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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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余言尴尬地附和。
“来。”
见他点头,燕归才笑眯眯地朝他招手。
往前一步,就蹲下身,去拿篝火里燃烧得正旺的木柴。
“谢谢。”余言道了声谢。
燕归拿了两根,余言伸手去接,却见燕归避开了他。
“没事没事,我帮你拿过去,反正也不远。”燕归极其热情道。
“……”余言沉默了下,半响,又生硬地挤出两个字,“谢谢。”
燕归跟他一起走了,途中,还念念叨叨地说了不少话。
墨上筠懒洋洋地抬眼,往身后的树干一靠,两腿往前伸直,右脚搭着左脚,动作闲散随意的很。
继续吃压缩饼干。
不多时,燕归回来了。
一眼看到她,燕归忍不住邀功,“啧啧,你是没见到,他们的表情有多难看。”
“能想象。”
墨上筠附和地点头。
一队一直不乐意带上他们,眼下,却不得不来找他们帮忙,从骄傲到对他们不屑一顾,到眼下自扇耳光的状态,不难堪才怪。
“要我帮你搭建庇护所吗?”
燕归将剩下的压缩饼干吃完,很积极地朝墨上筠询问。
“你没事做的话,随意。”墨上筠淡淡道。
燕归一怔,直觉猜到什么,狐疑问:“你们晚上有行动?”
墨上筠斜睨着他。
咳了一声,燕归立即收回视线,不再追问下去。
少顷,他又没忍住,朝墨上筠问:“那我能明天再弃权吗?”
稍作停顿,墨上筠道:“发个誓。”
“啥誓啊?”燕归不明所以,心叹墨上筠竟然信誓言。
“食言的话,进不了你哥部队。”
燕归:“……”
毒。
真毒。
燕归把先前的心里话收回。
在墨上筠的淫威or压迫下,燕归当着她的面,老老实实发了誓。
倘若明天没有弃权,以后用怎样的方式,都进不了他哥所在的部队。
墨上筠慢条斯理地把压缩饼干吃完,再喝了两口水。
然后,慵懒地站起身,拎着背包和枪支站起身。
“去哪儿?”燕归好奇地问。
墨上筠斜了他一眼。
燕归感觉到阵阵杀气,识趣的改口,“还回来吗?”
“嗯。”
淡淡应声,墨上筠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加上附近树木茂密,墨上筠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
燕归看着她消失后,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无聊,犹豫着是否要去一队聊个天、挑挑刺。
夜色深沉。
墨上筠爬上了一棵树,坐在了树枝上,身后靠着树干,两腿伸直放到树枝上,完全隐入其中。
以她的视野,能观察到附近的情况,一有动静,便能事先察觉。
她先从包里翻出红外线探测仪,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才找出头盔戴上。
这是教员的头盔,带喉式送话器的,能让他们随时联系。
“谁在?”墨上筠出声。
“我。”
“在。”
阮砚和阎天邢一前一后的应了。
“枪王有消息了吗?”墨上筠问。
“没有,正跟着她。”回答的是阮砚。
“情况怎样?”
阮砚道:“称王称霸,把三四队的都召集起来了。”
“……”
墨上筠一顿,抬手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效率有点低。
“二队还剩三个。”这次说话的是阎天邢。
“有一个在我这。”墨上筠接过话。
微顿,她又问,“在附近?”
“嗯。”阎天邢懒懒回应。
“河边两个,解决了吗?”
“嗯。”
墨上筠挑眉,“这样,我们来演一场戏……”
鉴于一队的态度,她打算适当改一下先前的计划。
轻易解决他们,可以,但不够痛快。
墨上筠回去的时候,一队正处于骚乱状态。
隔着很远,就听到他们的声响。
走近,刚见到燃烧正旺的篝火,就见燕归坐在一旁朝她摆手。
“一队去捉鱼的两人消失了。”燕归意味深长地朝她挑眉。
“……”
墨上筠颇为无语。
这一次有点冤枉,真不是她动的手。
走过去,墨上筠抬手抓住背包一根背带,想把背包放下来,却忽的听到一阵冷喝声,“喂!你从哪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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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二更。
082、双方对峙【二更】()
“喂!你从哪儿回来的?!”
声音里带着点怨怒。
墨上筠轻轻蹙眉,将背带一松,抬手摸了摸耳朵。
有点吵。
转过身,墨上筠抬眼看去,只见盛夏提着枪,大步朝这边走来,神情冷漠、狐疑,如审视犯人般的视线,冷飕飕地盯着自己。
墨上筠没答,神色闲散。
盛夏一直走到她跟前,气势盛气凌人,加重了语气,“再问你一遍,你从哪儿回来的?!”
这次,墨上筠眉头狠狠一皱。
她出招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盛夏见她近身,还未察觉,就觉得小腹一疼,猛地反应过来,盛夏下意识想出招,可肩膀、手肘、膝盖冷不丁地一阵疼痛,疼得她似乎失去了所有力道。
下一刻,她单腿跪倒在地,左手手腕被拧到身后,屈辱地弯下身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你——”
盛夏满腔怒火、憋屈地回过头。
对上的,是墨上筠那双阴冷、危险的眼眸。
一瞬间,盛夏所有的话都堵在喉间,没了声。
“怎么回事?”
“盛夏!”
“那谁,你松开她!”
……
少顷,一队的人陆续赶到,将墨上筠团团围住。
墨上筠一抬眼,就见到一个个的都面露警惕和防备,仿佛随时都能冲上来群殴她。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被人吼。”
墨上筠淡淡说着,却没有松开盛夏的意思。
“被吼了两句,就可以随便动手了吗?!”
“快松开她,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出去背着包,正好是我们队友失踪的时候,被怀疑怎么了,解释清楚不就得了?!”
……
墨上筠轻轻扬眉,抓住盛夏手腕的力道,却因他们的话慢慢加重。
盛夏疼的冷汗直流,最后实在忍不住,“啊——”地叫出声。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出情况不对,识趣地闭上了嘴。
燕归就在一旁看着,微微眯着眼,脸上挂着看戏的笑容。
墨上筠这手段,还算比较轻的,想当年——
啧啧。
历史不堪回首。
总而言之,墨上筠这人,最烦别人朝她叫嚣,也最喜欢别人跟她硬碰硬——因为她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
一队的人互相对视了几眼,最后,还是余言选择跟墨上筠“谈判”。
“不好意思,盛夏也是因为队友的失踪,心情不好,见你这时候回来……态度有点不好,这里跟你道个歉。”余言语气有点生硬。
他虽然讲理、好脾气,可也隐隐觉得,这女人行为有点过分。
墨上筠冷笑,“倘若我心情不好,是不是可以无缘无故揍你们一顿?”
余言被她哽得脸色发白。
半响,他僵硬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墨上筠没有理他。
低头,盯着盛夏,问她:“你说呢?”
盛夏压着怒气,一字一顿道:“我道歉。”
墨上筠眯了眯眼,等着她的后续。
一口气憋在胸口,没有发泄的地方,盛夏感觉浑身每根神经都燃着怒火,可刺激的也只是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对不起。”
话音一落,墨上筠便松开了她。
左手无力地垂下,盛夏有种骨头错位的错觉,事实上,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
墨上筠环顾了一圈,注意到他们依旧站着不走,眉头轻挑,“还有事吗?”
盛夏站起身,转过来面向墨上筠,气势依旧不减,坚持道:“如果你不解释清楚你去了哪儿,我们还是会怀疑你,是否是你对我们的队友做了什么。”
“随便。”墨上筠轻笑一声,并未有解释的意思。
她转身,想往篝火旁走。
这时,余言一本正经地劝她:“我想你还是解释一下为好。”
墨上筠顿住。
偏过身,对上余言镇定的眼睛,笑问:“我若不呢?”
“我们会继续怀疑你、提防你,”说到这,余言微微一顿,眸色微沉,“甚至,对付你。”
“如果你们有能力的话……”墨上筠神色倏地冰冷,视线不紧不慢地从每个人身上扫过,最后近乎不屑地笑了下,“请便。”
说完,也没理会这群人精彩的脸色,只手放到裤兜里,慢条斯理地继续往前走。
“靠!”
一队中忽然有人爆了声粗口,实在是被气得气血上涌,直接把自己的式自动步枪给举了起来。
“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然——
他话音未落,透过步枪的瞄准镜去看墨上筠这个目标,却赫然发现,墨上筠已经消失在视野中。
愣了愣,他视线从瞄准镜上移开,想放宽视野去寻找墨上筠的身影,却忽的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冷笑。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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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接下来两方会怎样发展?
a、打起来!一队被痛扁!
b、没动手,但闹得不欢而散。
、燕归过来打圆场。
d、有意外发生,中止他们的争执。
透露一下,到上架那天截止,答对三题以上的,会奖励比较多的币。
本来更新晚了,我还蛮不好意思的,>_<但看了评论区后,只能说……就这样吧。
083、酷炫的招数()
“呵。”
讥讽的一声笑。
男兵被猛地一惊,那笑声,宛若带着尖刺,倏地一下刺入心底,激起一阵难熬的刺痛。
周围似乎彻底静下来,没人说话,没人行动,唯有风,这夜间冰冷刺骨的寒风,呼呼吹过耳畔。
抓住枪的手在轻轻颤抖,他压抑着心慌,僵硬地朝身侧看去。
果不其然——
消失在瞄准镜的墨上筠,忽然就出现在他身边。
距离半步之遥,她没对他进攻,而是拎着一把出鞘的军刀,刀身镀了铬,不反光,却在跳跃的火光中泛着冷意。
军刀在手中把玩,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可刀尖却时刻对准着他,仿佛他一有不规矩的动作,下一刻刀尖就会抵在他的喉间。
她嘴角勾起,眉目轻扬,火光于她身侧染了层光边,更衬得那身漫不经心的气息,举手投足间,尽是轻视与不屑。
却,见不到半点高傲。
“你们带路,我们借火,两方扯平。”墨上筠淡淡道,“我实在想不出你们有什么理由,能在没证据的前提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就算看我不爽,往死了找茬,也总得占个理……”
话语微顿,墨上筠唇畔笑意更深,可眼角眉梢尽是讥讽,她抬眼朝旁人看去,悠然问:“是吧?”
“……”
众人都没吭声。
但,都被她的话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他们对给这两人带路的事,一直存在着优越感——总觉得这两人是依靠他们的,而这两人不领情只是恩将仇报。
不可否认,这两人借给他们的火,着实帮了他们大帮,可,倘若没有他们,这两人压根到不了这里,所以在他们看来,借点火是理所应当的事。
可是,墨上筠这样一说,确实存在一定的道理。
两清了。
而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仅因她背着包出去一趟,就如此怀疑她——虽然她态度不好,可他们也不占理。
眼下被她指出,他们如醍醐灌顶,立即意识到他们的站边、莽撞。
余言想罢,朝端抢的男兵使了个眼色,男兵会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把步枪给放了下来。
见此,墨上筠才继续开口,“我这人呢,脾气不错,这次的事,可以不追究,就当没有发生过……”
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下,见有几人隐隐露出不满之色,冷笑一声,把玩军刀的手抬起,手腕忽的用力,军刀立即从她手中飞出,朝面露不满的那两人飞了过去。
那一瞬,见她有此动作的人,心倏地就缩了起来。
然,没听到有人痛苦的叫喊,唯有树枝摇晃的动静,循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