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第2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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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拿起一旁搁置的外套和作训帽,林琦连汗水都没来得及擦,直接将作训帽戴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打算离开。
“聊聊?”
墨上筠倚在单杠旁边,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哨子,懒洋洋地朝林琦发出邀请。
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林琦冷声道:“我们俩没什么好聊的。”
“很多人担心你。”
墨上筠似是没听到她的话,直截了当地说明意图。
林琦微顿,冷飕飕地朝墨上筠看去,“我不需要担心。”
“可他们都觉得,这是我的责任。”墨上筠不紧不慢道。
“怎么,”林琦顿时冷下眉目,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要我帮你澄清吗?”
抬手揉了揉耳朵,面对林琦字字夹针的话语,墨上筠不恼不怒,“那倒不需要,毕竟是事实。”
林琦冷哼一声,“不要自作多情,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行,我自作多情。”墨上筠顿了顿,无奈道,“但问题是,很多人跟我一样自作多情。”
站直身子,墨上筠将哨子放回衣兜里,正面对着林琦,继续道:“说实话,我并不能理解你的愤怒。考核退出也好,教官一事也罢,我都没有跟谁交代的必要。”
“是我的问题,”林琦皱了下眉,语气里夹杂着愤怒,“全部都是我自作多情好吧,是我把自己的观念强加给你,这种错误我以后不会再犯。但是,墨上筠,你搞清楚了,就算你是教官,你也没权利阻止我自主加练,更何况我还不是你组下的兵。我想做什么,我做到什么程度,这都是我的事,像你这种活得与众不同的人,何必弯下腰来管我的事?你不是最不喜欢自找麻烦吗?”
墨上筠静静地看着她。
林琦明显还未消气,此刻也正在气头上,呼吸稍稍有些重,胸脯起伏着,眼神冰冷而愤怒。
墨上筠并不喜欢跟气头上的人解释。
因为带有情绪的时候,想法多少会偏激。
她脾气不大好,所以不想费力去争辩,更不想因此接受他人的愤怒。
同样,她也不想自己动怒,以此来压制他人的怒火。
“就说一遍,”墨上筠平静道,“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知道身上有多少伤。实话实说,以你现在的状态,不可能撑完这一次的集训。如果你只是为了跟我较劲,没这个必要。但凭个人来讲,你无法超越我,就ab两组而言,我也不在乎b组是否会赢,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暂时都不会对我造成影响。”
顿了顿,墨上筠继续道:“这个集训,是你很好的跳板,你可以借住这个机会,走的比我远,爬的比我高。如果你因一时冲动放弃了这样好的机会,那么,我只能替你表示惋惜。”
林琦身形一震。
这样露骨的一番话,竟是出奇地让她冷静下来。
墨上筠的分析,并不是没有道理……
她只顾着较劲,明知这种状态撑不完这次集训,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将所有的怨气和怒火都发泄在训练场,只有训练才能让她获得短暂的冷静。
然而,如果她在集训中因伤势而被迫离开——
她将失去唾手可得的机会。
为了墨上筠,影响自己前途,值得吗?
林琦微微凝眉,似乎醍醐灌顶一般,大脑清醒不少。
一瞬间,本觉得墨上筠没那么可恨,但一想到墨上筠那膈应人的语气,林琦的火气又上来了。
“既然你不乐意,”林琦看向墨上筠,冷声问,“是谁找你来的?”
“向永明。”墨上筠耸肩,坦白回答。
向永明?
有些惊讶于墨上筠被会向永明说动,但也烦躁于墨上筠是被向永明说动的。
冷着脸,林琦将外套穿在身上,直接走开。
看了眼她离开的背影,墨上筠倚靠在单杠旁边,微微仰起头,看向漆黑的天空。
夜幕降临,月亮刚刚现身,天上亮起了几颗星子,稀疏的分布着。
活得与众不同……吗?
墨上筠勾了勾唇。
谁活得会跟别人一样呢?
谁的活法不是各种各样的?
晚风迎面吹来,将洒落的发丝轻轻吹起,在耳畔轻轻浮动,痒痒的。
墨上筠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待到集合哨声响起的那一刻,走了。
墨上筠在基地游荡到晚上九点。
绕来绕去,最后来到宿办楼附近。
看了眼时间,墨上筠决定直接回去睡觉。
然而——
“澎于秋,你说清楚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梁之琼愤怒的声音,清晰地落到耳底。
墨上筠有片刻的愣神。
澎于秋和梁之琼,又怎么了?
循着声音看去,赫然见到澎于秋和梁之琼两人站在道路旁,梁之琼紧紧抓住澎于秋的衣领,愤怒的表情在灯光下极其明显,而澎于秋则是尤为无奈,浓眉紧锁。
“梁之琼,你注意下分寸。”
澎于秋将她的手给拿开,沉声跟她道。
“你!”梁之琼气得发飙,狠狠踩了一下澎于秋的脚,“我要怎么注意分寸了,你在电话里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我问几句怎么了?!”
澎于秋脸色倏地沉下来。
看到澎于秋的愠怒的神情,梁之琼微微一愣,随后大声喊道:“你最近不搭理我,是不是因为她?!”
澎于秋紧紧皱眉。
见他这样,梁之琼愈发觉得不对劲,抬手就朝澎于秋砸了过去。
“梁之琼。”
清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从空中伸出来的一只手,直接制止了梁之琼的动作。
梁之琼一愣,当即想将手腕给挣脱出来,可偏头见到墨上筠后,瞬间顿住了。
180、他是不是真有喜欢的人了?【5更】()
“墨上筠,你放开我。”
梁之琼并没有朝墨上筠叫嚣,只是撇了撇嘴,话语里多出了些许哽咽。
“跟我来。”
注意到梁之琼情绪不对劲,墨上筠眸色微动,朝一旁的澎于秋看了眼后,直接拉着梁之琼走了。
梁之琼哎了一声,手腕挣脱了两下,但硬是没有挣脱开,她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澎于秋,连看都没朝这边看一眼。
梁之琼气急,真的就老实跟着墨上筠走了。
拉着梁之琼,一直走了三分钟左右,墨上筠才在偏僻处停下来。
松开梁之琼的手腕,墨上筠转过身,正面对着梁之琼。
梁之琼低着头,一只手握着手腕,先前的火焰全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遮掩不住的落寞。
上下打量她一眼,墨上筠挑眉,“知道错了吗?”
梁之琼迟疑了下,没说话。
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啊。
又不是故意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跟澎于秋叫嚣的……
“都怪他。”梁之琼撇嘴。
“脑子发育成熟了吧,”墨上筠皱了皱眉,“身为教官,他被气焰冲天的你叫嚣,没跟你动手已经是教养了。”
梁之琼暴躁地跺脚,“谁叫他跟别的女人打电话的?”
“一码归一码,”墨上筠视线逼视着她,字字清冷道,“这里是集训,他是教官,跟谁打电话是他的自由。”
梁之琼咬了咬唇角,委屈到不行。
微顿,墨上筠继续道:“换言之,你是他什么人,有跟他确定关系吗,连他妈都没权利制止他跟谁交往,你有什么立场?”
“你——”梁之琼心里窝火,愤怒地盯着她,“你也是帮他的!”
“站好了。”
墨上筠眸色一冷,语气倏地严厉几分。
几乎是下意识的,梁之琼站得笔直。
等反映过来后,梁之琼气得直咬牙,恨恨地瞪着墨上筠。
什么叫蛇鼠一窝?!
墨上筠和澎于秋就是!
这两人绝对是串通好的!
“再问一句,知道错了吗?”墨上筠上前一步,一字一顿地朝梁之琼问道。
“我……”
梁之琼张了张口,气得不行,可墨上筠清冷的视线落在身上,带来无形的压力,强迫她理智地去思考墨上筠所说的问题。
是,她做过火了。
不应该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跟澎于秋发脾气;不应该只因为澎于秋打了一通电话就跟澎于秋追究到底;不应该不依不饶给澎于秋脸色看……
在集训营,她只是个学员,而澎于秋是教官。
她刚刚的行为,就是学员对教官动粗,澎于秋完全可以让她滚蛋!
梁之琼深吸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喊出四个字,“知道错了!”
“哪儿错了?”墨上筠追问。
梁之琼咬着牙,“乱发脾气,没意识到自己身份。”
停顿一下,墨上筠又道:“还有呢?”
愣了片刻,梁之琼一时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还有什么?”
“蠢。”
墨上筠冷飕飕地吐出一个字。
“我跟你说,你这是人身攻击!”梁之琼暴躁了。
她才蠢呢!
妈的,她全家都蠢!
“我陈述事实。”墨上筠淡淡道。
“屁!”
梁之琼气得面红耳赤。
墨上筠一个闪身,快速躲过了她的口水攻击。
梁之琼一跺脚,恨不得跟墨上筠血拼一回,可一提起拳头,意识到自己只有挨揍的份,便生生忍住了。
奶奶个熊,姑奶奶宽宏大量,不跟她计较!
“说说,什么个情况。”
双手环胸,墨上筠又从一旁踱步过来,慢条斯理地朝她问道。
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梁之琼嫌弃地嘟囔道:“八卦。”
周围很静,静到听不见训练场的声音,也听不到远处的脚步声、说话声。以至于梁之琼的两个字,清清楚楚地落到墨上筠耳里。
“不说我走了。”
墨上筠耸肩说完,转身就走。
梁之琼一急,抬手拉住她的手臂,忙道:“行行行,我说我说。”
顿住脚步,墨上筠朝她一挑眉,“赶紧的。”
……艹!
搞得自己求着她听似的!
梁之琼郁闷得磨牙。
不过——
现在心烦意乱的,确实不怎么好受,有墨上筠在一旁膈应几句,虽然不爽吧,但总不会胡思乱想。
于是,梁之琼选择了“委曲求全”。
“自从考核回去后,澎于秋这混蛋就不怎么搭理我,我来集训营这么久,也没有见到他主动来找我一次。晚上训练没见到他,我想来想去,就打算来找他,结果……”说到这儿,梁之琼咬了咬唇,“结果这混蛋竟然在跟别人打电话,鬼鬼祟祟的,妈的我凑过去一听,还是一女的。挺年轻的那种!绝对不是他妈!”
“尤其是,你知道吗,”梁之琼说着说着,火气就冒了出来,“他语气特别温柔,跟我打电话的时候,绝对不是这种口吻!就是——就是上次烤红薯的时候,阎教官对你的语气一个样!”
梁之琼越说越气,气到脸都发红了,简直恨不得冲回去再跟澎于秋干上一架。
冷不丁提到“阎教官”,墨上筠愣了一下,才想到“烤红薯的时候”指的是哪件事。
大概,是三月考核那会儿,梁之琼拒绝吃全蛇宴,跑她那儿去蹭烤红薯那次吧。
回过神来,墨上筠问:“你追了他多久了?”
想了想,梁之琼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最后道:“高三开始追,五六年吧。”
墨上筠乐了,“追了这么久的,他都没同意,你还不放弃?”
“这……”梁之琼被噎了下,脸色倏地一红,支吾地反驳,“这跟我刚说的事有什么关系?”
“有你没权利阻止他跟其他人交往的关系。”墨上筠凉声道。
梁之琼眉头倒竖,暴脾气又蹭的上来了,“你也觉得他勾搭上别的女人了?”
“我没这么说。”墨上筠耸肩。
梁之琼气愤道:“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墨上筠嘴角一抽,抬手拍了下她的作训帽,帽檐立即往下一掉,遮掩住梁之琼大半张脸。
“你干嘛啊。”
梁之琼将帽子晚上一推,暴躁地瞪着墨上筠。
“去洗把脸。”
墨上筠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水龙头。
“为什么?”梁之琼一脸莫名其妙。
“冷静一下。”墨上筠挑眉。
“……”
梁之琼杵在原地,没有动。
“这是命令。”墨上筠声音沉了下来,语气里充斥着威胁。
“艹!”
梁之琼骂了一声,虽然内心恼火不已,但还是屈辱于墨上筠的淫威,老老实实去了一旁的水龙头旁,把帽子一摘,开始洗脸。
那是一排的水龙头,下面有个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