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的仆人-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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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我脱下外衣,里面啥也没穿。
他亮晶晶眼睛明显黯淡了,特别失望的看着我,那可怜劲,都让我产生了点负罪感,甚至想着要不然再回去穿过来。
不过,还是难以理解子爵大人的情趣,我都脱的光溜溜的了,难道还不如穿上那件奇怪的衣服吸引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点错发出来了,本来想放存稿箱的,先凑活看吧,这是后天的,所以后天没有。
明天是73章,这是74章。
第75章 奥斯卡的情趣(二)()
奥斯卡扑上来;不高兴的磨蹭了半天,然后红着脸小声问我:“你怎么不穿?”
“穿什么?”我明知故问。
他似乎是不好意思,但是又很别扭,于是就不肯回答,还轻轻咬了我肩膀一口。
原来他这么期待啊,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倒;主动让他爽了一次。
但事后他还是很期待的看着我,趴在我耳边;声音沙哑的说:“那你明天穿上;让我看看。”
紧身裤就算了;那件透明的睡衣……我无奈的看着奥斯卡;想想就觉得太下流无耻了。
为了安抚他,我下床捡起了一条蕾丝领结系在眼睛上,然后回到被窝里。
“别想那个了,这样好不好?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伏在他身边说。
我本来以为他会很兴奋的扑过来;谁知道他呆滞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以为他还想让我主动,于是我就凑上去亲了亲他,由于带着眼罩,直接亲到了他的额头上。我正要顺着他的脸颊寻找他的嘴唇,他却推了推我,然后帮我解开了眼罩。
昏黄的烛光下,奥斯卡的眼神有些奇怪,仿佛有些难过,他把我搂在怀里,叹了口气说:“我们睡吧。”
然后他吹灭了蜡烛。
这是怎么回事?
居然这么失望,连带上眼罩玩,他都高兴不起来。他不是挺喜欢眼罩的吗?经常一个人带上这玩意在房间里等我,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暗号,他一戴上这个,就意味着他想让我吻他。
第二天,他似乎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高兴的跟我说:“外面下雨了,今天不会有客人来访,我教你读书吧。”
我们的教学工作一直持续着,最近他在教我法语,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毕竟是一门语言,非常枯燥,可是奥斯卡似乎想听我用法文说些甜言蜜语。
他正拿着书本正经八百的讲课。
我却有点走神了。
想起昨晚上他那股失望劲,我心想补偿补偿他。
我借口离开了一会儿,其实我回卧室取来了那件睡衣。
我锁上书房的房门,然后笑着对奥斯卡抖了抖那件衣服:“好了,我们玩玩吧。”
我飞快的脱下衣服,换上了这件。
这个效果真是……很不错,连我自己都有感觉了。
我走到书桌前,往桌上一坐,把手放在关键部位,逗着他说:“要不要在这张桌子上?”
奥斯卡的表情颇为古怪,他眼睛亮亮的,明显也很想要,可是他却搂住我亲了亲说:“穿上衣服,我们回卧室。”
我愣了一下,还回什么卧室,在这里不好吗?
我还记得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在这间书房里昏天黑地的样子。那时候他才刚刚享受到鱼水之情,所以迷恋的要命,公务、客人统统推到了一边,每次在书房单独相处他就激动的不得了,这张书桌我不知躺过多少回了,怎么现在不喜欢了?还是觉得这太放|荡,所以他不好意思了?
看到我疑惑的神情,他迟疑了一会儿,抱住我说:“你……你还愿意和我这样做吗?”
“为什么不愿意?你不喜欢?”我问。
他看了我一会儿,露出了难过的表情,默默地说:“我……我在这里对你做过那种事后,你就生病了,后来还走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忽然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他当时在生我的气,于是给我蒙上眼罩,强迫我在这张桌上做的事。
难怪他昨晚看我带上眼罩后就怪怪的,在书房也一直老老实实的,原来他一直想着那件事吗……
真是个傻瓜。
“是我不好……”我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说:“原谅我好吗?”
他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闷闷的说:“才不是,是我不好……”
我又捡起领结蒙住双眼,然后望着他说:“可以爱我吗?就在这里,我喜欢这儿……”
“欧文……”
“你没有伤害到我,永远都不会,所以忘了吧,让我们有个新的回忆。”我主动吻住了他。
然后,我们在这个书房纠缠了一个上午。
不同于上一次不好的回忆,我们的缠绵非常缓慢柔和,同样又是充满爱和激情的。
不过事后,那件睡衣被撕坏了。
子爵大人的情趣依然让人难以理解,他让我敞怀挂着那件睡衣,但就是不许脱下来。
而且他很快又搞到了第二件,第三件。
我很奇怪他是怎么好意思去买这种东西的,难道他就不脸红吗?
当我问他的时候,他回答了一个我宁可永远都不知道的答案。
“我吩咐比利去买的,他的眼光不错,颜色很漂亮。”他嘀咕道:“他告诉我,那里有了新款,是几根绳子的式样,我已经让他下次买来看看了。”
我:“……”
果然,应该直接把比利赶到另一个国家去。
可惜自从他不再介意在书房亲热后,这个地点又变成了亲亲我我的主要战场。
奥斯卡子爵大人一边极其羞涩,一边探索心强盛的在这里实验着各种姿势和地点。
我一般不太介意跟他胡闹,可是当事情泛滥之后,就有点叫人头疼了。
奥斯卡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拒绝会见客人了。
他每天很早就起床,出外骑一会儿马,回来用过早餐后,就带着我去书房,胡闹到中午,然后出来用个午餐,下午也是一样,只有晚上可以睡个清闲觉。
奥斯卡说白天看的清楚,所以把胡闹的时间由晚上改在了白天。
只是……胡闹过头了,希尔顿管家大人找上了门。
当然他不会找上子爵大人,他只会来找我。
那天的尴尬就别提了。
我当时正在皮具室擦马靴,管家大人走进来,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希尔顿管家是位非常威严的先生,虽然平时很少说话,但仆人们都怕他,没人敢在他面前不规矩。
见他走进来了,我急忙站直身体,等他发话。
可是老先生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问道:“埃里克先生,您知道子爵大人已经有多久没干正事了吗?村里的皮特先生来了三次,想要跟他请示秋收的事情,可是来了三次都没见到人。”
我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觉得不光脸烧起来了,简直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希尔顿管家才不会给我留情面,老先生走过来,用白手套擦了擦我正在摆弄的皮具,点点头说:“活干的不错,但你是贴身男仆,贴身男仆的职责不仅是能擦干净东西,重要的是让自己的主人随时体体面面的见人。你要工作勤奋,手脚麻利,并且绝不给主人带来坏的影响,这些埃里克先生您都做到了吗?”
“我……我……”不要说回话,我整个人都窘迫的哆嗦了起来。
“埃里克先生我在问你话,请你好好回答,请问你今后能让子爵大人体体面面会客吗?”希尔顿管家严肃的质问道。
“是的,先生,一定,一定。”我迅速的说。
“这样最好。”希尔顿管家背着双手说:“我希望下次皮特先生来的时候,能顺利见到子爵大人,并且今后每个客人造访的时候,我都不需再要编造各种借口,把辛苦过来的客人都遣走。”
说完后,他点点头说:“继续工作吧。”
然后他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小隔间。
我……萧瑟的拿着皮油和刷子,恨不能哭出来。
第二天,奥斯卡又想在书房解我领结的时候,我生气的拍开了他的手。
“我觉得这个地方让我产生了很痛苦的回忆,所以今后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了。”说完,我气呼呼的走出了书房。
但愿我今后都不会再对这个总是得寸进尺的家伙心软了。
第76章 安妮()
安妮怀孕了。
女仆为她端来新鲜的肉汤和面包;然后挽起她红色的长发;梳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曾经安妮也做过这样的工作,她在一座漂亮的庄园里为仆,服侍那里的主人;而现在她自己变成了女主人。她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女仆,很快她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安妮从未想过自己也有成为夫人的一天;她只是一个农夫的女儿,有五个兄弟姐妹。父亲和母亲都善良,也非常勤劳,所以他们一家虽然勉强温饱,却也顽固的守候在土地上;所有的孩子都健康长大了。
安妮七岁那年,她的姐姐艾丽嫁给了同村的农夫;不到一年就怀孕了,此后她接二连三的生孩子,不过几年功夫;记忆里那个美丽的年轻姑娘就苍老的像她们的母亲一样了。
姐姐的丈夫是个胆小懦弱的男人,他没什么本事,而养活几个孩子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他们的生活越来越拮据。
贫困的生活会带来苦闷,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安妮在姐姐脸上看到了伤痕,没用的男人只会殴打自己的妻子出气。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上帝造出了女人,却只把女人定义为男人的附庸。
后来姐姐一家实在过不下去了,孩子们死的死,送的送,也不知道能活几年。她的丈夫染上了酒瘾,姐姐经常遍体鳞伤。父亲看不下去了,要求那男人放了姐姐,他最初不肯,父亲找人把他打了一顿,他这才点了头,但他要钱。
安妮始终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在市场上,姐姐的脖子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端被姐夫抓着,然后他把绳子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父亲为姐姐新找的丈夫,他是个铁匠,年纪有些大了,还有两个孩子。
男人接过绳子后,姐姐就成了他的妻子。
没有教堂,没有牧师,只有市场上的一根绳子,姐姐像一头牛一样被丈夫贩卖了。
这就是穷人唯一的离婚方式。
因为男人和女人结婚后,按照上帝的旨意,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离,而离婚是连贵族们中间都绝无仅有的事,每发生一次,甚至会上报纸的头条。
安妮那时候想,自己将来会跟什么样的男人结婚呢?
很快这个问题有了答案,她十四岁那年和村里的土地最多的牛倌家的儿子相恋了。
他叫安德烈,是个漂亮的小伙子,很沉默,爱画画。
他对她说:“你真美,就像神话里的美神,你们都有一头美丽的红发。”
说这话的时候,他迷恋的抚摸着她的红色头发,然后轻轻凑上来,他们有了第一个吻。
他给她画画,他所有的画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他对她迷恋的忘乎所以。
安妮知道,这就是爱情,这种感情很奇妙,当她辛苦的忙碌一天后,只要想到他,疲惫就消失了,心底里仿佛生出了无限的勇气,即使再苦再累都无所谓了,只要有他在,一切就是美好的。
而当他提出要娶她的时候,他的家里人反对了。
他的父母花大钱送他去艺术学校读书,为的是他能出人头地,而不是娶个穷农夫的女儿。
安妮的父母也反对,她的父亲对她说:“不要像你姐姐那样,你得找个踏踏实实的男人,能让你和你将来的孩子填饱肚子。”
于是安妮和他私奔了。
他是个沉默的人,而他对她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因为这句话,安妮觉得一切都值了,无论今后发生什么,她都永远跟着他。
甚至到后来,安德烈也把自己埋在酒瓶里,整日醉生梦死时,安妮也没有后悔。
她可以当女仆养活他,支撑他继续画画。
但是那段日子,她无数次想起小时候看到的情景,她的姐姐变成了她,她的脖子上栓了一根绳子,安德烈把绳子的一端交给了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在莫蒙庄园里,安妮的生活很平静。
她是个下级女仆,而女仆不可以出门,她长时间都见不到安德烈,只是在每月固定的日子里给他寄钱。
在这里,她认识了一个叫欧文的年轻小伙子。
他很英俊,简直是她所见过的男人中最英俊的一个,女仆们都喜欢私下谈论他。听说他很勤快,也很上进,每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