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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死亡回信-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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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原:这只是猜测,你不用当真。

    也许他从我仅此回复两个字就花了很久的时间察觉到我心里平衡空间的支点被掀翻了,这句安慰传到的飞快。

    我:却不排除这个可能,你也说那串乱码可以代表。

    我又想到那三天自己把“幸枝的贴身高手”演到极致,却不知道早在三天前就已亲手杀了她。而这一切的使然就因为我是琉璃希?所以同学们一直把我当穿着人皮的死神避讳着,因为他们知道只要靠近我就会性命堪忧。。。。。。

    木原:言及此处,再有可能都只能作为事后论断,你现在需要知道幸枝是怎么死的。

    我:是。十年前,你真的见过铃兰傀?

    木原:嗯。

    我:什么样子?

    木原:铃兰傀可以是一种面貌出现,那时他在我们当中。

    我大惊:那时?

    木原:十年前,我就是绍涧中学高一D班的学生。

第04章 夜和谎言() 
楼下玻璃打碎的声音不比屏幕上这条消息的震惊度小,我凝着木原炸弹性的坦白时,那声从楼下传来的“砰——”似乎是玻璃杯与餐厅生硬的地砖相撞而发。

    我回复木原家里可能进小偷,于是随手拿了12寸刀身的钢制裁缝剪下楼去。刃口锃亮得流出湛蓝色的光来,看着就有滴血的错觉感。

    父亲的陶艺新作在V大学参加慈善拍卖,所以这个时间他还在外面飞觥走斝着应酬。至于母亲,我从学校回来以后就未睹见她的身影,大概到住宅区后面的公园散步了。

    母亲是深居简出的朴**人,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度过,她从不与人说话,除了我。

    刚搬来的时候邻居不知道有其存在,以为父亲是个带着女儿的独身男人,并且功成名就,高调的生活品味,还有张和实际年龄不相称如罂粟般男女都会为之沦陷的脸。

    当有一天门铃被按响时,我打开门看到的是邻居家只大我三岁的女儿穿得像个荡…妇似的来找我的父亲,那时母亲就站在距我身后不到一臂远,她懊恼又伤心的呆愣在那里,像个提线才会动的木偶,我顿然就怒火冲脑,朝门外的骚…货大吼:“你他妈瞎的吗?看不见她是谁?”然后重重摔上门,我一转身,母亲的眼泪夺眶而出砸在地板上,几欲于震耳的关门声重叠,可我只听见了那颗眼泪的破碎音。

    我紧紧握着剪刀颀长的刀身,它让我获以无比的安全感,我曾用它戳死过一只蜥蜴。所以我根本不需要胆战心惊蹑着手脚,而是健步如飞眨眼就来到餐厅——长长的餐台旁边,两个身上几近没挂着几丝的裸…露男人紧抱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和居于下方的男子正用嘴巴卖力吞吐着对方的**,而那个一脸享受醉于荒…淫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

    玻璃杯的碎屑四溅在旁边,两步就能扎到那个贱人的脚,恐怕就是刚才他们激情忘我的时候弄掉的,两个男人愕然看到我时,那个被父亲头****长相年轻得不超过20岁的男孩看到我手里的剪刀后蓦然尖叫起来,他惊恐的大眼睛里我比那些碎玻璃更具危险性。

    我不是第一次当场撞见父亲活春…宫的勾当,和男人的也不是第一次,只是他把这条肮脏的战线扩延到餐厅我没想到,我想我再在那地方吃东西时一定会联想到中世纪的圣婴公墓中被教会租给商贩们用来卖烤肉和馅儿饼的那条狭窄长过道,堆着成千上万死尸腐臭熏天的停尸间与商贩们热气腾腾卖着食物的摊位只一步之遥,在我眼中,随地就发泄的性和腐尸一样令我恶心。

    “小希,你从学校回来了?不是要参加同学的吊唁吗?”

    带着不以为然甚至是有点喜欢被围观者欣赏的骄傲,父亲微笑着松开那只爱抚男孩的手,抽了纸巾把他那玩意儿擦干净后才捡起一件件衣物穿好,做得慢条斯理,不惜让我的目光在他线条紧致又透不出年龄痕迹的修长躯干上长时间驻留。

    一旁的男孩早已羞涩难当的齐整好衣服,脸蛋羞成火烧云里最红的两片,低眉敛眼不吭一声,如果不结合刚才那几帧香艳画面,他这么红唇齿白怯生生的清秀模样也许是个看见屋檐下挂晒的女人胸衣都会捂住眼睛的男孩。

    看着男孩,突然一瞬间我觉得幸枝在小鹿町的石桥上性…交后死亡真是死不足惜。我确定没人对她性侵犯,我确定。

    我放下手里的未能物尽其用的凶器,地灯羸弱的光线几乎把我大半的脸都隐没在黑暗里。就印象分而言我的形象已经和一个阴暗的具有犯罪倾向的问题青少年无异,可以的话我不想再和这个男孩有见面的机会。

    “吊唁活动是明天,妈妈就快回来了。”我故意看向男孩,他冲我乖巧又礼貌的笑笑,随后转向父亲低声喃喃了几句,父亲一边轻轻点头一边捏他柔滑的脸蛋,两人在余情未了的眼神中匆匆告别,那眼神在诉说“后续很快将至”。

    男孩刚走,母亲已出现在玄关那里,白色连衣裙下不盈一握的腰肢,柔软的长发像百合花的蕾蕊覆在肩上,依旧沉默着一言不发,依旧苍凉、瑟缩、内心透彻……她已经读懂了我笑着却愈发欲盖弥彰的表情,她知道我对这种畸形不良的家庭关系的憎恶只会在眼底和胃底潮鸣电掣而过,绝不敢从嘴里往外吐,她冲我轻轻点头,什么也不说,因为那时父亲还在餐厅里,水晶隔帘也不能挡住他如勇士林塞伊斯般锐利的眼睛,能穿透普通事物和人心的目光,譬锋刃割石,极具扼杀性。母亲趋步上楼,裙摆贴在她苍白纤细的小腿上,单薄的背影令人频生窒息。

    我刚想回自己的房间,被父亲温柔的叫住:“小希,坐下来我们谈谈。”

    尽管很不情愿但我还是听话的走过去,他是我的父亲,是一个我舀汤喝的时候还必须依赖他给我汤和勺子的男人,我还没有能力违抗他。

    “谈谈你的母亲——”

    刚刚在椅子上坐稳的我猛然弹了起来,亦如被淬了毒的箭射中,“你答应过我不谈母亲,其他,什么都行。”亦如14世纪在犹太人面前提基督徒,这个话题让我深深感到危险又恐惧。

    “你坐下,先坐下来。”带有香水味的修长手指按在我的肩膀上,巨石压挫骨骼的不堪负重感让我重又顺服的坐回椅子上,他依然温之以妍润的声线与笑脸面对我,永远表现得像个最儒雅的绅士,除了打我的时候。

    “那好,不谈母亲,来谈谈你的同学,新闻上说死了的那个。”

    我的心跳擂鼓般开始加速,预警的鸣音在胸腔里啸叫。

    “这事情也没过去多久,就是昨天晚上,对吗?晚饭后——”他耸直如峰的鼻梁凑近我,深褐色的瞳尽管带着笑意却凛如荒漠夜风的寒冷,“你跑出去了,去了哪儿?”

    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甚至就要停止,内心一遍遍的惶恐出声:他一定发现了那个东西……我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撒谎。

第05章 所见最后一幕() 
暮落之光让云阵布上火红色金沙的傍晚时分,那颜色美得像个邪恶的谶语。似预兆着这个晚上我要做件胆大包天的事——跑出去,冒着不惜被截掉双腿的风险。

    楼下厨房有人在准备晚饭,不是母亲,也不是父亲,没有人会想到我每天晚餐吃进胃里的东西出自一个情妇的双手,她宁可成为我们家的女佣每天接受着油烟的洗礼也要见一见我父亲,父亲让她来,我也不敢出声拒绝,否则就没饭吃。倒是她很守规矩,不会和父亲在厨房里随地发情,只是做饭,而且做完就走,像个的小时工,她不慎见到邻居的时候也是这么承认的,“您好,我叫弥惠子,是琉璃家的小时工。”

    ——这也是我默许她进门的理由。

    弥惠子在餐厅里忙碌时我就站在她身后,冤狱里的鬼魂般注视着她的后背。厨房是开放式的,和餐厅结为无双的一体,所以当弥惠子转身从餐台上取了一个空盘子时,看到我无声的立着,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小希,你怎么不出声,饭马上做好了,今天吃乳酪胡椒鲑鱼配饭怎么样?小菜是蒜蓉炸虾和橘味白酒拌乳木果。”

    她很会做法国餐,传统的和式料理也做的很好吃,而且人也很漂亮,由内而外掩不住的聪慧典雅,总是穿白色及膝连衣裙,恰到好处的露着光洁匀称的小腿,闪着白色光芒的耳环在蓬松盈软的短发里若隐若现,像极了铃木光司笔下的高野舞,这种女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极为诱人却不放荡的特殊气质男人总会幻想她湿漉漉的裸…体并拥入怀里的冲动——这也是父亲一直和她保持往来的理由。

    “如果饭煮好了我就先吃饭,不要配菜也行。”我来餐厅的目的就是让弥惠子看到我吃饭,之后父亲在餐桌上寻不到我,弥惠子就会告诉他我先吃过已经回房间学习了。

    听见我准备吃一碗白饭的奇怪要求,弥惠子的漂亮眉毛往中间蹙了蹙,“小希,你很饿吗?至多再稍等15分钟鲑鱼就做好了,小菜你可以晚上肚子饿的时候再吃,好吗?”她恳请似的向我点头,样子显得委屈,她以为我在用吃白饭的方式变向责怪她在厨房磨蹭。我知道论做饭速度和口味,根本不像个主妇的她已经胜过一切主妇所及的餐点,可她既非主妇更是父亲陶艺会里手艺一流的学徒。

    我急忙摇头:“不,我不是等不及,只是今天只想吃酱菜和白饭。”如果耽误到父亲回来,他吃饭的时候会自恋又喋喋不休的和我说他的陶艺生涯,尤其当天他完成新作的感言,那样就会把我的一切计划毁于一旦。

    “身体不适吗?”

    弥惠子走过来像母亲一样伸手探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似乎担心的神色才在她漂亮的颧颊上退去。

    “生理期,不想吃油腻的。”我找了唯一能用作身体不适的借口,终于没被怀疑的端起一碗白饭就着酱菜大口吞咽。

    鼻子里弥漫的都是胡椒鲑鱼和乳酪的香味,我毫不犹豫咽下最后一口饭准备告别一场还未出锅的盛馔,再有所拖延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等着鲑鱼出锅。

    刚迈出一步弥惠子突然叫住我:“小希,我做了两天分量的小菜,会用锡纸包装好放进冰箱里,也包括你明天上午的便当,明天我不能来给你做饭,一个关系很好的同学遇到些事情我去陪陪她。”

    “嗯,你跟父亲说就行。”本来我并意弥惠子的私事,可不得不启齿打探的想法在脑子里陡然而生,因为曾经听她提过那个要好的同学似乎是市立三叶医院的实习医生。

    我转过身问:“是三叶医院那个同学吗?”

    “没错,你记性真好。”弥惠子即刻露出贝齿冲我一笑,那笑容真是无懈可击,幸而我是个女生,对她无从幻想。

    “能知道她出什么事了吗?不过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

    “没什么不方便,就是听她说收到什么奇怪邮件之类,她有些害怕——”

    “什么信?”

    看出她抓着围裙的手指越发泛白就感觉她口中的‘奇怪邮件’有异,而且只要我愿意和她交流,弥惠子总是对我言无不尽的,毕竟她也只是比我年长五六岁的年轻人。

    “她说像是诅咒之类的意思,所以非让我去看看,有可能是仰慕者的骚扰信件,这类人利用网络侵入他人**,非常猖獗。”

    “寄件人什么名字?”

    “她没说——”

    我回了房间。说不清抱着哪一种心态——长久以来期盼见证的传言得以印证的兴奋?还是需要面对死亡的害怕?

    有一瞬间我倒希望弥惠子说出“铃兰傀”三个字。也许从踏及这座城市开始,“他会卷土重来”这个恶魔的窃窃低吟就对我的耳鬓不断倾轧,直至残漏的内心深处呼出一个希冀的回应——我想见铃兰傀。

    房门反锁,我立刻把偷偷网购的逃生绳拿出来,一端固定于沉重的楠木书柜一脚,另一端从窗户放出去,我毫无经验的往下攀爬,最终以大面积蹭破手肘和膝盖的流血代价换得一次成功出逃。

    我违逆了对人都有统治**的父亲——欣喜若狂。

    按照班级手册的记录,我已然来到幸枝家楼下,徘徊间,屋檐上夜游的猫俯着脸孔看我,那双比夜光石更晶亮的眼睛里,我戴着口罩和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完完全全足够成为一个出其不意就报复仰慕对象的跟踪狂。

    可事实上早有动了歪念头的家伙先我一步——A班的一个高个子男生。

    放学我跟着幸枝的时候,看到她身旁同行的已经由同班级同性别女生换成了异班异性,他们根本不避讳我的存在而举止亲密,甚至当街热吻。放学后的夕阳灼烧着两人的体温他们满脑子塞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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