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老师-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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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你和丁娜越来越远。你如果真的心里还有丁娜,就不要再做傻事了。”
我静静听着白小柔的话,慢慢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白老师,我都明白了,我听你的话,我不会再做傻事了。这份文件可以给我吗?”
白小柔点点头。
我拿起茶杯,“白老师,刚才你说的都是我的好消息,现在我敬你一杯,也向你祝贺。”
“祝贺我什么?”
“祝贺你当了办公室副主任啊?尽管你不让我叫你白主任,但是我还是要向你祝贺。”
白小柔一摇头,“这个祝贺就算了。”
“为什么,这难道不是好事吗?”我有些疑惑。
“我为什么会当上办公室副主任,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心里当然清楚,白小柔这么年轻,来建华技校的资历又这么浅,却能当上办公室副主任,这绝对和李泉有关系,但这话我不能直接说,只能委婉地问,“白老师,听说李厂长要当正厂长了?”
“你也知道了?”
我点点头。
“所以张校长才把我破格提拔成办公室副主任,其实我不喜欢当领导,也不适合当领导,我就是喜欢单纯的当老师。这件事没什么可庆贺的。我们还是不喝了。”
白小茹的神色尽然有些暗淡,我暗暗地想,白小柔还真是一株青莲,当领导都不高兴,如果金大头有李泉这样的一个爸爸,早就在学校里跋扈地飞起来了,可白小柔却刻意寂然无声。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么吃串吧,我现在也喜欢上这的烤串了。”白小柔拿起一个红柳大串咬了一口。
突然一捂嘴,哎呦一声。
“白老师,你怎么了?”我忙问。
“我咬住自己舌头了。”
看着白小柔的囧样,我两都忍不住哈哈笑了。
这样的夜晚才是我想要的夜晚,充满好消息又充满开心,似乎好久我没有这样的夜晚了。
吃完了,我还特意到一楼看了一圈,一片祥和,再没有遇到我不想见的人,我和白小柔放心得离开了烧烤店,打车回到学校。
看着白小柔轻轻盈盈地走向宿舍区,我也轻盈地跃上自行车,向着家骑去,
到了我家楼下,我正要上楼,有黑影突然从对面的花坛里站了起来,吓了我一跳,直接从书包里取出甩棍,“谁?”
“我。”黑影走到面前。
“丁娜,”我一愣,“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丁娜反问我。
“当然可以。不过你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在外边等挺长时间了吧?”
“我就是想突然来看看你这几天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不去医院看我?”丁娜脸上戴着一个口罩。
“丁娜,你脸上的伤怎么样了?”我伸手去摘丁娜的口罩。
“别碰我。”丁娜挡开我的手,“我要上楼,看看你家里是不是住着生病的亲戚。”
“丁娜,有什么话咱们就在这说吧,干嘛非要上楼。”我挠挠头。
再一抬头,丁娜已经进了楼门,我只好追进去。
把门一打开,丁娜立刻在屋里找了一遍,“你的亲戚在哪?”
“丁娜,你别找了,她已经搬走了。”
“张帆,你骗我。你就是看我丑了,不想和我好了,所以你才不会去看我。”丁娜说着,把口罩摘掉,一道刺眼的疤痕出现在我眼前。
我心里顿时一疼,伸手又要去摸,丁娜再次把我手挡开,“张帆,这回你该说实话了吧?”
我看着那道刺眼的疤痕,顿了一会儿,慢慢说:“丁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可是有些话我没法说,不过我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丁娜盯着我。
“丁娜,你很快就会去南都上学了。另外,白老师联系了南都的一位整形专家,你的这道疤也有治愈的可能。这次你该高兴了吧?”
“你说什么,我去南都上学?”丁娜睁大了眼睛,“张帆,你说得是真的?”
我笑着点点头,摸摸兜里那份文件,想了想;没有往出拿,“真的,明天你就应该能接到通知,我先向你道喜。”
“那就是咱两一起去了。”丁娜终于笑了。
我摇摇头,“不是咱两,是你一个人去,还有四眼,你两去。我的名额被取消了”
“你的名额被取消了。张帆,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原因,否则我也不去。”丁娜急了,抓住我的胳膊不停地晃,“你就是想和我分开,所以你才不去南都了。”
“丁娜,你必须去,你不去对不起白老师,这个名额是她费力很大努力才帮你争取到的。去南都上学也一直是你的心愿,现在你的心愿实现了,你应该开心。”我艰涩地说道。
“张帆,我不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和四眼去,而你不去,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是想让我俩在一起,你就可以脱身了对吗,其实你心里就不想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变丑了,你就更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所以你宁愿不去南都。”丁娜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丁娜,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没有那么卑鄙。”我有点急了。
“那你说到底为什么,我在医院的时候,你不来看我?”丁娜的眼泪流下来。
我的心顿时软了,“丁娜,你脸上的这道疤完全是因为我造成的,我欠你一份情,让你去南都上学,也许不能把这份情补上,但是你能快乐一点。我爱惹事,我不想那晚的事再发生到你的身上,所以。”
我还没说,丁娜已经拥住了我,“吻我。”
“丁娜。”我愣愣看着丁娜。
“吻我。”丁娜重复一遍。
我轻轻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那道疤痕。
一双手将我越抱越紧,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呢喃,“张帆,我想要大奖。”
我僵住了,“丁娜,不行,现在不行,我现在做不了。”
“张帆,你如果不答应,你就是嫌弃我,嫌我丑了。”丁娜的态度变得异常坚决,我们不由自主地拥到在沙发上。
我们都在走向燃烧,似乎比以前还要浓烈。
门被重重地擂响,外边有人暴喝,“开门,开门。”
“我爸。”我和丁娜同时惊慌地坐了起来。
“开门,开门,再不开门我砸门了。“外边已经开始用脚踹。
我和丁娜匆匆整理一下衣服,我犹豫一下,把门带来,丁娜父亲旋风一样地冲了进来,一看屋里的情景,立刻狠狠给了我一拳,“你个兔崽子,果然要欺负我闺女。”
说着丁娜父亲拎起地上的凳子就向我砸。
“爸,你住手。”丁娜赶忙上前拦住他。
“叔叔,别打了。”四眼也从门外边冲进来,从后边抱住了丁娜父亲。
我抹抹嘴角的血,心想,我和丁娜真的是有缘无分了。
138 你的做法有点狠()
丁娜父亲虽然被拦住了,但余怒未消,指着我骂道,“你个混蛋,当初咱们是怎么说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我女儿都这样了,你还想占她的便宜。你简直就是个流氓,我的女儿绝对不许和流氓来往。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碰我的女儿,我就打断你的腿。”
“丁娜,你怎么这么不让我们省心,你忘了你的伤是怎么来的吗。刚出院就被他骗到家里,你是要把我和你爸往死路上逼呀。”丁娜的母亲也从门外进来,将丁娜拉到身边,边哭边说。
“妈,不是那么回事,不是张帆骗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丁娜忙解释。
“住口,你一个女孩子还要不要脸了,你丢人不能让我和你妈一起丢人。”丁娜父亲转身又对丁娜暴喝。
“爸,我丢什么人了?”丁娜委屈地说。
“你还不够丢人吗。”丁娜父亲指指丁娜还未扣好的衣领。
丁娜母亲忙把丁娜的衣领扣了扣,哀声道,“丁娜,妈不管你是怎么来的,妈就问一句,你和他分不分?”
“妈,我不分。我和张帆是真心好。”
丁娜的话刚说完,丁娜母亲就向阳台跑去,屋里都是一愣,我突然回过味,赶紧上前拽住丁娜母亲,“姨,你要干什么?”
“如果你两今天不分手,我就从这阳台跳下去,我丢不起这人。”
“妈,我求你了,你就让我和张帆好吧。”丁娜给她母亲跪下了,涕泪交加。
“不行,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能看到我女儿脸上再多一道疤。除非我死了。”丁娜母亲根本不为所动,态度很坚决。
丁娜父亲气得呼呼直喘,如果不是四眼死死抱着,他还会打我。
我看着屋里的这一幕,心如刀割,我已经没有退路,只有一个选择,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丁娜,我们分手吧。”
“张帆,你说什么?”丁娜诧异地看着我。
“我说我们分手吧,从此以后咱两没有任何关系。”
“张帆,你说得不是真话,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丁娜起身到了我面前。
我一把推开她,“刚才我是骗你的,现在我说得是真的,我就是嫌弃你了,我不喜欢和一个脸上有疤的丑女孩交往。”
“你混蛋。”丁娜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
我笑了一下,“好了,这下我们扯平了,你去南都吧,走的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到你。”
丁娜没动,我大喊一声,“滚,都滚,从今往后我的事,和你们每个人都没关系,你们都别再来找我。”
屋里人都愣了一下,丁娜父亲平和一下情绪,“好,张帆,刚才的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是男人,这次就说话算话,以后不要再骚扰丁娜。”
我朝丁娜父亲冷笑一声,“叔叔,我是不是男人不用你来提醒我。带着你的女儿,走吧。”
“丁娜,我们走。”丁娜父亲点点头,拉着丁娜就往门口走。
“张帆。”丁娜朝我喊了一声。
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不想做,结束了,这次是彻底的结束了,我不是大公无私,我是不想看到一个母亲真的从阳台上跳下去,那样这份爱还有他妈什么用,我就那么让人讨厌吗?
屋里安静了,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默默抽着,从书包里取出那份文件,看了看,像个一样傻瓜笑了两声,拿起打火机把那份文件烧成灰烬,既然都结束了,我还要它有什么用。
有人敲门。
我怒喝一声,“还他妈有完没完了,不是说分了吗,还要来跳楼啊。”
“张帆,是我,四眼,就我一个人。”门外怯怯说。
我打开门,没好气得说:“你他妈还来干什么,你个带路党。”
“张帆,对不起,不是我想带他们过来,是丁娜突然找不到了,她妈给我打电话,寻死觅活的,我没办法,只能把他们带你家了。我也没想到,刚才事情会搞成那个样子。”四眼偷眼看着我,怯怯解释道。
我笑一声,递给他一支烟,“行了,别说了,我又没怪你。其实我自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张帆,你刚才和丁娜说的话有点狠。骂人不揭短,你怎么直接说丁娜是个丑女孩。你这做法真有点狠”
我瞟了四眼一眼,“心疼了?”
四眼点点头,“当然了,当时你不那么说估计也不行,但我还是觉得有点狠。”
“心疼以后就好好对丁娜,去了南都,好好照顾她。否则我会在你脸上也留道疤。”
“张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四眼愣了,“怎么是我和丁娜去南都,你呢?”
“你别问那么多了,明天你就都知道了。”我摆摆手,“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
“张帆,你和丁娜真的就分了。我看得出她还是喜欢你,只不过他父母不同意,也许过一段时间他父母就接受你了。”
我摇摇头,“在她父母眼中我已经是个流氓了,我和丁娜只能是有缘无分,这件事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了。”
“张帆,我觉得你还是再试试。”
“别说了,你走把,我想一个人静静。”
四眼站起来,“张帆,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我无力地嗯了一声。
门被轻轻关上了,我怅然地摊在了沙发山,摸摸沙发,上边还残留着丁娜的体温,可是很快温度就消失了,变成了一片冰冷。
第二天,丁娜没有来上课,我估计是她的父母没有让她来。
两节课之后,白小柔拿着一份文件进了教室,宣读了总厂选派技校生去南都大学上学的最后通知。
当通知念完之后,班里一片错愕,只有我静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