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跟我开了个玩笑-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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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扯了半天,搞得我也不好直接开打,毕竟人家的身份摆着呢,学委会会长,咋说都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这当官的,在哪都一副有种你就砍死我的吊样。
关键是你还真就不能对他动手。
“能叫十几个人来这里找麻烦,你也是新生里的人物,我托大,叫你声兄弟,不过呢,我还是想说,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这样谁也不麻烦,你说呢?”
我哭笑不得,刚来时的那股煞气被他三两下的磨光了。
东哥很及时的走了过来,不耐烦道:“说个吊,有什么好逼逼的,打个架还要跟你汇报?我给你三分钟,有多少人都喊来,要不今天这傻逼我们打定了。”
四眼看了看东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身边正好有人站了起来,幸灾乐祸的笑了两声便跑了出去,还说你们都等着,别跑了。
狗刘把我和东哥往后拉了拉,郁闷嘀咕道:“打架讲究的是出其不意,一招制敌,要打我们就现在打,干啥还等他们叫人?到时候几十个人过来,我们咋整?就算真打,这里也根本打不开啊!”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纳闷,可东哥却很认真说:“怕个鸡毛,我就是要看看他们能喊多少人,要真有几十个,咱们也认了,要没有,今天非得狠狠教训他们一顿,日后这种麻烦事谁敢乱来?”
话这么讲是没错,可我总觉得东哥太有江湖味了,他的思维就是一个圈里的人,打架就得双方叫上人,然后在谈事,特别死规矩,我寻思估计是他在广东呆久了的习惯。
可港片里的古惑仔好像也不是这么演的啊
结果倒好,还真的给我猜中了,人家回来的时候确实带了二三十号人,全堵在过道,可过道就屁点大,要容下这么多人肯定拍成一列,现在一眼过去,密密麻麻全他妈都是人头,再说这吊宿舍估计是快拆迁的房子,灯光特别老旧,昏暗,还一闪一闪的,大晚上咋一看,简直就是活见鬼。
还是狗日的一群面无表情,邋里邋遢的鬼。
我黑着脸,怀疑刚才去叫人的那家伙把整栋楼都喊来了,真没想到原本一场简单的事被东哥弄到现在这个地步,于是我问他,现在咋整?东哥也有点无语,说大不了挨顿打,下次咱们再找回场子。
可我觉得这不是挨不挨打的事,而是我这个找事的人,到最后居然反被人打,简直傻逼了,再说了,打群战其实是个很有意思事,因为除了个别狠的,基本就是凑个热闹,不动手,占下人数,日后好装个逼。
四眼此时见我们几个在那嘀咕,笑着问:“兄弟,咋样,现在人都到齐了,你打不打?”
东哥炸毛了,骂了句啥我没听清楚,随手弹飞了手里的烟头,整个人扑了上去。
傻标就堵在我们面前,直接和东哥干上了,就这情况,啥都不用说了,我立马上去帮东哥干傻标,毕竟东哥还有伤在身。
我这一动,就仿佛是个命令的信号,后面的人立即嗷嗷乱叫,然后全都死命往立马冲,我刚站起来就被人推到在地,紧接着也不知道是那个傻逼不停的踹了我,人太多,我根本看不清。
不过我也火了,嘴里瞎jb乱叫,猛地起身,随便瞄了几眼,东哥和狗刘正拖着傻标在铁床上乱打,而那个之前一直跟我废话的四眼不知道啥时候跑到铁床上面去了,缩着身子很是冷静,一脸坐山观虎斗的样子。
我来气,脱了手里的拖鞋甩了过去,然后爬上桌子跳到铁床上,他见到我有些害怕,转身想跳下床,可下面就是一片人海,他看了一眼就不敢跳了,回过身跟我说:“兄弟,有话好说,我还是会长。”
我顿时就被他逗乐了,原本我就打傻标一个,硬是被这家伙弄成了打群架,要不特殊照顾下他,我都觉得今天亏了。
于是,我直接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第五十七章 冲冠一怒()
人群中又传来一阵嘶吼,这逼掉在一帮人头顶上,一瞬间全倒地了,他十分狼狈,眼镜都歪了,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转身就跑,可人这么多,外头还有一堆傻逼看也不看一个劲的往里面挤,压根跑不出去,再说,被他压倒的那群人哪肯放过他?一个个脸上带着土灰站了起来,揪住他的衣服就在那一通猛揍。
我乐呵笑了几声,正好也看到同样有人想上来揍我,我手里攥着拖鞋,看谁敢冒头就给谁盖脸下去,这地方易守难攻,一时间还真没人能拿我怎么样。
不过很快这些逼就开始合力把铁床往另外一边推,这要下去了我肯定要被打死,赶紧趁机跳到另外一张铁床上,然后从靠墙的空隙中跳了下去,加入东哥他们,死命揍傻标。
这老小子挺牛逼的,被打的缩在床头,双手抱头愣是不还手不求饶,我踹了他几脚泄气,然后也学别人抓我一样揪住他头发一拽,看也不看就是正反两大耳光子,抽的我手都有点痛。
我说:“你服不服?”
傻标张大了嘴,怒气冲冲的红着眼骂说:“我草尼玛”
他想起身,东哥和狗刘赶紧摁住他,我抓住他头发的手往下一摁,膝盖顺势猛地一顶。
“砰”,傻标身子猛地颤抖了几下,抬头一看,鼻血都被我干出来了。
这一招是宇哥教的,说打架的时候杀伤力极大,而且保管一针见血。
话虽如此,不过傻标还是不肯求饶,鼻血流进嘴里冲我嚷嚷了几声,都喷到我脸上了,特别恶心,还说什么有种今天你就干死我之类的屁话。
东哥一把推开我:“还逼逼个啥,打到他求饶!”
于是我们三个人又对他一阵拳打脚踢,完全是在虐人,不过傻标也没再废话,跟个刺猬似得全身都缩了起来。
我累的气喘吁吁,心想这狗逼也太硬气了,而外面情况也不太好,原本不动手凑热闹的一群傻逼你推我我推你的也彻底打起来了,那场景真心让人抓狂,每个人都是一边骂脏话一边打,还有几个人脑袋上顶着网状垃圾桶在那大叫,我也不知道这是他们自己用来保护自己还是别人盖上去的,反正特别滑稽。
还有我说过,这宿舍是垃圾堆,又脏又臭,没用的东西特别多,现在一打起来那些垃圾就成了武器,丢在空中飞来飞去,我眼尖,都看见有好几次保险套在空中飞翔,我觉得扔这玩意的人肯定特歹毒,可谁知道,更毒在后面,也不知道是谁翻了一条姨妈巾,还是带血的那种,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正好落在了四眼会长的脸上。
他不知道是啥,顿时嚎啕大叫,揍他的人七手八脚的往他脸上摁,等姨妈巾掉下来后,他一脸都是粘稠稠的黑血,看的我头皮发麻,寻思他经过这次的“血光之灾”后,一定会在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就在我准备收手喊停的时候,门外不知道啥时候冲进来一个大汉。
为啥说他是大汉?因为他很高,还很壮,一头带颜色的金发,不过看他长相就知道不是染得,他站在人群里简直是鹤立鸡群,脸上带着煞气,一双蒲扇大的手见人就朝一边推,硬是给他在人海里闯出了一条路。
我心里一个咯噔,不知道这家伙是何方神圣,不过肯定不是我这头的。
就见他爬到四眼一群人之前喝酒的桌子上,脑门都要顶到楼顶了,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朝墙上一砸,喊道。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
一吼过后,原本热闹非凡的宿舍顿时安静了,每个人都被他吸引住了目光,就连东哥和狗刘也不打傻标了。
他四处瞄了瞄,来回看了看我们一群人,脸色阴沉的喊道:“哪个叫林少东?站出来!”
好家伙,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这里投了过来,虽然我知道他们不是在看我,但大汉不知道啊!他目露凶光的瞪着我,双腿一跃跳下桌子,我感觉整栋楼都颤抖了下。
他走到我跟前,我们三个齐齐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我特地指了下缩在床头,流着鼻血一脸茫然的傻标说:“大哥,这人就是林少东。”
他转过头,跟林少东对视了几眼,突然一弯腰,双手一抓把林少东高举过头顶,就在我纳闷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大叫一声,把傻标砸在桌上,然后把手当成锤子使,横着对傻标肚子来一下。
桌子原本被砸一下就咔咔咔一直乱响,再这么来一下,立即不堪负重,散架了。
傻标随着桌子摔在地上,呜哇一下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背后凉嗖嗖的,乖乖,跟他一比,刚才我那一下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没就此放过傻标,像捡垃圾一样拽住他的衣领抬了起来,傻标双眼朦胧,挂着泪水,红着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冒着血泡急忙嚷嚷道:“哥,哥你别打了”
大汉喘了两口气,整个人起起伏伏,看起来气得不轻。
“就是你小子发帖骂人的?”
“是不过哥,我现在立马就删”傻标再傻,也知道大汉这么问的目的,倒是我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也管这事?
可惜,傻标话刚说完,大汉嘴里啊的大叫,如同一只愤怒的野兽,握起大拳头狠狠的跟傻标的肚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傻标没哼声,翻了个白眼直接晕了过去,大汉松开手,傻标就好像软脚虾一样趴着不动弹。
“你们给我听好了,要再让我看见发帖骂江心儿的,他就是下场!”
大汉扫视了我们一眼,没人敢和他对视,他又是一声冷哼,穿着皮靴子“砰咚砰咚”带着节奏大摇大摆的走了,就留下我们一群人面面相觑。
不过我也没久留,灰溜溜的带着人也跑了,反正今天这架已经打完了,不管是四眼还是傻标,我想今天晚上都得到了教训,足以让他们回味一生。
更让我开心的是,晚上有了大汉这么一出,四眼恐怕也不敢把这事闹大,要不就他那小身子板,摔一下我都觉得够呛。
打完人心情大好,路过小卖部的时候,我掏钱买了五六箱酒,还有三条烟,用来犒劳晚上来帮架的兄弟,这些牲口也不客气,回到宿舍后一个个眉开眼笑的直接分了这些东西,还说下次有这样的事还来。
我表面说那必须的,其实心里在苦笑,今天只是运气好,要是吃了败仗我一个人连累他们一群,恐怕就不是花一点钱能解决的。
我没跟他们参加庆功宴,而是拉着东哥和狗刘去澡堂洗了个澡,晚上还要帮温馨过生日,可不能臭烘烘的过去。
泡澡的时候我还看见了一个老熟人,就是绿帽王,他手里捧着个书,跟木头似得呆泡在水里在那看书,自从上次跟他干过一次后,东哥再也没嘲笑过他,这回碰见他,更是亲自递烟过去,不过他没要,反而拿出自己的烟,说我们这的烟没劲,他的烟好抽。
来学校有一段时间了,他的中文还成,虽然口音重,但勉强听得懂,东哥没矫情,拿了烟就回来大家一块抽上了,不过我不喜欢,太浓了,尤其是刚打完架,抽一口不知道咋回事,浑身都有些酸痛,脑子晕乎乎的。
其实这是自然反应,泡澡本身就会呼吸不顺畅,更何况还抽烈烟,在澡堂里很容易缺氧。
“你们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金头发的,跟绿帽王有点像?”东哥突然出声,我不禁多看了绿帽王几眼,好像确实如东哥所说,有点像。
狗刘笑呵呵道:“像个屁,新疆人长得跟外国人似得,一脸粗胡子渣,刚才那人明显是外国佬,跟绿帽王唯一像的地方,就是跟我们长得不一样。”
我楞了下,下意识说:“反正我看外国人大部分长得差不多”
“不管是谁吧,今天他来帮江心儿出头,那肯定跟江心儿有关系,阿烁,你小心咯,八成是你情敌。”东哥闭上眼,一条毛巾盖在额头,双手张开舒舒服服的靠在墙壁上。
情敌?我恍惚了下,要有这么一个情敌在,真的特别令人畏惧,我可没把握干他,就算我们三个一起上,估计也讨不到好
泡完澡,也差不多十点了,我们直接拎着东西就到江心儿宿舍,刚进屋子,我就看见之前沙发上坐着个人。
可不就是晚上刚和我们打架的那家伙吗?
他见到我们也楞住了,江心儿咦了一声,就问我说:“你们认识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那家伙也挺郁闷的,反问江心儿说我们几个是谁。
“我宿舍的弟弟,也是我朋友。”江心儿笑着解释,他点了点头,大概也知道我们晚上过来的目的,跟江心儿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然后就走了。
我脑子乱的厉害,见他一走就问江心儿说:“他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像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