了,“四眼,你是怕高乐海以后再欺负你,想拿我当保护伞。我告诉你,我不收小弟,再说,你昨天都看到了,我也打不过高乐海,你想让我保护你,我没那本事。咱们还是做朋友算了。”

    我转身准备走,四眼忙拦住,“张帆,你真挺聪明的,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我啥意思了,怪不得丁娜会喜欢你。”

    “别扯没用的,这和丁娜有什么关系。”

    “张帆,我是想让你保护我,你打不过高乐海,但是你最起码敢打他,我连打得勇气也没有。我想和你走得近点,最起码长点胆,要不然人们都说我胆子小。”

    四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看得我很别扭。

    “别这么看着我,咱两都是男的,你这种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摸摸自己的胳膊。

    四眼尴尬一笑,“那你答应作我哥。”

    我想想,“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是能办到了,我就认你这个兄弟。”

    “你说。”

    “给我找条小狗,好点的。”

    “找条小狗,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我有大用,以后能不能打赢高乐海,就靠这只狗了。”

    四眼被我说得一头雾水。

    “怎么,办不到?那就算了,下次你的眼镜再被高乐海抢了,别来找我。”我故意激四眼。

    “行,不就一条小狗,我帮你找。但你得说话算话。”四眼果然被激中了。

    “一言为定。”我和四眼重重一击掌。

    回到桌上,桌上的肉饼没了,再一看,马跳正鼓着腮帮子吃得香。我靠,真是防不胜防,便宜这小子,我朝马跳后脑一巴掌,“你小子,偷吃也不打个招呼。”

    “打招呼还叫偷吃吗。”马跳匆匆把最后一口肉饼咽下去,没脸没皮地朝我赖笑。

    我正想再给他脑崩,上课铃响了,白小柔拿着课本走进来,我赶紧退回座位。

    “明天我再给你买一个。”四眼的表情像是他偷吃了一样。

    “不用了,你就帮我找狗吧,快点。”我回答着四眼,但眼睛看着讲台。

    讲台上的白小柔穿了一件绿色的连衣裙,胸口处还有花的图案,如墨的长发优雅得披下来,修长的双腿轻轻挪动,如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在讲台上绽放。

    上午的阳光投过窗棂照在她白皙的脸上,她一边捧着书本朗读,一边轻轻地将耳边的垂发一挑,我心里只想起两个字,好美。

    白小柔点名朗读的时候,我第一个举起手,我希望这朵荷花能始终注意到我的存在。

    白小柔朝我微微一笑,我站起来,按照白小柔发音的韵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课文里。

    下课了,我还沉浸在那份美中,拿着课本低低吟读。

    马跳走过来,一把把我的课本抢走,“行了,别装好学生了,上天台和你说点事。”

    我被马跳搅了兴趣,有点不悦,“啥事?”

    “上天台就知道了,走。”马跳不由分说把我推出教室。

    一上天台,看到丁娜和韩梅,我明白了,一定是关于给白小柔送礼的事。

    果然,韩梅告诉我们,王处长去了他二叔瓜地以后,对瓜很满意,已经签了订货合同,他二叔的瓜全卖出去了,整个算下来,他二叔不仅没赔钱,还赚了不少。

    韩梅说的时候,脸上全是喜色,“我爸都说了,一定要好好谢谢白老师,这礼物咱们地赶紧送了,不能再等了。太晚了,就显得我们不懂礼了。”

    “张帆,听到了没有,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白老师喜欢什么,你到底打听清楚没有?”马跳捅捅我。

    我挠挠头,“还没打听呢。”

    “你办事效率太慢了,给你下军令状,今天必须打听清楚。”

    大家都着着我,我一咬牙,“今天我保证完成任务。”

    “这还差不多。”马跳点点头。

    “白老师今天穿得好漂亮,我上课的时候都有点看呆了。”韩梅轻声说。

    “我也是,白老师是不遇到喜事了?”丁娜附和道。

    原来白小柔的美,大家都看到了,我还以为上课发痴的人,只有我一个。

    从天台下来,走过白小柔的办公室,屋里只有金大头一个人,我想想,回到教室拿上课本,重新站在办公室外喊了声报告。

    进了办公室,金大头阴着脸看着我,“什么事?”

    “金主任,我找白老师。”

    “找白老师啥事?”

    “上课的时候,我有几个问题没听懂,想再问问白老师。”

    “你小子每天脑袋里就是胡思乱想,上课也不集中精力,白老师请了一天假回宿舍了,有问题等她回来问吧。”

    我知道肯定要挨金大头一顿训斥,忙笑着往出退。

    “等等。”金大头把我叫住。

    “金主任,您有事啊?”

    “你们那瓜不错,还有没有了?”

    金大头这小子简直就是一条饿狼,占便宜没够。

    “金主任,那瓜不是我的,我帮您问问。”

    “行,要是还有的话,你告诉我一声,快点。”金大头总算有了点笑脸。

    我匆匆跑回教室,和马跳把金大头的话说了。

    马跳一听,也是一脸气愤,“这小子还想白吃。”

    我劝马跳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舍不得西瓜得不到金大头的笑脸,西瓜也没几个钱,有就送他百八十斤,让他一次吃个够。

    马跳犹犹豫豫,“我问问韩梅。”

    韩梅表现出乎意外,痛快就答应了,“我家里还有一百斤,我给金主任直接送家去。”

    韩梅去向金大头回复,我朝韩梅的背影竖竖大拇指,“像你媳妇学着点,关键时候别总扣扣索索的,一百斤瓜都舍不得,你还能办成什么大事。”

    “我不是舍不得,我是讨厌金大头这贪样。”

    “讨厌顶个屁用,金大头这种小人,你不答应他,他后脚就给你穿小鞋。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呢。”我找到丁娜,借口回家取东西,请了假,跑出教室。

    学校宿舍与校区隔着一堵墙,中间有个月亮门,技校的学生都是职工子弟,没人住校,学校宿舍住的都是家在外地的老师。

    月亮门有一个大妈看着,学生无故不能进宿舍。

    我跑到月亮门外,隔着门栅栏,看到大妈正悠然躺在藤椅上,摇着蒲扇,眯着眼睛听广播,一声声爆裂秦腔在空寂的宿舍区回旋。

    我挠挠头,有大妈把门,怎么才能突破封锁呢?

    听着秦腔,我心里有了主意,轻轻推开栅栏门,往里挪步。

    刚迈两步,耳边一声厉喝。“站住,干嘛的。”

    我朝大妈一笑,“大妈,我是机电班的。”

    “学生吧?这是老师宿舍,学生不能到老师宿舍来,你不知道?想从我眼前溜过去,门儿也没有,回去。”大妈的声音和秦腔一样有力。

    “大妈,您听得是秦腔吧?”我避实就虚,依旧笑着。

    “对,怎么了?”

    “真好听,我爷爷奶奶都爱听这个,我家秦腔的碟可多呢,您听得这个,我家就有。”

    “你家有这个碟?”大妈来了兴趣。

    “有。这个好像叫?”我挠头假装想。

    “十五贯。”大妈接上我的话。

    “对,就是十五贯,大妈您要是喜欢听,明天我给您把碟拿过来,比听广播强多了,还能看人。”

    “你真能给我拿过来?”大妈动心了。

    “没问题,我家两套我送您一套。我如果不给您拿过来,您直接去班里找我,我是机电班的张帆。我奶奶说了,秦腔是艺术,喜欢秦腔的人都特好。”

    大妈笑了,拍了我一蒲扇,“你小子还挺会说,是不想进去?”

    我忙笑着点点头,“我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课上有几个问题,有同学没听懂,让我过来问问白老师。”

    “是学习的事啊。那进去吧,白老师在最里边的宿舍,109。”大妈同意了。

    我连声说谢。

    大妈在我身后喊,“别忘了明天把碟拿过来。”

    我一边往里跑,一边想,这年头,谁有机会都得占点便宜,金大头能借机敲瓜,连宿舍区的大妈都一样,晚上我还得去买一套《十五贯》。

    我想着,已经接近109。

26 二十六岁的生日() 
我到了109宿舍外,一排碧绿的爬墙虎掩映在窗外。

    现在是上课时间,整个宿舍区静悄悄的。

    宿舍的窗户开着,里边传出轻柔的钢琴曲。

    我偷偷往窗外里瞟了一眼,白小柔正独自倚坐在窗前,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若有所思,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上边几只蜡烛飘荡着烛光。

    “今天难道是白小柔的生日?”我心里想。“一个人过生日多寂寞呀。”

    白小柔看着面前的蛋糕,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白小柔,从今天开始,你就26岁了,以后你一定要变得坚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勇敢面对,不要害怕,不要逃避,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今天给自己放个假。”

    白小柔说着,擦拭擦拭眼睛,我看到那是泪水。

    白小柔哭了。我的心里微微一颤,静静地大气不敢出。

    擦拭完泪水,白小柔闭上了眼镜,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在许愿。

    等她睁开眼,把蜡烛轻轻吹灭,我的心也飘过一层凉意。

    二十六岁的生日,没有家人陪在身边,没有男朋友,只有自己和音乐,此刻的白小柔比这窗外的爬墙虎都要孤独。

    我心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我们应该給白小柔过个快乐的生日,这是送给她最好的礼物。

    我想着,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宿舍区,到了月亮门旁,大妈还在听秦腔,见我回来了,疑惑问,“这么快就问完了。”

    我点点头,一溜小跑回到教室。

    我立刻把丁娜三个人叫到天台,“我知道该给白老师送什么了?”

    三个人一听,都看着我,“打听清楚了,白老师喜欢什么?”

    我看看众人,故意没说话。

    “别卖关子,快说吧。”马跳不耐烦地推推我。

    “知道白老师今天为什么穿得那么好看吗?”我问。

    三人摇摇头。

    “因为今天是她的二十六岁生日。”

    “今天是白老师的生日?“三人面面相觑,“你怎么知道?”

    “我问得别的老师。”我含糊回应一句,“咱们给白老师过个生日,这就是送她最好的礼物。”

    三人都沉默了。

    “怎么,你们不愿意?”

    “这个办法不错,我赞成,可怎么过,全班同学都参加吗?“丁娜首先表态。

    韩梅和马跳也同意了。

    “全班就算了,是咱们感谢白老师,人多了就太闹了。我看就咱们四个人,再把四眼叫上。怎么样?”

    “好,就这么定了,咱们现在就分工准备。”大家同声应和。

    事情的第一步是要和白小柔说好,万一白小柔晚上有约,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这个任务又交给了我。

    我再次匆匆跑向学校宿舍,大妈看到我满头汗地跑回来,满脸惊讶,“你怎么又回来了?”

    “又有新问题了。”我应答一声,从大妈面前跑过。

    “这孩子,不累呀。”大妈嘀咕一句。

    跑到宿舍门口,白小柔正拎着一个包从里边出来,我俩都是一愣,“张帆,你怎么来了?班里出事了?”

    我擦擦脸上的汗,喘口气,“白老师,你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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